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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國終結者》第二十五章 春回大地
?軍帳

兵曹掾史韓琦、主薄蒯明坐立左右。

「鵬舉,我們還剩多少錢?」

「回稟大人,郴縣一戰繳獲了一億二千一百零五萬四千二百錢,便縣和耒陽共繳獲了三千七百四十三萬五千四百錢,酃城之戰繳獲一億三千一百四十六萬四千五百錢,加上先前沒有用完的軍費,合計二億九千零四十三萬九千二百七十錢。三次雙餉、二次獎勵、二次撫恤金共支出三千二百二十七萬五千三百五十,給太守大人二千萬購買賑災糧食,三次訂購糧食需支出六千八百萬錢,購買藥材及輜重等支出二百三十一萬三千四百,合計支出一億二千二百五十八萬八千七百五十錢,剩餘一億六千七百八十五萬零五百二十錢!大人,這是軍費的帳目。」蒯明平靜的說完,雙手遞上一卷白絹!

我不喜歡看竹簡,他們知道我這個習慣,盡量用白絹記錄帳目,一式兩份,蒯明一份,我留一份。

領導一方面要信任下屬,但監督是不能少的,特別是經濟帳,數字元號,要做到收支帳目清楚,心中有數!不能給下屬犯錯誤的機會,這是愛護他,培養一個人才不容易!

下屬財務上出問題,主要領導脫不了乾係!

我對記名字和數字特別敏感,心算能力不錯,這和當老師及長期投資股票有很大的關係!

能在數字上糊弄我的人,這時代還沒有多少!我過後用阿拉伯數字把收支的結果再抄錄一遍,他們看都看不懂!

我手裏也有一本帳!有一次給蒯明準確的報出一連串的數字,和他帳上的數目分毫不差,他驚訝不已!我這是善意的提醒他,不要在帳目上做手腳,不然……

我腦袋裏裝的東西不是古人一、二天能學到的,是二千年來人類智慧的結晶!

韓琦目瞪口呆!

「元功,你再也不擔心糧草軍械了吧?」我笑著問道。

「大人,末將不明白,怎麼越打仗?錢還越多哩?」韓琦憨厚的問道。

「元功,本官早就說過,我大漢四百年的基業,富得冒油,但窮苦百姓的手裏沒有錢!錢都在官員和世族門閥手裏!鵬舉和德珪(蔡瑁的表字)家裏的財富大概比這多得多!鵬舉,本官說得不錯吧?」

「大人英明!」蒯明微笑著答道。

「據末將所知,整個桂陽郡一年的稅賦才五千二百多萬啊?」韓琦還是驚訝不已。

韓琦出身貧寒,從軍已六年,靠自己的努力才混到兵曹掾史(軍侯)的位置,哪知道如今天下豪門的富裕程度?東漢末年,國家政治經濟已經被世族門閥「綁架」!

「元功,你說我們新招募的士卒願意就此解散回家種地嗎?」

「回稟大人,大人對將士們這麼好!一月就發了三次雙餉,一個人能養活一家人!死了還有那麼高的撫恤金,誰願意回家種地?」

「這麼多士卒,一年的軍餉、糧草、軍械和軍服等加起來的軍費需要八、九千萬錢,桂陽郡養不起,朝廷也不會給錢!如今天下混亂,叛亂四起,朝廷無力供養軍隊!我們要是沒有錢,軍隊就要解散!一萬六千多降卒,要是讓他們回家,他們還是吃不飽穿不暖,遇到賊人挑撥,遲早還會跟著反叛!本官現在最頭痛的就是怎樣解決這個難題?這些錢的具體數目,只有你們兩人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最後面色一沉的說道。

財務要有紀律!

古人比現代人忠誠可靠!

「末將遵令!」

黃忠、蔡瑁管軍事,韓琦、蒯明管政事。

我終於有閑暇的時間在郡府內看書、射箭,張奉、韓段坐在一邊嘮家常,兩人竟然成了好這時代看重出身,士人和下人是兩種人);張成帶著天眼玩。

韓豐、王密每天帶著義從營在城外騎馬、射箭,一天也不敢耽誤,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血的教訓,幾千年的真諦。

雖然酃縣的北面五十裡就是南嶽衡山,這座風景秀麗的山峰我還沒機會爬過,現在就隱現在眼前,但我沒時間遊山逛水。最多夕陽西下時,騎馬到湘水(湘江)東岸飲馬,看看流動的江水和江面上過往的船隻。

孫堅和周力走後,浮橋已拆除(通航),現在靠渡船過江,望著寬闊、平緩的江水,思緒萬千,是不是在湘江上建造幾艘樓船?

動作太大,會惹人懷疑動機!我現在沒有反叛朝廷之心,暫時一帆風順,不想沒事找事!天子劉宏對我也不錯,做人要有良心!不要太幼稚,以為憑個人的才智、財力就能和整個國家對抗,那是螳螂擋車,自取滅亡!

國家是代表各個利益集團的統一體!戰爭就是利益之爭!你一旦威脅到別人的利益,他們就會奮起反抗,在所不惜(本人的智慧火花)!

在中,看過不少穿越者,就憑幾百人起家,竟然幾年不到就坐上了皇位,左擁右抱!我只有嚮往、佩服的命!

打仗不光是拚智慧和人才,最主要是燒錢!

兵無餉不來,將不獎不往!無錢養兵,沒兵打仗!將士們是為了生活得更好,才跟你一起拚命的!你以為在前面畫一個月亮,那就是大餅?

我沒有解放全世界四分之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勞動人民的能力和勇氣!

慫恿我起兵爭霸天下?那就是破壞來之不易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

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月十三,軍侯陳倉派人回報,沒有遇到抵抗,新平、新寧收復。

正月十四,假軍司馬張允、軍侯劉飛派人回報,一切順利,收復陰山、攸縣和茶陵。

在各縣城張貼榜文,招募人才。

每個縣城暫留一屯士卒維持秩序,其餘士卒回酃城。

正月十五,傍晚,程普帶著一千二百多車的糧食和一百二十頭耕牛來到酃縣。

孫堅帶著祖茂和孫賁進京去了。

大家再次重逢感到非常的親熱,把酒言歡。

正月十七日下去,郭睢帶著一千三百多車的糧食和一百七十頭耕牛來到酃縣。

周力帶著家眷進京了。

程普從長沙郡買回的糧食是每石一百五十五錢,郭睢從豫章郡買回的糧食是每石一百四十錢。

長沙郡的糧價比豫章郡的要高,是戰亂和天災的緣故。

兩人共帶來十三萬四千七百餘石谷、二百九十頭牛。

望著堆積如山的糧食,百姓和士卒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在軍營四周搭建了三十二座糧堆。

湘東郡所轄的七個縣原來有十一萬多人,受此天災,大概能剩下七萬多人,每人一日一升半米(四兩),能熬到夏收。

有錢的感覺真好!手裏有糧有錢,心裏不慌。

「鵬舉,現在一頭耕牛多少錢?」

「回稟大人,經過黃巾叛亂後,各郡縣人口銳減,但耕牛沒見漲多少價,本地耕牛賣四千餘錢。」蒯明微笑著答道,知道我又有新主意了。

「一匹輜重馬?」

「回稟大人,大概八千五百錢。」

「一頭驢?」

「回稟大人,大概九千錢。」

驢比馬還貴!這和當今皇帝劉宏有關!

史書記載,靈帝在西苑仿造街市、市場、攤販,讓宮女、嬪妃一部分扮成各種商人叫賣,另一部分扮成買東西的客人,還有的扮成賣唱的、耍猴的。而他本人則裝辦成商人,在集市上閑逛,或在酒店中飲酒作樂,或與店主、顧客吵嘴、打架、廝鬥,好不熱鬧!劉宏混跡於此,玩得不亦樂乎!他還用驢駕車,親自操轡執鞭,驅馳於苑中。這件事被京城的達官貴人知道了,爭相仿效,一時間本來低廉的驢價驟然上漲,與馬的價格相同,想買還有價無市!

「一輛大車多少錢?」

「回稟大人,大概一千二百錢!大人想買程大人和郭大人的大車、牛、馬和驢?」

「鵬舉聰明!」

「多謝大人誇獎!」

程普和郭睢在酃縣各待了三天,韓琦從俘獲的中給每人找了兩名年輕漂亮的伺候,兩人樂不思蜀。

這時代,女人只是男人的性伴侶,男人有錢,三妻四妾,逛妓院不會受到道德的譴責。

現代成功男士們如果發生了婚外情,常常擔心後院起火。從這點看,古代男人過得灑脫,頭髮越來越長;現在成功男士過得鬱悶,頭髮掉得早(一點謬論)!

我和郭睢做了一筆生意。

牛四千五百錢、馬九千、驢九千五百、大車一千四百的價錢把他帶來的一千三百三十七輛大車和牲畜全部買下來,價錢比他們當地的價錢高兩成(回家的路上還要耗費草料),民夫們高興的拿著錢走回去了。

牛九百四十八頭,輜重馬二百七十三匹,驢一百一十六頭。

共支出一千零六十餘萬!

還讓人暗地裏傳話給那些民夫,湘東郡按這個價格收購牛、馬和驢。

除了蒯明,眾人疑惑不解。

好在我一人做主,不需要商量。

他們不知道,大漢從此沒有了平靜,戰亂不斷,大軍行進,沒有幾千輛大車跟隨不行,再說桂陽和湘東兩郡都是丘陵地帶,山坡草地較多,放牧也不困難。

到時候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現成的東西!

再說馬上要春耕了,幾個百姓的手裏還有耕牛?

這時代為了發展農業和軍事需要,朝廷嚴禁殺牛、殺馬(邊境、草原上除外)!就是牛、馬死了,你也要先報告官府,然後再處理;偷牛偷馬重罪!

「夥計,上五斤牛肉,一壇上好的白酒!」

「來啦,客官,請慢用!」

那是「坐家」坐在家裏編的!

想吃新鮮牛肉?你跑到草原上去吧!假如你從郴縣走路去漁陽(幽州),過年後就出發,一路上不遇到土匪,你大概能趕上在漁陽吃年飯!

從長沙郡、桂陽郡、零陵郡逃難的百姓陸續回到湘東郡,酃城已有百姓一萬五千多人。

城內有十二套大宅沒有主人,三百多間房屋空無一人,多了三千多孤寡老人。

酃城原有百姓三萬多,死亡近五成,可見黃禍之慘烈。

吩咐韓琦和蒯明在酃縣城內清理出八處無主的大宅,清理乾淨,準備開辦軍市,置辦酒、肉和布帛絲綢等。

韓琦已把俘獲的三百五十四名軍妓分成上、中、下三等眷養起來,從中找出五名老鴇打理。上等二十名、中等四十名,下等二百八十四名;上等五百錢,主要為假軍侯以上軍官設置;中等三百錢,主要為假隊率以上軍士設置;下等五十錢,為士卒設置。

三七開,軍營拿七成。

放假二天,軍市開放。

僧多粥少!不得不按部就班,士卒只能嫖一次!當官的就沒有限制了,只要你交錢,還有酒肉和熱茶供應。

軍市開放日。

士卒大清早的就起了床,穿戴整齊(昨晚都洗了澡),吃完早飯,早早的就成群結隊的擠在門口等候,笑容燦爛,開著淫穢的玩笑,一點不避諱自己想。

馬斯帶著士卒把守門口,命令士卒排好隊,交了錢進去,出來一個進去一個。

一時間,的笑聲,脂粉的香氣在空中飄蕩……

士卒們手上有了大把軍餉,血氣方剛,不發泄一下,會憋壞他們,會打架鬥毆;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控制次數,對戰鬥力的提升只會有促進作用!

有時覺得這些可憐,也知道是古老的職業,多數是生存之道,大多數是自願的,用身體賺錢養家餬口!但沒有的慰籍,那些娶不起媳婦的士卒更可憐!

我還沒有迂腐到像那些士大夫們,身下壓著光滑滑的身體,哼哼哈哈,口裏還大罵這個職業有傷風化。

食色性也!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

繳獲的兩百二十三匹戰馬,應該發揮作用!命令孫嵩在士卒中挑選,或在百姓中招募能人異士。特種斥候營擴軍,斥候隊一百人、特種屯兩百人。

每天,孫嵩、田英、李強和鄒新幾個人忙得不亦樂乎,招募人員,配備馬匹、軍械(堆積如山)。開始帶著士卒到酃湖旁訓練,絕大多數士卒都經歷血的洗滌,戰鬥素養都不錯,主要差馬技,這也不是一、二天就能練成的。

我現在有了五百名騎兵!但和涼州鐵騎相比,他們只能算是一群童子軍!

龔心、吳邊兩人也沒有閑著。龔心已經是假軍侯了,可以指揮一曲人馬了。現在不能閑著,又從軍隊中找出一百名箭術不錯的士卒,組建一屯神箭營,一對一的集訓。

黃忠和蔡瑁每天帶著步卒操練。

我加進了一項現代人的體能訓練:跑步!從兩千步(兩千八百米)徒步跑起,半月後再加到三千步。

體能是一切功夫的基礎。

看到一些士卒面露菜色,嚴重營養不良,遇到勁敵怎能廝殺?為提高士卒體質,一天改吃三餐(五升米),每餐雖沒有多少油水,但有飽飯吃是這時代百姓最大的願望。

每天聽著軍營裡喊殺震天,感到自己多了一股力量。

南方暖和得快,白天的氣溫已升到十五、六度了。

正月二十一,我這個行太守正式任命了七名縣令、七名縣尉和七名縣丞,都是從招募的書生、受傷的屯長、隊率中挑選出來的。

縣令要報朝廷批準,我想問題不大,誰願意到這窮鄉僻壤來當縣官?

酃縣:縣令鄧生、縣尉劉猛(左眼致盲的屯長)、縣丞林克。

陰山:縣令武令、縣尉唐輝(右手殘廢的隊率)、縣丞馬勝。

攸縣:縣令麻真、縣尉聶順(腰部受傷的屯長)、縣丞夏雨。

茶陵:縣令李飛、縣尉陳燮(左手殘疾的隊率)、縣丞王強。

新平:縣令王林、縣尉高通(左手殘廢的屯長)、縣丞郭平。

新寧:縣令周凱、縣尉石凱(左腿受傷的屯長)、縣丞盛舒。

安城:縣令唐宏、縣尉劉五(左手殘疾的隊率)、縣丞謝忠。

本來我想把身邊的記事張奉派到茶陵縣,讓他當個縣丞,但他說在那裏沒有了什麼親人,免得觸景傷情,跟在我身旁的這段時間是他一生中最快樂一段日子,願意跟著我戰死沙場!

他的話語令我深受感動,眼睛發熱。

望著他發須花白,孤身一人,說話時淚花閃閃,我暗自發誓,一定要讓他度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這是一份責任!

每個縣令上任時都帶走了一百萬錢,二百車的種子和一百頭耕牛。

各縣府把無主的田地收歸公有,鼓勵百姓開墾荒廢的田地;孤寡老人由郡府每日補貼二升米;把公有田地租給百姓種植,耕牛租借使用(幼仔歸縣衙所有),秋末繳納四成的收成。

湘東郡現在流民、俘虜和軍隊只有不到八萬人,七個縣,除了酃城內外有百姓一萬六千多人外,其他的縣不到一萬人,大量土地拋荒。

希望今年不發生叛亂,也不發生天災,百姓的收成就能養活自己。

蔡瑁的父親從襄陽來信了,二十萬石谷已經買齊,每石一百十五錢,是否運輸?

我讓蔡瑁給家裏回信,用船把糧食運到酃縣。

只有把糧食放在身邊才令人放心。

酃縣成了一個大糧倉!我叫蒯明撥出五百萬錢,讓縣令鄧生、縣尉劉猛、縣丞林克徵募民夫加固城牆,疏通護城河,防患於未然!

「元功(韓琦的字),周圍有這麼多湖泊,為什麼街上沒有看見賣魚的?」

「回稟大人,湖泊屬少府管理,在湖泊裡打魚需向官府交稅,百姓連飯都吃不上,誰有錢吃魚?」

「現在這裏本官說了算,你每天派一些會打魚的士卒到酃湖打幾百斤魚上來,做點魚湯改善一下將士們的生活?」

「末將遵命!」韓琦笑著離開了。

晚飯時,木案上多了一碗魚湯,裏面有幾塊魚,從魚刺看,這條魚不下十斤,肉質鮮嫩,魚湯帶著一股甜味。

黃忠、蔡瑁、韓琦、張允、孫嵩和華佗等一聲不吭,美滋滋的喝著魚湯。

「元功,今天打上多少魚?」

「回稟大人,酃湖裏魚多得很,半個時辰不到,士卒們就打上了五百多斤!」

「士卒們的碗裏都有嗎?」

「回稟大人,都有!」

「反正朝廷免了我們一年的稅賦,你明日成立一支捕魚隊,以後每日派人打五百斤上來,吃不完就做成醃魚塊!」

「末將遵令!」

突然有一股在眾人面前顯露一下自己烹調技藝的衝動,但一想到佐料不全,忙活半天,沒有好效果,就壓住了。免得大家的嘴巴吃刁了,我又成了廚師!

現在本人大小也是個行太守,再也不是家庭婦男了!

突然又想起了家,眼睛發熱。

耒水、湘江兩岸有大片沖積平原,酃湖北岸的平原,不下五萬多畝,土地肥沃,無人種植,可能害怕河水漫堤。

有了糧食,俘虜營開始供應三升米,俘虜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們參加黃巾軍的目的不就是有一碗飯吃嗎?

有飯吃,活下去就有了希望。

讓林武國把家眷都領走了(裏面有彭脫的妻子和女兒,他的兒子跟著父親走了),俘虜和家眷們感激不盡,他們發誓不反叛。

林武國現在和妻子及一對兒女住在俘虜營內,一家人其樂融融。

家眷們在俘虜營幫助做飯、洗衣。

二千五百六十二名俘虜(包括家眷兩百四十六名)分成兩部,在耒水西岸、湘江東岸建立了兩座俘虜營,以屯為單位築堤挖渠,開墾農田。

自己養活自己!不給他們找點事做,會閑得發慌,會惹是生非的。

俘虜執行連坐製,逃跑一人,斬殺五人!如發生叛亂,全部斬殺。如無事情發生,二年後釋放。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俘虜中人才濟濟,只要提供勞動工具就行。

俘虜實行軍事化管理,派一屯士卒看管。

屯長叫寧盾,三十多歲,為人憨厚,做事踏實,是黃忠舉薦的一位老兵。

六千一百九十七名流民也組成一部屯田營,在酃湖北岸築堤挖渠,開墾農田。

委派一位受傷的隊率帶領二十名手下管理。

隊率叫張敖,二十五歲,瘦長,皮膚黝黑,左手殘廢。

今年要栽種一季糧食,不然負擔太重,流民們沒有飯吃,又會叛亂的。

過後不久,每天都有二、三批從揚州過來的客商,牽著十幾頭牲口,翻山越嶺到桂陽郡販賣。

蒯民派人全部買下。

把繳獲的錢變成牲畜,讓它們繁殖、耕田、拖貨,錢生錢!

永樂宮。

董太后抱著五歲的小董侯聽劉箏在旁邊彈琴。

劉宏走進去,劉箏忙停下,起身拜見父皇,劉皇疼愛的摸摸她烏黑的頭髮。

小董侯急忙跑過去親熱地叫著:「父皇!」劉宏抱起董侯,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皇兒,今天玩得可好?先生教的琴是否彈好?」

「回父皇!協兒學完了!」劉協自從母后王美人被何皇后毒殺以後,一直在太后這裏生活,從小天資聰慧,很得劉宏的喜愛!因董太后的緣故,何皇后也不讓劉辨到這邊來往,讓一群宮女陪他在永安宮玩耍。

「父皇,辨哥哥怎麼好幾天沒有到這裏來玩了?」劉協輕輕的問道。

「等過幾天,父皇叫辨兒也到這裏陪你們玩。」劉宏疼愛的答道。

「多謝父皇!」

「皇兒,協兒還小,不能太用功!」

「是,母后,今後皇兒不會逼得過緊!母后,你看這一首詩!」

董皇后接過一塊絹,看了一遍,失聲喊道:「遊子吟,好詩!皇兒,這是那位大師的所作?」

「回稟母后,這是大漢新出的一位英雄、魯恭王后裔劉愷的侄兒-劉靖、劉雲天寫的!聽說剛遊學歸來。這次他在郴縣碰上蟻賊作亂,受太守的命令帶領不到一千六百郡兵,打敗了三萬蟻賊,並親手刺死蟻賊頭目孫中,平息了桂陽、湘東兩郡的叛亂,為皇兒解決了一個心頭之患!」

「既然他文武雙全、又是宗室後人,皇上要好好重用!有機會,哀家也見見他!」

「父皇,劉愛卿很年輕嗎?」長公主劉箏輕聲的問道。

「箏兒,劉愛卿已三十多歲了!」

「父皇,明天把劉愛卿帶到宮裏讓皇兒也看一眼好嗎?」董侯奶聲奶氣的求道。

「皇兒,劉愛卿現在湘東郡,離這裏一、二千裡!等有機會,父皇叫劉愛卿到宮裏,父皇也想見見他!」

酃縣城內恢復往日的熱鬧,街上出現了行人,商鋪營業,已有糧食、鹽和布匹等出售,價格雖然較高,但總比沒有強!我不會貿然打擊商販,在商言商,逐利為商家的天性。

郡府裡的幾棵槐樹發出了嫩葉,院中的小草開始泛綠,早晨的北風已沒有了寒意。

由於天災,錯過了冬播,春收無望;要是再錯過春播、夏收,八萬人的糧食將是個大問題。

蒯明接到家裏的兩封來信,二十萬石糧食已購齊,購買後不久,襄陽周圍的谷價就升到了一百四十錢,漲了二成!

這和我大量收購當地糧食有關!

我吩咐蒯明帶蔡晟、程進、蒯武、蒯東和一隊士卒回家一趟,把購買的糧食通過水路(長江-洞庭湖-湘江)押回湘東郡,也把媳婦帶到湘東郡來。

他走時帶走了三千萬錢,除了糧款外,看返回時能否以商人的名義在江陵馬市上買一批好馬回來?南方的本地馬只能當輜重馬。

帶著朝廷賑災的公文,購置賑災糧可免稅。

我想回山谷一趟,責任越來越大,這麼多人要養活!

我把酃城軍中事務交給黃忠處理,府中事務交給韓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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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謝謝老快!

衷心感謝各位讀者朋友的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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