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長夫人》VIP第23章 攤牌
行長對蘇婉姈說的話,可以說是言出如山,竟近五個小時,候在門外等蘇婉姈開門;蘇婉姈從書房出到大廳聽到門鈴聲,開門後才知道行長,為了自己一直守在門外,令蘇婉姈好生感動。餓了的她們,在默契的配合下,弄好遲來的晚餐共進。
蘇婉姈從行長進到房間,就在考慮要不要把離婚協議拿出來給行長簽字;以眼下的局勢,而且為時已晚,提出來不但不逢時,有可能攪得兩人一夜都沒法睡。
吃過飯後,蘇婉姈先去了浴室,沐浴後跟行長打了聲招呼,去到臥室關上門上到床上休息。
行長對蘇婉姈能讓他進來,感到有些欣慰,但對兩人的冷狀態感到很無奈;他沐浴出來後想去主臥室跟夫人同睡,但轉而又想,夫人心情不好,就不去自討沒趣好了。
蘇婉姈在床上沒入眠時,知道行長可能去到了副臥室休息,她心中想了很多;她把行長各方面作了綜合思考;尊貴的行長,在自己的面前沒有一點大男子主義架子,對自己的關心和呵護,非一般男人能做到,凡事總是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這也難得……。
蘇婉姈不禁捫心自問,女人啊女人,除了不能給性、生活,男人的優點在行長身上,被發揮得淋漓盡致,你究竟還要追求什麼?自古以來,神聖的性,難道真能當飯吃,沒有性、生活難道就活不下去嗎?自己要同行長離婚,難道就是因為沒有性、生活?有了性、生活又能怎樣,生活沒有十全十美;也許能得到滿足的性、福,也許生活的另一面會失去很多,也許……。
蘇婉姈心中權衡之事的天平,時而這頭輕,那頭重,時而那頭輕,這頭重,搖擺不定。
她想到了做女人之根本,想到了女人要為人之母之天職;想到了周**和鄧**,為了人民的事業,默默奉獻,大公無私,而不要孩子的高貴品質;想到了沒有孩子,晚年會孤苦無依;想到了公公婆婆要自己領養孩子……。
歸根結底,生活還是跟性、有關,這惱人的性,這原始的性,是令人神往的性,是誘、死人的性,是樂、死人的性……。
談性色變,難道真是無性就不能活出精彩。
沒有性,男女沒有生活激情,沒有生活色彩;沒有性,生命得不到延續;沒有性,沒有人類的存在……。
凡事自有定論,就看你怎樣權衡;蘇婉姈經過多番心裏角逐,終於給自己作出了結論;她覺得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與行長離婚;她要去尋找一種屬於自己的性、、福,她要去體會自己做母親的那般苦、酸、辣之後帶來的愉歡……。
離婚對行長和行長的家庭,是一件很殘酷的事實,蘇婉姈為了自己的性、福和自己生命的延續,趁著明天還是禮拜天,決定跟行長好好攤牌。
蘇婉姈入睡前想了很多,最後決定,為了自己的性、、福和生命能得以延續,打算明天叫行長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然後去低調離婚。
心中有了決定,蘇婉姈卻又害怕天明,難以想像明天究竟會發生什麼。
蘇婉姈迷迷糊糊才睡去,一覺醒來,去衛生間時,發現行長貌似早就坐在大廳,並跟她打招呼。
蘇婉姈洗漱出來後,行長跟她說:「姈姈,我們先出去吃早餐,然後好好出去玩一整天。」
蘇婉姈心情沉重地跟行長坐在一張沙發上說:「行長,我們已沒有必要在一起,我們分手,好嗎?」
「姈姈,怎麼一大早說這個問題?」
「也不早了,再說,說什麼事跟時間沒關係啊?」
「我們結婚才幾個月,這樣提出來,看你好像很認真的樣子?」
「你知道,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是錯誤就不應該再錯下去,你說,對吧?」
「對,這個錯誤都是因我而起,我是這個錯誤的最大責任人,但我會用一生的付出來彌補這個錯誤。」
行長知道蘇婉姈會一定這麼做,也就早有心理準備,加之他是有素質、有修養的人,他的情緒極度穩定,冷靜以對蘇婉姈提出的分手。
「從一開始我就在失去,有些東西你沒有辦法彌補,還有,人的生活需要的是開心,可我找不到一點開心理由。」
「這我知道,我知道你心中藏著很多委屈,我為此也感到難過。」
「你不知道,我經歷過的痛苦,你並不知道。」
「姈姈,如果是這樣,對不起,可能是我對你沒有更深入的了解。」
「這些需要了解嗎,無性的婚姻,你家人的代孕,外出的跟梢,江邊的被人誤解,領養孩子,等等這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什麼,家人的代孕,這……什麼意思?」
「這件事,你是不知道,在你躺在醫院的時候,我差點就成了你爸爸的女人。」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能跟我說說嗎?」
「這事已很明顯,你想不想你後繼有人,你媽想不想後繼有人?」
「能行的話,我會想要孩子。」
「可是你行嗎?」
「這是我最遺憾的事,可我們不在乎,我媽她也沒辦法。」
「有辦法,你不行,你爸行。」
「這怎麼可能,我爸身為市長,就算絕孫,打死他也不會這麼做。」
「可是你媽不是這麼想,她想要。」
「是不是我媽對你做了什麼?」
「她給我下了兩次催情葯,害我痛苦煎熬了兩個晚上,就差沒去撞牆;而且,要不是我反應敏捷,絕對跟你爸有染;雖然我想跟男人做那事,可這倫理道德我還是懂的。」蘇婉姈簡直是心有餘悸地跟行長攤牌說。
「我媽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以這麼做。」行長覺得很不可理喻地說。
「想劉家有後,難道你不樂意?」
「我寧願沒有,也不願意你們這麼做,沒想到讓你吃了這種苦頭;這的確怪我,要是我行,我媽就不會打這荒謬的主意。」行長深感遺憾、愧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