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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軒轅戰記》第二百六十二章 兇殘雪獒(第九更)
一邊收拾著蛇群留下來的屍體,一邊關注著血獅的狀態。我拿出煉丹爐在一邊煉製起藥品來了,反正這群傢夥沒好之前我們是什麼地方也去不了。

蛇膽和蛇血多得是,就來煉製春藥好了。我從附近採集了一些蛇果配合蛇膽蛇血一起煉製。失敗地提示聲傳來,還是春藥,不過分量比上次煉製出來的多了一些,不知道算黑蛇的等級高些還是因為加入蛇果的緣故。

刮出爐底的春藥,我繼續煉製這種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東西。一邊煉製一邊嘀咕著這春藥確實和現實中一樣有效果,但是卻肯定不會像現實中的那樣讓人可以胡來,如果真是這樣,一旦這種藥品流通遊,遊戲公司還不給人告死?

那會有什麼用呢?難道作用在親密兩性之間?如果男女親密度真的達到可以那個的時候也用不著春藥,總不成遊戲中還有陽痿出現?不可能。真是想不出這葯到底有什麼用,搖搖頭把這個想法驅除出腦袋專心煉藥。

真的是時來運轉,天道酬勤,在煉製第十爐春藥的時候竟然意外地成功了。經過半個多小時的煉製我打開煉丹爐,爐內香氣撲鼻,濃烈的香氣差點把我熏得窒息過去。我閉著呼吸快速地把爐底的藥品取了出來。藥物顏色呈黑色,和煉丹爐不同的是沒有聞到任何香氣。我用鑒定術察看了一下顯示「解毒藥,初級藥品,使用後可以祛除各種低級毒性,24小時內對各種低級毒藥產生免疫。」

我看後連忙從爐內把所有的解毒藥拿出來,數了一下整整有十五顆之多。我看了大喜,連忙把葯餵給軟癱在地的血獅,看著血獅不過兩分鐘就從地上站起來精神抖擻的樣子,我心裏一陣得意。

把書生等人叫醒之後,我把解毒藥給每個人發上一顆。看著書生等人臉上那吃驚的模樣,心裏那個爽勁就不用提了。

他們打坐也不坐了,都蹲在我身邊看著我煉藥。可惜等到我用完蛇膽也沒有再煉製出解毒藥來。而淘氣那句「這傢夥狗屎運比較好。」讓我鬱悶至極。

一路上碰到的灌木叢都變成我們的經驗和不知道作用的春藥。而大黑蛇的毒霧對於我們這些身懷內功的高手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在得到無數春藥的時候,我們的經驗值也節節攀升。

太陽落在山的那頭,在秀越山的半山處我們停歇下來。這座秀越山少說也要三四天才能翻過,因此我們不得不燃起火堆在半山腰過夜。而淘氣這個廚師在這個時候忙得團團轉,六個人的夥食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一邊吃著味道還過得去的黑蛇肉,一邊喝著煙雨樓生產的十裡香那感覺還真的不錯。只是在山裏過夜我們都很擔心,誰知道半夜會出來什麼怪物。要是在休息的時候被怪物掛掉那還不被人笑死?

夜在我們提心弔膽中過去,當東方發白的時候,我們繼續向前行去。

走不了多少時間,我們看見眼前出現一片片的白色。雪線在我們的不遠處出現,而生活在雪線以上的怪物卻是我們所未知的。

雪,白得刺眼,沁塵道長嘀咕著怎麼沒有墨鏡賣啊,這下好了,走不了多久我們的視力就會受到影響。果然還沒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從雪地裡退回來。每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連我們的血獅也不例外。

坐倒在地後,我默然無語,書生問道:「承少,現在怎麼辦呢?要是沒有特殊裝備,我們根本過不了前面的山,別說是不是有怪物存在,光眼睛就疼得不行。」

我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好辦法呢?墨鏡是必須的,否則真的是過不了雪山。不過現在退回去又有點不甘心走了這麼長的時間,說退回去我看還真沒人願意。看來只能在墨鏡上想辦法了。我開口道:「如果想過這山必須要有眼鏡一類的東西,你們想想看這個遊戲什麼東西可以做眼鏡。」

「我看只有水晶一類的東西可以做眼鏡,不過想要過這山我們必須要有有色的水晶。」沁塵道長說道。

「我看水晶就很難找,還要有色的水晶,估計難度很大。我想不如想點別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朝天涯問道。

「比如有一些有顏色的透明的皮之類的。」天涯想了想回答我說。

我在腰帶裡尋找起來看有什麼東西適應這種要求的。結果讓我大失所望,根本沒有一樣東西適合。大家也紛紛從自己的腰帶裡尋找類似的東西,一個個先後對我攤攤手表示自己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

夜雙顏把自己做衣服剩下的血獅皮拿了出來,對我說:「我有辦法得到透明的皮,不過是沒有顏色的。」

「那沒有關係,我們可以給透明的皮染上顏色。」沁塵道長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夜雙顏將血獅皮先割成一塊塊,大小很適合蒙在我們臉部。然後用割刀將血獅皮內層剝了下來,果然是一塊塊透明的內膜,可是問題來了,找東西怎麼才能隻遮住眼鏡而不影響呼吸和行動呢。像膠袋一樣的東西根本不能直接放在臉上,不然肯定被悶死。於是我把這個問題向夜雙顏提了出來。

夜雙顏想了一會道:「要不我們做成一條帶狀的兩端保留皮毛的東西,然後把兩端縫在我們頭盔的兩側,這樣既不會隨風飄蕩又不會影響行動。」

「這個辦法好,現在我們要想辦法給它染色。道長你有什麼好辦法?」我殷切地看著沁塵道長。

「掛兩條蛇,把它們的血塗到上面不就行了?」沁塵道長話音未落,夜雙顏就尖叫起來。

我聽到那尖叫就一陣哆嗦。沁塵道長懶洋洋地道:「你要是不想用蛇血就插你的血獅兩刀,把血塗上去就是了,我們也懶得跑。」

夜雙顏果然拔出火紅劍朝血獅跑去,沁塵道長在後面大嚷道:「那是我的血獅……」血從血獅的腰部湧出來,我連忙用平時來打水煉藥的水壺接了一壺,然後用止血液給血獅治療傷口。

夜雙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著沁塵道長,眼神裡滿是挑釁的味道。沁塵道長則像鬥敗了的公雞,讓我們大笑起來。

夜雙顏用絕妙精倫的手藝將一條條血獅皮中間處剝出外皮,隻保留內膜,然後把血獅的血塗到那層透明的內膜上,一層幹了再塗一層,整整塗了六層才看看差不多把這層皮縫到我們的頭盔上。

戴上試試,果然像戴了墨鏡一樣,而且還不怕掉,這下前面的雪地還不任我們縱橫。雄壯的笑聲夾雜著嬌笑聲在秀越山山間響起。

雪地從來都是遊戲中不可缺少的場景,而雪地裡的怪物更有商業價值,主要是它們的皮毛,一般來說這些皮毛大多呈白色。用這些皮毛做出來的衣服受到所有女性的喜好,不僅看上去整潔而且高雅大方,沒有哪個女性不為之瘋狂。但是現實中的各種動物都面臨絕種的危險,所以想滿足自己這方面的要求,遊戲將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我們和我們的坐騎都帶著面具行進在雪地上,我們向前走了大概一個小時,除了風聲外我們只能聽到同伴的呼叫聲。前面的雪越來越深,往往血獅一腳踩下去就陷進半米多深,在這種情況下血獅已經沒有辦法行走了。

我把要放棄血獅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都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說話。我當然知道他們是捨不得這些和我們日夜相處的夥伴,在這種情況下放棄他們和親手殺了他們根本沒有區別。

我嘆了口氣道:「這樣,我們往回走,等到它們完全能自己離開的時候才放養在野外。如果我們帶著它們朝前,它們肯定會受不了的。」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書生看了看我,點點頭,天涯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家都清楚這對血獅來說是最好的辦法了。前面不說有什麼怪物存在,光是雪就要把血獅活活淹死。

再次回到雪線以下,我們放養了血獅。看著血獅三步一回頭的樣子我心裏就不好受,雖然我知道這只是系統的設定,但是相處了這麼久總會有感情的。

放養了血獅後,夜雙顏為我們製作了一些底部寬的適合在雪地行走的靴子。就這樣我們再次開始了雪地裡的長征。

第一批我們遇到的怪物是一群等級35的雪獒,這群雪獒有十三隻,當它們看到我們的時候就朝我們躥來。口水在它們的嘴邊流下,顯得無比的兇狠殘酷。而且它們的動作很快,往往在我們的鐵箭射出的時候迅速地躲過。讓我們的弓箭在大多數情況下無用武之地。而被射中的兩隻雪獒很快就被停留下來的同伴啃得屍骨全無。

十一隻雪獒將我們團團圍住,嘴裏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我們背靠著背被擠成一堆,只能做被動的防禦。誰叫我們在雪地裡的速度和平地上的速度完全不同呢?

像首領模樣的雪獒低吼一聲,所有的雪獒朝我們撲來,在我的面前就有三隻。我在雪獒撲來的時候就迅速跳起朝左側的一隻雪獒一個力劈華山,刀爪相交,雪獒的一支前爪被鋒利的紅月砍了下來。而我則倒霉地被它的另一隻爪子抓破了手臂,這與同時撲向我的另外兩隻雪獒的傷害相比只是毛毛雨。另外兩隻雪獒一隻抓破了我的外甲在我的右肋上留下一道傷痕,一只在我的大腿上製造了一個窟窿。

我落地後只能用刀格擋雪獒的攻擊,再無力對兩隻雪獒造成任何傷害。而那隻一隻前爪掉落的雪獒也不時地給我來上一下,讓我連吃藥的機會也沒有。我一邊被動防禦,一邊觀察書生他們的情況,當我看到他們的情況後,把他們殺了雪獒後來救我的心死在肚子裏,他們的情況也只是比我要好一點點,還有空吃藥。

我的血持續地往下掉,我越來越著急,眼看就要被它們掛在雪地裡,我向身邊只有兩隻雪獒的沁塵道長求救。沁塵道長看我的形勢危急吞了兩顆葯後,一個縱躍,蠍王劍朝我這邊的一隻雪獒刺去。這隻力戰之後的雪獒臨死前狠狠地抓了我一把,然後被蠍王劍刺穿腦袋。

我捉空吃了一把葯,而就在這個時候原先攻擊沁塵道長的兩隻雪獒已經撲向沁塵道長的背後,背甲被撕開,利爪插進沁塵道長的背部。紅色的血濺在我的臉上,沁塵道長發出一聲慘叫。

我雙眼盡赤,手裏的紅月朝那兩隻偷襲沁塵道長的雪獒砍去。紅色的刀光再次閃了出來,兩隻雪獒被我一刀砍成四段。

沁塵道長落地後摔在原先攻擊我的兩隻雪獒面前。我想將沁塵道長和那兩隻雪獒隔開已經來不及了,如果沁塵道長再次被雪獒擊中那肯定要回吳郡城。

人影一閃,一個人直接朝撲向沁塵道長的兩隻雪獒撞去。慘叫聲再次響起,原來是速度僅次於我的天涯。我和書生大吼一聲朝那兩隻被撞開的雪獒撲去,我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那兩隻雪獒,即使掛在這裏也在所不惜。

憤怒燃燒了我的理智,眼前只有這群可惡的雪獒。刀光突現,狂風刀法噴薄而出。雪獒瞬間變成了兩堆碎肉,而隨沁塵道長來的那隻雪獒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

我任熱乎乎的獒血噴在臉上,繼續將兩隻雪獒斬殺在紅月刀下。剩下的三隻雪獒看到形勢不妙,想要轉身逃走,此刻我怎麼會讓它們如意呢?在書生纏住一隻後,我把淘氣身邊的那隻雪獒砍翻在地,撲上去將紅月插進它雪白的脖子上。拔出刀,獒血染了我一身。

書生此時也把身邊的那隻雪獒收拾掉,我向最後那只在我前面瑟瑟發抖的雪獒逼去,在它一個轉身的時候用八面來風躥到它身邊,撩刀式將它的肚皮割破,內臟落了一地,無數的刀光落下,最後這隻雪獒被我活活砍成肉泥。

我憤怒的情緒被淘氣的呼叫聲拉回現實,連忙來到受傷最嚴重的天涯身邊。天涯的背部被雪獒掏出一個大窟窿,血流不止,這樣的傷口止血液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我連忙從腰帶裡拿出各種止血用的藥材,分給大家,讓他們嚼碎,然後拿來一張毛皮把這些碎藥鋪在上面縛在天涯的背上。這樣天涯的傷口才慢慢地止住。一邊叫淘氣將一顆顆大量金瘡葯每隔五秒鐘送進天涯的嘴裏,讓他不至於因流血過多而掛掉。

沁塵道長的傷口比較好處理,將少量的金瘡葯嚼碎敷在傷口堵住血流,然後用止血液倒在他的傷口處,沒多久沁塵道長的傷口就完好如初。只是身體依然虛弱,需要休息。

天涯的身體在雪地上開始發抖,我不禁大罵自己笨蛋,一邊從腰帶裡拿出蛇皮一看,這東西沒有保暖效果,就朝夜雙顏要了一些毛皮。把毛皮鋪在天涯身下,再在他身上也蓋上一些,天涯才停止了哆嗦。

我破口大罵系統變態,連這樣的效果都這麼真實。過了大概五分鐘,天涯睜開眼睛虛弱地對我道:「血好像不流了,你倒快點用止血液啊。」

我被他弄得笑道:「你TMD不是重傷嗎?怎麼連話也能說,看來這系統還不是很真實,我想你小子應該躺上個十天半月才能恢復才比較真實。」眾人被我說得捧腹大笑。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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