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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法證天》第十七章,真相暴露
()「城主實力之深,怕是早過了元嬰期?不如我們就此住手,以免落得個兩敗俱傷。」李應習試探著。

烈剛鬆開手,把長劍丟到李應習腳邊:「可笑,若不因我強你,早就被你剛才那一劍劈死了。住手?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看了眼腳邊的長劍,李應習冷聲道:「城主這是侮辱在下?」

烈剛喉嚨蠕動了幾下,一口濃痰吐在了那柄劍上:「侮辱你?來,繼續!」

李應習的眼角不斷抽搐,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不死不休!」凌空一抓,地上的長劍就飛回李應習手中。

「玄!」一字吐出,周圍都見明顯的音波。李應習手中長劍,金光大盛,凌厲的劍氣不斷溢出,將原本斑駁的地面衝擊得更加破敗不堪。李應習長劍連斬,速度快的竟然只能看清幾道金光互相交錯,接著,右臂一頓,數十道四尺長的半月形劍氣,同時飛向烈剛。

劍氣未到,劍勢已臨。

烈剛的眼神出現了獃滯,因為他剛才好像看到一條金鱗巨獅朝著自己撲來。剛一回神,劍氣就已經逼近烈剛的身體,衣襟胸前的部分甚至已經開裂,露出烈剛堅實的肌肉。

烈剛的肌肉開始膨脹,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肌肉撐爆,每一塊都好似岩石般稜角分明。接著,每一塊肌肉都開始透明化,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肉裡的血管,而那血管中流淌著紅色血液逐漸被綠色所替代。同時,肌肉的顏色也開始變得不透明,烈剛整個人就好似青心石所築的人形雕塑。

百道劍氣瞬間籠罩了烈剛,本來速度極快的劍氣,飛行速度驟降,在空中緩緩朝前推進。直至城主府牆前,劍氣全部停住了。兩隻綠瑩瑩的大手,從密集的劍氣中伸出,隨後猛的向兩側一扳,所有的劍氣都分成了兩半,飛向地面。

『轟』,劍氣爆裂,泛起奪目的金光,站在門口觀戰的守衛都下意識的擋住了雙眼。當他們再睜開雙眼時,卻看到上身**好似石雕的烈剛站在兩個直徑丈許的巨坑邊。

拍了拍自己堅實的胸肌,那如擂鼓般的聲響傳得甚遠。

烈剛狂笑著,朝李應習走去。

李應習面色突然轉紅,頭上血管猛突,一鼓一縮間顯得十分可怖。

一口鮮血吐於劍身,整劍好像飢餓嗜血的野獸,血液眨眼消失無蹤,而劍身金色的紋路則變成了血紅色。

「天!」李應習一字吼出,正往前走的烈剛竟然再次獃滯,而且這次的眼神比之前更加茫然。

天空灰暗,蒼茫的大地之上,只有那一道道血色長河。無盡骸骨鋪滿了地面,風一吹起,滿天都是白蒙蒙的骨灰。

忽然,下起了血雨,一道道血紅色的巨型閃電,劈打在地面之上,濺起更多的骨灰。

烈剛疑惑的看著周圍:「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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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天勢!」韓羽不由自主的喊出這一句話。

「什麼?」冷凝吟好奇地朝韓羽看去,卻見韓羽雙目無神,死死的盯著光幕看。

「血飲,骨現,殺雷盪;風動,雨飄,滅世橋!」說完這兩句話,韓羽就昏倒了,任冷凝吟怎麼叫他也未醒。

沒辦法,冷凝吟隻好將他扶到床上。

此時,韓羽眉頭緊皺,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滴汗。冷凝吟擔心地看著他,用手輕輕地拂去那滴正在滑落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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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天際傳來一聲巨響,一座可以貫穿天地的巨橋從雲層中出現。橋體通黑,樣式與普通拱橋無二。橋上,只有那一個特殊的往外滲血的小洞,給其平添一份神秘。

亙古蒼涼,卻帶著毀滅一切的感覺隨著巨橋的出現,而浮現於烈剛心頭。

巨橋緩緩地向烈剛飛來,橋下方的地面逐漸開裂,同時裂開的還有骸骨。

忽然,巨橋的下落的速度變快,巨橋籠罩下的地面,瞬間消失無蹤。巨橋靠近烈剛的同時,李應習也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長劍,斬向烈剛。

感受著巨橋那幾乎讓他真元紊亂的恐怖威勢,烈剛竟然有了逃走的想法,可一見橋離自己的距離,烈剛便放棄了。運起真元,烈剛全身綠光通透,這回他不再像青心石,而是一塊翡翠,手上的拳套更是與他融為一體。

一拳擊出,打在了橋頭。

周圍景象驟變,烈剛看到自己的拳頭正插在李應習的胸膛裡,而李應習則舉著長劍,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好天劍。一玄,一天。玄劍透劍勢,天劍透幻境。你說!玄劍門怎麼得到這劍訣的?」

「咳,咳。」吐出兩口血沫,李應習慘笑道:「你難道知道你力衍宗的鍛體術從哪得的?」

「自然是祖師傳下來的。」

「那玄劍訣也是我玄劍門祖師傳下來的!」說著,一口血吐在烈剛的臉上。

烈剛淡然地看著他,右手在李應習胸膛使勁攪動,『咯,咯。』李應習的胸口鮮血狂溢,喘了幾下粗氣,李應習的腦袋耷拉下去,握劍的手也無力地鬆開了。

剛將李應習的屍體撇在一旁,李雲興就從應習宗跑了出來,跪在李應習屍體邊含淚怒視著烈剛。

「城主好智謀!不捉賊便栽贓!如今殺了我爹,倒要那兩賊逍遙法外。」

正欲動手殺他的烈剛,慢慢地將背後已經抬起的手放下,一臉驚疑地問:「兩賊?」

烈剛走到李雲興身前,李雲興則驚恐地後退,退的時候沒注意後面的溝壑,而被絆倒。

「侄兒所說不是虛?倘若是真,我一定殺掉那兩人,為李兄伸冤。」烈剛臉上的冷酷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懊喪。

「哈哈,殺他們作甚?我父親死於你手,你還義正言辭的要為他們伸冤?」

一個廢物,養你些時日又如何。見李雲興如此姿態,烈剛向身後的守衛擺了擺手:「過來幾個人,送雲興侄兒去府內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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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醒了。」見韓羽睜開雙眼,冷凝吟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平靜地坐起來,韓羽拍了拍腦門:「發生什麼事了?」

「我還想問你呢!」

「問我?我隻記得我看到李應習施展劍訣,然後我的頭就開始發暈,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說著,韓羽用力錘了幾下自己的頭,試圖想記起什麼,可那段記憶就好像憑空消失,一點印象也沒有。

「別敲了,既然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冷凝吟按住了韓羽的胳膊。

推開冷凝吟的手,韓羽躺在床上,長吸一口氣:「好,我不想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看到的一切。」

……

「天勢;血飲,骨現,殺雷盪;風動,雨飄,滅世橋。我看著那劍訣,失去意識說出的這段話?」

「對了,還有件事,李應習被烈剛打死了。」見韓羽在思索,冷凝吟不滿地推了他一下。

「哦,這個我早就想到了。除此之外呢?沒發生別的事情麽?」

冷凝吟白了韓羽一眼:「你昏了以後我就沒再往下看。」

一把推開冷凝吟,韓羽立即跳下床,跑到桌前,操縱起了靈偶。

此時,靈偶還在大街上空。韓羽控制著靈偶,飛進應習宗。原本夜間燈火通明的應習宗,現在已經看不到一點光亮。就連演武場上,也不見任何人影。

發現應習宗空無一人後,韓羽心中那不詳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接著,韓羽控制著靈偶飛進城主府。城主府內,守衛依然森嚴,其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屋引起了韓羽的注意。

這屋外,四個方位,一共站定八名守衛,守衛們都緊緊盯著那個小屋。與其說是看守,倒不如說是在監視著什麼。

夜色漆黑,靈偶從窗戶的縫隙飛進小屋,竟沒有一名守衛發現。

靈偶剛一進去,韓羽就看到了正在冷笑著來回踱步的李雲興。

「快走!」韓羽一下抹掉桌上的符印,急忙催道。

「走?」

「沒時間了。」不容冷凝吟再問,韓羽一把抱起她,運轉真元,飛出了客棧。

……

『吱』房間的門被推開,烈剛剛一走進,就看見李雲興驚恐地朝後退去。

「你抓我來做什麼?」

「賢侄莫怕,伯父只是想知曉那兩個賊人的行蹤,好為你爹報仇雪恨。」烈剛說話間已經走到李雲興面前。

李雲興一愣,接著啐了烈剛一口:「哈哈,報仇雪恨?如今就我們兩人,你還這麼假惺惺的充好人?我憑什麼告訴你?是你守衛不嚴,被那兩人得手後,你便懷疑我爹,接著不分青紅皂白就痛下殺手。好一個無腦莽夫,腦筋和畜生沒什麼兩樣!」

烈剛右手猛然伸出,抓住李雲興的脖領,將他拎起,另一隻手則扣在他的頭上,烈剛冷笑道:「難道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了?搜魂術可以讓我擁有你的記憶,雖然你可能會死,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腦袋裏的東西對我來說可比你的命重要多了。」

「別,別,我說,我不想死。」李雲興的四肢胡亂撲騰著:「你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

李雲興揉了揉脖子,又退了幾步後,將自己早已準備好要說的東西講了出來。

「李兄不是把他們殺了麽?你怎麼知道他們現在還活著的?」烈剛再次將手放在他的頭上。

「我在大街上看到過他們二人。」

烈剛拍了拍李雲興的腦袋:「所以你就派人去查他們的行蹤了?看來你還算聰明。」接著又拍下李雲興的肩膀警告道:「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試試搜魂的滋味。」

烈剛走出小屋,帶著一名守衛,離開了城主府。

「唉。天這麼晚,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客棧掌櫃正要熄燈時,客棧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名城主府的守衛陪同一名衣著華麗的壯漢走了進來。掌櫃趕忙上去迎接,弓著腰朝二人問道:「不知兩位大人所來為何?」

烈剛沖守衛點了點頭,那守衛立即走到掌櫃旁邊,向掌櫃講述了韓羽和冷凝吟的外貌特徵,並詢問出了二人所住的房間。

在掌櫃的帶領下,烈剛和守衛來到了二。

當烈剛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後,心裏就怯了一分,他朝著客棧掌櫃吼道:「人呢?!人怎麼沒了!」

掌櫃疑惑地撓了撓頭:「我也沒看見他們離開,怎麼就沒人了?」

這時,烈剛的手瞬間扣在客棧掌櫃的頭上,淡綠色的熒光罩住了客棧掌櫃的頭。不過瞬息,烈剛就鬆開了手。而那掌櫃,則雙目無神,保持著撓頭的動作站立在那裏。

「回去。」聽到烈剛那低沉的聲音,在一看掌櫃那已經僵硬的屍體,那守衛提心弔膽的和烈剛回到了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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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城外,鬱鬱蔥蔥的巨樹冠,不斷發出瑟瑟的聲音。空中那淡藍色的星球,所散發出的光暈,都透過樹冠,照射在地上,給得原本黑暗陰森的樹林,平添了一份美感。

樹間,冷凝吟與韓羽急促地走著。

「為什麼要走得這麼急?發生什麼事了?」冷凝吟停了下來。

見她停下,韓羽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著:「不能停。不然我們都會有危險。」

「你倒是說得清楚點。我不懂。」

「當時,我控制靈偶去應習宗,發現應習宗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那倒沒什麼,宗主死了,他們留下來也沒什麼用。可是,最奇怪的是李雲興不見了。」

「李雲興?」

「是啊,李雲興。接著我控制靈偶去城主府找,在一個小房子裏發現了李雲興。」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我低估了李雲興,咱們倆的行蹤已經暴露,而且烈剛也知道那石棺被盜和我們有關了。」

「和李雲興有關?」

「是啊,我發現李雲興的時候,他竟然是在笑著踱步。被人抓起來,派了那麼多人看守,而且自己的靠山都沒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那時我才明白他其實不簡單。你說李雲興為什麼在一開始烈剛和李應習沒有打起來的時候出現?而是偏偏選擇了李應習死後?他可能會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他故意的?」

「嗯,從他出去,到被烈剛抓起來時都應該是在做戲。」

「可是。他有這麼聰明麽?」冷凝吟有些不敢相信。

韓羽嘆了口氣:「聰明?不是,他只是卑鄙。」

PS:整得我是各種忐忑啊。。。合約到沒到上海呢?我不知道。。28號寄出去的,還是EMS。。今天是第三天,應該到了或者快到了。。。呃,不想了。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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