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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軒轅戰記》第二百二十一章 重回洛陽
盜賊的敗亡是可以預見的,但是就算是被蜀山鏢行的人兩頭堵住,他們依然困獸猶鬥,這給蜀山鏢行的人也帶來了不少的損失。幸好到了這個份上盜賊的人數已經很少了,而且他們大多數都失去了鬥志,很多盜賊引頸待戮,根本沒有了在想突圍的想法。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蜀山鏢行的人想要消滅掉這群盜賊是十分困難的,就算是勝了那也是慘勝而已。

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讓人提不起觀看的興趣來,我心裏有一種不合算的想法,在這個落雁峽待了整整兩天時間竟然就只看到了沒有頭腦的盜賊被鏢行的人算計的情景,本來還以為是盜賊算計鏢行呢,如果是那樣的話可能比較有看頭一點。

當那群盜賊被掛得只剩下五個首領的時候,芭芭塔示意手下停止行動,然後朝那五個靠在山壁上的盜賊走去。

芭芭塔走到離五個盜賊首領還有十米遠的地方冷笑道:「怎麼樣?你以為你們在鐵索橋的屬下們還會來救你們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們能夠逃出生天已經是很幸運了。在你們被掛掉之前我想讓你們給我帶句話。」

「憑什麼給你帶話。」一個嘴強的盜賊冷聲道。

「帶不帶隨你們,我相信你們是會給我帶到的。我想讓你們給漢中鏢行的銀劍帶句話,告訴他,大家都是同行何必同室操戈?」芭芭塔說罷朝手下揮揮手,二十幾個強力戰士迅速衝上去將這剩下的五個盜賊首領掛掉。五個盜賊首領被掛掉之後掉出幾個像是草包一樣的東西,而看見這些草包的蜀山鏢行戰士們迅速撿了起來,然後把它交給芭芭塔。

看到芭芭塔把手裏的草包一拋一接的樣子,我的心裏卻在回味剛才芭芭塔說的那句話。聽到那句話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些蜀山鏢行的押鏢行動是被那個漢中鏢行的銀劍透露給這些盜賊的,而漢中鏢行的人之所以把這次蜀山鏢行的押鏢行動告訴這些盜賊,很可能是同行之間的一種競爭手段。但是我心裏奇怪的是芭芭塔為什麼要這些盜賊帶話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除了能夠威風一下之外得到的全部是壞處,一點好處都沒有嗎?

然而我這個想法還沒有解開,芭芭塔看著手裏的草包冷聲笑道:「沒有腦子的傢夥,竟然想和我們蜀山鏢行做對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能耐,連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裏。唉…可惜啊,這次我們只能分到兩千五百萬兩,不能全部把五千萬兩都吃掉。媽的,打擊盜賊也太賺錢了?比押鏢賺錢多了。」

「我們可以不把錢分給銀劍的。憑什麼給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出,只知道用陰的。」芭芭塔身邊的一個玩家有些憤憤不平地道。

聽到這個有點怒氣的玩家的話,我心裏更加驚奇了,怎麼又跟銀劍扯上關係?然而轉念一想芭芭塔剛才的話心裏瞭然,原來這次的所有計劃都是那個銀劍安排的,他既把蜀山鏢行押鏢的假消息告訴那群盜賊,然後他有把盜賊設伏的消息告訴芭芭塔,當然他能得到的就是在事情成功之後,從芭芭塔那裏分到一半盜賊掉落的錢。或者芭芭塔和銀劍根本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這群威脅到他們生存的盜賊給幹掉,於是他們就弄出了這樣一個計劃。

真是江湖難走,人心險惡,雖然遊戲中打打殺殺的事情很常見各種陰的也很多,但是這樣的陰別人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過,心裏不由地感嘆做盜賊難啊。

芭芭塔聽了手下的話之後搖頭道:「這次我們必須把半數的錢分給他們,至於盜賊要是報復的話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是堂堂正正掛了他們,就算他們要報復我們也不怕。其他的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人家怎麼被出賣的,冤有頭債有主跟我們有屁關係。」

「那剛才為什麼還要替銀劍撇清關係,隨那些盜賊怎麼想不就得了。」

芭芭塔搖頭笑道:「這是我答應了銀劍的事情,我必須給他辦到,我們是鏢行講究的是信譽,不能夠按照個人的喜好隨便不講信用。就算我們不說,你以為那些沒有腦子的盜賊們能夠想到是銀劍出賣了他們嗎?再者就是他們想到了又能夠拿銀劍怎麼樣呢?如果跟他好好說或者銀劍還會給一點補償,如果真的鬧起來,那些盜賊根本沒有資本和銀劍的漢中鏢行鬥。他們搶搶那些散戶或者還可以,對付一個組織他們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剛才你看到了他們的戰鬥方式和沒有指揮的一樣亂打一氣,這樣的人就算是再多又能怎麼樣呢?」

聽了芭芭塔的話之後,我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裏暗罵那個銀劍變態,自己開鏢行還要出賣合夥人,這樣的人真的對得起他銀劍這個的名字了,是夠**的。同時我也知道已經到了離開的時候了,不然一會要是芭芭塔的人集合的話被他逮出來可就不好意思了。

悄悄地在芭芭塔集合之前我離開了這個峽谷重新回到山上,很意外的是當我回到山上的時候竟然有十幾個盜賊還在那裏,他們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看到我的時候他們警惕地站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是蜀山鏢行的?」其中一個盜賊朝我問道。

「不是,要是我是蜀山鏢行的人現在已經跟隨大隊去慶祝了,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我看著十幾個盜賊點頭笑道:「你們都很聰明,竟然能夠想到逃回這座山上,蜀山鏢行的人肯定不會想到再回來,算你們躲過一劫。」

「那你是什麼為什麼對我們和蜀山鏢行的人這麼清楚?」

「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至於你們和蜀山鏢行的關係我倒是一清二楚或者比你們剛剛被掛掉的首領還清楚。」

「首領都被掛了,被掛掉了幾個?還有其他人呢?」

「不是跑了就是被掛了,跑出去的沒有幾個,反正你們的行動完全失敗了。看戲看完了,我也走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說罷我朝藏馬的密林走去。

當我牽著肅霜馬從密林中走出來的時候,十二個盜賊在我跟前如扇形排開將我團團圍住,其中一個盜賊還大聲吆喝:「肥羊,把買路錢留下不然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

十二個盜賊的行為讓我有點不可思議,剛才還是好話好說的怎麼就轉眼功夫就要來搶劫我了,還一副自己人多囂張的模樣。看著他們那副吃定我的樣子我心裏充滿了厭惡的感覺,真是窮心未盡、貪心又起,不知死活,同時心裏決定把他們送回復活神殿和他們的同伴相聚。

「那你們要多少錢才讓我走呢?錢不是問題,只要數量上過得去我就付給你們。」我放開肅霜馬朝十二個盜賊行去。

十二個盜賊用貪婪的眼神看著我的肅霜馬,我心裏知道他們肯定是要我的戰馬了,同時暗忖,這些垃圾看人的本事沒有,但是看哪樣東西值錢和好出手卻是一流的。這匹肅霜馬在市場上最少需要幾十萬兩白銀才能夠賣得到,這對於十二個盜賊來說確實是一筆不錯的收入了,尤其是這收入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那你的馬留下來就行了,人可以走,看你身上的裝備就知道你也是一個窮鬼。」剛才那個盜賊朝我大聲道。

我面帶冷笑地問道:「你們真的只要一匹馬?其他的都不要了?」

「好像你還不情願似的,難道還想被掛不成?」那個盜賊很囂張地反問道,真是死到臨頭還沒有覺悟。

我反身走到肅霜馬身後對他們道:「既然你們要就拿去好了。」說罷一拍肅霜馬的屁股。肅霜馬長嘶一聲朝那個發話的盜賊衝去。

看到肅霜馬突然衝來,那個盜賊嚇了一跳,接著看到我以飛快的速度跟在戰馬的左側飛身上馬他才有點大禍臨頭的感覺。

躍上戰馬之後我從腰帶裡快速拿出那把火屬性的長刀,彎身急速朝那個盜賊砍去。那個盜賊何曾見過這樣的攻擊,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而他一退就讓他左右的兩個同伴回到了復活神殿。長刀突然爆出道道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兩個盜賊還沒有來得及招架之前讓他們變成了兩道白光,然後威勢不減地砍向後退的盜賊。

「叮叮叮」那個盜賊在忙亂中胡亂揮動著手中的武器,結果還是被我一刀送回復活神殿。

戰馬從他們的扇形包圍缺口跑了出去,但是我卻沒有罷休。一拉馬韁,肅霜馬人立而起轉過馬頭,我手中的長刀速度地換成了戰弓。

二十多米的距離我的箭技簡直就是百發百中,那些盜賊連把箭支挑飛都做不到,連續射出十幾箭之後,眼前的九個盜賊全部回到了復活點。看著他們變成一道道白光,我心裏一點憐憫的感覺都沒有,他們會變成這樣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活該」。

十二個盜賊被掛掉之後,地上留下一大堆的垃圾裝備,看了看這些裝備我就把它們全部扔回地上,心裏想還不如給我掉一些材料好呢。

我牽著肅霜馬從山上下來,鐵索橋的戰事已經全部結束,當然是以蜀山鏢行的勝利而告終。這次盜賊損失嚴重,從蜀山鏢行的鏢車上載滿了盜賊們被掛掉之後掉落的垃圾裝備來看,他們至少在半年之內沒有能力在集結這麼多的人。果然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從洛陽城到蜀郡城的三峽官道和盤山棧道沒有再出現大群的盜賊,而蜀山鏢行也因此成為大明王朝西南方最大的鏢行。

下了棧道之後我沿著平原的官道朝洛陽城方向行去,我一邊一邊在傷腦筋,我發現現在去血殺領我的報酬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因為到血殺我必須帶上我的銀色面具。而在洛陽城裏面我又不能戴面具,誰知道我在蜀郡城刺殺水月宗師的事情有沒有被人傳到洛陽城,如果刺殺的事情已經弄得人人皆知,我帶著面具走在洛陽城街上絕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在心裏盤算了好久,在快到洛陽城的時候,我才決定先不帶面具進城,在快到聚寶苑的時候我再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面具帶上再進入。

進入洛陽城之後,我專門走一些小街窄巷,以免被誰認出來,那麼我這次來聚寶苑領錢就會有點麻煩了。一旦流氓承少和銀面同時出現在洛陽城,很有可能就會被那些消息靈通的有心人發覺,那樣的話我的這個身份有危險了。

我走在黑暗的小街上突然看見邊上的一家店鋪開著,不經意地抬頭一看只見那家店鋪上面竟然寫著三個黑乎乎的大字「整容店」。看著這三個字,我心裏嘀咕這樣的店這麼開著這麼黑暗的角落裏。如果不是我眼力好的話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個店是幹什麼的,更不用了那些在黑暗中匆匆而過的玩家了。

即使是整容店那就有可能改變一個人的外貌,這正是我目前迫切需要的,而且這個整容店開得有點神秘,或者有一些特殊的任務也說不定。多年遊戲的經驗讓我養成了一種自然而然的好奇心,凡是神秘的東西一定有神秘的原因,不然的話公之於眾好了。

推門進入整容店,我看見一屋子的明亮燈光,這前面街上的黑暗形成劇烈的反差。

我的眼睛沒有來得及適應,我的耳朵就聽到兩聲嬌滴滴的「歡迎光臨」那種酥媚入骨的聲音讓我有一種走錯了地方的感覺,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不小心進了一家妓院。

等我的眼睛適應了明暗變化之後,我放下心來,眼前的兩個女人都是穿著一身白色略帶灰長袍,她們把自己的身體都藏在了長袍內,完全沒有那種小姐的誘惑,不過因為長袍的遮掩我看不到她們的身材如何。

接著往上看,當我看到她們的臉的時候,我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湧出各種感覺。最先的是驚艷,她們的臉都很美麗,是那種精緻的美麗,雖然跟月影和蝴蝶無法相比,但是絲毫不遜色於鳳翎駱或者蘇淺淺。然後是驚訝,因為我看到兩張完全一模一樣的臉,完全一樣,至少在我的肉眼之下她們是一樣的,就像一個模子裏出來的那樣。接著是荒謬,我心裏想要是能夠同時擁有這對孿生美少女的話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最後是遺憾因為這不是妓院,要是是的話那該多好。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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