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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再戰秦霜(下)
第121章千年前的古物

雪蘊愣了一秒,但下一秒鐘便恢復成原來的笑臉說:「子歸小姐也太敏感了吧?這裏能發生什麼事讓主人特地用法術來監視呢?」

「哦……」越發覺得可疑。「雖然他沒事找我,但我有事找他,他人呢?」

「子歸小姐你找主人要幹什麼?」雪蘊一臉困惑地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幹什麼?」她咬牙道,「你們把秦霜抓起來了,我正愁沒處找你們呢!」

「主人可是為了子歸小姐好才這麼做的。」雪蘊理所當然地說。

「為我好?」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子歸小姐不是正為被他纏著而傷腦筋嗎?現在這樣一了百了,豈不更好?」雪蘊攤了攤手,說。

「我的事用不著別人替我處理!」她寒著聲音說。再說,秦霜落在他們手上,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發起神經又把秦霜放出來?而且天曉得秦霜會不會被他們洗腦後變得更加偏激、更加難對付?最正確、最安全的,就是說服秦霜放棄仇恨,乖乖去鬼界報到,其他的歪門邪路她可不敢走——尤其那條道還是不知是敵是友的人給她準備的,踏上去說不定就是條不歸路。「你們快把秦霜放了!」

雪蘊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說:「這件事是主人親自辦的,我可做不了主放他。」

「所以我要找你家主人,是你一直在這裏浪費時間。」她抱著胳膊說。

「子歸小姐今天好大的火氣。」雪蘊聳聳肩,說,「好吧,既然子歸小姐堅持,我就去問問主人的意見,麻煩你就在這裏等等我吧。」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那隻狐狸說話的語氣明顯在敷衍她。但她也知道,雪蘊去問也是白問。如果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人願意見她,早就現身了,還用得著等雪蘊去問他的意見嗎?如果雪蘊的主人如她所想就是卞俞雷,那麼秦霜和他好歹共事過,雖說互相看不太順眼,但應該還不至於血海深仇,應該不會太虐待秦霜吧?對於自己這個推測,她的心幾百萬分不肯定,甚至有個聲音跳出來笑話她的自以為是。想起那些被封印在皇甫家的那些厲鬼,她忽然想起,秦霜會不會也被雪蘊的主人封印起來奪取靈力?一個秦霜的力量,頂得上幾百個「普通級別」的厲鬼吧?如果是那樣就糟糕了!

她看了看房間門。沒理由雪蘊讓她在這裏等,她就乖乖地坐在這裏的呀?她又不是雪蘊的狗。這麼想著,她便放膽走出了房間。

就這麼看起來似乎只是一棟尋常的房子。子歸沿著走廊走出去,如果一定要說有有哪裏特別,應該就是飄散在空氣中的這種淡淡的香味。是不是有那個房間燃著熏香,或者是房子的中央空調釋放出來的空氣清新劑?雖然這種香味沒有讓她不適,但是被這種香味包圍卻讓她有點不安,說不清什麼原因,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尋常的自己,這是為什麼?

「我還以為你和以前一樣會乖乖聽話呢。」一個熟悉的男聲帶著笑意在她身後響起,「沒想到不但疑心病重了,而且連那種隨遇而安、什麼都聽話的個性也改了。」

像溫泉水一樣溫和的聲音,她曾經聽到過好幾次了。她回過頭,說:「你不是習慣不露臉的嗎?怎麼這次那麼大方出現在我面前?」

男人笑道:「是你不記得我的樣子,可不能怪我。」

她皺了皺眉。「你就是子寧將軍身邊的軍師,卞俞雷吧?我記得你的樣子。」眼前這張臉和夢中見到的卞俞雷的長相一模一樣,別告訴她這不過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子歸小姐真聰明,而且直覺也強。」男人讚賞地點點頭,「「卞俞雷』這個名字,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用過了。」

她猜對了——等等,就算經過轉世,也不可能長得一模一樣吧?他說「卞俞雷」這個名字很多年沒有用過,而不是說這是他前世的名字?這句話究竟只是說法有歧義還是另有含義?」我有很多話想問你。」她說。

「子歸小姐要問的事情的確很多。」男人笑著點頭,說,「你當然可以問,但回不回答卻是在我。」

白搭!她哼了一聲。

「況且……」男人慢慢地說,「我認為問題由自己去解開才更加有趣和有意義。子歸小姐不這麼想嗎?」

「那得看是什麼問題。」她可沒有那麼容易回答「是」和「否」,尤其面對這個男人。

男人有趣地看了她一眼。

那種眼神像在看一只會翻跟頭的小狗一樣,那絕不是把她放在眼裏的眼神。子歸雖然覺得這個笑容刺眼,卻出奇地不覺得生氣。也對,這個男人動動手指,就能夠讓她想埋都找不到屍體,就算瞧不起她也沒什麼。她說:「那起碼我該問問你,既然你沒打算回答我的疑問,好像也找我沒什麼事,到底你讓雪蘊把我帶到這裏來是為什麼?」

男人故作傷腦筋地表情,說:「是啊,為什麼呢?也許我剛才昏了頭吧!」

她突然有點明白子寧將軍為什麼每次面對他都沒有好臉色了,這男人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生氣!「既然你昏頭把我帶到這裏,就馬上把我送回去。」她冷冷地說。

男人表示贊同地點點頭,說:「這倒也是。不過——」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不是想讓我放了你最親信的下屬秦霜嗎?」

「沒錯!」她坦白地點點頭,說,「那你趕緊把他放了啊!」要是她說要他放人,他就會爽快地放人,她「寧子歸」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子歸小姐,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男人搖搖頭。

如果你真的是人的話。這句話她隻敢在心裏說。「那你要怎樣才肯放他?」她問。那種「只要你答應,我什麼都願意做」之類空洞又危險的承諾她可不敢說,誰知道這個腦子不知怎麼想的男人會叫她做什麼!

「我暫時還沒想好。」男人狀似無奈地笑了笑,「你說怎麼辦才好?」

「那就等你想好再說吧。」她說,「秦霜也算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戰友,你不會為難他太多吧?」男人的笑容沒有溫度,好像面具戴在臉上一樣,無法讀出情緒。

「你很擔心他?是因為他是你過去的下屬?」男人挑高眉毛,問。

「部分原因啦,而且他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有一定責任。」她聳聳肩,說,「再說,我也不想讓你捏著一張可以威脅我的牌。」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男人似笑非笑道。

「你管我哪句是重點。」她不耐煩地催促,「怎麼樣,想好你的條件沒有?」

男人看了她一眼,說:「我提醒你一句,無論你在這裏聽了什麼、說了什麼,只要你離開這裏,就什麼都不會記得的。」

「是嗎?」她就知道這傢夥不會這麼堂堂正正讓她記住她的模樣。「既然我什麼都不會記得,那你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吧,至少現在你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當然沒問題。」男人像看穿一切的眼睛裏帶著笑意,說,「順便再告訴你,就算你用手機錄下來也沒用的,離開這裏之後,手機的記錄也會消失。」

按住手機錄音鍵的手頓了頓,她有些氣悶地看著男人,不說話了。

男人收起了笑容,嚴肅道:「以後別再使用那麼高深的法術了。」

「什麼?」她奇怪地問。

「你不能再使用這麼高深的法術。」男人重複道。

「我沒聾,聽到了,我是要問原因。」難道這個男人知道她的什麼事?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說:「你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個男人是不是打算用瞬間轉移把她丟回山洞裏去?

「這裏——當然是我住的地方。」男人微微一笑,走上前輕輕推了她一下。

咦?後面明明有牆壁,腳下也是走廊,可她卻腳下一空,整個身子「呼」地突然往下墜——她睜開眼睛,淡淡的黃色光芒並不刺眼,這裏是水露山的山洞?她想要坐起身來,全身的關節都像生了銹的機器一樣!「搞什麼……」就沒聽說過瞬間轉移之後又這麼大的不良反應!

「喲,醒啦?」楚修放下手裏的書簡,走過來說,「看來靈力消耗真的很大,你暈過去挺久了。」

「我暈過去?」她驚訝地坐起來,「我一直都在這裏嗎?」

「當然。」楚修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剛才靈力消失後,這個洞穴的入口便出現了,我就把你拖了進來。」

「可是我剛才明明……」她見到的那個叫木華的女孩,還有雪蘊和他主人,難道只是一場夢?

「你怎麼了?」楚修搖搖她的肩膀,「是不是覺得哪兒不舒服?」

「沒有……」

又看了她一眼,楚修說:「快來看看,我發現了這塊手帕。這裏和歸國應該有什麼關係的。」

她順著楚修指的方向看去,那塊熟悉的手帕躍入眼中,「那是……」

子歸捧起那塊絲質手帕仔細端詳:手帕的質地、顏色和光澤,還有這綉法,和她夢中見過的歸王給子寧將軍擦臉的一模一樣!「這怎麼可能?」過了兩千年,這樣一方絲帕居然保存得如此完好?」你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就那口箱子裏。」楚修手一指,回答說,「絲織品雖然是在這樣的山洞,可僅僅那麼漫不經心的存放方式竟然可以保存得這麼好,很驚人吧?」

「嗯。」她點點頭。「對了,筷子兄,我剛才真的一直在這裏,沒有離開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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