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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王爺啵一個:愛妃別鬧》第七十七章:化蝶
木子瑞言語上的一再挑釁,使得夜蒼禦怒氣衝天,手勢一揮,身邊的侍衛便將木子瑞圍了起來。木子瑞毫不在意地持劍微笑,南宮燁則一臉的無可奈何。按說要不是那夜蒼禦一上來便用語言宣告他對瀟雨菲的佔有,那木子瑞也不會如此不分場合胡鬧一番。只是這樣鬧下去,又如何收場!

南宮燁無奈地看向瀟雨菲,卻見瀟雨菲一臉的不平與惱怒。瀟雨菲可能並沒有追究事情是如何演變成這般,卻一定是在氣憤夜蒼禦的舉動。要知道來的都是客,即使兩國交戰也會不斬來使,夜蒼禦卻將木子瑞圍起來,此舉是不有些過分了。

偏偏那木子瑞現在還在煽風點火:「原來這就是蒼雨國的待客之道,上一次見面皇上是想在我臉上劃上幾刀,不知這一次皇上仗著人多又想做什麼?」

「朕決不仗著人多,這一次朕要親自割了你的舌頭!」夜蒼禦越氣越是無語,在語言上絲毫佔不得木子瑞的上風。便撥出冰魄劍直指木子瑞,照兩人這般的氣勢接下來定是一場惡鬥不可。

「雨兒,趁著我的舌頭還在,我要多說幾句我愛你!」偏木子瑞偏偏不知死活,此時還在賣弄著唇舌,向著一邊的瀟雨菲大聲表白。只聽得瀟雨菲一頭的黑線,夜蒼禦此時已忍無可忍,劍招一揚向著木子瑞刺了過來。此時的南宮燁別無選擇,身子一閃擋在了木子瑞的面前,一邊躲閃著那劍招,一邊抱拳微笑地向著夜蒼禦施禮,一邊連聲道:「皇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南宮燁一邊說一邊焦急的眼神看向瀟雨菲,要知道這刀劍無情,真要動起手來,受傷總是難免的。受傷皆是小事,可接下來怎麼辦?南宮燁知道這兩人絕不能打起來,而夜蒼禦又不會給自己面子,此時能解決這一問題的只有瀟雨菲!

瀟雨菲總算開口說話了,說出的話卻讓南宮燁有著崩潰的感覺:「割舌頭有什麼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此幼稚暴力的行為豈不是有損形象,要玩就來些好玩的!」三人目瞪口呆皆愣在那裡,都鬧成這個樣,她瀟雨菲還認為是玩的嗎?瀟雨菲卻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還頗有些興奮地往下說著:「玩,還要有些彩頭方可!」

「對,女皇所說甚是!」南宮燁似乎有些悟出了瀟雨菲的想法,連忙贊同道。

這邊兩人一附一和,那本想打起來的兩人倒一時沒有了興緻,兩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一番下來倒真得覺得自己有些孩子氣來。這般思想兩人很快地回到原處坐下,一致瞪向瀟雨菲,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雨兒,你說怎麼辦!」

「這樣,我先說彩頭,彩頭便是我回聖女國!不知兩位敢不敢比?」瀟雨菲話一出口,木子瑞面露興奮,而夜蒼禦卻只在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

「兩位都沒有反對,我就當兩位同意了。兩位都生得謫仙一般,比那些凡夫俗子的暴力有所不妥,依我看,我們就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這些中選幾樣比試,不知兩位意下如何?」瀟雨菲徵詢的目光看向夜蒼禦與木子瑞,那兩位本就博學多藝,此時又怎會有臨時退縮之念,眼見瀟雨菲詢問,當即都點頭表示同意。

「這樣,那我們就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中之三樣,三局兩勝。這裡我有一個提議,因為事關本姑娘我自己的命運,所以我的命運我作主,本姑娘也參加比賽,若我勝了,我回聖女國;若是夜蒼禦你贏了,我便不回聖女國。若是木子瑞勝了,聽木子瑞的決定。你們意下如何?」三人都沒想到瀟雨菲也會提出參加比賽,皆有種無語的感覺。

木子瑞是毫不猶豫地點頭答允,因為瀟雨菲的加入對木子瑞只有益而無害。而夜蒼禦則思索了半晌。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這些全部想了一遍。要知道瀟雨菲在這方面並沒有任何特長,那樂囂僅會的也只是塤罷了,至於書畫,夜蒼禦也曾見識過,皆屬不堪一提之作,棋更沒見瀟雨菲碰過,那種動腦筋的東西瀟雨菲一向懶得思考。要知道前幾日解那九連環,告訴她怎麼做,她都解不開,以她那腦子能下棋嗎!夜蒼禦略一思索,猜測瀟雨菲可能純粹是為了好玩的緣故,不可能會贏得比賽,當即點頭應了下來。

「這樣,我們三人比,南宮燁作裁判!因為我是女子,所學甚少,所有比試的內容由我選,我選詩、棋、畫三樣,你們若覺得不妥,可以再改成其它的,反正我沒意見!」瀟雨菲的話聽得南宮燁都有些失笑,這話說得那兩人能反對嗎?

只是南宮燁卻真地聽到了反對之聲音,夜蒼禦冷冷地聲音響起:「一人當裁判,難免不公,朕這小島之上多的是鴻學之士,不若再招兩人前來。」夜蒼禦突然想起一個可能,那南宮燁定是站在瀟雨菲的那方,到時不管瀟雨菲弄得啥他都判定瀟雨菲贏,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夜蒼禦一言即出,當即看到了南宮燁臉色明顯變了。夜蒼禦卻正想到了南宮燁的心坎裡,剛才的南宮燁確實是在這般琢磨著!反正自己是裁判,到時找個理由定瀟雨菲贏便可。依南宮燁的想法,瀟雨菲定也是這般想的。只是沒想到夜蒼禦還留了一手。要求再來兩個裁判,這樣一來,豈不是有些壞哉!

「如果夜蒼禦你出兩個裁判也可以,但這兩人皆是你蒼雨國之人,難道評判之時有所偏頗。所以我要求第一比賽規矩由我來定,第二你夜蒼禦不得以皇上的身份壓製裁判!」最後一句話瀟雨菲就是吃準了夜蒼禦一向自負的個性,一氣之下就會絕不思索地答應,這樣一來所有的規則都由瀟雨菲來定,至於裁判是誰來當,來多少人可以。

瀟雨菲果然一賭便中,那夜蒼禦氣得眉頭直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下來。

兩位老學究很快地應召而來,現在的場面人數眾多,三個選手,三個裁判,還遠遠圍著那麼多的侍衛們。那些侍衛也都好奇這三人會比出什麼結果,雖然皆不敢露出多關注的表情,但一個個皆屏息凝神關注著場中的一舉一動。

第一場比賽的內容便是詩。按照前面所說由瀟雨菲定下比賽規則,幾人皆看向瀟雨菲,聽瀟雨菲會說出什麼來。瀟雨菲略一思索便道:「現在是秋季,百花中只有菊花還傲立枝頭,我們就以菊為題,四句七言皆可,以氣勢恢宏定輸贏。我們各自書好後,由南宮燁統一抄錄,省得到時兩位裁判認得筆跡,到時縱是皇上勝了,也會覺得勝之不武!」

眾人皆無異意,三人很快地書寫下來。南宮燁統一抄錄後遞給給了那兩位老學究。

三人皆面色緊張地瞪著那兩個傢夥,唯有南宮燁已覺勝負已是定局,剛才抄錄之時便已覺若論氣勢當屬瀟雨菲不可!果然兩位老學究搖頭審視之後,一位已抑製不住激動地心情結結巴巴地誦了起來:「賦菊: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而另一個老學究則激動地不住讚歎:「果然好氣魄!好氣魄!」

夜蒼禦與木子瑞兩人對視一眼,皆從目光中讀出了驚嘆與質疑,也同時明白了這首詩不是對方所對。兩人遲疑地看向瀟雨菲,而那小女子正一臉的得意!瀟雨菲哪裡會寫詩呀,不過是盜用了黃巢的作品罷了。這首詩當然有氣勢,否則便不會流傳千古,現代人還用它的名字白電影。所以瀟雨菲才有足夠的信心!

此時的夜蒼禦方才明白一個問題,想這瀟雨菲從一千年之後穿越而來,這一千年裡人才輩出,她只要隨意盜用一下別人的詩句便可以了!而剛才這菊花詩就不知盜誰的,只可惜此時的夜蒼禦縱是想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辦法指證瀟雨菲作弊。只能在心中琢磨著下面的兩場比賽,棋是考的智力與思維,畫考得是實力,夜蒼禦琢磨不透這兩項瀟雨菲如何作假!只是越是琢磨不透夜蒼禦越是擔心,這種感覺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禦王府中一般,她瀟雨菲總會在關鍵時刻扭轉乾坤,突然夜蒼禦有些後悔瀟雨菲參加比賽了,不過此時後悔已晚矣!夜蒼禦只能不停地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讓瀟雨菲矇混過關贏了過去!

瀟雨菲第一場勝,接下來讓人關注的便是第二場。這一次夜蒼禦目光灼炒的盯著瀟雨菲,就看她能在這第二場上玩出什麼花樣!

瀟雨菲心中得意,說話也得隨意起來:「兩位帥哥,我知道你們擅長得是圍棋,最喜歡下的也是圍棋,可是這圍棋如若棋逢對手,時辰太過繁長,而這一對本姑娘來說也不公平,我想把這圍棋改成其他相對簡易,不太費時的棋類。不知你們是否敢嘗試?」

當然得意的瀟雨菲說話時沒忘了激將之法,剛才夜蒼禦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讓瀟雨菲有些心虛。

「無論何種棋,只要我們會,都可以比!」木子瑞毫不猶豫地支持瀟雨菲,夜蒼禦無聲地等待著瀟雨菲的下文。瀟雨菲咽了一下口水繼續往下說疲乏:「其實這棋遊戲甚多,不管是五子連珠、還是楚河漢界的象棋、墨色軍旗,甚至是蹴鞠,本姑娘都會上一些。但有一樣本姑娘認為最簡單也最快捷,那就是跳棋!」

現在的夜蒼禦沒有了說話的機會,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關注著瀟雨菲所說的那些,那些棋大家聽都沒有聽說過!瀟雨菲一見機不可失,當即道:「我現在就解釋這跳棋的玩法,很簡單,我們那裡的小孩子都會,之所以選擇這類棋,就是想快些!」

在瀟雨菲的示意下,南宮燁很快地撥出匕首,在那大理石的茶幾上刻畫了起來,隻一會的功夫一個六角星型的棋盤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瀟雨菲很快地解釋著遊戲規矩:「我們三個人各佔一個角,各持一種顏色的棋子。遊戲規則很簡單,棋子的移動可以一步步在有直線連接的相鄰六個方向進行,如果相鄰位置上有任何方的一個棋子,該位置直線方向下一個位置是空的,則可以直接「跳」到該空位上。『跳』的過程中,只要相同條件滿足就可以連續進行。誰最先把正對面的陣地全部佔領,誰就取得勝利。」

「就比賽這個,你們同意嗎?」瀟雨菲徵求地看向夜蒼禦,只要夜蒼禦同意即可開始比賽。這可是瀟雨菲最擅長的棋類,當年在孤兒院中最常用的排遣寂寞的遊戲,也是瀟雨菲最有把握的棋類,瀟雨菲只希望夜蒼禦快些點頭,可夜蒼禦卻一直凝視在那棋盤中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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