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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國終結者》第一百四十五章 閒情逸緻
?Ps:前二天的成績不理想!

太平淡的生活了,哪像三國故事?一個丁零女子白樺就羅嗦了好幾章!劉靖一年四季為大漢南征北戰,有家不能歸,像個苦行僧,他不是什麼漂亮女人都願意上的人!想為他找個軍旅生活中的伴侶,也是白頭偕老的那種!大家耐著性子在往下看,沒有人發牢騷,但用腳投票!為了補償一下,一口氣寫了近六千字(相當於兩章),夾雜了一點少兒不宜,給讀者朋友的周末生活增添一絲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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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認識此劍?」連俠士孫嵩以前都沒有機會見過七星龍淵,一個十六、七歲的丁零姑娘竟然能認識!稀奇!

「奴婢回稟大帥,先生說過,天下有十大名劍,軒轅夏禹排第一、湛瀘排第二、第三赤霄、第四泰阿、第五就是大帥手上的這柄七星龍淵,第六幹將、第七是莫邪、第八魚腸、第九純均、第十承影。」白樺娓娓道來,眼睛中閃耀著光彩。

「那林先生佩帶的寶劍叫什麼名字?」

「奴婢回稟大帥,先生佩帶的是排名第十的承影,檀石槐大王從匈奴人的手上奪得,賞賜給了先生的令尊。」

「那這柄寶劍現在何處?」

「奴婢回稟大帥,先生自刎後,奴婢就不知道了。」

等明天去問問孫嵩和韓琦就知道了!我一般不管這些小事,但每次繳獲的錢物都有帳目,我只要總數。

我又不是俠士,要哪麽多寶劍有什麼用?只是想一睹名劍的風采!

「子生,你們進來!」

「大帥有何吩咐?」牛威掀開門簾,後面跟著笑嘻嘻的韓豐、許暹、王密、趙雲、黃芪、張成、許褚、典韋、顏良、太史慈、臧霸、張思卿、李凌鋒、許武、張遼、薛飛、馬德、魏延、孫康、孫觀、高順、李雲、許浩和薑炯等一大群人。

韓豐、許暹、王密、趙雲、太史慈、臧霸、張遼、孫康、孫觀、張思卿和高順都是從義從營出去的,放假了回家來看看。

「保護大帥!」韓豐一看白樺手拿寶劍躍躍欲試,臉色突變,大吼一聲,拔出佩刀,沖了過來。

眾人瞬間反應過來,紛紛抽出兵器,怒目圓睜,疾奔而來。

白樺突然看到一群人手持明晃晃的兵器蜂擁而至,臉色煞白,急忙把寶劍丟到毛毯上。

我右手一抬,眾將知道虛驚一場,急忙止步,插回兵器,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魏延走過去,把龍淵撿起,插進劍鞘,雙手遞給我。

「無風、子清,你們怎麼碰到一起了?是不是在軍市上碰上的?」

「大帥猜對了!末將聽無雲說,大帥的軍帳裡有『客人』,末將們就約到一起來看看大帥和『客人』。」韓豐一臉微笑。

「這姑娘叫白樺,看你們這幫傢夥把人家小姑娘嚇得?」我假裝生氣,沉下臉。

「末將賠罪!」眾人急忙笑著向白樺作揖賠禮。

「折殺奴婢了!」白樺急忙還禮。

我給白樺介紹眾將。

「奴婢拜見各位大人!」白樺的臉上又恢復了艷麗,眾人的眼睛都直了。

「本帥剛才想看看白樺的劍術,讓子生他們進來把木案移開,不想被你們誤會了。你們順手把身旁的木案移開,騰出空間,大家一起見識一下白樺的劍術?」

「末將遵令!」眾人三下五下,頃刻之間就騰出了一大塊空間。

「白樺,你就給大家舞一套劍?」我遞上劍。

「奴婢遵令!」白樺拱手應道,雙手接過七星龍淵,走到大帳的中央,寒光一閃,長劍輕揚,飄身而進,如鮮花招展,來回揮削,姿態飄飄若仙,一道道寒光飄動,眼花繚亂,如冰輪橫空、清光鋪地,寒氣逼人,室內殺氣頓起,眾人的手不自主的按到刀把上,笑容不見了……

白樺舞完,寶劍劍鞘,寒光剎那間無影無蹤,但眼前好像還有人影晃動。

「好劍法!」我高聲喊道。

好劍法、好劍法……眾將回過神了。

「奴婢多謝大帥和各位大人誇獎。」白樺面頰緋紅,額頭滲出微微汗珠。

「白樺不光劍舞得好,琴也彈得好,你們肯定不相信,林虞也在此地設計了一座城池,也叫定邊城。」

「大帥,真有這巧的事?」韓豐、許暹等一臉驚訝。

「本帥開始也不信,你們看看木案上,白樺憑記憶畫出的城池圖。」

眾人都圍了過去,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大帥,真的叫定邊城。」許褚驚訝不已。

「本帥本來怪仲德這老傢夥多事,沒想到,本帥得了一名才女,從今往後,白樺就留在本帥身旁做個簿記(秘書)吧。」

「大帥……」韓豐看了白樺一眼,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他是擔憂我的安危、還是為劉雲和劉雨著想?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白樺,願不願做本帥的簿記?」我笑著問道。

「奴婢一百個願意。」白樺跪地謝恩。

「以後就不叫自己奴婢了,就跟他們一下,叫末將吧。」

「末將遵令!」白樺笑嘻嘻的應道。

哈哈……眾人哈哈大笑。

「無雲,你親自帶人去找孫長史,給白樺找一套合身的皮盔甲和皮靴來,把她的隨身物品都搬到這裏來,順便問問,林虞的佩劍、身邊的地圖等物品。」

「末將遵令!」

「無霧,你去請程大人、荀大人來,本帥中午請他們喝酒,感謝他們為本帥找了一個人才。」

「末將遵令!」

「子生,你去夥房,本帥出錢請客,讓夥夫多煮些好菜,多弄幾壇好酒來!」

「末將遵令!」

「你們就留下來一起喝酒吧。」

「多謝大帥!」

多一個女孩在身邊,曖昧,多不少情趣,但也多不少事,吃喝拉睡!

大家坐下來喝茶,談笑風生,白樺在旁邊來回倒水服侍,室內一片春色。

程昱和荀彧急匆匆的跑來,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好像把我拖下水,他們很高興。。

「仲德,軍市上有沒有人打架?」

「回稟大帥,有刺奸校尉親自在那裏盯著,誰敢?要是校尉大人一生氣,取消犯事士卒全屯的好事,那他回去還不被同伴揍癟?」程昱一臉正經的答道。

哈哈……

「本帥不是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就是前幾年,一個人困在山谷裡,把女人忘記了,和不認識的女人睡在一起還不習慣!你們這次把白樺這等才女送到本帥身邊,想成全本帥,本帥有些動心了。」

哈哈……

孫嵩、荀攸、韓琦和張成帶人拖回了四車的物品,一套皮盔甲,白樺的衣服鞋子等物品,還有一套睡具:兩件黝黑髮亮、毛茸茸的熊皮,長近二丈、寬一丈有餘,一看就是二、三千斤的巨熊,大概只有原始的北方森林裏才有;熊皮裏面縫製了一層錦緞(可拆下換洗),柔軟舒適,隔潮透氣,做工精美,鮮卑王宮中之物,果然不同凡響!

「大帥,這是林虞的佩劍。」孫嵩雙手遞上一柄長劍。

我接過長劍,仔細觀察,長四尺,鹿皮劍鞘,黝黑髮亮,劍柄紫黑色,正反面各鑲嵌一顆熠熠生輝的寶石,正面為藍色、反面為紅色,輕輕抽出劍身,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劍柄上的寶石更加明亮,似乎賦予了新的能量……

「賓碩,你知道這柄劍的名字嗎?」我把劍遞給孫嵩,他雙手小心接過,仔細觀賞一番,又雙手奉還。

「回稟大帥,末將沒有猜錯的話,這柄絕世無雙的寶劍,就是傳說中的承影。」

「真的是承影?聽說失蹤了上千年。」荀彧也好奇的問道,士人們也喜歡寶劍,劍術是必修課。

「本帥也是今日才聽白樺說起,這柄寶劍先被匈奴人得到,後又落到檀石槐的手裏,檀石槐賞賜給了林虞的父親,傳到林虞手上,林虞大概還是個劍術高手,白樺也跟林虞學了幾年,劍術不凡。」

「恭喜大帥!」孫嵩、荀攸笑著說道

「你們恭喜大帥什麼?」

「大帥身邊又多了一位高手保護,末將們也放心了。」孫嵩答道。

「你們還真的讓白樺跟在本帥身邊?這不違反了軍營的規矩?再說這些小子們每天有事沒事都往本帥的帳篷裡鑽,還有心思打仗?」

哈哈……

「張慶達(張奉)都走了好幾年了,大帥的身邊早就該配個薄記,白樺姑娘正好留下來為大帥抄寫文書,也好照顧大帥的生活起居。」

「孫大人說得在理!」荀攸、程昱、韓琦、荀彧接著表態,力主白樺留下。

「既然這樣,從今日起,白樺就任本帥身邊的簿記,司假屯長之職。」

既然沒有人反對,恭敬不如從命!再說白樺是作為簿記,不是作為藝妓留在軍營裡。

歷史上,曹操經常帶著家眷出征。

「叩謝大帥!」白樺急忙三叩九拜。

「大帥,這裏面是林虞使用的幾張涼州、北方五郡和大漠的地圖。」孫嵩又從車上拿下一個錦緞包裹,裏面是一塊塊黃牛皮。

好東西!

「你們把這些物品都搬到本帥的帳篷裡去。」我笑納了,晚上就讓白樺睡在我身邊,孤男寡女睡在一個帳篷裡,還不發生點風流韻事?想到女人的身體,下體起了反應。

「末將遵令!」大家嘿嘿的笑著,心照不宣,白樺的臉騰地紅了,低頭抱著自己的東西進了帳篷。

黃忠、王國、蒯明、武虹、皇甫鴻、段毅、劉民、辛曾、徐榮、華雄、鮮於雨、黃天霸、張濤等聞訊趕來看我,其實是來看美女白樺,留下來吃飯,擠滿了中軍大帳,談笑風生,一頓中飯吃了一個多時辰,吃肉喝酒,酣暢淋漓,相互攙扶著回了營房。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吃晚飯了,天色還早。

「白樺,你穿上皮甲,陪本帥出去走走。」多熟悉一下,培養一下感情。

「末將遵令!」白樺調皮的答道,神態有點像劉雨,我突然面色黯淡,不知到四位小妹在做什麼?她們在家苦苦思念,我卻要帶著一個才認識三個時辰的異族美女出去欣賞風景,還希望晚上發生點什麼?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大帥……」白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沒什麼!你去換上盔甲,裏面多加件衣服,外邊風大。」

「末將遵令!」白樺小聲的答道,沒有了剛才的欣喜,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憂鬱。

「無雲、仲康、仲磐,你們帶十幾個人跟著,不要太多人,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也把天眼帶上。」

黃芪、趙雲被黃忠、臧霸他們灌醉了,早早的躺下了。

「末將遵令!」三人答應一聲,出去準備馬匹。

白樺一米七的身高配上一身鹿皮盔甲,把一頭金髮遮住了,腰挎承影(出於私心,再說送給黃忠,不送孫嵩也不好),英姿颯爽,不從前面看,看不出是個女人,大家的眼睛又有些呆了。

張成、許褚、典韋、李凌鋒、許武、曹暉、薛飛、馬德、魏延、牛威、許浩、薑炯、劉文和楊威,一共十六個人騎馬出東門,沿都斯圖河南岸平治。

天眼欣喜的在空中翱翔,發出吱吱的歡叫,這周圍方圓幾十裡都是它的勢力範圍。

大家喝了酒,渾身燥熱,冷風一吹,神清氣爽,高聲喊叫,興緻高昂,縱馬平治。

一天不騎馬,大家就像少點什麼?就像一個車手,一天不開車,睡覺前非要去溜一圈,才睡得安穩。

白樺騎在一匹高大的棗紅馬上,一白一紅,和我並駕齊驅,騎術不同凡響,馬上民族在娘胎裡就經過馬的顛簸,騎馬有天賦。

平治了二十多裡,遠離了軍營,大家身上出了點汗,在河邊停了下來。

太陽西下,天空湛藍,空曠深邃,天邊一片紫霞,秋高氣爽。

碧綠的河水流淌,三、四隻白色的江鷗掠過水麵,尋找食物。兩岸野草金黃,白的、黃的的野菊花散落其中,爭奇鬥豔。

我幫白樺脫下盔甲,露出一身紫色的衣袍,配上金黃色的頭髮,身上散發一股沁人的清香。

她幫我脫掉盔甲,放到鞍上,從馬背上拿了一塊坐墊放到枯草上,請我坐下,她站在旁邊,手握劍柄,望著河水沉思。

「白樺,坐到本帥的身邊,陪本帥說說話。」

「末將遵令!」白樺有些羞怯的在我左邊坐下,距離一尺左右,男女有別,尊卑有序。

「白樺,給大帥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

「末將遵令!」

「末將記得小時候,大家生活在遼闊的草原上,一片綠色,各種野花爭奇鬥豔,天湛藍湛藍的;冬天厚厚的白雪,北風呼嘯,一片白色,人們穿著厚厚的皮襖,躲進帳篷裡燒牛糞取暖,喝著熱氣騰騰的羊奶也不覺得冷。一年四季隨水草遷徙,家父英俊高大,是部落的首領,家母年輕漂亮,也是一頭金髮,還有一個弟弟。部落有一千多戶,五千多人,男男女女都會騎馬射箭,用牲畜與鮮卑人、匈奴人和夫餘人換些鹽巴、布帛和鐵器,族人們在一起和睦相處,其樂融融。後來匈奴人不見了,鮮卑人強大了,部落經常遭受鮮卑人的侵擾,不得不往北退卻。末將八歲時,部落被鮮卑大王包圍了,父母都戰死了,弟弟也死了,是被戰馬踩踏而亡的,剩下的男孩、女孩成了鮮卑人的俘虜,帶回到了彈汗山,成了宮中的奴隸,後來遇到了先生……」白樺娓娓道來,臉上浮現淡淡的悲哀,一陣北風吹來,身上打了一個寒戰,身子不自主向我靠近一步。

「白樺,不要難過,本帥也是個孤兒,無雲、無雷、子生和無霧也是孤兒,周圍還有許多將士都是孤兒,他們跟隨本帥南征百戰,也就是混口飯吃,不受人欺辱!你跟著本帥,沒有人敢欺負你!」

「多謝大帥!」香氣更近了,我有一股想擁她入懷的衝動。

「本帥在父母仙逝後,變賣了家產……本帥騎的馬叫蓋涼州,就是超過涼州馬之意,他也是本帥的朋友;天上飛翔的巨鷹名叫天眼,就是天的眼睛之意,也是本帥的朋友!來,本帥叫它下來,和你認識一下。」這個故事已講過很多遍。

白樺的眼眶中噙滿淚水。

噓……我把彎曲的食指放入口裏。

眾人都圍了過來,抬起頭。

天眼發出一聲厲嘯,俯衝下來,穩穩的落在胳膊上,連連點頭問候。

「白樺,喊它天眼。」

「天眼!」白樺親熱的喊道。

天眼連連點頭,認可了她。

天色黯淡下來,軍營裡點起了昏暗的油燈,帳篷裡生了柴火,暖洋洋的。

劉文端來熱水,我坐在木案上,白樺笑嘻嘻的過來蹲下身子,幫我脫掉皮靴、布襪,用手試了一下水溫,讓劉文加了一些冷水,用白嫩的雙手把臭烘烘的腳塞進木盆裡,我沒有阻止,讓她有事可做,這樣就會自然一些。她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揉搓,輕輕的抓撈腳板心,舒服極了,就像現代足療館的感覺,我閉起眼睛享受。

洗完腳,上了一堂茅廁,來到內室,端坐氈毯上,拿起木案上的《六韜》,藉著油燈看了起來,「熊窩」早已備好,換上了乾淨的白絹,等待美人入窩,想入非非,看了後行忘前行……

怎麼像個小青年猴急似的?靜下心來,繼續閱讀。

無恐懼,無猶豫。用兵之害,猶豫最大;三軍之災,莫過狐疑。善者見利不失,遇時不疑,失利後時,反受其殃……

一股香氣飄了進來,不用看就知道白樺進來了,背對著我,脫掉紫袍,留下褻衣,露出雪白的後背和大腿,匆匆鑽進熊窩,羞怯的用「被子」蓋住頭。

我不能假裝視而不見,急忙吹滅油燈,藉助火光,脫掉衣服,赤身,鑽進了熊窩。

渾身燥熱,下體早已不爭氣的聳立,三下五去二,輕車熟路的剝掉褻衣,摸到了兩個圓渾高聳、傲然挺立雪峰,輕輕撫摸,白樺在熒熒火光的掩映下,泛動著誘人的光澤,微微含笑,嬌靨緋紅,美眸籠罩了一層水煙霧氣,霎那間春光滿室,低下頭輕吻濕潤的粉唇,摟著柔軟嬌嫩的身軀,一雙大手在柔脂般的後背細細摩挲,嘴唇咬在一起,貪婪地,她顯得有些生疏,但身體越來越熱,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透入心扉……香噴噴的嬌軀癱軟在身下,下體勃起,又粗又熱,頂著她小腹。

含住嬌嫩的,輕輕的吮吸,粗糙的大手從上往下直奔芳草萋萋之地,芳草稀疏,不一會就泛濫成災,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我鷂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竟然遇到了阻力,身下微微顫抖,難道她還是個處女?我停下來,親吻雙唇。

「樺兒,痛不痛?」

「回稟大帥,有點痛,大帥是末將的第一個男人。」白樺微閉雙眸,嬌柔的輕語。

「開始有點痛,等一會就好的;以後就叫大哥,從今往後你就是大哥的女人,沒有人敢欺負你。」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的女人負責任!反正有了兩個妻子,違反了現代人做人的原則,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一年四季,為國征戰,勞苦功高,多幾個心愛的女人也不為過,兩性相悅,兩情相守。

沒有想到,白樺還是個處子!像我們這代人,還有點封建殘餘,有處子情節。

白樺守身如玉?林虞是個正人君子?也許林虞隻把白樺當做弟子看待!

「嗯!」白樺輕語,雙腿分得更開,下體主動抬起,想把處子之身獻給我,我不能辜負了姑娘的一片美意,輕輕一使勁,撲哧一聲進入了難以言喻的樂園……

眼波醺然,滿面潮紅,嬌喘籲籲……

大哥……身下抽筋般的劇烈抖動,嬌喘聲越來越大……頭皮一陣,脊樑一顫……

我輕吻長長的睫毛,帶著淡淡的鹹味。

起床後,發現白絹上斑斑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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