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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大量的靈魂
第198章多年以前

奇怪,修文師兄怎麼會問起子寧將軍?」基本上知道了。」

「能不能告訴我?」修文少有這麼好奇。

「當然可以。」她很是吃驚,因為修文師兄根本沒有主動提出要了解子寧將軍的事情——儘管將軍墓就在他老家附近。

「那我叫上小修修一起來聽故事。」修文儼然一副準備呼朋喚友來看熱鬧的興奮表情。

「喔……」幹嗎還要再還叫上那根媲美日光燈的筷子來當電燈泡?她還想和修文師兄單獨相處呢!

「這樣的話,師妹你說一次就夠啦。」修文輕快地說完,便轉身去打電話。

她才不介意說一次還是說兩次,她介意的是能不能和修文師兄單獨相處啦……

突然,她覺得後頸「嗖嗖」地發冷,她下意識地往後一看,卻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

當她重新有意識,她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看這裏的擺設,似乎是不久前和於悟皈一起到過的北區生物研究所的廢棄研究樓,外面還有一口可以通往和子寧將軍的墓室佈局結構相差不遠的密室的枯井。她怎麼會在這兒?

「師妹,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她吃驚地抬起頭,「皇甫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被什麼人迷暈了之後是皇甫師兄救了她?可是皇甫律臉上的表情卻讓她沒來由地否定這個想法。她從未見過皇甫律有這樣的表情。儘管皇甫律平時比較冷淡,但基本上還是保持著雖然疏離卻溫和的態度,可是現在的他是一種她曾經在歸王臉上看到過的殘忍和決絕。她有不好的預感。

「師妹,我想你歸還我給你的凝神符。」皇甫律平淡地說。

只是這樣?她有些疑惑地掏出那道符,交給皇甫律——反正她原來也不想收的,是筷子兄要她收下的。

「師妹你也許會怪我。」皇甫律說了這麼一句話,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老天,皇甫師兄該不會和子寧將軍相互「勾結」,打算要她的小命去讓子寧將軍復活吧?」皇甫師兄你在說什麼啊?」她若無其事地擺擺手,站起身來說,「我還約了修文師兄和筷子……不,和楚修一起商量點事情,我這就先走了。」她說著就要往門口走,突地止住了腳步——堵在門口的正是子寧將軍。「皇甫師兄,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光是應付子寧將軍一個人就夠吃力的了,現在還要加上皇甫律,她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皇甫律似乎早有準備,在研究所四周已經布好了結界。這個結界她從書上看過,像一道圍牆一樣將法陣內的人一直困在裏面,如果直接跑出去,就會在結界上撞得頭破血流。她的瞬間轉移也未必能突破結界出去。萬一失敗了,還省下皇甫師兄和子寧將軍動手對付她了。該怎麼辦呢?

不等她考慮完,子寧將軍已經一拳向她揮來。她用手肘隔開子寧將軍的拳頭,自己迅速向窗口方向退去。論武力,她是絕對贏不了子寧將軍的,所以想辦法逃跑才是上策!話是這麼說,可是她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皇甫律臉色有些慘淡和木然,完全沒有上前救她的打算。她眼睛的餘光瞄到了窗外的井口,雙眼一亮——也許可以試試!她暗念咒語,在子寧將軍攻過來的時候,她的指尖忽然發出強光,子寧將軍被強光逼退了兩步,她看準機會飛身破窗而出,向院子裏的水井奔去。

不料子寧將軍也緊接著從破窗躍出,被他踩碎的玻璃「咯啦咯啦」地哀鳴。

她連回頭去看情況的時間也不敢浪費,用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和全身最大的爆發力沖向井邊。誰知頭皮一陣刺痛,子寧將軍一把扯住了她的長發,只差沒把她的頭皮都扯下來,她痛得眼淚差點兒飆出眼眶,她一咬牙用瞬間轉移「咻」地閃身到井口邊,硬是甩開了子寧將軍的鉗製——但僅僅是不足五米的距離,她居然有種靈力使用過度的虛脫感,看來在這個結界裏面用法術是出乎她意料的艱難,剛才沒有用瞬間轉移離開這個研究所真是明智之舉——她看到從房裏追出來的滿臉無措的皇甫律和已經伸出手要抓住她手臂的子寧將軍,她顧不了許多,縱身跳進井裏——死就死吧!

「子寧,你不會離開本王子的,對吧?」那個小小的孩子縮在他懷裏,抖著聲音問。

「嗯,我會陪在殿下身邊,直到殿下可以獨當一面。」子寧輕拍著孩子的肩膀,說。

「如果我可以獨當一面,你就會離開了,對不對?」那孩子抬起頭,他從來都不想待在皇宮這個冷冰冰的華麗牢房中。他不想對一個孩子撒謊,但也不想說實話讓他傷心,所以他只有輕輕摸著孩子的頭頂,沒有回答。

「我想子寧佩在我身邊,因為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孩子帶著哭腔說。

「殿下是殿下,我只是殿下的奴才……」

「既然你是我的奴才,本王子命令你不能離開我身邊!」孩子直直地瞪著他說。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裏是不是流露出了悲傷的感情,那孩子又撲到他懷裏,說:「對不起,我只是不希望子寧你離開。」

「請殿下記得,無論我是否在殿下身邊,我的心永遠是效忠於您的。」他很感動,至少,這裏有個人是真心需要他的。

「子寧……」那孩子小聲地說,「我那天聽到了……」

「聽到什麼?」

「聽到娘說,你也是我的皇兄。」王子玄一雙明亮的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你也是我的皇兄,你不是奴才。」王子玄悶悶地說,「所以你不會聽我的命令。」

這孩子親眼見到兄長被害死得經過,他害怕勢孤力弱的自己會在這深宮之後也會孤獨無助地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安慰道:「即使我不是殿下的皇兄,我也會繼續照顧殿下的。」

王子玄扁著嘴,說:「成明皇兄也是我的皇兄,可是他從來沒有對我笑過,更別說照顧我了。」

「不要緊的。」他溫和地說,「殿下很堅強,殿下根本不需要他的照顧。」

王子玄和他不同,他本來就沒有得到過父親的關懷,自然不會期待,可是王子玄曾經也是大王寵愛的一個皇子,儘管不認為這個小小的孩子能夠繼承自己的皇位。大王過去對這個小皇子就不抱任何期望,再加上膝下皇子眾多,出了王子辰的事之後別說是徹查真相,大王根本懶得多看他一眼,連些許疼愛都吝於施捨。王子玄身邊的宮人奴僕也都是牆頭草,一旦聖眷衰落,連宮人都欺負你。大王椰撤走了除了他之外所有的宮人婢女,這個偌大的慶陽宮內竟只剩下他和王子玄——也許在大王心中,他和王子玄都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沒有把他們趕出宮去已算是仁慈。所以這孩子失去至親,當然會希望還願意陪在身邊的他不會棄自己而去。

想到這裏,他不由地放下了筆。已經那麼多年了嗎?那個仰著頭要倚靠他,要他不許離開的小小孩子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將仇恨的種子埋進心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萌芽,生長,壯大?像當年成明太子為了太子之位誣陷殺害王子辰,他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用如此相似的手法陷害成明太子。一直表現自己是個孝子的成明太子除了勤奮苦讀,便是時常為大王端湯遞水,他在成明太子給大王送去的參湯中下毒,因為是慢性毒物,待大王發覺之時,身體已經衰弱了。而毒物是在成明太子端送的湯中發現,自然脫不了乾係。這位太子走上王子辰的不歸路,只不過被害的人成了他自己。

這時,他聽到了腳步聲。而且從腳步聲他就能辨認出來人是誰。「不知大王駕臨,有失遠迎,萬望恕罪。」他在洞口跪下迎接。

「起來吧。」歸王伸手扶起他。

「大王怎麼一個人來了?」他不放心地說。

「寡人讓其他人在外面守著。這裏總不會有什麼猛獸歹徒會要寡人的命吧?」歸王坐在了書桌後,說,「子寧,你離開王宮的金銀細軟,卻在這種山洞?」歸王無法理解地說。

他淡淡一笑,說:「以前大王還小的時候我還帶大王來過這兒,我覺得待在這兒不錯,清靜。」

「因為和寡人曾經來過這兒,所以你待在這兒很開心?」歸王像在自言自語。

「是。」他說,「還有,大王,您剛剛即位,應該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還在守孝期間,為什麼會到這兒來?」

「為什麼寡人剛即位,你就離開皇宮到這裏來了?你一直跟在寡人身邊,寡人能夠坐上皇位,也是多虧了你一直以來的支持和輔佐,難道你就不想求個一官半職,或是要求黃金白銀的賞賜?」

「大王的美意,我心領了。我並非為了高官厚祿才一直支持大王,大王不是最清楚的嗎?」他給歸王倒了一杯茶。

「那你說為什麼!難道還怕人說閑話才不能繼續留在寡人身邊?」歸王抬起頭。

「其實不少謀士門客一直跟隨自己的主子,本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受重用,得到名利,這也沒有什麼可害怕被說閑話的。」他淡淡一笑,「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大王已經足夠獨當一面了。」看到大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到底該高興還是傷心?」大王有足夠的才智和魄力,您已經不需要我在您身邊了。」

「並不是寡人不需要你在身邊,而是你根本就不曾想過要留在寡人身邊。」歸王冷冷地說。

「我的心永遠是效忠大王的。」他避重就輕地說。或許是他自己還沒能收拾好心情去面對這個已經是大王的王子玄吧!不想承認那個孩子已經變成如此冷酷多疑的人,所以想要眼不見為凈。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僅僅是逃避責任,只因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大王的心性改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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