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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一七四 河東之戰(四)
四面八方湧來的義民足足有四五千人,種世義以為這些金人會有懼怕這大隊人馬的。沒想到這些金兵不但不怕,反而高興了。那個哈迷蚩大笑道:「痛快,雙腳羊來也。」

宗弼此時也換了一匹馬,親兵也把他的兵刃撿了回來。宗弼高舉狼牙棒晃了幾晃,這些金兵就退出了圓陣。本來這個圓陣雖然被金軍打破,但是這圓陣裡空間太小,無法發揮金軍騎兵的衝擊力,再加上西軍出身的商隊夥計奮勇抵抗,這些金軍感覺雖然佔優,但是打起來也覺得彆扭。

此時金軍衝出了圓陣,面對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義民,他們撒開了戰馬,猛地向這些義民沖了過去。這些義民中只有周彤是騎著馬的,而且手中還挽著弓,因此宗弼毫不猶豫,揮舞著狼牙棒就像周彤沖了過去。

周彤一見敵將想自己沖了過來,端坐馬上又連放兩箭,但是這兩箭都沒有射中宗弼。眼看宗弼打到眼前,周彤無奈隻好丟了手中的弓,舉起手中的鐵棒迎戰。宗弼砸下來的狼牙棒與周彤的鐵棒二棒相交,只聽得「噹啷」一聲巨響,周彤感覺雙臂發麻,在馬上幾乎坐立不穩。

宗弼跟周彤對了一棒後並沒有圈回馬來與周彤對打,而是直奔周彤身後的義民撲了過去。周彤在馬上定了定神,本想尋找宗弼再戰,卻一時失去了目標。正在他愣神的時候,哈迷蚩催馬沖了過來,他也是舉起狼牙棒照準周彤的面門,一棒砸了下來。

周彤正在尋找宗弼的時候突然感覺頭頂之上陰風不善,慌忙舉棍相應,但是他準備時間不足,哈迷蚩這一棍直接將周彤打落馬下。周彤落馬之後,隻覺得胸中氣血翻滾,眼前金燈銀燈亂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宗弼帶領著200多金兵很順利的就殺出了包圍圈,當他們圈過馬頭再此面對義民的時候,這些義民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些義民就是當地的農民組成,他們最近讓這一股金軍禍害的不清。正巧周彤在此地遊歷,他在一個鎮子休息的時候,正好又一小隊的金兵來此打草谷。周彤出馬殺死了2個金兵,當地百姓非常高興,鎮裡的保正就請周彤做當地的團練教習。周彤連禁軍的教頭都不願意當,那裏看得上這個小小的團練教頭呢。

他聽說當地的金軍不過200多人,所以就鼓動當地百姓組織起來,伏擊這一小股敵人。當地百姓不知道金人的厲害,再加上周彤輕易殺死了2個金軍,因此也就覺得金兵沒什麼了不起,因此四鄉八鎮的農民組織起來,足足湊了4000多人,尤其是受過金人打草谷之害的村鎮,出人更多。

這些村民仗著地形熟悉,早就再此埋伏了。即使沒有種世義的商隊,他們也會在這裏跟金軍打起來。這些義民沒有經過軍事訓練,打仗就是憑藉的一股子衝動的勇氣,這種一擁而上的戰法要是打勝仗還行,但是他們面對是殺伐驍勇,軍紀嚴酷殘忍的金軍,這種戰法就不值一文了。接過是戰鬥剛一開始,這邊的「統帥」就讓金兵打傷了。這些義民愣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了。

兩邊也就對持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義民這邊也不知誰喊了了一聲:「逃啊」,隨著這聲喊叫幾千義民開始四散奔逃起來。

種世義一看都傻了,他高聲喝道:「鄉親們不能跑,跟他們拚了,咱們人多,定能得活。」可是眾義民見他只是一個商人打扮,根本就不聽他的,種世義用樸刀連斬幾人,也無濟於事。

面對這種場面種世義也無力回天了,他果斷下令,一起逃吧。因為跟著百姓逃跑,他們西軍出身夥計腳程要快上很多,活命的機會也大很多。不過根據西軍的規矩,就是再困難也要相互救援,所以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是帶上了深受重傷的周彤,一同向南逃去。

宗弼想看著四散奔逃的百姓,輕蔑的笑道:「南朝無人矣。」

哈迷蚩問道:「四狼主(完顏宗弼排行老四,金人稱呼王子為狼主),是否追擊。」

宗弼道:「此種雙腳羊,多殺無益。」說著一指種世義丟下的那幾十車的財物,道:「收拾,收拾,即可北返。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要是碰見宋國大隊人馬,免不得又有一番糾纏。再者我們今日已經戰了三場了,將士有些疲勞,還是找一個地方歇息為好。」

其實宗弼的判斷是準確的,這附近還真有一隻宋朝的軍隊。這種軍隊不想其他的宋國軍隊一樣,畏金兵如虎,他們反而一直在尋找金軍作戰。這就是嶽飛帶著的背嵬軍。宗弼帶領的金軍一天之內已經劫掠了天堂縣,又跟種世義和周彤作戰,確實有些疲憊了。

嶽飛進入河東以後,按照種師道給他的16字遊擊戰法打了幾個小仗,最大的一次就是殲滅了20多人。但是進入河東以後他們發現,金軍的小股部隊到處亂竄沒有規律,背嵬軍雖然驍勇,但是都是步兵,所以根本跟不上金軍的節奏。

嶽飛有些煩惱,他想將背嵬軍分成小股部隊,分頭行動,但是遭到隨軍的王旗牌的反對。王旗牌是整個環慶軍的參軍,他的職位遠遠的高於嶽飛,而且他對大宋朝廷也就是那麼回事,但是對種師道可是忠心耿耿。

王旗牌得到了時遷的密令,這個密令是種師道親自授意,主要又兩項內容,第一就是在嶽飛不聽調遣的時候,要採取果斷措施掌握背嵬軍。第二就是背嵬軍是以遊擊騷擾金軍的名義去河東,但是他最終目的地卻是太原。至於為什麼去太原,王旗牌太理解了,畢竟西軍的將士的姑娘嫁到太原的太多了,如果太原被金軍攻破,那對西軍也是不好辦的。

因此當嶽飛提出分兵的時候,王旗牌第一個反對。他對嶽飛道:「鵬舉呀,這個遊擊之法本來就是積小勝為大勝,但是現在金軍來去無蹤,時聚時散,我軍又是步兵為主,不如就此罷了。」

嶽飛聽了老大不高興,道:「我軍進入河東,就是為了剿滅金賊,保護百姓。如今進入河東大小10多仗,我軍並不落下風,怎能半途而廢,退回定州。」

王旗牌道:「咱們可以不退回定州,可以就近直奔太原。」

嶽飛一聽有些摸不到頭腦,道:「太原?那裏城高池深,兵馬充足金軍能到那裏去。」

王旗牌一時語塞,想了半天,道:「這,這,我軍糧草不足,也只有太原能夠供應。」

嶽飛道:「且不說我軍糧草尚可以消耗月余,就是沒了,咱們是堂堂大宋官軍,前來河東助戰,當地官府就不能給我糧草。」

王旗牌道:「咱們一路前來沒有樞密院的關防文書。」

嶽飛沒想到王旗牌能找出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如果因為沒有文書就不應該來河東。他覺得王旗牌就是在胡攪蠻纏,於是不再理他。對著他手下的兩個營官何元慶、嚴成方道:「你們二人,安排一下。明日分兵!我看咱們的探子打探來的消息,金軍子啊潞州活動頗多,咱們就分成10個百人隊,分頭向潞州遊擊前進。」

王旗牌一看嶽飛根本就不理自己,惱怒的指著嶽飛道:「你一個小小的千夫長,竟然不把我這個參軍放在眼裏……」

嶽飛「哼」了一聲,根本就沒理睬王旗牌,轉身而去。現場隻留下王旗牌和不知所措的何元慶、嚴成方。

何元慶和嚴成方是西軍老人了,但是由於出身環慶軍,這些年跟著環慶軍也沒有撈到多少戰功,所以提升的非常慢。後來嶽飛進入了環慶軍,發現了2人的才華,因此把他們提拔成了營官,這二人對嶽飛那是感恩戴德的。

但是他二人也是在西軍混跡多年,尤其是嚴成方他當年是劉延忠的親兵。這二人當然知道王旗牌在西軍的地位,那是從種師道身邊出來的人,他要去太原,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王旗牌對著二人道:「這個嶽飛,敢這麼我說話,在整個環慶軍中也沒有第二個了。喔,對了你們不叫環慶軍,你們是背嵬軍,就是給他背酒葫蘆的。」

何元慶、嚴成方二人當然知道這個「背嵬軍」多少有些犯忌,其實這也是環慶軍發泄不滿的一種情緒宣洩,畢竟都是西軍,偏偏環慶在西軍中的地位底下。但是要是讓他們真的反對西軍,反對種師道,這些人還真是有些不敢。

嚴成方陪笑道:「什麼背嵬軍,哪有什麼背嵬軍,都是兄弟們自己瞎叫的。」

何元慶也道:「鵬舉就是加入西軍不久,行事跟咱老西軍的習慣不同,不過他可是有真本領的人,我覺得跟著他一定能夠打勝仗。」

王旗牌冷冷的說道:「嶽飛加入西軍不久,你二人在西軍都得有10年以上了吧。尤其是嚴成方,你當年可是劉延忠的親兵啊。」

嚴成方一聽,立刻挺起胸膛,畢竟當過將軍的親兵還是可以制度炫耀的。嚴成方道:「那裏,您高抬我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了。」

王旗牌道:「當年勇是不用提了,我就是想問問,那劉延忠是怎麼死的。」

嚴成方隨口道:「咳,在橫龍川也是劉將軍糊塗,不聽小種經略相公的號令……」說道此處,他突然驚恐的看著王旗牌,結結巴巴的問道:「難道這去太原是侯爺的意思?」

王旗牌道:「現在朝廷緊盯咱們西軍,西軍無法正大光明的進入河東。因此侯爺調咱們去太原。西軍將士有多少家的女兒嫁到了太原,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何元慶你的女兒好像嫁給了太原的守備吧?」

何元慶、嚴成方相互對看了一眼,道:「我二人這就去勸勸鵬舉。」

王旗牌道:「你二人好好勸勸他,莫讓他學劉延忠。」王旗牌的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他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轉身要去找嶽飛。此時營門口一陣大亂,一馬飛奔而來。背嵬軍的守衛剛要阻攔,這個馬上騎士亮出了錦衣衛的腰牌,大聲道:「錦衣衛急報,眾人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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