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穿越之玩轉大宋》一七九 機關算盡
嶽飛接到西軍經略府的公文後,本不想去延安,他始終認為自己的調動應該聽名與朝廷,而不是西軍。但是如果真的是聽命於朝廷,自己帶兵到河東本身就是大罪。他已經感覺到西軍已經逐漸成為藩鎮了,而且這個藩鎮還跟朝廷不和,他不想捲入其中,因此刻意跟西軍保持一定的距離。

如果他按照這個調令去延安,很有可能就離開自己辛苦打造的這隻軍隊了。但是相反如果他不遵守命令,自己在道義上說不過去不說,而且跟西軍表面上的相安無事也打破了。自己的部下全都出自西軍,軍餉大部分由西軍商隊供應,如果真的跟西軍鬧翻了,對自己的部下前程影響只怕也是很大的。

嶽飛想了半響,也沒想出對策。最終無奈隻好決定護送周彤的靈柩回延安一趟。臨行之時,他把嚴成方、何元慶叫了過來,交代一下相關事務。

嶽飛先把經略府的調令給何元慶、嚴成方二人看了。二人一看,面面相覷,但是都面露怒色。

嶽飛看了看他二人的臉色,道:「你二人不要如此氣憤,我此番押送師父的靈柩歸故裡,也是盡得一番孝道。我走之後,你二人要加緊操練,不可懈怠,未來咱們要精忠報國,封妻蔭子。」

何元慶道:「將軍,我等追隨您後,屢戰屢勝,兄弟們揚眉吐氣。如果你要是一走,我等必將受他人統帥,屆時只怕又是受人白眼、欺凌。」

嚴成方也道:「如今我們駐紮在定州,調令也應出自樞密院,西軍經略府的調令可以不必理他。」

嶽飛卻道:「我來的晚,你二人覺得如今咱們是大宋官軍,還是種老侯爺的私軍。」

「這……」何元慶、嚴成方都不敢回答。

嶽飛道:「其實咱們無論算官軍還是私軍,怎麼也是西軍,是西軍就要聽經略府提調。」

何元慶氣憤的道:「咱們再西軍中被視為下等人,只有在將軍麾下才真正揚眉吐氣,什麼西軍,咱們是背嵬軍。」

嶽飛道:「別瞎說,前幾天過年西軍農場的分紅還是送到你們手上了吧。西軍對咱們不錯,咱們做事要對得起良心。」

嚴成方道:「既然是西軍,咱們也跟隨將軍一起回延安,反正我們不能再讓別的將軍指揮,受他們的鳥氣,更不想被打散分化。」

嶽飛道:「經略府只是調我一人而已,你二人莫要胡鬧。至於派誰來指揮你等,我去求軍師爭取從咱們環慶軍調人。」

嚴成方還要爭辯,嶽飛擺手阻止道:「算了,不用爭辯了。咱們兄弟共事一場,今日我請二位兄弟喝酒,今後要是有緣戰場上一起殺敵立功。」

嶽飛的話好像有告別的意思,弄得何元慶和嚴成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嶽飛吩咐親兵歐陽東拿酒擺肉。

嶽飛端起酒碗,道:「你們自稱背嵬軍,其實都是謬傳而已。我不過贈給你等每人一個酒葫蘆而已。咱們兄弟的緣分由酒開始,就在這酒桌上結束吧。」說完,一仰脖將一碗酒一飲而盡。

嶽飛是河南人,平時並不飲酒,他的酒量當然比起何元慶、嚴成方這些西北漢字的酒量差很多了。再加上酒入愁腸,嶽飛喝了一會酒醉的不省人事了。

何元慶、嚴成方二人見嶽飛醉了,二人對看了一眼。何元慶藉著酒勁突然道:「這也太欺負人了,乾脆你我二人去找軍師,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咱們要跟嶽將軍一起回延安。」

嚴成方還是清醒一些,道:「西軍軍法森嚴,咱們這麼鬧只怕會遭到重罰!」

何元慶道:「法不責眾,咱們多糾集一些士兵也就是了。還能斬了我們不成。」

嚴成方想了想,道:「也好,你我各自營中散佈消息,就說經略府要調嶽將軍到延安任職,卻讓我等守衛太原,然後糾結人手一起去總兵府。」

折賽花現在的爵位是兩國夫人,按說應該住在自己的府邸。但是兩國夫人府設在了東京,因此在太原他就住在楊可世的總兵府中。

嚴成方、何元慶帶著200多士兵到了總兵府外聚集,吵吵著要見軍師。楊可世出來一看,鬧事的全都是西軍,雖然他是這裏的總兵,但是一來是上了年紀身體一直不好,二來是他覺得這都是西軍內部的事請,因此根本就不想管。他直接讓人通知折賽花,讓她出來處理。

折賽花正在後堂跟種世義討論馬上為要進行的東征籌措的事請,就聽得府門外亂鬨哄的,一會有家人來報,說是西軍在府外鬧事,老爺(楊可世)請折賽花去處理一下。

折賽花和種世義都覺得奇怪,西軍怎麼好好的就鬧起來了。難道是缺少糧餉,不應該,這糧餉剛剛發了沒有多長時間。

折賽花和種世義不敢怠慢,於是走出總兵府在來見這些亂兵。何元慶和嚴成方沒想到種世義也在這裏,他們看到當年叱吒風雲的大將軍站在自己的面前多少有些害怕。這個種世義長得非常像他伯父種師道,此時他站在台階上,怒目瞪著這些士兵。折賽花就站在他的身邊。

嚴成方突然想起,幾年前橫龍川種師道斬劉延忠的時候,種師道就是這麼怒目而視,折賽花就站在種師道的旁邊。這種情景跟當年太相像,嚴成方突然感覺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

種世義認出嚴成方來了,畢竟他當年是劉延忠的親兵,在西軍中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種世義見他一臉的酒氣,不禁怒喝道:「嚴成方,你也是老行伍。不知軍營之中不許飲酒嗎?你不但喝酒,還在此鬧事,你可知罪。」

嚴成方此時想起了被斬殺的劉延忠,當時他就站在劉延忠的身邊,他感覺自己性命也要沒了。此時他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嚴成方是帶頭鬧事的之一,種世義想先把帶頭的氣焰打壓下去,然後這場兵鬧就好收場了。

何元慶比較年輕,他見嚴成方如此害怕種世義,自己腦瓜子一熱,也就豁出去了。於是他擋在了嚴成方的前面,放聲說道:「二公子,我們環慶軍本來就是後娘養的,用來頂罪的,要殺就連我等一起殺了。」

種世義見狀問道:「你是何人?」

何元慶道:「我就是背嵬軍的營管帶何元慶,我們都是背嵬軍。你們要將嶽將軍調走,我等不服。」說著,接下來自己的酒葫蘆高高舉起。他的這個動作感染了在場鬧事的士兵,這些士兵紛紛解下酒葫蘆舉了起來。

種世義真想此刻拔刀斬了這個何元慶,但是此刻他身邊沒有多少護衛,這些士兵要是泛起混蛋來可不是小事。他惡狠狠的盯著何元慶道:「是那個嶽飛讓你們來鬧的嗎?」

何元慶道:「嶽將軍並不知曉,他帶我等如兄弟,西軍使我等如豬狗。我們背嵬軍願意追隨嶽將軍共赴延安。」

「對,共赴延安!」,「共赴延安!」這些背嵬軍都高聲喊了起來。

種世義高聲喝道:「你等要造反不成,來人……」他本想讓說把挑頭的抓起來,但是卻讓折賽花攔住了。

折賽花站在了種世義身前,道:「我西軍成立100多年了,有打架的、有鬧餉的,但是今天未來一個小小的千夫長的挑動鬧事的還是第一次。我也是開了眼了,看來這個嶽飛倒是回收買人心呀。嶽飛何在!讓你的兄弟們冒殺頭之罪鬧事,你卻躲起來,好算計呀!」

「嶽飛何在!」種世義立刻明白了折賽花的用意,心中暗挑大指!這時候總兵府的親兵也都喊了起來。

這些士兵也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再此鬧事,可是正主嶽飛卻沒有在場!於是眾人並不知道嶽飛已經喝醉了,所以都竊竊私語起來。

就在這是突然有人喊道:「嶽將軍到了。」

這些士兵左右分開了一條「衚衕」,嶽飛的親兵扶著已經神志有些不清的嶽飛走了過來。嶽飛在離總兵府大門還有幾十步的時候,突然「哇」的一聲將酒肉吐了一地。士兵們見從不喝酒的嶽飛吐了這麼多酒,也就都猜到了嶽飛、何元慶、嚴成方定是一同喝酒,酒醉後來鬧事的。

嶽飛吐了一些酒後清醒了一些,他見這麼多人聚集在此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他甩開親兵疾走了幾步,跪倒在折賽花面前,道:「參見兩國夫人,參見二公子。這士兵鬧事都是嶽飛之過,有何罪責我一人承擔,萬不可怪罪這些立功的勇士。」

折賽花看著嶽飛道:「立功,他們也算立功。是青龍山800破十萬,還是替師父報仇大破金兀朮啊?我西軍將士的功勞都是真刀真槍拚殺出來的,要是有本事戰場上見真章。吹牛皮算什麼本事!」

嶽飛急忙道:「兩國夫人教訓的是,我嶽飛原帶領這些勇士在戰場上為國殺敵建功!」

折賽花上下仔細打量嶽飛,他覺得這個人心思敏捷,對答有序,一時間是真醉還是假醉也分不清,不過折賽花確定這個嶽飛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半響她點了點頭道:「嶽飛,你是聰明人。不就是想帶兵打仗嗎?這仗有你的打的,我許你帶著你的什麼背嵬軍去延安。」

嶽飛沒想到折賽花這麼輕易答應了自己藉著何元慶等人之口提出的要求,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他腦子飛快的轉了一圈,道:「兩國夫人,我不知道您說道什麼意思。我剛才醉了,我的部下為何要去延安?不是讓我押運師父的棺槨去延安安葬嗎?」

折賽花看了一眼嶽飛,點了點頭,小聲的在嶽飛的耳邊說道:「你記住,從今日起,你是不會喝酒的。」說完轉身就走了。

種世義也不知折賽花和嶽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急忙跟了過去,問道:「賢妹,就這麼讓嶽飛帶著背嵬軍回延安嗎?」

折賽花道:「二哥,此人是大智慧之人,也許只有父親他老人家能夠對付他。如果他能效力西軍將是父親成就大業的得力助手,反之也是重要的對手。現在他還不敢反對西軍,還是讓父親他老人家降伏這匹烈馬吧!」

種世義道:「那太原府怎麼辦?」

折賽花道:「父親大人招我去軍機處,嶽飛要是留在此地,我更不放心。太原嗎,畢竟折遵道還在此地。」

折賽花話音未落,宗英匆匆走了過來,道:「夫人,父親轉來了一封樞密院的公文。說讓你看看。」

折賽花一愣,樞密院會給自己下公文?她急忙抽出公文一看,幾乎氣暈過去。原來這封公文是樞密院質問楊可世為何讓折遵道的西軍在沒有公文的情況下進入太原城。並且公文嚴厲職責折遵道私離戍地,要求他立刻轉會吳堡寨,否則以私自調兵意圖造反論處!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