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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閻王的新任務
第37章於悟皈帶來的大麻煩

「網上說,被譽為「神針奇綉』的《四季百花圖》在上星期開始的蘇黎世拍賣會上,由中國律師於展詳以100萬拍得。這幅綉品在收藏界還有「被詛咒的寶物』之稱,據聞收藏者都會死於一種離奇的病……」

「於展詳?你是說於悟皈的小叔叔?」楚修總算有點反應,「他們不是去瑞士了嗎?怎麼跑到英國去參加拍賣會?」

於悟皈是子歸的同學,和子歸都是夜營協會的幹部,因為名字跟「烏龜」諧音,一直被子歸戲稱「烏龜」,不過本人卻完全介意這個不怎麼好聽的外號。而於悟皈的家裏不僅有錢,而且是黑白兩道、社會各界都關係門路,這樣的超級大少爺很難得的跟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絲毫不耍脾氣和擺架子。於展詳則是於悟皈最小的叔叔,職業是律師。「跑去拍賣會倒不稀奇,他能跑到瑞士度假,自然也能去英國旅行。」子歸說,「你說,小叔叔買的這幅綉品會不會跟齊懷哥說的是同一件?」

「也就是說,那位不信邪的大律師也會死於非命?」楚修依然興緻缺缺地隨口應道。

「什麼詛咒之類的是騙人的吧?這東西在世上流傳那麼多年了,總有幾個擁有者死得莫名其妙,人們傳著傳著不就成了詛咒了嗎?」子歸放下滑鼠說。

楚修放下手中的書本,說:「詛咒的確是存在的。一旦人的怨念達到了一定的限度會自動變成詛咒,可以是一個人的怨恨,也可能有很多人的怨念生成。而且,詛咒跟平常遇到的厲鬼不同,如果說厲鬼是瘋子,那麼詛咒就是中了硬碟病毒的電腦。瘋子說不定還能治好,可是中了那樣的病毒的電腦就不可能修復了。若你說的綉品真是一件從剛開始就是被詛咒了的物品,在它流傳的時候,因為詛咒而死的人的怨念,想得到卻得不到的人的慾望很可能都會附在上面,所以綉品上的詛咒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強,說不定不只是它的擁有者,其他人碰到也會受到影響。」

「那要怎麼辦?」雖然「詛咒」不是她的工作範疇,可她還是想打聽清楚,萬一以後倒霉遇上了也知道該怎麼應付。

「從原理來說,將咒具——」忽然想起子歸在這方面的知識接近於白癡,楚修接著說明,「也就是附有詛咒的東西燒掉就好。可是有些詛咒的咒具不是那麼好找,也就造成了破除詛咒的難度不同。」

「你說得真簡潔。」子歸撐著下巴說,「灰絨那樣的小女孩都講得比你詳細。」實在忍不住吐糟,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少得那麼可憐,筷子兄應該負大部分責任。

「小女孩?」楚修挑起眉毛,「先不說她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能修鍊成完全人形至少也要五百年,也就是說,她少說也有五百歲,她哪裏小了?而且妖魔可以隨性改變自己的模樣,說不準你在大街上遇到的哪個老太婆也是灰絨。」

「呃?!」無法想像那個小女孩變成老太婆的模樣。「不管怎麼說,我總不能什麼都不懂吧?每次出事都是你救我,難道你希望我一輩子都靠你嗎?」

楚修卻被她問住了,他是閻王指定的魔法道具變成專門保護子歸的,如果子歸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那麼他會如何?

又來了。子歸看著他有些呆了的樣子就知道這傢夥又在莫名其妙地多愁善感了。「筷子兄,男人也有更年期嗎?」

楚修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問這幹什麼?」

「沒有,我只是想男人是不是到了一定年紀就會突然的憂鬱起來而已。」她故作不解地說。

白了她一眼,楚修說:「你要不要找點別的事情做做?既然你說我教導不夠,不如這兩天我們找個陰氣重的地方,我給你好好講解講解。」

呵、呵、呵。「不用,不用。」她忙搖搖手,「我還是去找資料寫這學期的社會實踐報告吧。」這正說著,門鈴又響了。「有客人嗎?」她起身跑去門口,怪了,怎麼越靠近門口心跳得越快?這是危險的感覺——難不成門口有什麼妖魔鬼怪?打開門一看——「烏龜?!」子歸開門發現前兩天應該還在瑞士的人居然出現在她家門前?

門外的於悟皈看起來異常憔悴,佈滿血色的眼睛像幾天沒有睡覺,臉色也顯得十分蒼白,看見開門的是子歸時,眼睛裏透著一種驚懼,臉上卻掛著一絲難看的笑容,「子歸,你好。」

不明白於悟皈扭曲的表情所為何來,子歸點點頭,「進來吧,哇,你幹嗎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從瑞士過來的嗎?我看新聞說小叔叔在拍賣會買了一幅《四季百花圖》的綉畫,一定很漂亮吧?」

「別提那東西!」於悟皈突然嚷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於悟皈發脾氣的樣子,聽說睡眠不足的人特別暴躁,從烏龜的情況看來似乎是真的。

「喂,我好像聽到於悟皈的聲音。」被門口的聲響驚動也走出來的楚修問,「啊,真的是你,你從瑞士回來了?」

「連楚修師兄也在?」於悟皈直直地瞪著楚修。

「子歸,你不會只要是會長這張臉就喜歡吧?居然學人家同居?」——本來她以為於悟皈會這麼說的,可是他卻使勁捏皺了手裏的信封,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兩步,抖著聲音說:「我……」

「烏龜,你真的沒事?」她有些擔心起來,於悟皈這傢夥從沒這麼陰沉過。

「我、我……」於悟皈猶豫地把握著信封的手伸向她。

「什麼東西?」她剛要伸手去扶他的時候,於悟皈猛地抽回手。「烏龜,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她湊近於悟皈,「信封裡是什麼?啊!不會是你暗戀我而寫給我的情書吧?先說明,我已經有修文師兄了!」

楚修毫不留情地一拍她的頭,「自作多情什麼?」然後對於悟皈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

於悟皈狠狠地咬著下唇,幾乎都要咬出血來。

楚修盯著於悟皈手裏捏得死緊的信封,那是——他瞟了子歸一眼,一個很有趣的想法躍入他腦中,緊接著,因為這個很有趣的想法而出現的微笑也浮上他的嘴角。「子歸,憑你的身手,要搶他手裏的信封有什麼難的?直接動手不就好了?」他好整以暇地說。

搶東西?她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去看楚修,不過於悟皈到底神神秘秘地捏著那個信封,的確讓她有些好奇裏面裝著什麼。看他剛才的舉動,那東西應該也是給她的。但不知為什麼,她下意識不想去接,更別說動手搶了。她決定忽略楚修的提議,問道:「烏龜,你要是把我當朋友就告訴我實話。」

「子歸,對不起。」於悟皈悶著聲音道了一聲歉,像下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樣,把信封遞到她面前,「我是來把這個交給你的。」

「是什麼?」看別人的手伸在半空中,不接實在不禮貌,因此就算不太情願,她還是接了過來。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楚修扔給她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

她皺皺眉,打開信封一看,裏面裝著一張畫了奇奇怪怪符號的紙。「這是什麼?」她揮了揮手裏的紙,「烏龜,誰讓你給我的?」

這時,楚修很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解釋道:「這個,就是你剛才問我的詛咒。有人想要對付你,就把詛咒寫在紙上交給你。」

「什麼?!」她趕快把紙揉爛扔掉,「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我拿?」

楚修聳聳肩,說:「寫詛咒的人要對付的人是你,反正你不收,這家裏其他人收轉交給你也一樣。萬一在傳遞的時候詛咒影響了家裏其他人就糟了不是嗎?現在你收下了,你自己又有各種各樣的護身符,你的家人就安全了,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入你的頭!」真想咬死他算了!「烏龜,這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要你給我的?」

楚修冷淡地說:「你應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於悟皈不同平時的樣子,她也知道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烏龜,先進來說吧。」

「不了,我想回去了。」於悟皈搖頭。

「烏龜,你什麼都不說,隻丟這麼一封信給我,連解釋都沒有?你不怕我把你打到骨折,連爬也爬不回去嗎?」子歸半眯起眼睛說。

他都不知道子歸原來有暴力傾向。楚修事不關己地想著。

「我……」於悟皈低著頭,「對不起,我的確應該跟你說清楚。」

三個人到客廳,子歸給於悟皈泡好茶坐在他對面,說:「現在可以說了。」

於悟皈捧著茶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其實我們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前兩天收到子歸給我的郵件時,我們在青島。本來我們在瑞士,後來我聽說蘇黎世的拍賣會開始,就說很想去見識見識,小叔叔幫我弄了兩張邀請函,便帶著我去了英國。子歸你剛才說的那幅綉品確實是小叔叔拍下來的,小叔叔說要捐給國家博物館,我們就帶著那幅綉品回國了。可是自從買下那幅綉品後,小叔叔就開始渾身刺痛,像被很多針扎一樣,請了很多醫生都查不出什麼原因,我打聽過,以前這幅綉品的收藏者都會這樣痛很多天后死掉……」

「你為什麼不找皇甫律?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才對吧?」楚修打斷他的話說。

「當然我立刻就找了副會長,但他的手機沒接,我給他發了短訊,但是也沒有迴音。沒辦法我就打了他們皇甫家的專線,不知怎的也無法接通。第二天,一個男人找上門來,說可以救小叔叔。他剪了些小叔叔的頭髮,又抽了一些小叔叔的的血,我也不太懂他在做什麼,總之比劃了一陣,小叔叔終於安靜下來了。那人說,只要我答應他一件事,他就會施法讓小叔叔康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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