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姑娘一朵花，三十歲女人一枝花；『媽媽』，你是不是三十歲啊？」曉露為了證實蘇婉姈的年齡，繼續追問說。

「是啊，已過了三十歲生日啦。」蘇婉姈看到自己的身份證，知道曉露也看到了她的出生日期，她拖著長長的音調，帶著滄桑感說。

「『爸爸』怎麼沒有給你慶生，我們都不知道吔。」曉露感覺奇怪地說。

「沒必要啦，每個人都有生日，這麼年輕沒什麼好慶祝，低調下就行。」蘇婉姈顯得無所謂地說。

「肯定是『爸爸』給你過了個有品味，有情調的生日，對吧？」曉露偏著腦袋，審視著蘇婉姈的臉色說。

「小小年紀，怎懂得這麼多？」蘇婉姈驚訝地說。

「也不算小了，我前一陣子不是過了十二歲嗎？」曉露申辯地說。

「嗯，你都有一米五高了，真快啊。」蘇婉姈神情茫然，訝異地說。

「『媽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才三十歲，我已經有十二歲，難道你十八歲就生下了我。」曉露帶著疑問，極不解地說。

聽到養女這麼問，蘇婉姈的心為之一驚，覺得曉露人雖小，思想有早熟，對事物的洞察力也較強，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她愣了一下說：「曉曉，好好做『媽媽』的寶貝女兒就好了，其它的就不用管。」

曉露的偏向早熟，當然跟她在網絡上有關，尤其是看小說，有些作品為了應對低齡化的讀者口味，什麼事都有寫。

「『媽』，我是感覺奇怪啊，你說你是大學畢業後才與『爸爸』結婚的，你與『爸爸』又不是同學，也不同城，而你十八歲時還在大學裡讀書。」

「曉曉，在說『爸爸』什麼啊？」行長劉鵬濤從外邊回來，笑著接上曉露的話說。

「『爸爸』，你回來得正好，你能告訴我，『媽媽』十八歲便生下了我嗎？」

見很疼自己的『爸爸』回來，曉露彷彿得到了答案一樣。

行長聽後大吃一驚，想不到曉露突然會問這麼敏感的問題；曉露不是自己孩子的事，要不要告訴曉露，這問題在他腦海中急地旋轉。

行長把公文包放在茶幾上，坐在沙上，他想先揣摩曉露的動機，不禁說：「曉曉，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是剛剛看了一眼『媽媽』的身份證，才知道媽媽才三十歲，就想知道媽媽是不是真的是過了十八便生下了我，還是有其它原因，特想知道。」曉露邊說邊審視著『爸爸』的臉色。

行長的心情突然沉重，心中也不安起來，他的目光轉向了夫人；以徵詢和求助的眼神投向夫人。

蘇婉姈知道行長的意思，也覺得這事遲早會讓曉露知道。

曉露已有自己的思想，蘇婉姈覺得現在說和以後說沒什麼區別，何況曉露對這事已敏感，要是欺騙她以後才說，顯得對她不厚道；要是曉露打破沙鍋問到底，還是的說。

蘇婉姈快地想到這些後，給了個默認的眼神給行長後，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