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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十 為何而戰
看完神機營的演練,西軍諸將回到了白虎堂。眾人表面都興高采烈的談論著神機營,但是心裏也都各懷鬼胎。

折氏兄妹略有失落。原來折可求一直認為他們折家的鐵甲連環馬是西軍最精銳的隊伍,實際上也是如此。可是今天種師道用《九陰真經》上記載的方法,3個月就練成了一隻精兵。這隻神機營跟鐵甲連環馬如果對戰,自己能不能取勝真的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懷德軍加上神機營,自己是萬萬不是對手的。再加上神機營只是編練3個月就成軍了,條件如果許可可以迅速擴大,可是自己的鐵甲軍,那是窮盡了自己全家幾代人的財富,在練成了1000人。這兩下的差距太大了。今後看來只能是跟著種家混了。

折賽花想的更加深遠,她覺得如果真的有《九陰真經》讓種師道迅速的編練出這麼一隻精兵,今後要是有辦法解決西軍軍餉大部分靠朝廷的話,那麼西軍有可能稱為開國之軍。如果種師道願意,可以練就成千上萬的精兵,成為開國皇帝也不是不可能。那麼西軍諸將就可有開國的公侯之位。當然前提是《九陰真經》真的那麼神奇,他們折家就可以為種家而戰,博一場種師道口中說的大富貴。

折賽花就把這些想法悄悄的跟折可求說了,雖然折可求深知西軍中妹妹有女諸葛的稱號,但是對妹妹這個大膽的想法多少有些懷疑。小種經略相公真的有帶領西軍自立一國的想法?這個《九陰真經》到底是什麼?西軍所在地區貧瘠無比,西軍的軍餉、軍械充足大多數靠著朝廷,《九陰真經》真的能解決西軍的軍餉、輜重嗎?折可求看著妹妹也沉思了起來。

高懷遠、劉延慶多少有了折氏兄妹的想法,但是他們沒有折賽花想的那麼多。看著種師道短時間練成神機營,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不過他們對南征方臘就又多了一份信心。畢竟有了神機營別說方臘了,就是現在西夏的鐵鷂子來,也不用像以前那樣用性命死扛了。先神機營用火器轟他一通再說,然後大家其上拚殺,勝利的機率不知大了多少。西軍渴望勝利,因為勝利就用賞賜、有繳獲、有富貴。想起即將到來的南征,很多人眼前有充滿了江南的財富和美女了。

正在眾人憧憬將來的富貴的時候,種山回報說用轟天炮打掉「敵軍」帥旗的神炮手來了。種師道仔細觀察這個炮手,發現這個人也沒什麼稀奇的,通身上下感覺傻裏傻氣的,身材也不想西北漢子那樣高大,但是長得非常結實。

這個炮手看到種師道也不甚慌張,熟練跪下,有些木訥地說道:「小人李老憨參加經略相公。」

眾人一聽這個炮手叫李老憨,又聽見他憨憨聲音不由得笑了起來。

種師道也笑了,對他說:「李老憨,你怎麼把轟天炮打得那麼準呀。」

李老憨回道:「稟告經略相公,別看我沒啥心眼,從小也沒年過幾天書,但是大字還是識得幾百個的。你傳授的《九陰真經》裏發炮的方法,什麼標尺呀、比例呀,我不知道為啥,別的炮手聽不懂,我是一聽就懂。所以別的不敢說,現在200步之內,操作轟天炮還是能夠指哪打哪的。」

「好啊!」種師道大喜,他沒想到西軍裡還有這麼一個天才,於是接著道:「賞給他20兩紋銀。」

宋朝時及其缺少銀子的時代,一般的交易都用銅錢。當然宋朝還用過一段時間的紙鈔,就是「交子」,但是到了北宋的末年交子貶值的厲害,已經沒人要了。北宋末年商品交易應很發達了,但是用銀子時候還是不多。這20兩銀子對於普通人家來說已經是巨資了,如果鑄造成元寶是可以傳代的。

種師道看著歡天喜地的李老憨隨口問道:「李老憨,咱們西軍征戰就江南你有什麼想法嗎?」

聽了這個問題,李老憨一愣。他從軍這麼多年了,就是知道「吃糧當兵,打仗得賞」,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們這些大頭兵的想法。

李老憨愣愣的看著種師道,用手不停的撓腦袋。半晌才說:「我們的營官告訴我們江南富得流油,男人文弱,女人水靈。這次去江南就是想多搶點錢,最好再弄一個水靈小娘們……」

聽到這裏西軍諸將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西軍軍餉在北宋年間的各支部隊裡是充足的,但是這種充足也就是保證溫飽而已。如果要想讓自己過得好些,只能是作戰時候劫掠。劫掠說起來不好聽,所以西軍有一個隱晦的說法叫做「輜重取自軍前」。大家對西夏作戰的時候也這麼做,但是誰也不敢明說,畢竟西軍也是官軍,怎麼說也還掛著一個「官」字。

「住口!」沒等種師道回道,種師中先大聲的喝了出來:「要不是看你,演練有功,今天就治你的罪,還不退下!」

其實種師中這麼說是保護李老憨,他怕種師道一怒之下斬殺了這個神炮手。種師道擺擺手,看著已經給嚇得哆嗦的李老憨說:「別害怕,到了江南好好乾。如果你的轟天炮真的能轟開方臘的都城,那裏的女人你先挑!你下去吧。」

李老憨退了下去,種師道面沉似水,用目光掃過每一個西軍將領。西軍諸將多少有些尷尬,特別是折賽花聽到李老憨說想搶一個江南的「娘們兒」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種師中咳嗽了一聲,對種師道說:「阿哥,不必因為一個丘八胡言亂語生氣。」

種師道回道:「其實這個李老憨多少說出了西軍將士的心裏話。我西軍駐地西北各路除了京兆府外都貧瘠無比。雖然媼相在朝廷多方籌措保證我西軍軍餉不缺,可是西軍將士在著貧瘠之地要想掙得一份富貴,很多時候輜重都是取自軍前。這個也不能說不好,這次征討江南還要這麼做。西軍將士作戰想得是搶錢,搶女人,那禁軍和廂軍呢,只怕還要加上搶糧食。可是如果長此下去,我大宋軍隊與土匪何異!別說天大的富貴,要是這麼搶下去只怕會天下大亂。」

諸將聽著種師道的講解,都不明白他的意思,畢竟西軍靠著這種方法已經生存的100多年了。不過最近種師道一種說受到了九天玄女傳授下的《九陰真經》,莫不是種師道有什麼解決之道。

這時候還是折賽花首先問道:「經略相公有何高見?」

種師道說:「咱們西邊多什麼又缺什麼?」

「缺錢」、「缺人」、「缺糧」、「缺錢」、「除了荒地什麼都缺」……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對!」種師道製止住了眾人,說道:「西北就是荒地多,人少。這次江南之戰我們要多抓一下亂民,特別是工匠回來。我要在西北建立幾個大農場,讓這些俘虜為我們種地、做工。我也將農場換成股份分給西軍將士,那樣我西軍就可以從農場產出中得到源源不斷的財富了。」

眾人一聽說是用戰俘建立農場,這個想法雖然稀奇,但是覺得也不怎麼樣。因為西北之所以人少就是因為土地貧瘠,建立農場首先拿什麼養活這些戰俘就是問題?

種師道看出了眾人的疑惑,笑著說:「爾等以為,我建立的農場真的只會生產糧食嗎?魏定國、單如圭何在,把東西抬出來讓大家看看。」

隨著種師道的吩咐,魏定國和單如圭指揮著幾個工匠小心翼翼的抬進來幾個箱子。西軍諸將都知道種師道成立火器局,這個火器局的管代就是魏定國和單如圭,這個單如圭還獲得了「師傅」的稱號。只見二人打開了幾隻箱子,裏面的精美的骨瓷就亮了出來。單如圭還特別的拿出來一個小匣子交給了種師道。

種師道對著魏定國和單如圭說道:「把這些按照《九陰真經》所記載的方法燒製的瓷器給大家看看。」魏定國、單如圭遵命把這些瓷器西軍的將領觀看。

西軍將領雖然多數大老粗,但是也知道這些瓷器絕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眾人拿在手裏都是小心翼翼害怕給弄碎了。

種師道對著種世義說道:「浩兒,你掌管我種家的商鋪,你說說這一套瓷器能夠賣多少錢。」

種世義撓著腦袋說道:「就這一套茶具,包括1個茶壺、一個茶盤、四個茶杯在京兆府只怕能買到100貫,到了東京可以買得更多。」

眾人聽了這個價格不由得張大了嘴,韓潑五手一哆嗦差點把一個茶壺摔了。種師道哈哈笑道:「你在看看這個。」於是他把那個小匣子打開,取出了僅僅燒製成功1隻的玻璃杯。

玻璃杯在哪個時代絕對是神奇的存在,眾人誰也沒見這個東西。種世義雙手捧過玻璃杯,嘖嘖的嘆道:「無價之寶、無價之寶!」

種師道說:「這些瓷器為九天玄女傳授的燒製之法制作,我給它們命名為骨瓷,哪個透明的琉璃盞為玻璃。只要有足夠的工匠,我們農場就能源源不斷生產出來骨瓷和玻璃,那時候西軍的財富就滾滾而來了。而且《九陰真經》還記載更多的巧奪天工的器物,每一件都是可以讓西軍財源滾滾,只不過我在九天玄女處只是讀了幾天這本神書,有些東西記不清了,但是我想有魏、單二位協助,未來都可以製作出來!」

西軍諸將嘴裏都要流出哈喇子了,尤其是劉延慶、折可求、高懷遠等3人,他們不知道這些東西產生的財富有沒有他們一份。

種師道早就洞悉他們心思,作為21世紀穿越者,他的志向遠不止於此,於是手捋銀髯笑道:「我建設的農場全都按照股份分給所有西軍將領,誰立的功勞大,誰的股份就多。每個大頭兵都有股份,每年按股份分紅。未來他們戰死了或者病死了,股份由家人繼承,但是。以後隨著西軍的不斷征戰,我們就可不斷擴大農場,就可以不斷獲得財富了。以前我們西軍作戰為了奪取錢財和女人,今後我們西軍就是為了自己而戰!」

「好,為自己而戰!」諸將都高聲喝到。只有折賽花沉默不語,難道這個小種經略相公真的要造反不成。

種師道對於自己設計的用戰俘為苦工建設農場的事情也是比較糾結的,畢竟他是從21世紀來到,這種制度太過於殘忍,尤其是作為苦工的戰俘,畢竟那也是中華兒女。可是當種師道想到歷史上的西軍平叛在江南燒殺劫掠9個多月,江南很多地方十室九空,慘不忍睹,這個把戰俘作為苦工的政策起碼保全了這些人的性命。何況不久的將來就是著名的「靖康之恥」,在這之前必須要讓西軍強大起來。西軍的強大必須要有資本的原始積累,資本的原始積累的過程,在任何一個時期都是殘忍的的。綜上所述,種師道覺得現在建設農場的想法還是比較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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