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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醫道》第522章 險勝
更新時間:2013-05-10

第522章險勝

希克說的是不太標準的華夏語。

這讓梁風微微吃驚,難道說乾殺手的都是華夏通嗎?

梁風看著希克,故作怕態道:

「是啊,我好怕怕~」

希克聽了,愣了一下,因為看著梁風的表情,表面上看是很害怕的樣子,但眼角神色卻是暴露出來他內心的歡喜――他覺得他被梁風調戲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

倏!

面前的這個穿著白色中山裝的男人動了,勢如破竹!

希克的神色一緊,袖口的彈簧刀瞬息之間就再次取了出來,也不知他按了彈簧刀的哪個按鈕,騰的一下,那把鋒利之極的刀子就彈了出來,刀尖犀利。

人影閃動,梁風和希克對上第一回合。

梁風和希克全部停下身來。

希克的彈簧刀上沒有多出一絲東西,倒是梁風的手裏多了一撮金毛!

「這一回合,我勝了。」梁風得意一笑,揚起手中的金毛,讓它飄飛在風中。

「是嗎?」希克咧嘴一笑,「你看看你的衣服。」

梁風臉上的得色不由得消失不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中山裝,在自己的胸口位置,赫然被這個外國佬給劃了一道口子。

梁風那個肉疼啊,又一件價值萬元的中山裝沒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趁著梁風彎下頭瞅衣服不注意的一瞬間,希克緊接著動了。

他是殺手,他要抓住每一個能取人性命的瞬間,更何況面前的這個實力很強悍的傢夥?

倏!

彈簧刀直取梁風的頭顱,簡單一刺,不是什麼花哨的招式,而是簡單且狠辣的「穿頭刺」!

希克的眼睛裏幾乎能迸出火來,他大吼一聲:「去死吧!」

一般情況下,以他的實力和以往的殺人經驗,他在說完這三個字後,對方就已經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可是,梁風的身子突然像鬼一般地向右側開,同時他的右手直接抓向了……希克的襠部!

希克不禁想破口大罵,這個混蛋,他該不會是喜歡男人的這東西吧,這麼愛抓?

氣歸氣,希克哪敢大意,當即身子向後撤去。

梁風似乎已經是感覺到了他的運動軌跡,身子接著動起,右手探懷,摸出一根銀針來,直接扎向希克的――不管哪個部位,只要是身上就行。

然而,希克已經持著彈簧刀向梁風攻擊過來了,刀身鋒利,如果梁風執意向希克身上紮下銀針的話,那麼也會受到希克的彈簧刀攻擊!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希克神情肅然,他相信梁風不可能會做出這麼傻叉的事情,因為他手裏的銀針能和自己的彈簧刀相提並論?

它那麼細,比死他!

他已經想到了,梁風勢必會變招,那麼接下來他會變幻成什麼招呢?希克提前做好了猜測。

然而,梁風卻沒有變招的意思。他手持銀針,一往無前地向希克的身上扎來。

希克微微收神,這個傢夥……他腦袋抽了嗎?一根細銀針敢和自己比拚?

轉瞬之間,梁風已然將銀針扎中了希克的身體。

同時,希克的彈簧刀也扎中了梁風的肩膀!

希克不禁狂喜,他沒有想到梁風的腦袋在這個關鍵時刻抽風。

他手上用勁,就要將手裏的彈簧刀整個的扎進梁風的身體裏面去!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希克發現梁風似乎是腦袋好了,他的身體開始往後撤。

但希克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就算是腦袋不抽了又怎麼樣?你已經中了老子一刀,而我――雖然我也被你扎中了一針,可是,這小意思了。

忽~

梁風翻身後退,落地的時候,便伸手捂住了被刺中的肩膀。然後他得意一笑。

希克眯起眼睛來,看著梁風這明顯不正常的笑容,心中覺得詭異。

「真是有趣,你都中了我一刀了,還能笑出來,笑得還這麼燦爛,真是樂觀吶。」希克冷笑一聲道。

梁風咧嘴笑,「你不也是中了我一針嗎?」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希克覺得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扎我一針,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似的,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說我中了你一針,你真是笑死我了,笑死――」

說到這裏的時候,希克似乎覺得自己太沒有口德了,怎麼自己笑著笑著還真有一種要死的不舒服感襲來?

梁風得意一笑,「你死不了,只是能暈過去而已……」

「什麼?」希克表情現出痛苦來,看著梁風,「你、你……你在銀針上面抹了什麼?」

「毒藥而已。」梁風壞壞一笑。

「你卑鄙無――」

希克一個華夏成語沒有說完,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梁風這才大出一口氣,立即就將這個外國佬的彈簧刀給收了起來。

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側肩膀,不由得一陣眩暈,他的白色中山裝已經滲滿了鮮血。

梁風有些眩暈地坐倒在地,想要自己給自己止血。

這個時候,穀米蘭從車裏快速推門而下。

梁風和希克激戰的時候,她一直躲在車裏沒有敢動,她很清楚,自己出去後,說不定就會成為梁風的累贅,現在見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佬暈死過去了,便才放心鑽出車來。

只是剛一鑽出車來,就看到梁風不對勁,他的後背衣衫上,一道很寬的血印一直滲透到了他的白色中山褲底,腳下已經是鮮血一灘!

「啊!」穀米蘭叫了一聲,當即踩著高高的高跟鞋快步就跑到了梁風的面前,著急說道:「梁風,你有沒有事?你流了好多血!」

梁風對她說道:「我沒事,出了點血而已,你快把我身上的另一根銀針摸出來,晚了,恐怕就真的有事了。」

「哦,哦!」穀米蘭俏臉緊張地連連點頭,然後一雙嫩手就在梁風的身上摸來摸去,「銀針在哪裏?」

「在上身衣服裡藏著,你往下身摸什麼?」

「……啊!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摸出你所說的銀針來。」

「你解開我上身衣服的第二個紐扣,就看到了。」

「好!」

穀米蘭應了一聲,連忙解開梁風的中山裝第二個衣扣,但見裏面果然有兩根銀針,還有兩把飛鏢呢。

「取那根較細的出來。」梁風吩咐道,「然後用水濕一下,抹去上面的毒藥。」

穀米蘭哦了一聲,取出那根毫針來。然後向遠處的那條大河看去,不由得皺一皺眉。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用口水濕一下,用衣服探乾淨上面的毒沫。你看那條河幹什麼?等你跑去洗乾淨了這銀針,我的血也要流完了!」

穀米蘭猛然醒悟,「哦,是啊,我還是有口水的啊。你看我,真是笨――」

「……」梁風不由得朝上翻了個白眼,心裏不禁暗暗邪惡地想道:你何止是只有口水,你下面還有……

咻~的一下,梁風吸了下口水。

穀米蘭哪敢再浪費一點時間,立即當著梁風的面從她的櫻桃小嘴裏吐出唾液來,將那根毫針放在自己的嘴下,讓唾液正好落在那根銀針上面。

這一幕有些噁心,但看在梁風眼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一幕的穀米蘭,當真稱得上是燕京第一……美女。

穀米蘭用自己的唾液將那根銀針全部浸濕後,便趕緊用自己的乾淨衣服擦了又擦,就像是一個不知道乾淨的農家女似的。

待擦得乾淨了,她遞給梁風,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梁風笑道:「可以了。」便接過銀針,勉強提氣,提起手裏的銀針,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給自己治療起來。

幾分鐘後,梁風肩膀上的血液便漸漸不流了,那外面的血液也漸漸乾成一團。

梁風索性將被希克劃破的中山裝給哧啦一聲撕開,將撕下來的布條交給穀米蘭道:「你幫我包紮一下。」

「我?我能行嗎……」

「這裏除了你,就是他了,」梁風指了指躺在自己身邊的希克,這個傢夥,暈死在那裏就像是一條豬似的,「你覺得他行嗎?」

「……」

穀米蘭不由得忍俊不禁,俏臉似乎是紅了一下,輕聲說了梁風一句:「都被人家砍成這樣了,還堵不住你的這張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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