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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三十七?杭州鏖戰(三)
人多好辦事,數萬西軍一夜忙碌,杭州城南和城西西軍負責攻擊的城牆外的平地搭起了百十個土台,西軍中所有的三弓床弩都擺滿了土台。神機營所有的轟天炮都放在了城南,工匠們打造的投石機也有1百多架,也都放在了轟天炮的周圍。所有都看出來了,主攻方向是杭州南門。

所有工程器械都準備好後,種師道就任命吳玠負責組織攻城的。

吳玠大喜,領命來到的陣前。吳玠令旗搖動下令攻城,一枚枚的轟天雷、三弓床弩的三頭弩箭、還有投石機投出的大小石塊,一起飛向了杭州城頭。投石機和三弓床弩的威力不小,可惜就是準頭差,有的打在城牆上,有的越過了城牆打到了城內。轟天炮可以根據調整不同配重確定投射的距離,在凌振、李老憨等人的調整下,隻用了3-4輪炮擊的調整,轟天雷基本上可以在杭州城頭爆炸了。

轟天炮數量雖然不多,準確打到城頭具體目標的也很有限,但是對起義軍的威懾力卻是驚人的。方傑蹲在城牆的女牆下面,剛剛就有一個轟天雷在他不遠處爆炸。爆炸產生氣起浪硬生生把他的一個親兵拋下了城去。

吳玠見己方的遠程攻擊已經完全壓住了城頭的起義軍,到目前為止起義軍只能是被動挨打,城頭的三弓床弩被打掉了十幾架,可是義軍卻連一隻三頭弩箭都沒有射出來。看到這些情況,吳玠吩咐士兵驅趕戰俘和苦力營填護城河。

王三就在苦力營中,本來作為劉光世的親兵頭子他還是很風光的,但是烏鎮劉光世和他們6了親兵受到的插箭巡營的懲罰,隨即他們被讓劉光世換掉了。王三此刻有些怨恨劉家父子,不過劉光世也沒有把事情做絕,給了這些他們一些錢,並且推薦王三為苦力營的營官。

烏鎮決戰之後,西軍俘獲戰俘也是不少的。按照秀州收編策略苦力營已經收編完成,本來準備將這些苦力押送倒西北。但是戰俘太多,栓子商隊也運不過來,所以就給耽誤了。湊巧等到了這次杭州大戰。

一般的一個苦力營500人由1個營管和4個副手組合,這5個營官多數是西軍的傷病,或者是年紀的老兵。把這些老兵、傷病提拔營官或者是營官的副手多少是有些發福利的感覺。只有王三這個營與眾不同,他們有6個營官,而且都是伸手矯健能夠馬上如飛的精銳劉光世的親兵。

對於王三來說,自己的官職升了可是馬卻沒了。他想作戰立功,多掙些錢財,但是劉光世不讓,本想就此結束西軍生涯,回西北農場裡組織苦力種地了,沒想到今天得到命令組織苦力參加攻城戰。對他來說命運倒是大起大落的,他也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

聽得熟悉的戰鼓咚咚,他知道此刻該他們出戰了。他猛地拔出戰刀喝道:「你們這些醃臢丘八聽著,扛著土袋跟著前面的戰俘沖,把土袋扔到護城河就往回跑!」

經過收編過程的苦力們現在就是服從性特彆強,其實也沒辦法,不服從的早就腦袋搬了家。苦力們聽到命令後麻木的背著土袋就往前沖。最悲慘的是那些苦力都沒有選上的老弱殘兵戰俘,他們是沖在最前面的,好在西軍發給了他們一種叫「半截船」防禦器械,這種器械真的像半條船,使用時船翻過來,兩個人在前面撐著在前面跑,船底能遮擋箭矢。這些半截船並不多,也總是比沒有強。

沖在最前面的俘虜連西軍號坎都沒有,就是穿著原來起義軍的各種破爛軍裝。城上的起義軍立刻就認出來了。有人立刻稟報給方傑,道:「大將軍,沖在最前面的是咱們人。怎麼辦?」

方傑怒道:「放箭,管他是誰的人,衝進城來咱們都完蛋!」

這些戰俘衝到護城河的時候,城牆上的起義軍開始冒著西軍的遠程打擊火力往城下放箭了。護城河的位置很重要,一搬都是城上弓箭可以攻擊到的位置。所有起義軍弓箭齊下,那些只有少數半截船的戰俘開始有了死亡。

前面的戰俘倒下後,並沒有阻止後面的人前進。前面倒下的人的屍體和土袋都讓後面的人推進了護城河。

王三究常上戰陣,因此對城上飛下來的弓箭並不害怕。起義軍的弓箭在西軍的遠程打擊壓製下並沒特別的密集,再有就是自己身後的弓箭手,特別是神臂弓手也開始往城頭上射箭。王三一邊用單刀撥打著並不密集的箭矢,一邊督促前面的苦力迅速將土袋投入護城河中。

西軍在不停的填河,城上和城下雙方的弓箭手也開始對射。雙方都損失了一些人馬。但是總體看來西軍死傷多是戰俘和苦力,起義損失的實實在在的是守城的士兵。這樣結果讓吳玠非常滿意。他認為這樣不出三天就可以將城南的護城河填滿,然後就催動這些戰俘苦力攻城,在不停的消耗下,起義軍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只怕不等地道挖完,杭州城說不定就給攻破了。

種師道在大營的高處看著第一天攻城的戰況,西軍諸將在那裏也是指指點點,雖然工匠開始挖地道了,但是似乎沒人關心這個工程。大家都希望吳玠趕快攻破杭州,他們好今早進成劫掠!從攻城的場面上看,吳玠指揮的進攻也是頗有章法。

此時折賽花建議道:「經略相公,吳玠將軍指揮得當,我看咱們可以晝夜不停,讓戰俘營和苦力營輪番進攻,不出兩天就可填平護城河。」

種師道說:「神機營和咱們的弓弩手完善也要休息。而且晚上這些轟天雷的準頭會下降。」

折賽花道:「賊軍的弓弩手更少,而且到了晚上他們也射不準。」

種師道見諸將都想急於取勝,也就不想再堅持了。這是時王定六急忙忙跑了過來,在種師道耳邊說了幾句,種師道瞬間有些失望,但馬上恢復如常了。

他轉身對摺賽花說道:「晚上神機營休息。換一批人來操作投石機和三弓床弩,投石機要投擲一些火油桶,三弓床弩的箭頭上也要幫上油佈點著火後發射出去。」

折賽花道:「好,我去安排。」

指揮苦力營填了一天的護城河,王三從戰場上下來了,他回到營地發現今天士兵的夥食有了改善,以前苦力們也就是喝點稠粥,今天每人發了一個硬麵餅子和一碗臭魚爛菜。戰俘營和苦力營吃的都一樣。只是苦力營每個人發了一張軍票,軍票上寫著可以兌換10文錢。這可能是上官對他們這個苦力營今天工作的認可吧。王三下江南來已經得了十幾貫賞錢,再加上劉光世賞賜的給的遣散費身上都有30多貫的軍票了。這10文的軍票他當然看不上眼,因為如果攻破杭州作為參戰的營官他的賞賜將遠遠多於這10文錢。所以他隨手把軍票給了一個叫錢良的苦力。然後同另外幾個營副官道帳篷裡吃飯了,他們營官是有單獨夥食的。

錢良領到10文的軍票,又得了王三賞給10文,但是他並不高興。看著那些興高采烈的苦力,自己甚至有點鄙視他們。

錢良,姓吳,但是覺得自己名姓加在一起他不好聽了,畢竟是茶葉商人,因此改名叫錢良。他在江南過的也不錯,每年也能賺上一、二百貫的銅錢,這次做完生意回老家杭州沒想到整個村子都被起義軍燒了,自己也被稀裡糊塗裹脅到了歷天潤的軍中。烏鎮一戰被俘,接著整編又成了西軍苦力。本來他身體就不是很強壯,西軍挑選苦力誰也看不上他。當時收編的時候,所有戰俘都以為如果選不上苦力就要被殺頭,最後他大聲喊叫說自己會算帳、寫字才讓王三看上的。由於自己能寫能算的又能出主意,頗受王三看重,因此也在營中幫助王三管理苦力。

錢良咬著硬麵餅子就和著爛菜就吃了起來,今天的飯食對於他來說就是美味。自從被裹脅後這是他吃的最好的一次了。今天沖了好幾次,自己至少往護城河裏扔了三個土包和兩具屍體。吃著吃著,他覺得肩膀發酸,想著原來還算是不錯的生活,還有明天是否能夠活著回來,他不由得悲從中來,哭出聲來。

其實苦力營的苦力那個不是如此,不僅僅只是錢良那個苦力有故事,因此一時間苦力營哭聲越拉越大。在帳篷裡吃飯的王三等幾人聽見外邊有哭聲嚇了一跳。打仗過程中士兵都會高度精神緊張,一點聲音都會讓士兵誤以為有敵人劫營,而後天黑得時候要是看不清楚因此可能就會發生打鬥,引發營哮。因此一到晚上除了喂馬的士兵,其他士兵都不許隨便走動,如果大聲喊叫可能就會立即斬首。現在天馬上就黑了,這聲音要是越來越大,很可能引發營哮。

王三等人知道事態嚴重,幾個人立刻抄起刀槍就竄到的營地中央,打大聲呵斥道:「你們這些狗才,喂你們些乾糧就鬧事。如果太陽下山誰還敢在喧嘩立即斬殺。」

王三等人不停的吆喝,臨近的營寨被斬殺士兵的慘叫聲已經傳過來了。錢良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太陽,心說好險,立刻停止了哭聲,抱著硬麵餅子蹲在角落裏吃了起來。

這時候營外馬蹄聲響,一個旗牌官飛馬過來查看情況。戰俘營和苦力營的混亂已經讓中軍大帳的種師道發現了,他馬上派出去10幾個旗牌官去打聽情況。

這個旗牌官已經查了幾個營頭了,問題也都知道了。到這個王三這個營頭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但是這個旗牌官看見王三還是從馬上跳了下來。畢竟王三原來是劉光世的親兵頭子,地位還是有一些的。

旗牌官跳下馬來對王三一抱拳,道:「王管帶,你這裏沒啥事情吧。」

旗牌官就是主將的傳令官,雖然在軍中的地位沒有親兵高,但是畢竟是「官」,親兵則是「兵」。尤其是旗牌官隨是武官,但都是認字的,這個是他們的優勢,在主將面前做過幾年旗牌後,往往會外放做官,而且有機會做通判之類的文官,在宋朝文官的地位可是遠遠高於武官的。這個旗牌官王三還認識,也行王,名字恰巧叫「氣派」,平時大家都稱他為「王旗牌」。這個王旗牌還是很有些本事的,在諸多旗牌官中不但能識文斷字、馬上如飛,而且能夠操船駕舟,算是一個全才的人物。

王三見王旗牌挺客氣,也抱拳說道:「王旗牌,我這裏沒事,就是幾個丘八看見乾糧就哭了,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醃臢,對他們好一點都不行。我已經彈壓了,你到別處盤查吧。」

王旗牌拉住王三,低聲道:「趕快讓弟兄們睡覺吧,今天可能連夜還會攻城。我估計你們營到了下半夜還得去背土包。」

王三奇道:「怎麼這麼急。」

王旗牌道:「我哪裏知道,這都是上官的意思,我就是管傳令而已。」說完飛身上馬,去了下一個營寨。

王三聽了有些鬱悶,對周圍幾個副營官說:「聽見了吧,咱們帶著苦力營也得跟著受苦。讓這幫醃臢趕快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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