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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驍將》三百一十四章 調兵遣將
.刃寵。向朗胞弟!子二性行淑均,暢曉軍事。試用千軍冬哪、曰能。以為營中之事,事無大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也。

對於蜀漢政權中後期的這位棟樑之臣,劉憲隱約還記著的有兩個事例。一是在劉備夷陵兵敗的時候,陸遜火燒連營七百裡,數十萬川蜀精銳為之盡喪,敗兵多如亂麻,湧如潮水,而向寵所部則是退回白帝城的殘軍中保存最為完好的一營。其部實力依在。

亂軍之中,那般錯亂複雜的局面下。向寵依舊能夠掌控部隊,既能在東吳大軍的追襲下且戰且退,做到軍心不動,陣腳不亂;也能在亂兵、潰軍如潮中,保持己軍的陣容嚴整,不被己方敗兵所累。

做到這兩點是很不容易,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名將之姿。

但可惜的是,人無完人。向寵治軍雖然厲害,可自身的武藝卻是上不了檔次,論手上功夫比之雷銅、吳班之流還要差上一籌。那讓劉憲至今依舊有印象的第二件事就是他自身的死。

記得是在劉禪中期,漢嘉一帶少數民族生叛亂,向寵率軍前往平定,局面本是大好,可他自身卻在混戰中身亡。以至於一代將才掉落在南蠻荒野之地!

因為向寵自身武力的原因,再加年紀尚劉憲不敢輕易把他放在前線,多是留守大營或是引兵佈置在第二線搖旗吶喊,打一打順風仗。

可現在幾年過去了,在這樣安排不免就有些不合適了。再加幾年的磨礪之後,向寵在調兵運籌方面。表現極為突出,再放在後面卻也顯的浪費。劉憲一直在找機會把他推出去。畢竟當年與向寵同期的王平、馬忠、張疑、宗預四人在西北和上庸戰場上都已經嶄露頭角聲名初現了。而那時候被公認為最有潛力的向寵反倒還籍籍無名。

「向寵、刑茂、韓德。」劉憲一個字一個字叫出三人的姓名來,「爾等聽令」

「本將命你三人率步軍七千。元戎弩兵五百,於大營前十五裡處按營築寨。」拔出一支軍令。捏在手中。劉憲雙目精光閃爍,「都給我聽好了,未有軍令。膽敢有後退者,立斬無赦

「末將領命向寵以下,三人同聲應喝道。

「胡遵。」

「末將在。」韓德下手,原本坐在席位上的胡遵立匆起身應道。

「給爾三千乒卒,三百元戎弩兵。於大營東北方八裡處安營扎塞。未得軍令,不準擅退一步。」

兩座小營與劉憲本軍所在的大營所組成的形狀就好比一等腰三角形,本軍大營與向寵小營就好比這等腰三角形的底線兩點,而胡遵部則是這個等腰三角形的頂點。

在東通口,劉憲南北方向佈置下這樣三個營寨,那為的就是羈絆住鮮卓騎兵的馬蹄。讓鮮卑騎兵大規模衝鋒時,總感覺捆手捆腳不得盡作為赤木口通道最平坦寬闊之所在。東通口南北山頭間距有二十裡。東西通口橫截面也有十多裡之遙。這樣寬闊的一片地方,足夠鮮卑人縱馬馳騁的。如果蕭頭的大軍背依北側山頭紮營,那麼就有二十裡路的縱深供他們盤馬,遙遙而對三道通口。

劉憲手中兵力不足,根本無力把那赤木口前給徹底封鎖住,而大營駐紮在通口處,甚至連兩側的空留地都控制不住。這種情況下,控制力自然也無從說起向前延伸。但白白的把通口前闊地讓給鮮卑人也不成。劉憲苦思了數日,終於是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大規模騎兵群的衝鋒二轉進。需要有足夠的闊地來施展。而只要限制住必要的地形空間,那幾乎就可以說是給鮮卑人騎兵套上了一個籠頭。

如果兵力充足的話,劉憲甚至準備在通口前密佈上十七八個小型營塞。而不是像現在只有兩個。

眾多堅固的小型營寨,或安兵三五千。或駐兵千餘,散佈於赤木口前方圓二十裡之內,就可以如同一張纏住了鮮卑大軍南下的馬蹄。

可惜的是劉憲手中實力不足,所以他耍建的就只能是有數的較大型屯兵營寨,在堅固的同時也要保證足夠兵力的屯守,讓鮮卑人一口吃不下。

向寵所在營塞地,位於劉憲大營正北方十五裡處,再往前三五裡就是賀蘭山的余脈山頭,除去山腳下坑窪不平、石塊遍地的兩三裏外。能夠用於跑馬的只有兩裡地多些。而向寵所部中,除去五百元戎弩兵外,最主要的遠程力量還是劉備軍中在陽平關一戰後趕製出的床弩。

床弩,亦稱為車弩,因為為了使的這種頗具重量的遠程打擊武器能夠快移動,劉備軍趕製出的床弩除棄本身弩臂、弩機等之外,還在下面安裝了四輪小車。並且床弩本身也可與下面的小車一分為二。

新式的床弩在絞盤拉力方面自然而然的運用上了滑輪組,這樣雖讓它本身重量增加了不少,可方面確實容易了許多,快掛了許多六弦大木為弓,羽矛為矢,引機之,遠射千餘步,多所殺傷。原本以威力強大、射程遠但射慢、移動慢而組成的床弩,經過改進之後再也不需要;五十人去一起力攪動絞盤了,輕重三類床弩只需要五到八人就可裝卸射。加之搬運箭矢等職司,大型三弓床弩也只需耍十人一組,中型兩弓床弩需要八人一組型的單弓床弩更是六人既可。

陽平關一戰後,介於曹軍對床弩的應用以及投石車的沉重和人員所需眾多的原因,劉備軍為了保證必要的遠程威懾力,便將床弩重新提了上來。如今趕製出的一批,運到軍前有一百二十具駕之多,其中三弓床弩二十具,兩弓床弩三十具,輕型單弓床弩七十具。

一百二十具床弩劉憲在戈居和吳旗各留下了十具三弓床弩,而把剩下的一百具悉數帶到了赤木口前線。

作為當其沖之所在,向寵本部給配置了三十具兩弓床弩。有了這些射程可兩裡之遙的兩弓床弩坐鎮。可以說向寵部北面的威脅幾乎是微乎其微。除非是鮮卑人能夠容忍在列隊期間就飽受打擊,然後再讓傷亡慘重的部隊去死命的衝擊向寵部堅固的硬碟。

不過鮮卑人雖到不了向寵部的北面,卻可以通過南面繞去東側,到底還是三面受敵。由胡遵部、大營和向寵部構成的這個等腰三角形。如果說底線是十五裡,那麼它的高就是五裡,用勾股定理算一算,胡遵部斜向距離大營和向寵部的距離在九裡左右。有這樣長的間距,胡遵部是不可能對向寵部進行支援的。況且它本身的任務也不是去支援向寵部,它的存在乃是為了死死鎖住大營右側也就是東面的通道。

如果不是兵力不足以支撐他再度分兵,劉憲絕對會在向寵部大營一線的左側西側同樣位置以及中間位置再安排上兩座堅營固壘。因為沒有胡遵部東面臨近山頭的優勢;也沒有向寵部北面臨近山頭的優勢,想在左側平野之地豎起一座五萬鮮卑騎兵無法攻陷的大營,那至少需要一萬軍力,這樣才能在劉憲大營的左側空留地上上一把鎖。而中心營寨兵馬雖不需要太多,卻也不該少於五千人。然這一萬五千兵力,劉憲卻根本無力拿出。

劉憲的本軍大營不可能把東側通道十幾裡長的橫截面給徹底封死,他所能做到的只是把大營立在中央,然後儘可能的向左右兩方延伸控制。如此若是大營前列沒有兩個用來分散承擔壓力的小營存在的話那面對鮮卑騎兵的衝鋒,劉憲憑靠現有的兵力去支撐那實在是夠嗆的。

胡遵部所承受的衝擊力僅次於向寵部,所以劉憲給他配置了二十具單弓床弩,而把餘下的五十具單弓床弩悉數配置在大營。連同元戎弩兵。這些就匙叮憲、向寵、胡遵抗拒鮮卑騎兵衝擊的最大本錢。

四萬四千兵馬三千步卒在看守鮮卑降部,再減去三千元戎弩兵。分出去一萬人之後,劉憲在西側通口部下了兩千人以及二百元戎弩兵;有校尉閻芝把守。中間通口,佈置步卒五千,元戎弩兵五百,由關平負責,並且劉憲再給關平留下了兩千後備軍,以防備西、中兩通道突然吃緊。連同西側的閻芝部,這些兵馬全由關平負責統一指揮。

除去這些後,劉憲手中還剩有兩萬五千軍,以及一千五百名元戎弩兵,而這兩萬五千人中,騎兵佔據了八千之多傅彤部三千騎,吳班部五千騎。從成都出來的是一萬騎兵分出半數歸屬張飛指揮調度。吳班先率兩千騎隨同傅彤轉進,餘下三千騎隨大部隊趕來,可以說劉憲真正能在一開始就派上用場的兵馬只有一萬七千人,加上一千五百名元戎弩兵,人馬也不足兩萬之數。

縱觀整個戰場佈局,劉憲佈置下的最重要的兩個棋子就是向寵、胡遵兩部,而其中向寵部又是重中之重。如果他被攻陷,那麼蒲頭就可以把他的鮮卑大營完全侵入闊地中心地段,也就是東段通口的正上方,然後大軍居於上,而遙遙挾其下軍。

反之,向寵部若能在鮮卑人的狂轟亂炸之下支撐下去,那麼蒲頭的大營就只能在赤木口中間通丘的上方立足。

不但迴旋空間比不上寬闊的東部通口上方,且攻擊東段通口的位置也不順便,除非蒲頭一門心思的去進攻關平把守的中間通道,否則想要把兵力部署到劉憲大營正面進行大規模衝擊,那可就有太多的不方便了。

而且因為胡遵部和向寵部的存在。蒲頭想要不受影響的進軍,那就只能把方向定在劉憲大營的左側空的。如此而因為胡遵部的存在,右側守衛壓力的本軍大營也就有充裕的力量來在左側進行防禦反擊了。

反觀鮮卑軍,空有快捷的機動來回度和充裕的兵力,卻因為在中間線路和右側的限制而不得不把兵力投往左州刀此即喪失了戰略上的主動權。實際威脅性大打折…一

更主要的是,蒲頭若不想在中央和右側的行動受到限制,那他就只能全力向寵部和胡遵部進攻,爭取儘早拿下這兩個營盤。如此,堅守再堅守,這兩個營盤就可化作兩座血腥的絞肉機,不停地吸允著鮮卑人的鮮血。

等到了時機成熟,劉憲養精蓄銳已久的八千騎軍未必不能給他重重一擊。

「巨違向寵表字。」眾將官退下後,劉憲單獨留下了向寵。

「上將軍放心,向寵但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鮮卑人立足中心向寵此玄的臉色有些激動地紅暈,在劉憲的講解作戰意圖中,他所身負的責任之重要,乎一切。這讓從未擔當起如此重任的向寵激動非常,心中最初時的惶惶未安,到最後堅決完成作戰任務。而不辜負劉憲對他的信任。

「你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我就不再說了。下去準備去吧!」

「是,末將遵命雙眼中泛著堅毅的神采,向寵重重的向劉憲一行禮,昂然邁出了中軍大樓

「把韓德、胡遵給我叫來。」看著大踏步而去的向寵,劉憲微微一笑。心情容易激亢,還是稚嫩了些。劉憲對他付之於重任,卻也不認為眼前的一仗就真的值得他向寵拿命去抵,所以劉憲安排了刑茂和韓德兩個一流和一流戰將給他護身。必要時候。可以拖他上山。以保命為第一。這是劉憲親口對刑茂說的。

「末將參見上將軍韓德、胡遵二人身為安定降將,出身一樣。平日走的那是近了些。剛才剛從中軍大帳走出,二人一路言談說起各自的任務來,韓德還頗有些羨慕胡遵的好運。

而胡遵自己也萬沒想到能被劉憲付之以如此重任,心情那是激動非常。好歹按耐住了,卻也在開口寬慰著韓德。剛到了營帳。又被劉憲親衛給叫了回來。

「免了。」劉憲反身做回帥位。伸手一揮,「二位將軍都坐。」笑著看著韓德、胡遵二人有些彷徨的樣子。

自從安定、北地二郡歸附之後,韓德、胡遵雖然還是校尉之職,卻是被錄去了全部的親兵和之前舊有的兵馬。俘獲的那七千降兵,除去三千不願再當兵的外,餘下四千人全部被打散充入了各部。現在韓德、胡遵手下雖然也有幾部兵馬,可說起掌控力度那還不如各部的軍司馬來的厲害。

自劉備軍集團改製以來。可以說將領私兵的現象幾乎是沒有了。川蜀、荊襄乃至涼州四十餘萬萬大軍,常有的編制都是以「部,為單位。校尉、都尉其上軍官,有統領職責而無調度之權。到了戰時,更是收為統軍大將調撥,以軍令為憑證。憑此調令各部。

這樣的改製,劉憲、張飛等都已經習慣了。可韓德、胡遵二人卻是一時半會兒適應不過來,還在他們也打聽了其餘眾將的情形,否則還怎會以為自己被架空閑置了呢!但即便如此,兩人心中還是有那麼一股無法隱去的危機感。

「雖然年前那一戰,你二人手段低劣,稱得上是有辱軍風。但念及你二人都是受命而動,本將軍也沒太過怪罪你等。但憑此一戰,你們給本將的印象,實為惡劣。」劉憲一直沒找這兩人去談心,真正的原因不過是吊一弔他們,此二人畢竟都有些才略,就此廢棄也太過可惜了些。現在大戰即將來臨,也就到了攤牌的時候了。去掉二人的擔憂之心,讓他們輕鬆上陣。

「不過就此廢了你們油不免有些可惜。」看著臉色已經有些白但又隱隱有些期望的二人,劉憲笑著說道:「從安定軍調查給出的反應來看,你二人這一段做的很不錯,很稱職。之前降軍中對你二人的評價也頗高。所以,此戰本將軍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做得好,之前一切既往不咎,且此戰獎賞與眾將無二。若是做的不好,甚至是失職,那議罪論處不說,今後

「請上將軍放心,我等二人必赤膽報國,不芶性命。如有怯意死無葬身之地對於議罪論處什麼的,韓德、胡遵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們現在滿腦子的都是一個詞一次機會。

歸順也有小半年了,韓德、胡遵心裏清楚,劉備軍中本職,實際上指的是什麼。並不是說一定要戰死沙場,只是完成任務而已。

之前布兵時,劉憲說的是一未有軍令,膽敢有後退者,立斬無赦。而若是有了退軍軍令,那麼再撤退就是正正噹噹。並且劉憲不是罔顧性命的統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不會看著無有阻擋之力的兵馬白白喪命營寨。

這樣的情形下,韓德、胡遵有怎會再去擔心!即使劉憲一句軟話都沒去說,反而儘是威脅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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