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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邪皇》第106章,囂張無限
馮遠航的腦袋不自覺的向上揚了揚。「我的意思是,太子想要給你一次機會,一個對你的人生來說最重要的機會。」

邢鷹眼神愈加冰冷,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深,輕輕道:「請您,說清楚。」

「太子讓我給邢先生轉達一句話,只要你邢鷹歸附於他,他定然會保你永遠佔據東三省的地下黑道。」

保??我還用得著你保?如今的我已經拿下了整個東三省的地下黑道,還用得著你來保?

而且,仔細一考慮,這話中說的可是佔據「東三省」地下黑道,也就是自己將只能待在這東三省地域之內。從自己向外擴張的勢頭看,任何人也能看出來自己絕對不會甘心居於東三省地域,這麼一句話聽起來,可不像是勸降,而有點強迫的意思。

邢鷹心中越想越疑惑,這話說的怎麼如此沒有水準,難道是面前的這個笨蛋白癡將話傳錯了,或者是那個太子也和他一樣是個白癡?

要不然怎麼會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明言公理。

「馮先生,我能否問一句,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馮遠航臉色一沉:「我想邢先生也已經得到自己不少公司的資金被凍結的消息了吧,哼,這只是一點小小的警告,目的是讓你看一看我們太子黨的實力一角。只要我一句話,你的公司馬上就會倒閉,而只要太子一句話,你的整個血鷹會就將土崩瓦解。到時候,就算你跪在太子面前給太子舔鞋,太子都不會再搭理你。所以我在這裏告誡邢先生一句話,最好不要嘗試什麼叫做以卵擊石,否則可就不止是粉身碎骨那麼簡單了。」

「呸,白癡!」邢鷹身後的初蝶,實在忍不住了,對著馮遠航就啐了一口。

馮遠航身後的兩名保鏢一怒,同時向前踏了一步。馮遠航連忙一揮手,將他們製止,拿紙巾擦著臉上的唾沫,笑道:「對待女士還是溫柔些得好,尤其是對美女。」說著,還對初蝶自認紳士的笑了笑。

「怎麼樣,邢先生,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個黑社會組織如果身後沒有些背景後台,是絕對不會存在長久的。而一個什麼樣的背景,也將決定了它將來維持的時間。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太子看上了你,那可是你的福氣。只要你盡心的侍奉太子,盡心儘力的為太子辦事,太子定然不會虧待你,你的社團也將維持的更加長久。

你也勉強算是個聰明的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應該可以看的清楚。好好想想吧,我這人雖然耐心不太好,但為了太子的大事,也就勉強一會,我等你十分鐘。」

啪啪。

馮遠航一說完,邢鷹忽然在幾人奇怪的目光中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而後滿臉疑惑的看著馮遠航,「你媽生你的時候,懷胎幾個月?」

邢鷹著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馮遠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早產啊,要不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半生不熟的傢夥。」

撲哧……

新柔初蝶立時毫不客氣的抿嘴嬌笑起來。

「邢鷹!」馮遠航頓時大怒,猛地站起身來,指著邢鷹怒吼咆哮:「廢了他,給我廢了他!」

馮遠航身後的保鏢,聞言抽出匕首沖向邢鷹。

然而,在他們動身的那一刻,邢鷹身後的童言驟然閃身,兩人甚至還沒有走出三步距離,隻覺眼前黑影一閃,胸口頓時一涼。

兩人一怔,緩緩低頭,駭然發現自己手中的匕首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胸口,而自己的手竟然還握在刀柄上,就彷彿自己捅進了自己的胸口一般。

他們茫然,他們震顫,他們驚恐,可不論此時他們心中是何感覺,胸口的匕首仍舊如抽氣機一般急速的向外吸抽著自己的力氣。

噗通……

晃了一小晃,兩個保鏢就在馮遠航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自殺」倒地。

而原本站在邢鷹身後的那個妖嬈美女竟然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一個鋒利的刀尖直直的抵在自己的喉嚨上。

咕嚕……

馮遠航驚懼的看著刀鋒,哆嗦道:「邢,邢鷹,你敢殺我?我父親可是省稅務局副局長,你要是敢殺了我,我父親就是拚了命也不會放過你。」

邢鷹走到馮遠航身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銀質餐叉,在他臉前晃了晃,而後在馮遠航驚恐的目光中一寸一寸的向著他的眼睛*近。

「邢鷹,你,你幹什麼。我可是京都太子堂的重要任務,我這次過來可是代表著整個太子黨,你要是敢侮辱我就是侮辱了整個京都太子黨。到時候你就等著太子黨的瘋狂報復吧。」

生死關頭還真的可以激發人的潛能,還別說,這這一刻這個白癡說起話來竟然頭頭是道,句句直插邢鷹心口。

確實,雖然殺死這個白癡十分容易,但殺了他可就代表著完全走向了京都太子黨的對立面,這絕對是目前血鷹會不願意麵對的挑戰。

尤其是在自己準備對五龍堂下手的時候,更不願意遭遇這群囂張無限的二世祖的報復。

緊緊盯著邢鷹的馮遠航一見邢鷹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猶豫,頓時精神大振。

可沒等他高興上兩秒鐘,邢鷹掄起一拳猛的轟擊在馮遠航下腹,雖然這一拳僅僅用去了邢鷹兩成的力度,但對於身嬌肉貴的馮遠航來說仍舊覺著腹部如同遭到一個鐵鎚轟擊,頓時疼的彎腰跪了下去。而在跪下的時候,脖子劃過初蝶的刀尖,在他喉嚨上劃出一道小小的血口。

疼的面如豬肝的馮遠航隻覺脖子一疼,而後一個小小的血珠從脖子上滑落滴在地面上。

「啊……」

馮遠航忽然淒厲的尖叫一聲,呼的一下蹦起身來,伸手摸了摸脖子,血紅的眼睛如同死魚眼一般向外突著,「血,血,血……啊,是血……」

邢鷹等人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不屑,甚至是噁心。

原本囂張無限的馮大公子,此時一見血,竟然如同活見鬼一般,渾身哆嗦。

初蝶握著匕首砰的一下插進木桌內,叱道:「滾!別在這噁心老娘。」

邢鷹冷哼一聲:「滾吧,回去告訴田俊熙,雖然你們太子黨勢力龐大,但我們血鷹會也絕不是一隻紙老虎。還有,不要輕視他人,尤其是一個他很不了解的人。我同樣提醒你們一句,要想對我血鷹會下手,就算是鋼齒銀牙,我們也能將他全給蹦下來。要是真把我們惹瘋了,後果也不是你們能夠想像得到的。」

抓起桌上的紙巾,用力的捂著脖子,就彷彿那個小小的傷口會將他的血完全流乾一般。

「邢鷹,你一個小小的黑社會頭子,一個噁心的地痞流氓,竟然敢對我殺手,竟然敢,敢,敢重傷我。你好!你好!你好大的膽子。等著吧,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還有,我再警告你一句,趁早離慕容清清遠一點,你一個癩蛤蟆妄想吃上天鵝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滾!」童言沉吼一聲,手中匕首一舉,作勢就要對著他扔出去。

馮遠航渾身一顫,怨恨的瞪了邢鷹他們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看著那個慌張逃跑的身影,新柔好看的眉頭幾乎要擰成一個疙瘩。「今天這是什麼事啊,我怎麼稀裡糊塗的,這就是所謂的太子黨?太子黨裡全是這種垃圾貨色?」

初蝶氣呼呼的拿起一雙筷子對著面前的一盤菜用力狠插:「這垃圾看著就噁心,噁心,噁心!那個田俊熙到底想幹什麼?派這麼個傢夥來氣我們?」

邢鷹揉了揉額頭,無奈道:「我也想不清楚那個田俊熙到底是什麼意思。說實話,這個馮遠航就是,就是一個……白癡!」

童言不屑道:「說他是白癡都是對白癡這個詞的侮辱,鷹哥,要不要我去做了他。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不用了,這種垃圾貨色留著也對我們沒什麼害處,沒必要為了這麼個傢夥得罪整個太子黨。」說著,邢鷹揮揮手,「走了,這傢夥倒是也有點能耐。」

「能耐?除了玩女人,他有什麼能耐?」初蝶撇嘴道。

喝了口水,邢鷹道:「能把人氣得胃疼。」

初蝶幾人相視苦笑。

不過沒等邢鷹他們走到門口,忽然那聲讓他們厭煩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了過來,不過這一次的聲音比之剛才更加驚恐,更加淒慘。

外面不明情況的食客們都是好奇的走出包間,向外張望。

很快,就在邢鷹疑惑時,一個魁梧高大魁梧臉上卻是一副懶散模樣青年出現在樓梯口,隨著他向上走,人們無不將目光投向了這個青年的右手。

在那個寬大的手掌中竟然緊緊的握著一條腿,再順著腿往下望,竟然是剛才怪叫著跑下去的馮遠航。

「繼寶?」童言驚喜的看著走上來的青年,近兩個月的病房生涯,可讓兩人結下了不淺的友情。

寇繼寶半死不活的臉上顯出驚喜之色,拖著尖叫掙扎的馮遠航向邢鷹這間包間走了過來:「鷹哥,狐狸。」

童言指著地上的馮遠航:「這……」

寇繼寶抓著馮遠航的的腿,向上提了提:「你說這玩意?」隨後不屑的哼了一聲,如同扔垃圾一般隨手甩了出去。

可憐的馮遠航同志淒慘的被甩到餐桌上,又劈裡啪啦的嘩啦聲中滾到地上。

馮遠航一著地,呼的跳起來,連滾帶爬的縮到牆角,驚恐的死死瞪著寇繼寶。那驚恐的樣子甚至比活見鬼還要懼上幾分。

這一次就連邢鷹也是有些失神。

新柔初蝶更是不可思議的瞪大著眼睛,看看渾身哆嗦的馮遠航,再看看滿臉不屑的寇繼寶,這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疑惑外加不可思議的幾人。寇繼寶毫不在乎道:「我是聽他們說太子黨來找我們麻煩了,才從前線趕回來了。

而就這種貨色,就算是我在他父親面前將他捏死,他父親也不敢大聲喘上一口氣。

鷹哥,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寇繼寶狂傲的哼笑一聲:「你們只是聽說有這成都、上海、京都各有一個太子。可你們卻不知道,在東北三省之中還有一個霸王寶爺,嘿,咱的威名可絲毫不比他們弱。」轉頭看著牆角的馮遠航:「我說的可對?」

一見馮遠航對自己露出笑容,馮遠航劇烈一顫,竟然撲通一聲給寇繼寶跪了下來,帶著哭腔哀求道:「寶爺,寶爺,我,我,我沒招惹你啊。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啪……

寇繼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問你什麼答什麼,囉嗦個屁啊,再囉嗦一句,爺爺我把你的牙全拔了。」

也不顧嘴角留下的血,馮遠航忙不迭的點著腦袋:「是,是,是,寶爺威名不弱太子,不,不,比太子威名更勝。」

童言這次倒是樂了:「嘿,剛才囂張的像個爺,現在怎麼和個哈皮狗一樣。你不是很狂嘛?」

狂?狂也得看對誰啊。

瀋陽寶爺!

這可是惡魔的代名詞,這傢夥仗著爺爺是瀋陽軍區的總司令,從小就張狂無限,四處為非作歹。全國各地,這丫的都禍害了一遍。

可是,由於瀋陽軍區中的幾個高層大佬們從不參與任何派系的鬥爭,一直保持著中立態勢,所以所有軍政高層都不願意招惹這個龐然大物。

所以,只要這個瀋陽軍總司令唯一的獨苗不作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他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在是氣不過了將就他綁起來,送回瀋陽,讓他爺爺親自處置。

老一輩大佬們都是如此,他們這些小輩們又豈敢對他不敬。就連第一第二太子對他也是很是忌諱。

自己那個新晉崛起的太子,甚至連見都不願意見到他。

說是避如蛇蠍也不為過。

不過,不是聽說這傢夥犯了事,被他爺爺關在瀋陽的軍區大院嗎?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對這個邢鷹很是尊敬的樣子。

這,這這,這個惡霸寶爺竟然會對一個人敬畏。要是傳出去,定然會在他們這第二代第三代中引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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