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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國終結者》第七十八章 探子
?雞頭關建在雞頭道靠西面寬闊的平台上,兩旁懸岩峭壁,直衝雲天的樹木遮天蔽日,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感到有些陰冷,守關的士卒穿著夾衣,晚上睡覺要蓋被子

要塞長二百餘丈、寬四十餘丈,呈長方形,城樓、墩堡和營房等一應俱全;城牆由條石堆積而成,高五丈,有東、西兩門,關內現駐紮二千士卒,守關軍司馬凌璀,洛陽人,二十五、六歲,顯得很老成,我叮囑一番。

絡盤關就建在山頂上,扼守兩面上山的羊腸小道,山道狹窄處不到兩尺,只能一人小心行走,一面懸崖峭壁,濃霧瀰漫時只能看清前人的後背,稍不小心就會跌落深澗,粉身碎骨,不要說馬,連人行走都要格外小心!有二屯士卒駐守,軍侯馬楞,二十三歲,長安人。

瓦亭堡,地處隴山東麓邊緣,雄峰環圍,深谷險壑,易守難攻,有獨特的地理優勢,而且有涇水南出彈箏峽三關口,與涇水相伴是蕭關由南向北天然形成的一個防禦體系。

涇水清澈透明(涇渭分明)。

軍侯雷親,二十多歲,虎虎有生氣,北地郡人,帶著一曲士卒駐守,隸屬蕭關都尉。

蕭關,位於隴山以東,高平城東南部,因關口附近蕭蒿茂密而得名。蕭關創建於漢文帝時期,在當時是關中與隴東的交通要衝,被古人稱為「靈武咽喉,西涼襟帶」,位於秦長城和蕭關古道的交匯點上,西面是三關口,北面有瓦亭道,位於高平川水(現為清水河)東岸寬闊的台基上。戰國秦長城由西而東,橫跨高平川水,越過蕭關故道,沿河設塞,築城建關,建在此交叉點上的蕭關,出關向北達安定郡、河西走廊;入關沿涇河直抵長安。

蕭關高處設有三座烽火台。

要塞有內、外兩城,城牆、城樓、墩堡、營城、衛所、鎮城、烽火台等一應俱全,常駐有二千士卒,現有四千人,蕭關都尉段護國,字子魁,四十多歲,長安人,絡腮鬍須,中氣很足,在這裡守關已二年。

屯騎營左部軍司馬萬懇,三十餘歲,結實,話語不多,南陽人,手下有二個軍侯:李成和雷鳴,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臉的陽光;李成揚州人,雷鳴是豫州人。

要塞內儲存了五萬石糧食,三萬多件刀、矛和長戟等,二萬張長弓、三十萬支箭矢、五百桶火油,滾木雷石堆積如山。

高平城,漢武帝欽定的天下第一城。戰國秦長城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形自東北向東南繞城而過,距城最近處僅十裡左右,橫跨高平川水,越過蕭關古道。高平城在高平川水上遊西岸開闊的台地上建築而成;土石壘積的城牆高五丈、厚十丈,高大厚實,有內、外城,東西各兩道城門,南北各一道城門,護城河寬十丈,是蕭關道的必經之處。

高平川水發源於隴山東麓,向北流經固原等,在泉眼山鳴沙堡注入河水(黃河),兩岸地勢平坦,水草豐富,是當地百姓放牧的理想場所。

安定郡太守林嬰,五十多歲,兗州東郡人,發須花白,額頭上布滿皺紋,但眼睛炯炯有神。

安定都尉傅國,三十歲,是傅燮的族人,肩寬體闊,手下有五千郡兵。

屯騎營右部軍司馬鄧滸,和傅國的年紀差不多,京兆尹人,手下有三千北軍。

「林太守,高平川水上怎麼沒有商船行駛?」我看著空曠的河道向林嬰問道。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聽說要打大仗了,船主們都把船拖到岸上去了。」林嬰拱手答道。

「這裡有多少艘商船?」何不在河水上建立一支水軍?現成的水卒,商船改造成樓船早已輕車熟路。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共有十艘。」

「傳本帥將令,本帥徵用這十艘商船,給船主補償。」

「下官遵令!」

三艘大船,七艘中等船,大船補償一百八十萬錢、小船補償一百二十萬錢,船主們一臉感激,把船工們也帶來了!

商船交給張藝,讓他在半月之內改造完畢。

從船工和當地漁民中徵召了二百名水卒,從舟橋營中抽出二百人,由假軍司馬秦可統領。

半個月後,高平川水上將會出現一支水師。

這時代的將領還沒有認識到海軍的重要性!

朝那城(現彭陽縣境內)位於高平城東南面四十裡,北依羅家山,南靠高平川水,四周群峰環抱,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土壘城牆高四丈,厚七丈,護城河寬五丈,城內有一萬多百姓,有一千郡兵把守,軍司馬郭義。

汧陽軍營。

「大帥,末將按大帥的吩咐,在隴關烽火台上建立了一座瞭望塔,塔頂設有鷹樓和鮮艷的紅旗,譚棟和秦虎正在那裡訓練天眼。水師到達汧水入渭口時,我們再派人護送譚棟和天眼上船,這樣我們和水師就建立了空中聯繫,叛逆決不可能想到這點。」孫嵩笑著稟報。

隴山東西長一百餘裡,山路崎嶇不平,騎馬從汧陽到隴縣要花一天的時間。

涼州遼闊,不時能在天空見到一隻展翅飛翔的鷹,天眼雖然比它們大不少,也不是特別顯眼。

天眼經歷幾次實戰後,變得十分警覺,高空飛翔,一般的箭矢傷不了它。

「稟報大帥,手下們在山腳下抓住了三名叛逆的探子。」刺奸從事鮮於雨大步走進大帳,一臉欣喜。

「帶進來!」

一名發須花白的老人和兩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進來,三人面頰青紫,衣衫破亂,赤著腳。

一聽征西將軍的大名,三人急忙跪地磕頭求饒,簌簌發抖,連連叫冤。

是不是抓錯了?一點不像想象中的間諜!訓練有素的間諜雖然面色慌張(裝的),但眼神鎮靜,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你們上隴山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征西將軍府頒布的嚴禁靠近的軍令?」我厲聲問道。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庶民爺孫三人是隴裡人,想上山打些獵物,賣到城裡的商戶換些錢糧;恕庶民無知,不知道大人的禁令!」

「公常(鮮於雨),隴裡是否有這三人?」

「回稟大帥,末將查過,他們確實是隴裡人,但裡長說他親自挨家挨戶告訴過禁令!」

「那你們怎麼說不知道?」

「請征西將軍大人饒命!庶民剛才撒了謊!但庶民的家裡沒有糧食了,想打些獵物換些糧食。」老者的淚水流了出來。

「稟告大帥,這老傢夥說的都是假話,末將親自到他們家裡查過,家裡還有半缸米。」鮮於雨一臉氣憤。

「你們是不是想給對面的叛逆送信?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本帥念你們爺孫三人不是主犯,可以饒你們一死!」

「征西將軍大人,庶民冤枉啊!」老者大聲喊道,兩個青年低著頭簌簌發抖。

「他們的衣服搜了沒有,裡面有沒有夾層?」

「稟告大帥,末將將他們全身都搜過,沒有發現密信。」

祖孫三人不聽禁令,私自進山打獵,這種不守律法的百姓很少見,說話前後矛盾,嚴重值得懷疑!要是以前,我可能把他們放了,但自從在渭橋上被可憐兮兮的「祖孫倆」刺殺後,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但他們的情報藏在什麼地方哩?沒有鞋子?衣服裡沒有?髮髻?對,三人高聳的髮髻沒有檢查!

「把他們的髮髻散開檢查。」我大喊一聲,祖孫三人渾身發抖。

「末將遵令!」

田武、典韋和許褚三人上前,不容分說,揪著頭髮將三人按在地上,拔下木質發簪,頭髮散開,從老者的頭髮裡掉下一個小圓筒,典韋拿起,雙手遞給我。

「征西將軍大人饒命,不關庶民的兩個孫兒的事情,都是廷掾萬大人命令庶民做的,他派人把庶民的兒子抓了,要是不送信,他就把庶民的兒子殺掉,庶民迫不得已!」老人淚眼漣漣,泣不成聲。

我展開一小塊帛。

稟報大帥,征西將軍劉雲天已到汧陽,正在視察各關口,吳嶽山下有六、七萬大軍正在訓練,可能近日入關。

弟子萬子祺敬上

六月二十三

「賓碩,命令全城禁嚴,抓捕廷掾萬子祺及其同夥。」

「末將遵令!」

萬子祺,叫萬成,三十多歲,中等身材,面容俊雅,面色平靜,一看就是城府很深之人。

「萬子祺,你知罪嗎?」鮮於雨怒喝。

「下官何罪之有?」

「你可認識他們?」祖孫三人被帶上來,萬成瞄了一眼,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慌。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下官不認識他們!」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庶民認識他,就是他帶人抓了庶民的兒子。」老人氣憤不已,用手指著萬成。

「這封寫給叛逆王德明(王國)的密信可是你寫的?」鮮於雨拿出證據。

「回稟征西將軍大人,下官不認識叛逆王德明,也沒有寫什麼密信?」

「本帥不怕你不說!來人,大刑伺候!」

一番嚴刑拷打,萬成遍體鱗傷,統統交待了!

萬成是王國的門生,一段時間以來,汧陽周圍的情報都是他派人送的。

老人的兒子鄧豹被放了出來。

一時間,全城震動,騎兵在城內來回穿梭。

萬成及餘黨三十一人全部歸案,涉及到汧陽縣府的不少掾屬和衙役,右扶風黃琬、縣令劉昕等慌忙前來請罪(舉薦失察之罪)!

命令他們把萬成及餘黨的家眷等全部抓起來,兩人立馬帶著大批縣卒和衙役在城內、城外大肆搜捕,萬家是汧陽的大戶人家,共抓獲了親戚六眷三百餘人。

嚴刑拷打,簽字畫押,全部斬首。

雖然殘忍,除惡務盡!

誰敢幫叛逆?這就是下場!

亂世用重典!

收繳了四千多萬錢,七萬多石糧食,家產充公,購買賑災糧食。

殺富濟貧!

想得到窮人的心,就得拿富人開刀!

「仲德,本帥聽說你能模仿他人的筆跡,你給王德明(王國)寫一封信,就說本帥的大軍準備從蕭關出關,過瓦亭道,兩面夾擊!」

把叛軍調到北面去。

「末將遵令!」程昱嘿嘿的笑道。

「大帥,那叛逆王德明和韓文約知道真相以後,不氣死才怪?」荀攸一臉笑容。

「這次刺奸營立了一功,每人獎賞一月雙餉,抓捕祖孫三人的人員每人獎賞兩月雙響。」

「多謝大帥!」

鮮於雨高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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