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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二二五 歷史的bug
種師道本來想請張擇端過完上元節(元宵節)再走,在宋朝的時候上元節重要程度並不比元旦(當時春節就叫做元旦)差。但是張擇端執意要去東京復命,因為感覺自己在延安府待久了很有可能被西軍招攬,對於是否加入西軍他還沒有下定決心。張擇端臨走之前提醒種師道要主意童川,自從確定來西北以後,童川就表現的種種怪異之象,讓張擇端迷惑。

種師道對此看得非常清楚,他覺得童川根本沒有什麼心機,無非是紈絝子弟一個,這些安排只怕都是出自童貫的主意。童貫至今也沒有對他種師道和西軍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派遣童川來到西北恐怕是代表童貫來跟他攤牌的。

童川之所以不跟張擇端一起來到延安府,可能是童貫開出的條件,有些不願意讓張擇端知道而已。但是童貫的條件是什麼,種師道不知道也懶得想,只是等著童川到來後談也就是。

來到這個這個世界後,種師道一直想確定那一年是靖康元年,也就是靖康之恥發生的年份。種師道仔細研究了道君皇帝的年號,發現用的年數最長的一個年號「政和」也隻用了8年,也就是說這個「宣和」年號只怕也最多8年而已。「宣和」的下一個年號應該就是「靖康」了,那個年號,就是代表著恥辱,再綜合王定六在洪州緊急給他送過來的金國最近的情報,他發現了一個歷史上自己都忽略了的一個「bug」,就是在金國第一任皇帝和第二任皇帝交接的時候,政權出國短暫的混亂,這個短暫的混亂應該就是宣和六年這一年,頂多再加上宣和七年,這段時間金國政權有些混亂,因此無力南下。

種師道想到如果能夠利用這個短暫的混亂時期消弱金國就好了,因為如果金國平定了國中的混亂,只怕即刻就要南下,那時候中原大地就要遭殃了。可是如果攪亂金國呢,哪怕把金國的混亂時間弄得更長一點也好,這樣自己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一些。

那個在宗翰的孟安謀克裡的錦衣衛洪七是很有本領的,如何利用充分利用這個人呢?種師道陷入了深思。正在種師道想怎麼利用攪亂金國政局的時候,種山推門進來,輕聲的說道:「老爺,王定六求見。」

一聽王定六,種師道下意識感覺中興府(原來興慶府)出事情了,自己剛剛在洪州見過王定六,怎麼沒有幾天他又趕過來了呢。西夏國現在是他的大後方,也是如果西軍未來不敵金軍的退身之所,因此他可不想那裏出事。

種師道急忙吩咐道:「快讓他進來。」

王定六一臉大汗的跑了進來,就要跟種師道施禮。種師道隨手一擺,道:「免禮,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王定六急忙把西寧州發現天地會的事情,以及軍機處諸將的分析告訴了種師道。種師道一聽高懷遠竟然縱容天地會,蹭的站起身來。他在書房連續的踱步,走了很久問道:「你們軍機處的將領都認為高懷遠可能有二心?」

王定六一聽立刻跪在地上,說話都有些顫抖,道:「我等不敢下定論,還請侯爺決斷。」

在橫龍川大戰之前,高懷遠一直是種家的第一大將,種家在當時對於高懷遠的信任遠遠超過軍機處的任何一位將軍。橫龍川一戰後朝廷要分化西軍,種師道毫不猶豫的把種家絕大部分騎兵撥給高懷遠,使得的他成為西軍的第四大家。只是從征方臘開始,高懷遠逐漸的遠離西軍的核心,但是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畢竟鎮守隴右那一大片土地,那可是宋王朝開國以來少由的開疆擴土的來的土地。

種師道穿越過來後跟高懷遠打交道的時候並不多,但是在前世種師道殘存的記憶力,那個種師道對高懷遠是高度信任的。這也是現在的種師道當初決定南征方臘的時候,讓高懷遠「看家」重要原因之一。

種師道現在也是為難了,他對高懷遠也不好判斷了。如果高懷遠要是叛亂,那可是對處在上升時期的西軍一個不小的打擊。種師道想了半天,道:「種山,去請二爺前來。」

不一會種師中就來到了種師道的書房,種師中見王定六在,也是一驚。他和王定六見完禮後,就問道:「阿兄,何事喚我,」

種師道就把王定六帶來的公文遞給了種師中看了一下,種師中看完後也是面色沉重。種師道對種師中說道:「你怎麼看。」

種師中道:「阿兄,懷遠可是咱們的家將。當年為諸將之首,也曾經殺馬明誓永不背叛,我想他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吧。」

種師道沉吟道:「高懷遠如今可是位高權重之人,會不會變呢?」

種師中道:「高懷遠素來跟溪兒(種世仁,名溪,自世仁)交好,不如讓溪兒寫信問問他。」

種師道突然想起,自己在西夏國的時候就對高懷遠斬殺嵬名之重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指出來,於是帶話讓種世仁寫信勸勸高懷遠,也不知道高懷遠收到沒有。於是道:「算了,溪兒遠在東京,路途遙遠,要是隴右有變,一切都完了。」

種師中道:「懷遠畢竟是朝廷敕封的隴右節度使,隴右之地嚴格說也不是我西軍掌控的地方。也許他不知道天地會之事?」

種師道一聽也有道理,因為高懷遠是最早離開西夏國的,那時候天體會還沒有鬧起來。於是他對王定六道:「你回去跟賽花、吳麟等人說,他們的安排我都同意,我這邊再跟高懷遠寫一封信,讓他帶兵剿滅天地會。如果高懷遠痛快答應,你們錦衣衛就在西寧府協助他。如果高懷遠推脫,我這邊在做打算。你們也不要輕舉妄動。」

種師中道:「那麼給懷遠送信之人必須精挑細選,還要能壓製住他。」

種師道想了想道:「那就讓王進師傅跑一趟吧。畢竟高懷遠的那點本領都是王師傅教出來。」

種師道接著說:「潛入西寧府的錦衣衛也要精挑細選,要能見機行事。你有什麼人員推薦嗎?」

王定六道:「如今錦衣衛人手眾多,但是真正能挑大樑的卻是不多,楊志算是一個可是遠在白達番。在金國的洪七也是指望不上,我想讓蕭讓和李二暫緩回高昌國,讓他二人去趟西寧州跟那個歐陽東匯合。」

種師道想了想,道:「高昌國也是重要所在,咱們西軍用的棉花都來自那裏。另外今年還要多採購糧食,高昌國更西的地方應該能夠採購到,所以高昌國的商棧也是很重要的。讓蕭讓去西寧衛,讓李二回去吧,高昌國只有一個李三也不是好事。」

王定六道:「這樣也好,只是蕭讓缺少了一個得力幫手,我再想想給他調配一個。」

種師道突然想到了王炳,於是道:「前幾天張擇端來到延安府,他從東京帶來了一個錦衣衛名喚王炳的,我看比較機靈。他沒有跟隨張擇端回東京,現在正在延安府。」

王定六道:「這個王炳我是知道的,我在東京時候這個人就很會辦事,這樣我就排他跟隨蕭讓一同去西寧州。」

宣和六年正月十五上元佳節,童川終於慢悠悠的來到了延安府。童川一進延安府的大門,就發現延安府這幾年發展的繁華無比,大街之上人流熙熙攘攘,街道兩旁的商戶生意興隆。延安府在種師道的治理下儼然成為了一個小京兆府。

童川剛剛進城種師道就得到了消息,他覺得童川既然進城沒有通報,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出迎,因此他就在經略府坐等童川。

童川一行人直接來到了西軍經略府的大門,他看到種山正在指揮著家人掛燈籠。今天是上元節,家家戶戶都要展示花燈。

童川見到種山一臉換上了一臉的笑容,深施一禮,道:「老管家,小的童川跟您老拜個晚年。麻煩您通報一聲,就說童川求見種老伯父。」

種山一見是童川,急忙道:「童衙內,哦不、應該是廣陽王世子,我家老爺早有吩咐,只要您到了,隨時可見,無需通報。老奴這就給您帶路。」

童川道:「老管家客氣了,我看這些年你相貌未變,想必有駐顏之術吧。」說著又哈哈笑了幾聲。

種山見他僅僅說了一句客氣話,就原形畢露,笑聲輕狂,因此沒有接他第二句的話茬,道:「世子,請。」

童川見種山沒有理他,也覺得無趣,跟著種山走進了經略府。種師道和種師中正在書房聊天,種山就把童川帶了進來。

童川見到種師道和種師中再也不敢戲虐了,他正色的理了理衣服,以子侄之禮跪在地上道:「侄兒童川給二位伯父見禮。」

種師道跟童川很是熟悉,他從沒有見過童川這般嚴肅。而且從眉目鼻眼的細節看,這種「正色」是他費勁好大力氣裝出來的。

種師道急忙起身相攙,道:「賢侄免禮,快塊請坐。」

童川站起來,但是沒有落座,他道:「家父聽說伯父身體欠安,特意命我前來探望。」

種師道站起身來,轉了一圈,道:「前幾天確實身有貴恙,現在已經無事了。侄兒可以回報王爺。」

童川道:「是,是,我看伯父鬚髮都黑了一些,果然是神采奕奕。」

種師道說道:「東京很多人傳言,我帶兵去西夏國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嗎。再說我已經致仕退休,這軍中之事也是懶得管了。」

童川道:「軍中之事,小侄更是不懂。不過家父到有一封書信讓我交給伯父。」

種師道接過了童川遞過來的書信看了了一遍。種師道暗嘆道:要說朝廷種還有明白人的話,也就是童貫了。

種師道問道:「廣陽郡王意欲何為呢?」

童川道:「家父的原話是,西軍和童家原本一體,但如今志向不同。童家無意為難西軍,只求富貴。」童川背完童貫的話後,長出了一口氣,道:「對我沒有背錯。」

種師道看著童川的樣子,也笑了,道:「童家已經貴為王爺了,貴我們西軍是幫不了了。至於富嗎?我們到可以談談。」

種師道、種師中和童川密談了很久,直到花燈初上,三人都樂呵呵的在種山的引導下在延安府各地興高采烈的觀燈。

這次會談以後,童家的生意中西軍的緊俏貨物越辣越多,尤其是秀州產的五糧液幾乎讓童家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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