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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軒轅戰記》第二百二十三章 神奇變臉
兩個少女不斷把各種藥劑和不知名的粉料加入到小托盤中攪拌,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鼓搗之後,小托盤裏的東西變成了一種跟我皮膚顏色相似的粘稠狀液體,接著她們又給我披上一件跟理髮店裏的外披一樣的布料然後就把粘稠狀液體不斷塗抹在我臉上。

因為兩個少女要塗抹地很仔細,所以她們都把臉靠近我,這樣一來她們的呼吸就直接噴在我臉上,真是吹氣如蘭,她們的呼吸弄得我心癢難擾,既想她們快點結束又想她們永遠這樣在我臉上不停地弄下去,這樣矛盾的想法一直在我心裏不斷來回。

果然是兩個小時,兩個少女把我的臉用粘稠狀液體塗抹了一遍之後看著我的臉笑道:「真的不賴,要是走在大街上的話就算沒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也有百分之九十。」說著她們把一面鏡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看著鏡子裏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個就是我,易容過之後的我簡直帥到讓人髮指的地步,在我的印象中遊戲裡最帥的人莫過於上次在洛陽城武技交流大會上遇到的那個名叫螳螂的射手。可是現在看鏡子中的自己竟然也能夠和他平分秋色,尤其是眉宇間透露出來的英氣和傲氣更是引人注目。

欣賞過自己的帥氣之後我更為兩個少女的手藝驚嘆,她們幾乎保留了我原來的五官,但是卻讓整張臉都不同起來。眼睛還是那雙眼睛,眉毛還是原來的眉毛,鼻子也沒有改變,嘴巴也原封不動,可是就是這樣稍微改變了一下臉部就頓時產生了帥氣和平庸的區別。這樣的手藝絕對不是玩家能夠做到的,也只有像她們這樣的NPc才有可能做到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事情。

看著我的臉,其中一個少女笑道:「你的五官和臉型本來就很出色,只是它們沒有很好的配合起來,所以你原來的樣子說不上帥氣,現在只是經過稍微修改就把你的臉部優點表現出來了。」

只有懂得因人而異把原來的優點表現出來,這才是易容術的大師。雖然少女並沒有這樣說,但是我卻深有體會,其實武技和箭技也一樣,如果照版煮飯一味學習別人那是不可能讓自己達到巔峰,只有把自己的優點都表現出來那才可能走到最高點,當然首先是要你的天賦比較好。

給兩個少女付了五十萬兩白銀之後,我施施然地離開了這家看上去好像不存在的小店,然後從小巷中走出來走上大街。

真的像那個少女說的一樣,以這樣的面目出現回頭率是高的讓人難以想像,如果僅僅是回頭率那也就罷了,還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花癡在看到我這張並不真實的臉之後還會發出一聲刺耳至極的尖叫。從我在陰暗的巷子走出之後不到十分鐘我就感覺到我身後已經跟了不少人,而且還是女同胞居多,雖然她們並沒有惡意,但是卻把我想安全到達聚寶苑的計劃完全打亂。

在大街上走了半個小時,我對自己虛假的容貌是厭惡至極。如果一個人身後跟了一大串想知道你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的像狗仔隊一樣的人的話,無論幹什麼事都不可能幹成功,現在我是深有體會。同時我暗暗告誡自己要是以後真的學會了易容術,可千萬不要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這個樣子除了像書生一樣比較騷包的人之外恐怕一般人的心理都承受不了。

為了躲避後面的人群,我不得不再次走進那些陰暗的小巷,而且還要利用肅霜馬的告訴在小巷中急馳,這跟我沒有易容之前的情形相比更是糟糕,至少在那個時候還根本沒有人知道我進入了洛陽城,也沒有跟在屁後的一大堆追隨者。

不幸中的大幸是我用肅霜馬在小巷中急馳之後,我身後的跟隨者越來越少,進入城東後後面就沒有人跟隨了。我進入一條靠近聚寶苑的小巷剛想把我臉上的易容物擦掉的時候我聽到一聲輕微的呻吟聲,於是我就朝聲音來源地摸去。

真是人要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就在我向前方行進了兩百米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心裏暗忖,怎麼也不用腦子想想就過來了?城東這個地方難道是好地方嗎?嗎的,剛才的聲音明顯是有人在黑暗的巷子中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而我還偷偷地過來不小心做了偷聽者,要是被人發現的話豈不是把臉都丟光了?

在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後,我急忙從這個巷子中逃了出來,然後把臉上的易容物一抹將銀色的面具和血殺特有的黑衣換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把原來的難堪面目掩蓋。同時心裏暗罵那對不分時地的狗男女,就算你們要做這樣的事情城東這個地方難道還少客房嗎?完全可以開個房間安安穩穩地大幹一場,何必要野外交戰呢?不過轉念一想,說不定人家就喜好這個調調也有可能。

戴著銀色的面具走進那個壞人的聚集地聚寶苑的時候,我才發現現在自己的形象有多少變化。上次我來的時候大廳裡根本沒有一個人鳥我,甚至還有一個盜賊過來想從我身上撈點好處,而現在一進入大廳,原來囂鬧的大廳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凡是我銀色面具對準的方向沒有人敢抬頭和我對視,他們只有偷偷地看著我的背後。

想想也是,一個能夠把連血殺都有點緊張兮兮的水月宗師在一個晚上之內掛掉的人怎麼可能不讓這些壞蛋們害怕呢?一個人有多少囂張根本是和他的實力成正比的,雖然有些人有點自以為是,但是經過眾多的打擊之後他們就會明白沒有實力的囂張根本就是自尋死路,而這些壞蛋們更是比一般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們往往只和比不上他們的人囂張,而對於我這個用兩刀就把水月宗師解決的人絲毫不敢倨傲,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能夠擋住我的刀。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想被人尊重,那麼你就要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本事,否則的話你就要被別人踩在腳下有時候甚至連自己的自由都不能支配,這個準則在任何領域都是一樣。

我在斬殺了水月宗師之後,在聚寶苑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才走進聚寶苑不用去找台的服務員,她們已經把一個血殺的黑衣人叫過來接待我,像我這種龍組的高級殺手那些服務員連碰都不想碰。在她們的印象中我們這群人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雖然死亡對於她們來說損失並不大,但是她們依然對於臨死前的痛苦和那種血流滿地的慘景厭惡至極,因此她們是能避則避。

在黑衣人恭敬地問候過之後,我跟著他朝上次進入的後堂的通道走去,可是剛剛走上兩步我心裏就出現一種古怪的感覺,那是一種警覺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自從擁有了頂級內功之後,這種感覺在我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出現,而現在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我用目光掃過整個大廳,最後落在一個背向我的玩家身上,從我的角度看我根本看不清楚他身上的衣服顏色,因為大廳裡的燈光很暗,再加上他選擇了一個柱子的陰影處,所以即使以我的眼力也看不清晰他的背影。不僅如此他所在的位置很讓人不放心,從門口到大廳正中間的台只有兩條特意空出來的路,其他地方全部被大大小小的桌子佔滿,而他的位置正好是在兩條路中間,不管我從哪條路過去和他之間都隻隔了一張桌子,這樣一來他只要跳上臨近的桌子就可以居高臨下對我進行攻擊。

在不知不覺中放慢了前進的腳步,這種細微的變化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對策,同時內力佈滿了全身隨時準備給那個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的玩家一次致命的攻擊。

從那個玩家選擇的位置來看,他並不是普通的玩家,因為如果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一般人很難找到這麼好的位置,從這一點就可以推斷出他應該和我一樣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那種很高明的殺手。其次根據我感應外界能量波動的內力來看,凡是被我注視的玩家都會一下子把周圍的能量聚集起來,這是因為他們下意識的緊張而造成的自我防護,而那個我在暗中特別注意的玩家卻剛剛相反,從他的周圍我感覺不到任何能量的聚集,他的身體完全處於一種放松的狀態,正是這種獨特的不同讓我感覺到麻煩來了。

好像是很從容地走過他臨近的桌子,但是暗地裏身體內的內力卻瘋狂的運轉著,我知道從現在開始我每朝前一步我的危險就會多加一分,腳步在不知不覺中放慢。在我過了那張桌子之後剛剛踏出第三步的時候,我突然感應到身後的能量陡然集聚起來,危險的感覺非常強烈。

馬上就要落地地腳被我收了回來,改進為退飛快地朝後面退去想要來到那張桌子邊上,而這個時候那個柱子陰影中的玩家已經朝那張桌子躍來。我抬起頭看著他,果然和血殺組織的殺手一樣,是一個把頭臉全部蒙在黑布中的人,這樣的人要是不是殺手的話我很難再找出一種和他相匹配的職業了。

他看我的眼神略帶著一點驚訝,剛才他選擇的時機很正確,能量聚集的時候我剛剛要踏出第三步,如果不是我有頂級內力的話,就算是感覺到背後的能量聚集也很難收回就要落地的腳步。然後在慣性的作用下當他落在臨近桌子上的時候可能我才會做出反應,那樣先機就會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裏。但是現在我跟他一樣都朝那張桌子靠近,可以說在搶奪時機上我們平分秋色,接下來要看誰更能夠控制局面,誰要是先奪得戰機誰勝出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黑衣人慌而不亂,一邊伸出左腳朝桌子探去,另外手中的一把長劍直朝我刺來,頓時我的眼前滿是白色的劍光,這種散發著白光的劍影在黑暗的大廳中格外的刺眼。這個時候大廳裡才有人發出驚呼聲。

同樣冒著白光的小唐刀來到我的手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我的小唐刀並沒有朝那團白色的劍影迎去,而是隨手朝那張桌子砍去。猛烈的刀罡將那張並不怎麼堅實的桌子砍成兩半,而那團看起來兇險之極的劍影也隨著桌子的破碎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失去了落腳點之後,那個殺手的劍影對我沒有產生任何危險。

就在他落地微微一頓的剎那我手中的小唐刀已經朝他猛力砍去,我怎麼會錯過這個得來不易的戰機,而他現在在失去了先機之後只能被動招架,長劍朝我砍出的小唐刀迎來。可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聚集能量,朝小唐刀迎來的長劍有點力量不足的樣子,在和我的小唐刀一接觸之後頓時出現一連串輕微的顫震,這樣的顫震在戰鬥中絕對是一種不好的現象,因為只有力量不足才會出現這種顫震,而這種顫震就連使用者自己都不知道最後停止下來的劍尖會在什麼位置。

被猛烈的能量衝突推開之後,我全身的內力再次瘋狂地運轉起來,在他的劍尖停止顫震之前我手執小唐刀朝他撲去。白色的刀罡就像燈光一樣在黑暗的大廳裡一閃而過。

金鐵交擊聲再次傳來,然後是長劍破革的聲音,接著是兵器落地的聲音,我和那個殺手相互交換了一下位置,我站在他原來的位於破桌邊的位置上旋風般地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我感覺到右肋下發出一陣疼痛,但是心裏卻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因為正是這點小傷讓我打掉了對手的一把兵器,而且我還看到他原本持劍的右手在黑暗中正不自覺的顫抖。

戰場上我是不會給任何一個對手任何機會,趁機打落水狗是我一貫的行事原則,在佔了完全的優勢之後,我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前來刺殺我的殺手送回了復活神殿,可惜因為我自己也有罪惡值,所以那個殺手並沒有給我掉落任何值錢的東西,而且連他的劍在他消失之後也跟著沒有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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