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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軒轅戰記》第二百零九章 扮豬吃虎
如果不是因為身懷頂級內功,我肯定是不會發現這個衝上來的玩家在自己的身邊聚集了大量的水系能量,畢竟我是道士中的異類,對於能量的感應遠遠沒有那些普通的道士那樣敏銳。

在感覺到那個玩家身邊聚集的水系能量之後,我收起了剛才的輕視之心,可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短了,就算我是有心防範也很難在這樣的情況下躲過他的攻擊。現在有心裏非常後悔,以前我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玩家有輕視的心態,可是這一次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看來應該很有實力的玩家竟然和我一樣喜歡做這種扮豬吃老虎的事情。現在手裏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在近距離上根本發揮不出威力的戰弓,但是有武器比沒有武器總要強上一些。

那個玩家衝到離我不足五米的時候,手裏亮出一把藍色的匕首,這把藍色的匕首並不是那種淬過毒的,而是因為水系能量聚集造成的色彩。

以刺客特有的速度掠過我們之間的距離,藍色的匕首朝我刺來,兇猛而又準確。危急之下,我使出梯雲縱,一個側步躲過他的攻擊,如果不是事先發現我很可能連他第一波的攻擊都躲避不了,現在雖然不是輕而易舉至少在我的高敏捷下還是很漂亮地奏效。

白色的戰弓被我當做近戰武器在避過這個玩家全力一擊之後飛快地朝他擊去取的是落點當然是他的臉部眼睛,同時另外一隻手握住戰弓的底部弓弦放置處瘋狂地輸入內力。用戰弓攻擊對手,我壓根就沒有想過能夠傷害到他,而是為了給自己爭取微小的一點點時間把戰弓上的弓弦弄下來。

頂級內力在危急的時刻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在那個玩家頭部微微一偏避過我的戰弓時,那條討厭的弓弦終於被我弄了下來,彎曲堅韌的戰弓在瞬間「嘣」的一下突然伸直。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的戰弓剎那間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原本已經避過戰弓的玩家頭部現在又剛剛好是我的攻擊目標。超短距離的攻擊,即使再厲害的玩家也躲不過我的攻擊,拿著筆直的金屬弓體,我用上內力狠狠地朝前刺去。慘叫聲響起,我眼前的刺客在自己受到嚴重傷害的同時手裏的藍色匕首加快速度朝我劃來,一副以傷換傷的架勢。快而穩地朝後退了一步,以毫釐之差讓藍色匕首從胸前掠過,匕首上的冰冷氣息讓我胸前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

躲過匕首的攻擊之後,我用手拔出插在對手臉上的金屬弓體飛快地朝我退去,因為另外一個玩家已經朝我奔來,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原來是穩噹噹的事情卻被一把看上去沒有一點關係的戰弓給破壞了,這樣的事情讓他失去了旁觀的興趣。

金屬弓體被我狠狠地扔了出去讓後來的那個玩家身形一滯,就這一會會的功夫我從腰帶裡拿出那把屬性極爛的後備長刀。

不管長刀的屬性怎麼樣,有了長刀在手之後我的信心大長,只要對手手裏拿的兵器不是那種超級鋒利的武器,一把爛長刀在我的頂級內力作用下依然可以和他們爭一日之短長。

完成從腰帶裡拿出長刀的動作之後,我改退為進爭取戰機朝那個玩家衝去,或者是因為把我固定在射手這個職業上面。朝我衝來的玩家看著我迎他而來,眼睛裏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同樣是藍色的匕首和白得發亮的長刀快速地空中劃過狠狠地撞在一起,強烈的起勁讓我感覺到血氣翻湧。那個和我撞在一起的玩家更是拿不住架勢被我的內力沖得朝我倒退,身形更是在後退中不斷露出破綻。

有了這樣的好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不然等到那個受傷的玩家復原過來,兩人夾擊,我的日子就難過了。我不理會感覺有點氣悶的胸口,加快速度突然前沖在那個玩家還沒有站穩之前衝到他的身前。

白色的突然發出紅色的光芒揮向那個如在雲裡霧裏的玩家,他還沒有想通為什麼一個射手會有比戰士更加厲害的近戰技能就被我一刀攔腰斬成兩段。

收拾了這個危險的傢夥之後,那個受傷的玩家用不了我多少功夫就被我送回了復活神殿。戰鬥才剛剛結束,我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總結一下這次意外的經驗,背後一陣輕微的跑步聲響起,那種聲音非常小,小得如果不注意聽連我在東夷森林中經過聽力特訓的人都很難發現。

我旋風般轉過身來,看見一個玩家閃身進入這條小巷。雖然小巷中非常陰暗,但是有頂級內功傍身的我依然可以勉強看清楚這個人的穿著。他身上穿得是傳統的殺手衣服,一套把頭臉都蒙在衣服裏面的黑色衣服,兩隻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充滿了一種邪惡的殺機。他的外披風非常寬大講裏面的勁裝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到裏面的虛實,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黑夜裏的幽靈一樣,如果把兩個眼睛換成空洞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死靈法師。

「很不錯嘛,在力創忽悠二人組之後還能夠發現我的存在,就憑你這一手就應該把你吸收到我們血殺。但是我們還需要具體考驗一下你的能力,這樣才能給你最佳的位置。」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玩家用一種像是金屬一樣的聲音朝我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強者的味道,好像整個天地之間再沒有能夠成為他的對手一樣。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透過銀色面具上的兩個視線孔死死地盯著他,我知道今天的戰鬥還沒有結束,要掂量一個人的具體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生死相博,而眼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

看到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黑衣人冷笑道:「看來你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那我們就開始。」說罷朝我急速衝來。

如果單純以短時間內的速度,這個遊戲世界恐怕沒有哪種職業能夠比唐門刺客更加快了。眼前的刺客本身的速度就已經很不錯,再加上職業天賦使他在短時間內的速度比我還要快上一線,這對於我來說是一次很危險的戰鬥。在以往的戰鬥中我也是利用速度來取勝,可是現在碰到速度比我還要快的玩家,我的優勢完全不能發揮出來。

將手裏的長刀揚起來,但是我卻不敢移動一寸地方,在速度更勝於我的玩家面前和他比誰更快絕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只能以靜製動設法在對手破綻暴露出來的一瞬間以最短的距離給他一下強有力的攻擊,否則我就會陷入無邊的危機中。

看著眼前黑衣人手裏的一對匕首再和我手裏的長刀相比較,絕對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如果有旁觀者在場的話肯定會為我的長刀悲哀。用這樣的長刀來應付白光閃爍的匕首很有雞蛋碰石頭的感覺,雖然對於高手來說一把好兵器和一把一般的兵器之間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這樣的說法隻適合高手和一般玩家對陣的情況下。如果是兩個相同級數的高手或者說兩個本身實力相差不大的高手之間對決的話,一把好兵器和一把普通兵器完全可以左右一場勝負。

可是我在黑衣人往前沖的瞬間已經忘記了我們手裏兵器的區別,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比較兩者之間的差別,我必須調集所有的能力來應付他出手必然是石破天驚的一擊,我要是應付不好的話,極有可能在數個回合之內被他掛回復活神殿。

天地之間其他的事物全部被我忽略,我的眼前就剩下黑衣人手裏的匕首和它上面散發的白色冷光。同時手裏的長刀高高舉起我要在黑衣人發動攻擊的時候在最短的距離內給他最強的攻擊,即使會讓自己受到傷,我也在所不惜,畢竟我的頂級內功比任何玩家都更有自我回復的能力,以傷換傷成了沒有辦法中最好的辦法。

黑衣人的高明還遠遠不止如此,他在離我只有五米的距離突然身形一頓,飛速前沖的身體就那麼奇跡般地停了下來,這樣的停頓讓我原本已經聚集到巔峰的力量不由一滯,身體竟然不自覺地朝前跌去。而他就在我用錯力道的瞬間再次加速以更快的速度朝我衝來,在他的身後留下一道道殘影。

內力快速地在身體裡快速運轉硬生生把我前沖的身體收了回來,如果不是因為頂級內功,我現在恐怕已經要因為用錯力道而吐血負傷。

長刀以讓人不可思議的軌跡在我頭頂轉了一道弧度,不僅將我的前沖之勢收住,而且還增加了力道以驚雷般的速度落在狠狠地砍向黑衣人的腦袋。既然不能砍中黑衣人的匕首,以傷換傷也不錯,只要黑衣人被我的長刀砍中,不管他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強都要被砍成重傷。

我懷著美好的想法,但是我的對手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刺客絕對是不會讓我如願的,他當然不會和我以傷換傷,因為在他的兩次計謀得逞下,現在主動權全部在他的手裏。

果然他不想和我玉石具焚,身體如遊魚般一轉避過我的長刀來到我的左側,手裏的匕首招數不改依然指著我脆弱的肋下,速度和反應之快實在是平生僅見。當然我也不會坐以待斃,腳下用出八面來風緊緊跟隨著他的腦袋,長刀就要落下。

招式用老,黑衣人不得不放棄對我的攻擊,兩把匕首回收架在的長刀下面,狠狠地把我的長刀擋開。

兩個人雖然都換過方向和攻擊落點,但是因為大量的道術能量和內力的爆發,撞在一起之後的我們被震得不由自主地朝後面退去。雖然在兵器的碰撞的瞬間我手上的虎口被震得發麻,但是因為兩個人都往後退使我的劣勢暫時被扭轉過來,我們之間的距離也大大增加。

剛剛站穩腳跟,我把內力注入在腰腿之間,用力一蹬地面朝前衝去。如果現在不能抓住機會搶先攻擊任憑黑衣人發揮的話不出半分鐘就要成為地上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這樣的良機我怎麼可能放過。

黑衣人和我一樣顯然也認為這是**難逢的好機會,和我一樣急速前沖,同時手裏的匕首相互交織著劃出一道道白亮亮的刺眼光芒。刺眼的白光讓我的瞳孔不自覺地收縮起來,眼前的匕首都看不出原有的軌跡。

我心裏叫糟,同時把內力瘋狂地注入到長刀上,很久沒有用過的狂風刀法在瞬間發出,同時強迫自己的身體使出和狂風刀法不能配合使用的八面來風。不知道在生存的壓力下還是在強大內力的支援下,我覺得自己有一種突然技能限制的感覺,在眼前到處白光的情況下,狂風刀法竟然能夠和八面來風同時使用。

急促而響亮的兵器交擊聲在我耳邊不斷響起,我用盡所有的力量把不斷閃爍的白光擋在刀鋒所及之外。整整半分鐘的強烈動作讓我氣喘如牛,幸運的是眼前的白光已經全部消失,站在我三米之外的黑衣人和我一樣不停地喘息,他在喘氣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似乎只要我有什麼異動,他就會衝上來給我重重的一下。

身體裡的內力已經被全部耗光,我有點感覺自己的狂風刀法應該已經有突破了,但是現在無論怎麼樣的技能我都沒有辦法使用,無論是內力,道術還是體力已經全部用盡。要不是我經常進行高強度的工作現在絕對沒有站著的可能性。

進入遊戲世界一年多的時間,我什麼樣的戰陣沒有碰到過,即使面對著上千人的隊伍我也可以毫無畏懼地衝上去,可是就在這一刻我有了一種被人掛掉的感覺。

我站起已經極度虛弱的身體,盡量讓自己站得筆直一點,即便被人掛掉我也不能被人看扁了。

黑衣人眼睛裏凶厲的光芒一閃再次朝我衝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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