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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又一個子寧將軍的衣冠塚?
第170章替身之術

「你對皇甫師兄做了什麼?」她戒備地打量著卞俞雷。

「我還想問他做了什麼呢……」卞俞雷沉沉地開口,「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還是那副陰損會算計人的性格,讓人生厭。」

雖然皇甫師兄不好惹,但還沒有到「陰損會算計人」的地步吧?」你以前不都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嗎?」她不以為然地笑道,「你還對子寧將軍說過,你從沒把他當成是大王。」

「你倒是想起很多事情。」卞俞雷笑了笑。

「難道你特地來找我敘舊嗎?你到底對皇甫師兄做了什麼?」她急道。

「我說了,是他做了什麼,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卞俞雷撇撇嘴,「你怎麼還那麼擔心他啊?那個臭小鬼……」

「以前的事我管不了,現在他是我朋友。」

「很遺憾,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卞俞雷攤了攤手,說。

也就是說這傢夥本來還真的打算要對付皇甫師兄的?她冷冷看了卞俞雷一眼,說:「好,不說皇甫師兄,可秦霜會魂飛魄散總是你害的吧?」

卞俞雷好笑地反問:「如果是又怎樣?難道你想殺了我,給你最信任的參謀報仇?」

「我不想報仇……」她淡淡地說,「可我也不想他消失得不明不白。」最重要的是,她能打贏卞俞雷嗎?人貴有自知之明,她還沒膽子拿自己這顆雞蛋去碰卞俞雷這顆石頭。

卞俞雷回給她一個微笑,不知是稱讚還是譏諷地說:「你真不愧是眾將士愛戴的子寧將軍。」

「少說話陰陽怪氣的。」她皺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可沒那麼容易被唬弄過去!

「我以為你至少會對我心存感激……」卞俞雷涼涼地開口,說,「畢竟我幫你擺脫了被秦霜那個厲鬼糾纏啊。」

「這一點我很感激。」她直視對方的眼睛,說,「但我從沒想過要讓秦霜魂飛魄散。我希望的是有一天他能放棄自己的執著,早入鬼界輪迴。」

卞俞雷挑高了眉毛,說:「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笨?秦霜的執念已經積累兩千年,已經成為他魂體的一部分了,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可是他最後明白了。」她正色說。

「如果我叫你去自殺,你會去嗎?」卞俞雷笑著,忽然蹦出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來。

「廢話,我白癡啊?你叫我去死,我就去死嗎?」她不屑地說。

像在勸導一個年幼無知的孩童一般,卞俞雷說:「秦霜也是同樣的情況。他恢復正常,是因為他靈魂內的執念已被拔除。但也正因為支撐靈魂在人界存在千年的執念消失,他本身也很快會消失。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就算是你,也不可能讓他放棄執念的,因為你讓他放棄執念,就好像我要你去自殺一樣。」

哇,他這樣也能說得通?」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吵這個。」她有些不耐煩地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設計秦霜帶著那柄紅色大刀離開,最後又讓秦霜魂飛魄散?!」

卞俞雷有點意外,說:「你好像知道不少嘛。」

「哼。」其實她也是靠猜的。既然當年爺爺遇見的帶著紅色大刀的人不是秦霜,但那人又說出了「將軍」這樣的稱呼,她就想肯定是和子寧將軍身邊的關係人物。如果這個關係人物能拿到那種邪門的大刀,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而那種在子寧將軍身邊的厲害人物,用膝蓋也想也只有卞俞雷一個了。不過從卞俞雷的反應來看,她猜得八九不離十。「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以前究竟和子寧將軍定下了什麼約定?」

「正途上的聰明才智你倒是過了兩千年都沒變。」卞俞雷笑了,「如果你真的有興趣知道以前發生的事,我可以讓你看看。」

「你是說那個用子寧將軍的記憶做出的空間?」她反倒猶豫起來了,真的要知道過去發生的事嗎?」你怎麼無端端肯讓我去看?」

「我可從來沒有不歡迎你,只是你也從來沒有說過要知道什麼。」他笑道,「如何?要去看看嗎?」

看了看卞俞雷自若的神色,她咬了咬下唇,與其等自己慢慢想起來,不如直接去看看好了。「好,我去。」她說。

怪哉,楚修看了看房門口,子歸那傢夥怎麼半天都沒有跟過來。修文也是,說去跟皇甫律的本家聯繫,找人來救皇甫律之後,出去就沒見回來了。那兩個傢夥不會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跑去約會吧?以修文的非邏輯性和子歸的非常理性的確有可能出這種事情。如果是這樣,等他們回來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過了大約半個鐘頭。「嗯……」皇甫律皺著眉醒過來了。

「皇甫,你覺得怎樣?」他把注意力拉回到皇甫律身上,好歹還有個重傷患者要看護,教訓那兩個沒人情味的傢夥的事情遲一點在繼續考慮吧!

「這裏……哪裏?」皇甫律的話有些破碎,蒼白的臉色叫人看了就心驚膽跳。

「修文的爺爺的房間。」他扶皇甫律坐起身,在他背後塞了個靠枕,讓他可以靠在床頭,又很快地倒了一杯熱水,「先喝口水。你覺得怎樣?」

皇甫律小口小口地喝下那杯溫熱的水,舒了一口氣,緩慢的說:「修文他們呢?」

「去聯繫你們皇甫家的人來救你。」他簡單地回答道。

「哦……」皇甫律點點頭,「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嘖,你給我們添麻煩又不是第一次,用不著那麼客氣。」他說,「還要喝麽?」

皇甫律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

「你覺得怎樣?要不然我先把村裏的周醫生找來給你看看?」楚修把水杯放回桌上,問。

「我沒事。」皇甫律輕輕呼了一口氣,說。

「拜託,你的臉色都像喪禮的紙紮人一樣了,說「沒事』還有什麼說服力?」楚修沒好氣地說,「不過,修文那傢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久了,對處理這些事情倒是挺鎮定的。」

皇甫律嘴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

「好啦,詳細說說,你現在到底覺得怎樣了?這裏也沒有女人,這會兒逞英雄也不會為你贏得女人的青睞。」楚修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擺出包公審案的架勢來,「說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不是被人偷襲了?」

「不是。」皇甫律幾乎是立刻回答,「其實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他搞不懂為什麼皇甫律喜歡說話說一半,等了半天也沒見下文,他隻好問:「那你是幹了什麼那麼不小心,差點把自己都搭上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皇甫律的眼睛漠然地盯著不知名的前方,說,「我要毀掉子寧將軍的遺體。」

「那怎麼會搞成這樣?」據他所知,那具屍體在一般情況下應該都是「普通屍體」而已——因為他實在沒法想像子寧將軍的屍體在過去的兩千多年裏都時不時從棺材裏爬出來在那個密室裏面散步下棋看書練武,然後又躺回棺材裏繼續當他的屍體。

「遺體上似乎有什麼法術保護,我無法損傷遺體的一分一毫。」皇甫律平淡地說。

「所以法術反噬,你就受傷了?」他嗤笑道。皇甫律好歹也是中國數一數二的術士,居然會出這樣的紕漏,這算不算陰溝裏翻船?瞥見皇甫律眉間掠過痛苦的皺褶,楚修很識相地沒有再調侃他。「算了,你還是躺下休息吧。說起來,修文家居然會有個佈設了可以療傷的法陣的房間,還真叫人意外。是不是以前你們家的人來這裏弄的?」

皇甫律皺著眉擺擺手,表示自己仍想這樣坐著,說:「不,我記得並不是這樣的。修文一家在這裏是望族,當然和皇甫家之間並非像外人想像的主僕關係。」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楚修抽動了兩下嘴角,問:「那請問是什麼關係?」難道他不問出口,皇甫律就不會主動說完的嗎?

「該說是內與外的關係……」猶豫了片刻,皇甫律嘆了一口氣,說,「我們皇甫家雖然每人都有自身的防禦方法,但主要是將災禍轉嫁給他人以避禍。而修文他們一家就是作為皇甫家人的替身。」

「什麼?!」楚修大吃一驚,「也就是說,修文的家人會死,其實是承受了你們的災禍?」簡單來說,修文一家根本就是被皇甫家給害死的。哦,天曉得子歸知道之後會做出什麼事來。「可為什麼修文會沒事?」

「是因為師妹借給他的那個項鏈墜子吧……」皇甫律幽然地說。

那顆黑色的吊墜的確有護身的功用,但居然厲害到能救修文一命?楚修有些懷疑。「修文早就知道這件事?知道自家人的死因?」

「嗯。」

楚修更驚訝了,那個成天瘋瘋癲癲的修文,身上居然背負著這麼重的事情?而且看起來似乎沒有絲毫悲痛的陰霾,對害他家破人亡的皇甫律也依然友好如初,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修文竟有如此豁達開闊的心胸——他開始責備自己是否對修文過於苛責了,或許修文裝瘋賣傻,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難過。「子歸知道這事嗎?」他悶悶地問。

「不,我不曾對她說過。至於修文有沒有對她提過,我就不知道了。」皇甫律垂下眼皮。

子歸應該是不知道的吧,不然怎麼會沒跟他說起過?」真沒想到啊……」楚修嘆道,「修文這傢夥的心胸可真是常人不能比擬。」

「修文和師妹在這方面倒是很相似。」皇甫律淡淡一笑。不過修文是否真的既往不咎還值得研究。

這時,他們談論的主角開開心心地走了進來,「小修修,阿律醒了嗎?」修文進門說,「哦,阿律你醒了?肚子餓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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