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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校園謀殺未遂?!
第99章與過去重疊的皇甫律

他哼了一聲,笑說:「子歸知道,你可以去問她。」

「跟在子歸小姐身邊的都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呢。」雪蘊「嘿嘿」地笑起來,「好了,事情我也解釋過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參觀。」說完,「呼」的一下就消失了。

「慢慢參觀」?雪蘊還以為這裏是什麼觀光勝地?楚修沒好氣地笑了聲。他並不認為雪蘊背後那個神秘的主人帶他們進來這個空間單純是為了讓他們避過危險,因為要避開攻擊可以有很多方法,根本不用特別把他們帶入另一個空間,那樣消耗的靈力比其他任何方法更多。難道他是為了讓皇甫律了解過去的什麼事才特地將他們送到這裏?皇甫律的前世是歸國的大王,從以前子歸回憶起的零碎記憶片斷裡就知道皇甫律的前世歸王是個殘暴無道的昏君。如果是他的話,與其了解自己那樣不堪的過去,還不如什麼也不知道來得幸福。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景色化作一片雪白,他抬手擋了擋有點刺眼的光線,似乎什麼也沒發生就回到了原來的街道。一睜開眼睛,他就察覺到瀰漫在空氣中那股還沒有散去的殺氣,這裏還留著使用過法術的氣息,看來雪蘊沒有唬他,他們被帶進那個空間確實有部分原因是為了躲避這次的攻擊的。這股余留的靈力他也並不陌生——「皇甫!」他發現躺在腳邊的皇甫律,連忙扶起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頸動脈——還好,皇甫律還活著,看起來也沒有受到什麼外傷。「皇甫,你沒事吧?」

皇甫律緩緩睜開眼睛,「楚……修……?」

「你覺得怎樣?」他還好好的,怎麼皇甫律就躺在地上了?

皇甫律藉著他的手站起身來,眼光淡淡地掃過他的臉,慢慢說道:「我沒事。」

真的嗎?楚修懷疑地打量著皇甫律那分外蒼白的臉。

楚修和皇甫律沉默著回到別墅裡,楚修瞟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皇甫律一眼,問:「你在那個空間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從皇甫律的臉色來看,他不相信皇甫律在那個空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沒什麼。」皇甫律沒有看他,像是下意識的回答。

「阿律,小修修,你們回來啦?」修文毫無緊張感的聲音突地插入他和皇甫律之間,「怎麼去那麼久?來吃飯了!」

皇甫律也沒有看修文,直接越過修文走了進去。

「阿律幹嗎?小修修你是不是欺負他了?」修文板起臉問。

「我欺負他?有可能嗎?」楚修真懷疑這傢夥問問題都不經過大腦。

「怎麼不可能?小修修你有可能在走路的時候踢他,從後面拉他的皮帶,把他推下樓梯……」修文煞有介事地數了起來。

「停停停!」楚修趕緊打斷他的話,「夠了,我沒欺負他,收起你的天馬行空!我餓了,能讓我去吃飯了嗎?」天哪,讓這傢夥再說下去,他都要砍人了!

這時,子歸走了出來,有些遲疑地開口:「筷子兄……」

「幹嗎?」楚修不耐煩地問。

「你們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沒見過皇甫師兄那麼恐怖的臉色。」子歸縮了縮肩膀說。

這下,楚修更肯定皇甫律在那個回憶空間裡知道什麼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楚修看了看子歸,說,「我們去了一個你以前也去過的空間。」

「咦?」子歸眨眨眼,不解地看著楚修難得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以前也去過的空間?莫非是子寧將軍回憶的空間?」你們見到雪蘊的主人了?」

「師妹。」修文突然插嘴,「我先去盛湯,順便看看阿律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麼誇張。你和小修修也趕快過來吧,不然菜都涼了。」說完便先走了進去。

等修文走了,楚修才說道:「沒有,我只見到雪蘊而已。而且,剛進入那個空間不久,皇甫律就不知去哪兒了。我懷疑雪蘊的主人是故意把我們帶進那個空間去的,目的恐怕是想讓皇甫律知道什麼事情。」

「可是以前那個歸王……」她連想都不願想起那個變態國王乾過的好事,其實她是寧願皇甫師兄不知道那些事的。

「雪蘊說你知道他的主人的名字,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楚修帶了點埋怨地說。

「我不知道。」她很誠實的,「不過我又夢見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想得沒錯,那個人應該就是雪蘊的主人了。」

「什麼人?」

「他是子寧將軍的另一位軍師,叫卞俞雷,可是我想不起他的樣子了。」她努力回想著自己夢中的情景。想來有點奇怪,最近夢見子寧將軍的次數比以前多了。「是個有點古怪的男人,脾氣也是陰晴不定的,隨時都會改變心意,似乎是個不怎麼好應付的人。」

「是嗎?」其實他想說,你連修文那種怪胎都應付得了,這世上還有誰是你應付不了的?」他會不會就是你的修文師兄啊?」至少他們都是怪人嘛。

「不是。」她思索著說道,「不像,他們兩個一點都不像。那個人給我一種……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搖搖頭,她說,「算了,先吃飯吧,還得解決那個車禍肇事女鬼呢。」

「嗯。」楚修點了一下頭,「雪蘊的主人說,我們有個很厲害的敵人,也許就是想偷襲我和皇甫律,鬧出這次車禍的元兇。」

皇甫律坐在靈鏡前,與其說他是在看鏡子,不如說他只是對著靈鏡在發獃。

客廳另一邊的三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皇甫師兄沒事吧?」子歸問,「臉色很難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阿律那種表情呢。」修文也說。

「筷子兄,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倒是沒發生什麼事,不過他遇到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中途我們沒有在一起。」楚修說。

「皇甫師兄會不會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不是好人,所以深受打擊?」子歸猜測。

「怎麼可能?」楚修白她一眼,「那都過去不知多少年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小修修不在意,不代表阿律也不在意啊。」修文說,「阿律從小就是個死心眼的人,鑽起牛角尖來更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可是皇甫師兄一直這麼發獃也不是辦法。」子歸可不想就這麼看著皇甫律發獃浪費掉一整個晚上。

楚修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打個電話去問問於悟皈,他看到的女人是長什麼樣子的。至於皇甫——可能過一會兒就會緩過神來的。」後面是他猜的。

「那好吧。」子歸答應著,便一邊往庭院走去一邊打於悟皈的手機。「啊,烏龜,是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你不是和會長在一起嗎?怎麼想起找我了?」於悟皈笑嘻嘻地說道。通常子歸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和夢中情人在一起的時候居然能想到給他打電話,簡直相當於天方夜譚。

「是啊,總覺得今晚的夜宵想做個天麻燉龜腦。」她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一句。

「嘿嘿。」於悟皈乾笑兩聲,說,「不說笑了,找我有何見教?」

她冷哼一聲,說:「你昨天看到衝到你車前的女人長什麼樣的?能不能詳細給我描述一下?」

「那個女人?」於悟皈的聲音聽起來透著困惑,說,「你一定會覺得奇怪的。我看到的女人長頭髮,衣服很特別,不像我們平常穿的,反倒有點像……你記不記得小叔叔買的那面鏡子?就跟我在鏡子裏看見的女人的服裝很像!」打死他也不要承認鏡子裏映出的女人就是他自己!

「真的?詳細說說!」這條線索真是重要,照這樣推斷,所謂「很厲害的敵人」指的大概就是秦霜吧!

「多詳細?」於悟皈反問,「你要我描述給你聽?」

她轉念一想,說:「不用了,我知道你會畫畫,把她畫下來然後發到我的手機上。」

於悟皈爽快地說:「行,你大小姐吩咐,我半個小時後就畫好給你!」

掛了電話,她回到客廳,皇甫律的神色似乎已沒有了剛才的木然,可是,卻不見平常的平靜,顯得有些心緒不寧。皇甫律見她來了,向她微微點點頭,示意她過去。「皇甫師兄,鏡子裏有沒有什麼異常?」她走上前問道。

「暫時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等到半夜車輛稀少的時候我會再開車出去,你們三個就留在這裏盯著鏡子裏的情況。」皇甫律平靜地述說著自己的想法,「現階段最快的方法莫過於引蛇出洞,如果對方的確針對的是我皇甫家,那麼我作為誘餌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了。」

「一個人的話太危險了吧?」她有點擔心,如果事情扯上秦霜,皇甫師兄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皇甫律說:「要知道這有可能會釀成車禍,車上當然越少人越好。如果真出什麼事,你們也可以很快趕到,不會有事的。若你們也無法應付,那當然少一個人就少送一條命。」他輕輕地端起茶幾上已經冷掉的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師妹,這次也許只是針對我一個人的。」

「啊?」她呆了呆,針對皇甫律一個人?」皇甫師兄你說什麼?」

「有因才有果。」皇甫律專註地盯著杯子裏的茶吐出這麼一句,眼睛像凝住了厚厚的霜雪,說,「我想這是正面較量的一個好機會。」

「什麼正面較量?」她心裏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沒什麼。」皇甫律冷冷地說著,「師妹,答應我,無論我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插手。」

事情有些奇怪,皇甫師兄還沒說有什麼事就要她答應別插手,從剛才他說過的幾句話分析,皇甫師兄已經知道了襲擊的元兇是誰,也了解事件的全貌了?」皇甫師兄,你還沒告訴我會發生什麼事呢。難道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我還要袖手旁觀嗎?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我也該幫忙叫救護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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