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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一八七 意志消沉
王定六和時遷立刻審問了咩保吳仁,對此時遷還是有些猶豫,畢竟種師道給錦衣衛指定的諸多規矩中,就有沒有得到命令不可以私自審問要犯的。

王定六沒有跟時遷說如今種師道非常消沉,幾乎是不理軍政了。這次劫殺西夏使團,實際上是折賽花帶著軍機處諸將決定的。因此王定六對時遷說西夏軍可能要有大動作對西軍不利,因此必須第一時間拿到口供。

最終時遷和王定六一同提審了咩保吳仁,咩保吳仁乃是西夏丞相,如今被西軍千裡追殺,尤其是西夏國緊缺的軍糧全部丟失,他此時心如死灰,隻覺得天將滅夏。因此他並沒有做任何隱瞞。把他和李乾順定計去宋廷離間宋廷和西軍,又把和張邦昌密謀西夏軍要牽製西軍,以配合及未來朝廷裁撤西軍的事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王定六也看了朝廷給西夏國回復的國書,雖然這個國書中並沒有說讓西夏軍幫忙對付西軍的事請,但是從他們繳獲的5萬擔軍糧包裝和1萬斤生鐵的烙印上,可以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出自於東京的府庫。

時遷聽了冷汗淋漓,他對王定六道:「趕快放信鴿通知延安府吧。讓侯爺早做準備。」

王定六卻道:「還是我親自回去一趟,你壓著咩保吳仁隨後跟上來。信鴿就不要發了。劫到的西夏使團的東西先讓胡日嘎送到包頭,這些都東西不要進入大宋境內,以免遭人口實。」

李師師去見了耶律南仙幾次,把折賽花給耶律南仙信帶了進去,又把耶律南仙的回信帶了出來。耶律南仙在信中說自己也是非常苦惱,現在延安府內流言四起,都說是她南仙日夜糾纏種師道,讓種師道沉迷酒色,不理政務。可是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現在種師道就是每日聽她彈琴,與她下棋。只不過種師道的棋藝非常差而已,而且種師道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問題,也許是琴聽多了,頭髮鬍鬚都有一半變黑了。

臘梅夫人猶豫長期見不到種師道,到耶律南仙的府門前鬧了幾次,對著大門大罵「狐狸精」之類的難聽的話,最後讓種山拿著種師道給的鞭子對著臘梅夫人虛空的揮了幾下,才把臘梅夫人嚇了回去。

方瓊找到了折賽花向她說明,她自己和單如圭、魏定國、王重陽等人都找種師道經過。他們都向種師道請教自己研究領域內的遇到各種問題。但是種師道也不太感興趣了。他對方瓊等人提到了自己就是個開挖掘機的沒有什麼本事,讓他們自己好好研究格物致知和煉丹製藥的學問,並說明這些學問比儒家經典在未來可以造福百姓。

聽完方瓊的回稟,折賽花深深的陷入了沉思,她問道:「我父親說道挖掘機是什麼東西?」

方瓊道:「侯爺之前從來沒有說過這個東西,自從在侯爺的指導下我們製成了飛梭後,大大提高了織布的效率,但是紗線供應不上了。侯爺當初就預見了這個結果,並且在1年前就讓我們研究新的紡紗機,並且說用棉花代替絲麻,要更多棉布代替麻布。現在侯爺所有的預想都說正確的,我們新式的紡紗機已經造出來了,少公子(種天英)從高昌國送來了棉花,二公子(種世義)也從潞州帶來了足夠的織戶,先在紗線多了,飛梭效率又低了,我和單如圭在商量這改造織布機……」

其實方瓊說道這個結果就是英國工業革命初期紡紗和織布兩個行業良性互動,相互進行產業升級的國產,最終為了提高機器效率所需要的動力,瓦特改良了蒸汽機,匆而拉開了工業革命的序幕。

方瓊的這番話也跟種師道說了,本來種師道是很高興的,但是他也意識到自己穿越過來改變了這個世界太多了,自己對前進的方向有些失控。耶律大石的背信棄義和戰略眼光讓他汗顏,他覺得自己有很多的短板。如今自己雖不說功成名就,但是也可以讓自己舒服的安度余年了,因此沒有在前進的動力了。

這不過這些事請折賽花在怎麼精明也是想不到的,她對織布、紡紗更是提不起興趣。於是她阻止發瓊的說話,問道:「那我父親就沒對什麼特別感興趣的嗎?」

方瓊想了一會,道:「就是南仙把王重陽叫走了,打聽了一些周伯通也就是李仁愛的消息。後來侯爺,又跟王重陽說了說一些叫什麼太極拳的東西,好像是想學太極拳。」

太極拳折賽花是知道的,這個是神醫安道全創造的一種怪拳,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折賽花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種師道看上這個東西。

折賽花左思右想陷入了沉思。方瓊見折賽花眉頭緊縮不說話,小聲的說道:「折姑娘,賽花妹子,要想勸動侯爺我倒是可以推薦一人。」

折賽花大喜,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她急忙問道道:「何人?」

方瓊道:「戒嗔。」

「他?」折賽花泄氣了。她知道這個戒嗔號稱墨家學說傳人在格物致知上頗有建樹,也許這個領域內折賽花是外行,他真沒看出來這個和尚有什麼特別的。

方瓊見折賽花懷疑,於是解釋道:「這個戒嗔是個高人,侯爺的《物理集注》就是以戒嗔的格物心得為手稿為藍本的。」

折賽花道:「那又怎樣?」

方瓊接著道:「現在那戒嗔不僅僅是在幫著西軍鍊鋼,也在給他的徒弟元覺講經說法。」

折賽花道:「這個我也知道,侯爺怕元覺再起禍亂之心,讓元覺嚴加管束。他給元覺講經說法也是為了化去鄧元覺的一身戾氣。」

方瓊道:「戒嗔講經開始還有人聽,後來聽的人越來越少了。現在除了元覺聽經,還有2個人也堅持聽,就是石寶和王重陽。」

「什麼!」折賽花一聽大吃一驚,石寶聽經也就算了,反正這個人閑在延安府多年了,種師道也不啟用他,也不讓他離開,他也是閑著沒事。這個王重陽可不一般,折賽花早就看出來這個王重陽不但精於煉丹製藥,更是擅長談經論道,未來成為一代開山立派道教宗師也是有可能的。這王重陽雖然年輕但是極為自負,除了種師道好像還沒有服過誰。據稱他現在沉迷於煉丹、講經、傳道,就是因為自己的師父安道全會的那些醫術在他眼裏只是皮毛,他不願意學這些濟世救人的醫學,而是要尋找宇宙乾坤的真理!

王重陽能聽戒嗔的講經,一個道士聽和尚講經,有點意思。折賽花道:「這個戒嗔看來有點意思,我去見見他。」

折賽花到了戒嗔處,元覺把她迎進了門。鄧元覺原本是方臘手下一員虎將,折賽花子在烏鎮與他交過手,她當時隻覺得這個鄧元覺透著一股子兇悍,可是現在看來就是一個油光滿面的大胖和尚而已。折賽花暗暗稱奇,看來這個講經真的能化解人的暴戾之氣。

折賽花見到戒嗔還沒有說話,戒嗔就道:「軍師,你來這前王重陽已經找過我了。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

折賽花道:「可有化解之法。」

戒嗔道:「我在烏鎮之時就看出侯爺有再造乾坤,救天下百姓的本領,只是當時他無法下定決心。後來我看延安府紫氣衝天,想必侯爺決心以下,這才投靠西軍,他日西軍在侯爺帶領下,重造乾坤,普救萬民,我也算是出力了。」

折賽花道:「你這番話說的不錯,只是家父如今突失進取之心,現在10萬西軍,百萬百姓前途迷茫,大師若有妙法接之,還請賜教。」

戒嗔道:「侯爺本非凡人,豈是我這點道行可以勸動的。」

折賽花聽戒嗔話裏有話,道:「大師,儘管開出條件,真金白銀不在話下。」

戒嗔笑了,道:「我若貪圖富貴就在烏鎮投靠西軍了。我真的沒有這個本事,我的師父卻有這個本領。」

折賽花一聽,大喜道:「尊師為誰?現在何處?」

戒嗔道:「家師名叫李修緣,家住在江南。」

折賽花一聽愣了,道:「你們這些出家人,還有姓氏。是不是叫修緣,俗家姓李。」

戒嗔笑了:「道我師傅並不是和尚,我也不知道他的年齡,出身,只是我再江南時候傳授我的道法。」

折賽花道:「既然如此,我便派人去江南請他老人家。」

戒嗔笑道:「他老人家世外高人也,怎麼能呆常駐在一地呢?」

折賽花道:「如何能夠找到他老人家。」

戒嗔沉默了很久,道:「師父曾傳我一法,說到十萬火急之時可用此法召喚之。只是此法過於奇幻,幾十年來從未用過。」

折賽花道:「如今關係道千百萬軍民百姓的前途,已經十萬火急,自然可用。」

戒嗔下定決心,道:「請軍師稍候。」

戒嗔出門不一會就回來了,手中捧著一個錦盒,錦盒上有一個精緻的小鎖。這個錦盒只是一個木製錦盒,除了在盒子上蓋上有「急時乃開」其他並無特別指出。戒嗔對摺賽花道:「盒中就有召喚之法。」

折賽花看著錦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趕快打開。」

戒嗔道:「師父留下錦盒只是曾經說明,緊急只是自然有人打開,因此沒有鑰匙。」

折賽花怒道:「你這禿驢,莫非用江湖上那些神鬼怪力耍笑於我。」

戒嗔一見折賽花發怒,嚇得深施一禮,道:「阿彌陀佛,我剛才已說明這召喚之法過於奇幻,因此我兒……不徒弟元覺在烏鎮被俘之時,我都無法打開。既然軍師認為此時正是十萬火急之時,敬請打開就是。」

折賽花看著錦盒不在猶豫,猛地抽出腰刀,對著錦盒劈了下去,道:「我倒要看看這裏有什麼蹊蹺。」

只是讓折賽花沒想的是,折賽花這把錳鋼打造的西軍刀,劈在這個木製的錦盒上毫無反應。折賽花驚得倒退了兩步,看著這毫髮無傷的錦盒道:「莫非是妖孽。」

正在折賽花不知所措只是,突然眾人耳中都傳來了一個聲音,道:「並非妖孽,而是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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