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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法證天》第五章,上古之戰
()濃重的烏雲好似化不開的墨汁,遮住了整個夜空。平陽城內燈火通明,城牆上和城牆下站滿了手持火把的士卒。而平陽城外,方圓數裡的樹林全被砍伐殆盡,所有的被?倒的樹木全部堆積在平陽城的正東門前的三百丈處。

這些巨大的樹木彷彿堆成了一座小型山丘,而這木堆旁則圍站著數千名軍士。那些軍士的身旁都擺著口一人高的大缸,同時身前還有一個小小的篝火堆。只聽得一聲骨號悠揚,這些名軍士同時大喝,抱起身邊的大缸就拋向前方的木堆。

數千口缸紛紛碎裂,金黃色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那缸體破碎的清脆聲響和液體迸濺的聲音,使平陽城所有的守城士卒一陣慌亂。

接著,軍士們俯下身,從篝火堆裡抽出火把,齊齊地朝浸滿了金黃色液體的木堆扔去。好像火星濺在油裡一般,火焰當即衝天而起,熾熱的溫度讓周圍這數千名軍士同時退出數十丈遠。百餘丈高的火焰,冒著耀眼的焰光,照明了周圍數十裡的範圍。

只見平陽城周圍數裡,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營帳,無數身著黑甲的士卒都站在營帳前,高舉手中的武器大聲吶喊著。這些士卒哪怕是最弱的,也是後天巔峰的武者,他們鼓動真氣,不遺餘力的吶喊使得處在中心的平陽城都開始震顫。

一名身披金紋銀甲,面容剛毅的中年將領在幾名通令兵的簇擁下急匆匆地走到東城牆上。雙手死死地按著?沿,銅鈴似的雙目也微微眯起,看著前方那衝天的火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站了一會,這名將領隨手一撇披風,冷漠地從東城牆走了下去。旁邊跟著將領的幾名傳令兵見他如此,也不敢出言打擾,隻得默默地跟著他回到了城中的府邸裡。

剛走進議事廳,將領就隨手抄起一把黑雲木製成的椅子,扔在牆上。黑雲木質地十分堅硬,相較於普通岩石也不遑多讓。可在將領的巨力下,這黑雲木砸在比自己更堅硬的石牆除了鑿出幾個小坑,便只能成為木塊散落在地上了。

將領眉頭緊皺,幾條青筋已經從眉梢處浮現,他沖著通令兵怒問道:「外面,是哪的軍隊?!」

當頭的一名通令兵單膝跪地,搖頭道:「屬下不知,而且對方不報來歷。派去的幾名通令兵也都被他們斬殺了。」

「斬殺了?」將領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倒想這周圍千裡都沒有一座城池,如何能出現這些軍隊。現在我算懂了,我們在修士的眼裏只能算是顆微不足道的棋子啊!」

將領正在那咆哮著,這時一名通令兵走進了議事廳,連忙稟報道:「將軍,他們已經開始攻城了。」

冷哼一聲,那將軍嗤笑道:「攻城?去!下令,倒熱油。」

通令兵接令後,躬著身退了出去。

將軍向跪伏在地上的幾名通令兵招了招手,吩咐道:「上城牆,我要看看對方是怎麼個攻法。想攻我平陽城?今天你們來多少,我就殺多少。哈哈哈……」他大笑著在三名通令兵的擁護下走出了府邸。

城外,無數黑甲士卒,均運起真氣,一步跨出數丈的朝平陽城狂奔。城牆上的平陽城守城士卒,都將自己身上背負的足有半人高的大弓從身上解下,然後拾起女牆縫隙裡擺放的特製烏金弓箭。架好弓箭,守城士卒們同時瞄向高空,只聽得發令兵一聲大喝,弓弦清越的聲音立即響徹整個平陽城。

平陽城四個方向,數萬支漆黑的烏金箭在火焰的映射下,閃著懾人的寒光從高空中帶著呼嘯的破空聲飛向朝著平陽城突進的這些黑甲士卒們。

這些士卒們好似不畏生死,依然速度不減的朝前衝去。面對天上飛落的烏金箭,他們取出了別在腰間的長劍,灌注真元向著烏金箭橫掃。可是被特製長弓射出,又從千米高空落下的堅韌烏金箭又豈是那麼容易抵擋的?

劍刃劈砍在烏金箭上,濺起了耀目的火星,但是烏金箭所攜的巨大力量當即將長劍震碎,接著不遺餘力的射中黑甲士卒的胸口。厚重的黑甲很容易就被烏金箭貫穿,在黑甲士卒的身上留下一個足有人頭大小的血洞後,烏金箭插進了地裡。

這一波齊射,攻城的數萬黑甲士卒,有一半被箭雨直接射殺,還有很大一部分被箭雨射得四肢缺失無法行動。可是,也有幾千士卒成功的突破了箭雨,踏著腳下同伴的殘肢和鮮血衝到了平陽城下。

士卒們運足功力,紛紛跳起數丈高,然後將手插進平陽城牆體的縫隙裡,企圖翻過這三十餘丈高的城牆。

這時,守城士兵們都拎起熱氣滾滾的大桶,然後將裏面紅稠的液體倒下。這液體倒出的瞬間,周圍的景物都因高溫而變得扭曲。它緩慢的沿著城牆流淌,滲入每一處縫隙。那些正在攀爬的黑甲士卒們仿若看不見這液體一般,依舊在攀爬著。

很快,城牆下就傳來一陣陣油爆聲,但是出奇的卻沒有一聲慘嚎。那些黑甲士卒們的四肢浸在這滾熱的紅色液體中,皮膚早已經潰爛消失,就連露出的骨骼也都變得焦黃髮黑,同時胸前的黑色盔甲都開始產生融化的跡象。

被炙烤得只剩殘缺骨骼的屍體,一具具從城牆上落下,堆滿了平陽城的四座城門。

剛走到東城牆上的將軍目睹了這一幕,冷笑道:「連哼都不哼一聲,看來我猜對了。若是被他們攻進,恐怕整個城都要被屠。」

旁邊的通令兵們身體一顫,雖然想問,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霉頭。將軍發現了他們的異樣,嚴肅道:「有些事,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下達命令,死守城池!所有的烏金箭全部發放出去,對方來多少就給我殺多少!」

通令兵們應了一聲後,便去傳達命令了。而將軍,則看著城下那一灘灘的血肉,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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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韓羽剛恢復意識,就發出了這樣的疑問。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無法言語,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身旁是一灘清澈的潭水,而他自己則坐在水潭旁的一塊巨石上,凝視著水裏的自己。令韓羽十分吃驚的是,水裏映出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一身白衣,面容清秀,一抹平和的微笑掛於臉上,同時頭上還點著九個香疤。

「和尚?」韓羽好奇,怎奈自己無法出聲也無法行動,便只能任事態繼續發展下去。

僧人輕輕將手探入水中,那裏正巧有一條不過指長的小魚。手指微動,撫過那條魚身,卻沒漾起潭水,而那魚也沒有遊走。將手收回的同時,僧人還撚起了一片落在湖面上的樹葉。

原本祥和的僧人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看向了遠處被黑雲所籠罩的天空。搖搖頭,僧人嘆息一聲,便了無聲息的消失了。樹葉從空中懸浮了一會,便落在湖面上,盪起一片水波,驚走了那條小魚。

韓羽隻覺得周圍景物一變,然後就到了一個漆黑的小巷裏。剛看到這個小巷,韓羽就想起了平陽城那處發現那處封印的巷子。

「難道其中有什麼聯繫?」韓羽想著的同時,僧人已經走出了這個巷子。

平陽城的繁榮依如既往,商販和城民們對於頭頂突然出現的黑雲毫不在意。或許是感覺這塊黑雲會帶來一場大雨,那些商販叫賣得也更加賣力了。暗暗的街道上,穿著一身白衣,頭腦鋥亮的僧人顯得十分醒目。不少路過的行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

僧人沖著面前的一名行人單手禮拜道:「這位施主,可知城守府在何處?」

行人一怔,顯然是對僧人的稱呼有些詫異,然後扭頭便走,並未回答僧人的問題。微笑著搖頭,僧人又朝著身旁的一名行人如此問道。可那人也是這般,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走遠。就這樣,僧人連續問了百餘人,依然無果。

這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街頭傳來,行人和道旁的小販們同時噤聲,只見人群慢慢分開,站立於道兩側。

一隊士卒在一名昂首闊步的中年將領的帶領下,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僧人。僧人無懼,淡笑看著將領走至自己面前。

將領比僧人高了約莫一頭,再加上兩人的距離很近,所以將領要低頭看向僧人。雖然是居高臨下,可是僧人好像並不在意,他平和地問道:「這位施主可是城守?」

眼眉一挑,將領沒有回答僧人,而是喝問道:「剛才有人通報,說這裏有個怪人出現。可是你?」

僧人雙手合什道:「正是,貧僧法號虛?。」

將領冷哼一聲,追問道:「為何尋我?」

伸手指著天空,僧人笑道:「為幫施主渡過此劫。」

「劫?」將領愣了一下,「什麼劫?」

僧人手指連動,眉頭深鎖:「若貧僧推算不假,明日這裏將要伏屍百萬。」

聽僧人如此說,將領猛的一跺腳,震得整條街都是一顫,他厲聲道:「來人,把他給我押了。在這裏妖言惑眾?關他幾天,讓他好好反思一番。」

幾名兵卒立即沖了上來,那僧人也不反抗,任由兵卒扣住雙手,然後將他帶走。

瞪了面容安然的僧人一眼,將領就帶著其餘的兵卒離開了。緊接著,站在道側的行人們全都圍了上來,對著那僧人指指點點。

「看什麼看,都給我讓開!你們是不是也想去大牢呆幾天?!」一名兵卒喝道。

行人們見兵卒發怒,當即再次退開,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

被押送的僧人,望向天上愈發濃黑的烏雲,表情不再安然,眉宇之間一抹憂愁漸漸浮現。

PS:這臥槽的聯通。。一早晨起來就連不上寬頻,直到現在才修好。。所以章節上傳時間晚了點。。。

算了,不計較了,沒讓我斷更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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