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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二九七 石寶說書
石寶害死了咩保吳仁但是還是沒有阻止金人的南下,自己還被扣押下來了。雖然宗翰說是賞賜給自己500兩白銀和一塊牧場,其實都是借口。在古代一過長城,就無法耕種了,所以漢族王朝的統治核心區域都是在長城以南的地區,即便是漢唐強勢的王朝,也是對那些無法耕種的區域不感興趣,最多設置一些都護府而已。

遼國故地除了幽雲十六州其他地區基本上都是不能耕種的,因此到處都是所謂的「牧場」,而且遼國雖然方圓縱橫數千裡,但是人口不過300多萬,尤其是遼金交替期間進行了數年的戰爭人口損失更大,因此如今的金國的境內到處都是無主「牧場」,根本就無人理會。

給石寶分配的牧場就是在遼陽附近,遼陽原來是遼國的東京,原本還算是繁華。但是金國實行殘酷的猛安謀克,全國編練了100猛安,30萬男丁強行徵調進入了部隊,幾乎佔領金國成年男子的四成!

孟安謀克制度源於完顏氏女真部落的漁獵組織,即使生產單位又是作戰單位,因此謀克下的士兵的家屬也是跟隨部隊駐紮的。這就導致全國的人口高度集中在有軍隊駐紮的地方,比如書黃龍府和會寧。遼陽府只有一個猛安,3000人而已。因此諾大的遼陽城不過2萬多居民居住,而其一大半還是士兵的家屬。

石寶、張龍、趙虎是被當犯人發配道這裏的,但是沒有在臉上刺字。他們三人有些特殊,石寶還算是給宗翰出了一個主意,舉報了一個「姦細」,因此得了500兩銀子。而其女真人對人臉還是非常尊重的,大宋國要是發配到一個地方,是要在臉上刺字的,也就是要受「鯨面」之刑的,那是對個人人格巨大的羞辱,這種刑法在金國是沒有的。

石寶等人到了遼陽的牢城營(關押管理髮配犯人的地方)報到,這裏的管帶並沒難為他們,給他們分配了3見土房,一片牧場,還有一些牛羊。並告訴他們,這些牛羊屬於屬於軍隊的財產,每年要請點數目的。

石寶3人看著這群牛羊就有氣,堂堂的西軍軍官(其實石寶不算西軍正是的官員)如今淪落的幫著金兵放羊的配軍了。

石寶嘆氣道:「看來我等要做今日支蘇武了。」

張龍問道:「石先生,那蘇武又是何人?」

石寶剛要解釋,覺得自己先是在宋國造反,後來又幫著西夏入寇,如今金人南下跟自己多少也有些關係,自比當初為大漢守住氣節的蘇武多少差點意思。隨即回道:「一個傻逼而已,不必理他。」

趙虎問道:「先生,咱們吃什麼呀?」

石寶道:「這不是有牛羊馬?吃肉」

趙虎愣了,道:「放牛放羊,應該越放越多才對,如果宰殺吃肉,只怕到時候管營查驗起來不好交代。」

石寶道:「咱們還有500兩銀子呢?怕啥。」

張龍、趙虎聽後也就不再猶豫,在自己的營房前開始殺牛、宰羊,隨著炊煙生起,牛羊肉的香氣就瀰漫了整個牧場。

牢城營的配軍並沒有糧餉可領,全靠放牧的收益。牛羊由上峰發下來,每年還要收一些牛羊回去作為充作軍餉。因此,這裏的配軍偶爾也會殺一些牛羊,但是都是殺得都是小公牛或者是公羊,而且殺了這些畜生多數也要送到遼陽城換一下食鹽、布匹、糧食等生活必須品,自己大快朵頤的日子幾乎是沒有的。

石寶可不管這些,一到牢城營就開始殺羊、宰牛,又讓張龍、趙虎去遼陽城買了一些燒酒,這三人天天在自己的牧場大吃大喝。

一連多日,牢城營的配軍們也聽說了他們三人的古怪行往,開始有事沒事的到他們的牧場裡探望,石寶也不阻攔,反而用酒肉招待。不久之後,牢城營的配軍,包括管營的差官全都道石寶牧場聚齊。石寶見人越聚越多,開始講述種師道寫的話本《射鵰英雄傳》,種師道話本講寫的漂亮,石寶說書也是非常精彩,因此名氣也是越來越大,後來管營幹脆把自己的營房騰空專門請石寶說書。

遼陽城比起前朝荒涼了很多,原來城中的說書彈唱茶館酒肆很多都關了,如今牢城營開了書場,引得不少遼陽城的百姓都來聽書。牢城營的管營隨即開起了買賣,這裏居然成了遼陽的最熱鬧的所在。

這一日書館裡的聽書的客人格外的多,石寶也說道賣力氣,正說到帖木兒(就是鐵木真,種師道編書只是沒有使用鐵木真的這個名字,而用了草原上常用的名字帖木兒,這個名字就像漢名王鐵柱一樣普通)放了桑昆後,準備偷襲王罕的橋段,石寶拴住了「扣子」

只見石寶一拍驚堂木,道:「若問帖木兒是否敢冒險,帶領大軍偷襲王罕,咱們明天在講。」

石寶說完,站起身裡跟眾位聽客作揖,道:「今日就到這裏了。各位明日早來,謝謝。」

底下的聽客都是意猶未盡,但是也是無法,紛紛的離座而去。石寶見後排坐著幾個衣冠華貴之人不肯離去,他假裝沒看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那群華貴為首之人,攔住了石寶,道:「你就是西夏國的護國軍師?」

石寶假裝一愣,道:「不敢,如今只是一個配軍而已,敢問閣下大名?」

這時候管營急忙道:「石寶,休得無禮,這個是咱們這個猛安的勃極烈耶律余睹大人。」

石寶趕緊跳下說書的舞台,跪倒在地磕頭道:「原來是耶律王爺,小人不知還請恕罪。」

「耶律王爺!」耶律余睹笑了笑,道:「你們這些漢蠻雖然文弱,不敢說話道耍讓人舒服。不過我不是王爺,你叫我元帥就好了。」

耶律余睹原屬於遼國的宗室,做過左金吾衛大將軍,在漢人的認知裡只要是皇帝的本家都可以成為王爺,耶律余睹也在幽雲十六州呆過,那裏的漢人官員百姓都稱呼自己的王爺。其實他是一天王爺都沒過。

耶律余睹在遼國宗室之中論才學不在耶律大石之下,論血親更是比耶律大石距離天祚帝親近,再加上戰功卓著,本來晉陞王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猶豫他和蕭奉先不合,也是收到了蕭奉先的陷害,後來為保性命帶領人馬投靠了金國,並且引著金兵偷襲的鴛鴦泊,險些抓住了天祚帝,為金國立下了大功。

不過金人並不信任他,金國安定之後,只是給了他一個猛安勃極烈的位置,而去他的猛安只有6個謀克,駐守在這曾經繁華的遼國東京城。

不過金人還是許諾未來給他補足謀克數量,補足的方法之一就是建立牢城營,將各地的罪犯發配道這裏充軍。後來郭藥師抓住了天祚帝,投降了金朝,金國朝廷又把郭藥師給派到了這裏,說是補齊了這裏的謀克數量。郭藥師帶來了5個謀克,現在他的這個猛安比正常的猛安還奪了1個謀克,但是郭藥師手下的這些人馬,對於他的命令也是陽奉陰違的。

郭藥師也是對自己的處境非常不滿,本以為把遼國皇帝獻給了金朝,自己能高官得做,駿馬得騎,沒想到金人也是看不起他,直接給他派到遼陽做了耶律余睹的手下。而自己本來還有6000怨軍,如今都給打散去了金軍各個謀克,隻給自己留下了1000多人,來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耶律余睹和郭藥師二人都對大金朝廷有所不滿,雙方也都知道對方有反叛之心。只是兩人也是心懷鬼胎,面和心離,所以不敢挑明造反之事。

耶律余睹最近一心相當皇帝,總是認為好像真的有一種天命的東西吸附在自己身上,這種意識在他腦裡不斷得到暗示和加強。耶律余睹沒有特別的感覺,但是很多旁人都覺得耶律余睹有些不正常了,所以他平時親近之人都不願意離他太近。

耶律余睹最近也聽說了,牢城營來了一個說書先生,說是原來西夏國的護國軍師。一般的配軍來牢城營都是披枷帶鎖的,這個配軍不但沒有披枷帶鎖,而且完顏宗翰還賞賜了他500兩白銀。

耶律余睹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所以今天自己來到了牢城營聽石寶說書。他聽著聽著居然被這個書中的帖木兒給吸引住了,他覺得這個帖木兒好像就是自己一樣,也是落寞的貴族,也是依附他人之下。

耶律余睹見石寶還跪著,道:「先生請起,我還有幾點疑惑,還想請先生賜教之。」

石寶道:「不敢,元帥儘管發問,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耶律余睹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此處也不甚說話的所在。」隨即他對管營道:「去準備一見僻靜的房子,弄些酒菜,我要與石先生喝上一壺。」

耶律余睹在酒桌之上問道:「今日說書非常精彩,敢問帖木兒偷襲了王罕的大營沒有,是否取勝。」

石寶一聽耶律余睹話裏有話,於是道:」帖木兒雖然帳下只有數千牧民,但是文有木華黎出謀劃策,武有博爾術、哲別征戰天下,部落裡百姓歸心,別說是小小的王罕了,就是天下未來也是他的。「

耶律余諸道:「這個帖木兒是白達番人,故事說的是前朝劉宋的時代。他暗指何人呢?」

「這……」石寶沉吟了一會,道:「這個話本是宋廷西軍的種師道所著,沒說帖木兒是誰,再說他也不是本書主要人物。將軍非要問的話,我看像是前秦的苻堅,或者建立魏國的拓跋家族。」

耶律余睹並沒有答話,而視陷入了沉思,半響他說道:「先生看我比那個帖木兒如何?」

石寶聽了,假裝嚇了一跳,道:「這,這,如何比得……」

耶律余睹道:「怎麼比不得,我手下的數千精兵,總比那個帖木兒的幾千牧民強吧。再者說他能偷襲王罕的大營,我就不能佔據遼陽府,偷襲黃龍府嗎?如今粘罕、兀朮領兵南下,黃龍府空虛,我若偷襲,一戰可成。」

石寶聽了,心中暗喜,道:「若元帥想成大業,我願做木華黎。」

耶律余睹大喜道:「好,先生暫回營房,我去整頓軍馬,三日內定有消息。」

石寶望著遠去耶律余睹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個人是不是有失心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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