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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李巴山》第三十七章 我爸是郭硬!投毒?
()苗顯雖然表示可以繼續比賽,但萎靡的神sè依舊不減,說明遠遠沒有從被膝蓋擊襠的重創中恢復過來。「擂台之上,為了打贏,可以不擇手段。不能趁人之危?笑話,哪有那麼多婦人之仁?苗顯,對不住了!」白翅趁機難,心裏毫無負擔,自認為是個乾大事的人。

苗顯面對白翅的踢襠之後得寸進尺般的攻勢,表情越難受,一邊狼狽招架,一邊往擂台邊角退去。

鄉親們也都看出,這白翅好凌厲的拳腿,zìyou林三大教頭之一的苗顯,完全招架不住。

白翅見自己一連串的拳腿組合把苗顯逼到台角搖搖yù墜,心下大喜:果然天助我也,這回贏定,我再加把勁,把苗顯打下擂台,好讓大家都見識見識我白某人的手段!

此時的苗顯再往後退一步,就會跌下擂台。

苗顯看著白翅全力以赴向自己衝過來,心下暗道:正是此時!

白翅衝鋒猛烈,本以為苗顯會頂不住進攻被打下擂台,突然他看見苗顯神情一掃上一刻的頽sè,嘴角還掛了一絲壞笑!白翅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暗叫後悔,但為時已晚,他衝鋒太猛,根本剎不住車。

苗顯看到白翅眼中的悔意,哪裏能給機會,身法如打蛇上棍一般,立刻纏住白翅。苗顯身形下潛,左手掛住白翅的腰,右手摟住白翅的左腿,整個人往起一拔,就把白翅抱了起來。

下一瞬間,苗顯抱著白翅往左一轉,毫不猶豫向擂台下方栽去。

白翅眼前隨即乾坤倒轉,緊接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兩個人的體重加起來足足二百六七十斤,苗顯這一招倒栽蔥,有心栽花,奈何白翅頭撞地之後,再也開放不起來。

「他犯規,他輸了!」大鄭武道這邊眾人看見白翅歪斜在擂台外的地上一動不動,馬上沖張捕頭示意。

張捕頭蹲下看看白翅,一手握拳頂在自己的額頭上,做沉思狀,另一手沖大鄭武道這邊伸出食指搖了搖,「苗顯並沒有犯規。」

「什麼?那憑什麼我那場被你jǐng告了好幾次?你分明偏袒zìyou林!難不成收了李巴山的黑錢?」郭松柏一想到剛才自己把甄少秋摔出擂台,張捕頭差點因此判他輸的事,心裏不服,也不管對方的身份是捕頭,立刻作沖張捕頭大吼。

「嗯?大膽!你那場規則不允許用摔,難道你忘了嗎?這場規則可以使用摔法,苗顯把白翅摔出擂台,犯了你家的鳥規?你個屁民再敢喧嘩,汙衊本捕,立刻帶回衙門,大刑伺候!」張捕頭聽見郭松柏這二比青年不知死活的一句,登時虎軀一震,一股王八之氣向郭松柏鋪面而來。

山海鎮屬於縣級鎮,有dú1ì衙門,張捕頭怎麼說也是吃皇糧多年、在山海鎮無爭議的實權派人物。平rì領手下一班捕快,招搖過市,可謂人見人怕。小商人、小流氓、小市民,哪個膽敢跟張捕頭犯橫,直接就會被帶回衙門,扣留三天再說。要麼找人說和,要麼拿錢保釋,否則張捕頭眼裏可不揉沙子!要是沒人沒錢還嘴硬,那就一頓大刑伺候,鐵定成殘疾。

歷任縣令,個個只顧撈錢,孝敬上峰,像張捕頭這種地頭蛇他們拉攏還來不及,哪裏會插手這等「屁事」。若是因此壞了交情,豈不有悖為官之道乎?

這次山海鎮前無古人擺下擂台,本鎮武者和省城高手對決,張捕頭作為執法者,沒理由不來湊熱鬧,尤其是這事能夠載入地方志,他張捕頭可算是山海鎮第一裁判!

郭松柏本來一時口快,說話沒經大腦,剛一出口,便覺有些後悔。可誰知,張捕頭沖自己放出王八之氣,當著這麼多人辱罵自己,本來被甄少秋打吐擂台,就夠讓他難堪的,加上這下簡直顏面掃地!何況一個小小山海鎮的捕頭,竟敢辱罵我郭少是屁民?真是好大的膽!

「你特麽裝個吊啊,郭少我一個飛鴿傳書,能扒了你的皮!」郭松柏此時天不怕、地不怕,指著張捕頭鼻子罵。

張捕頭在山海鎮上,黑白兩道哪個不讓他三分?今天讓一個打擂台被打吐的小青年當著鄉親們的面跟自己嗚嗚喳喳,他要不好好歸攏歸攏對方,以後還混個吊啊!

「來人,把這狂徒給我拷起來,省城來的就敢呼喝執法人員?反了你了!就是京城來的,本捕今天也一樣將你『秉公』嚴辦!」說完臉上正氣凜然。他大手一揮,立刻上來幾名cao刀的捕快,把郭松柏用鐵鏈拷了。

郭松柏被拷的時候沒有反抗,他雖二比,但也看出來張捕頭這班夥計草菅人命慣了,自己手上一旦抗爭,搞不好會被他們亂刀砍死。

郭松柏行動上不敢反抗,但他嘴上卻不示弱,「姓張的,你這是找死啊!你敢拷我?我爸非捏死你不可!不怕嚇破你的狗膽,我爸是郭硬!」

「鍋硬?鍋不硬能煮飯嗎?哈哈,廢話少說,帶走!」張捕頭上哪能認識正六品的千總郭硬大人啊?

栗丼志看到郭松柏被捕快帶走,心裏別提多憋氣了,不過這一切他絲毫阻止不了,而眼下的比賽卻還是要繼續的。

栗丼志強忍怒氣,跟張捕頭沉聲道:「張捕頭,這場到底誰輸誰贏?」

張捕頭威過後,心情十分舒暢,對栗丼志說話的語氣並不在意:「啊,讓那二比青年搗亂,我都差點給忘了。這場啊,嗯,這場雖說苗顯沒有犯規,但比武是在擂台外面結束的,所以按照事先商定的規則,無結果!」

栗丼志聽了之後,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道:這姓張的雖然囂張跋扈,但這場判決的也還頗有道理。剩下兩場,大鄭武道就算全勝,也是平局。

「我看出來,李巴山這回是要玩平局,大小通吃啊!」

「我也看出來了,上一場雷德龍明明百分百獲勝,偏偏衝動了一把,犯規輸掉。這場苗顯故意示弱,後來卻把白翅栽下擂台,造成無結果。這絕對是他們故意這麼做的!」

「咱們加註吧,買平局。」

「加註?加註最低要五兩銀子!你有嗎?反正我沒有。」

「大夥一起湊錢,簽了字據,贏錢之後再分唄。」

台下的鄉親們,很多人都以為李巴山他們要玩平局通吃的把戲,紛紛找人合夥湊錢加註。

此時在zìyou林這邊,李巴山拍了拍順利完成計劃的苗顯,「顯子,幹得漂亮!真是老天爺給我兄弟送錢!哈哈哈哈~~」

這一把,不管苗顯對白翅的賠率是多少,所有押無結果的人,將按投資比例瓜分這場比武的全部賭注。

本來單場比武不限時間,直到一方倒地不起或認輸才算結束,壓根沒有平局。可投注站分明還給了鄉親們第三個選項,無結果。偶爾有人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小押點錢玩玩,沒想到,現在中了大獎。

這時候,雷德龍的狼豹組有人過來報信,「三位教頭,盤口這下來了好些人加註,除了少數買咱們zìyou林勝,其餘大都加註在兩館打平上。」

「好的,我知道了,對了,晚上記得過來分錢,哈哈。」李巴山說完,這人高興地回去了。

呂連傑看了前面這麼多場,早已躍躍yù試。這場他和擅長腿法、摔法的孫躍鵬對陣,規則拳腿膝,估計場面會和甄少秋擊倒郭松柏差不多。

「連傑,又有人加註,買大比分平局,你怎麼看?」李巴山對呂連傑說道。

「山哥,之前鄉親們被牛結實他們忽悠,以為咱們的實力不行,打不贏,所以每場都買咱們輸。現在他們認為咱們要玩平局通吃的把戲,是以為咱倆這兩場都會故意輸。」呂連傑笑了笑。

李巴山點點頭,「不錯,他們是這麼想的。但他們太不了解你我,也太不了解zìyou林。」

「山哥,他們也不想想,你是館主,怎麼可能故意輸?」

李巴山和呂連傑相視一笑,心裏早已有了打算。

再說大鄭武道這邊,栗丼志等人絕對不會買zìyou林獲勝,但大鄭武道比分上已經贏不了了,所以大家湊錢一起加註在平局上。因為之前場場輸錢,栗丼志等人此刻留好盤纏,把其餘僅剩的二十兩銀子全都押在平局上。

栗丼志剛剛簽字畫押完畢,就往zìyou林眾人聚集的方向看去,結果居然讓他遠遠看見李巴山和呂連傑二人堅毅的眼神。這下栗丼志明白,自己又上當了!

「白翅師弟雖然被摔得昏死,但他也沒輸啊!看來真如我所料想,老天爺不讓我們輸。李巴山你們詭計多端,簡直就是逆天而行!」栗丼志心中又暗道:「既然你們不想輸,那就別怪我順天而行,略施小計!」

栗丼志在旁觀察,一個漢子加註買了平局,正要離開。他趕緊叫住這人:「這位老兄也和在下一樣,是同朋友一起,合夥湊錢加註平局的嗎?」

「不錯,閣下不是大鄭武道的拳師嗎,有什麼事找在下?」

栗丼志把這漢子叫到一旁,環顧四周之後,一拍大腿:「哎呀!老兄和在下都上了李巴山那jian賊的當了!」

「這話怎麼說?李巴山他們故意要平局通吃,這點小聰明,難道大夥還看不出來?下面兩場你們大鄭武道準贏。呵呵,我看閣下是不是多慮了?」

「老兄,你看看我手上的賭票,我加註了平局之後,遠遠看見李巴山跟馬上就要上場的那個呂連傑兩人,目露凶光、神sè猙獰的很,哪裏有要故意輸的樣子!分明是看見大家巨資投注在平局上,想打贏比武,把這筆錢連同之前大夥押他們輸的錢一塊吞掉!」栗丼志把李巴山和呂連傑二人當時的表情誇張了好多之後,學給這個漢子看。

「什麼!有這等事!教頭,你叫住在下,莫不是有什麼良策需要在下幫忙?」

「那當然了,要是沒有辦法,我何苦叫老兄一起上火呢?」栗丼志一副熱心腸的樣子。

「教頭請講。」

「這包蒙汗藥,無毒無副作用,只不過放在茶裡喝了之後,會頭腦昏沉、渾身無力。因為我的人他們都認識,容易引起防備。所以正要老兄你幫忙找人給呂連傑獻茶,才有挽救你我朋友們錢財的可能!」栗丼志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紙包,眼神無比誠懇。

「這,這不是投毒嗎?」

「哎,我都說了無毒無副作用了。況且我們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朋友們!要是因為我們遲疑不動手而讓朋友輸錢,這心裏能過意的去嗎?」栗丼志語重心長,說的蠻有道理。

就這樣,在呂連傑馬上就要登台之時,一個六七歲的小童,屁顛屁顛端著一杯清茶,甚是可愛的跑到呂連傑的跟前。

「大哥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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