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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一二三 鹽州休整(二)
咩保吳仁到了鹽州後非常鬱悶,每次到鹽州都是入住在鹽州的咩保家。自己是咩保家的嫡傳子弟,鹽州府的咩保家祖上只是他們家奴隸,後來有了戰功賜姓咩保而已。所以以前在鹽州的咩保家他是趾高氣昂的,沒想到這次是咩保家竟然獻出了鹽州城。為此李乾順大罵了咩保吳仁一頓,要不是現在西夏國文武官員奇缺,李乾順罷免了自己也說不定。

這次他本想跟種師道簽訂條約,然後用這個條約離間大宋君臣,沒想到種師道根本就沒有見他。這幾天他一直在驛館居住,西軍雖然沒有限制他自由,但是他也真是沒有地方去。這天晚上,他正在房中悶座,這時候有人來通報說是薛龍到了。

咩保吳仁急忙迎了出去,看見薛龍和李德標一起來了。薛龍感覺自己在西夏人眼中就如同通過街老鼠一樣,他到哪裏都害怕西夏人揍他,所以總是讓李德標跟著他。

咩保吳仁也是看見薛龍就想吐,但是沒有辦法,畢竟薛龍是西軍負責談判的,所以他也隻好忍了。他對薛龍道:「薛龍,這議和條約可曾交給種師道用寶啊?」

薛龍站在李德標前面用手指著咩保吳仁的鼻子狐假虎威的道:「我家宣慰使大人的名諱,豈是你這個黨項蠻子叫的。我通知你啊,我簽訂的條約就是最終條約。就這樣了,你願意住就在這裏多住些時日,如果不願意明天就可以滾蛋了。」

「你」,咩保吳仁指著薛龍氣的體如篩糠,半響喘著粗氣道:「這兩國合約怎能如此兒戲。」

李德標此時接過話來道:「這根本就不是兩國合約,這個是薛龍大人跟你們西夏國簽訂的合約。現在薛龍大人就是這鹽州的最高長官,我們西軍馬上就要撤出鹽州。」

咩保吳仁大驚,沒想到種師道識破了計策。於是問道:「那條約中規定的要回皇子和西夏將領和士兵,以及大宋歲賜的事情呢?」

薛龍拍著胸膛說道:「西夏的將領大多數都給殺了,剩下的石寶不是西夏將領你弄不走,蕭合噠不願意回去。皇子嗎李仁孝、李仁忠可以回去,長子李仁愛願意在這裏奉養母親。至於西夏士兵嗎,他們也都不願意回去。歲賜的事情包在本宮身上,有功夫的時候我一定上湊大宋朝廷,讓他們及時下撥歲賜。」薛龍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可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薛龍的一番話簡直要把咩保吳仁氣背過氣去,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那晉王呢,難不成也被爾等殺了。」

「晉王?」薛龍愣了一會,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察哥好像瘋了,也不是真瘋還是裝瘋,反正我家大人也不在乎了,你要是想把他帶走就帶走吧。」

咩保吳仁道:「這麼說我只能帶走晉王以及兩位皇子殿下了。」

薛龍道:「別人也都不願意跟你回去呀?」

「不可能,絕不可能」,咩保吳仁根本不相信,這大夏國的軍隊讓種師道灌了迷魂藥了不成。於是他問道:「我這就去晉王處詢問。」

薛龍道:「察哥已經瘋瘋癲癲的了,你還是去問蕭合噠吧?」說完轉身就要走。

咩保吳仁道:「你就這麼讓我出去,不怕我跑了。」

薛龍不在乎道:「愛去哪裏去哪裏。」說著轉身就走了。

咩保吳仁沖著薛龍道背影道:「我到哪裏去找蕭合噠?」

李德標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拉住了薛龍低聲道:「還是給他安排幾個人吧,以免亂走鬧出事情來,宣慰使大人那邊也不好交待。」

薛龍一聽李德標說話,立刻換上一幅笑臉,道:「李大哥說得對,我這就安排。」

咩保吳仁在薛龍給他安排的四個隨從的指引下,來到了蕭合噠的住處。

蕭合噠被西軍俘虜後一直跟著西軍大隊行動,最終來到了鹽州。他也沒想到,這次西夏軍幾乎全軍覆沒。他在戰俘營裡看接近6000西夏軍俘虜,這些人都是西夏的勇士,如今在戰俘營了餓的只剩下皮包骨頭。自己和察哥也沒有得到特殊的待遇,每頓也都是喝稀粥。

後來西軍開始了殘酷的戰俘收編之法,根據西軍所說這個就是「秀洲收編」法。這種方法及其殘酷,先是被俘的士兵殺軍官,有些就是為了喝口稠粥假裝軍官的也都給殺了,後來又是殺老弱殘兵。最終接近6000戰俘隻選出3000人來,其他的人都給殺了。他和察哥是西夏軍中最高的長官,收編開始就讓人綁在了柱子上,等待西夏俘虜的砍殺。好在他二人在軍中威望不低,沒有敢殺他們。但是察哥在被綁了3天3夜後,大小便失禁,精神崩潰了,才撿了一條命。本來蕭合噠即使沒有西夏軍殺,那最後也會就由西軍來殺。在收編的最後一天,西軍要殺光所有俘虜中沒有被選進苦力營的老弱,這時候種師道的一道赦令放了他。

西軍不但放了他,還給他了一所不錯的宅子和一些僕人。後來打探,聽說是皇后耶律南仙跟種師道求情,種師道才赦免了自己。興慶府被攻破後,李乾順皇宮中的嬪妃、宮女都作為了西軍的戰利品賞給了西軍將士,唯獨耶律南仙獨善其身。不過西軍上下都傳言,這耶律南仙為了救太子李仁愛的性命,委身侍奉種師道。尤其是每次侍奉完種師道後,種師道的頭髮和鬍鬚都會變黑一些。

為此蕭合噠還隱晦的問了耶律南仙一次,耶律南仙堅決的否認。不過耶律南仙也說種師道經常到他這裏聽曲,耶律南仙彈得一首好琴。耶律南仙帶著3個皇子就住在種師道府的隔壁,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有些說不清楚。不過又能怎樣,戰爭就是殘酷的,尤其是對女人,特別是漂亮又有才的女人。

咩保吳仁來到了蕭合噠的家裏,蕭合噠有些慚愧的給咩保吳仁見了禮。蕭合噠道:「敗軍之將參見丞相。」

「咳」,咩保吳仁嘆了口氣道:「此處誰還拿我當丞相,快塊免禮。」

二人分賓主落座後,咩保吳仁問道:「陛下用鹽州和玉門關兩座城池換你等回歸,你為何不歸呀?」

蕭合噠道:「士兵們不會回去了。」說完就把西軍的殘忍的收編之法根咩保吳仁說了。

咩保吳仁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原以為漢人懦弱,沒想到這個西軍行事確實如此殘暴。他又接著問道:「那你為何不歸?」

蕭合噠道:「我原本是契丹將領,隨公主(隨耶律南仙)下嫁到夏國。如今陛下隻讓皇子貴國,卻留公主在此,我怎能離公主而去?」

咩保吳仁道:「謬也。陛下后宮皆被西軍姦汙,那皇……耶律……唉,反正就是皇子的母親就是回國又能怎樣,只怕也是要給賜死。如今讓他們留在這裏,也是陛下仁慈,給這些女人一條活路而已。」

蕭合噠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卻要追隨保護公主,這也是我大遼國天祚皇帝的旨意。」

咩保吳仁道:「我聽說遼國自護不達崗大敗之後一蹶不振,如今遼國首都上京、中京、東京具都歸屬與女真。遼國副都監耶律余睹等圖謀廢黜天祚皇帝,立其次子晉王耶律敖魯斡為帝。事情敗露,耶律余睹叛遼降金。如今天祚皇帝駐紮鴛鴦泊(今河北張北西北)的苟延殘喘,只怕遼國離亡國不遠了。」

蕭合噠知道遼國情況不好沒想到,竟然敗壞道如此地步,他愣了半響道:「丞相也不要回過,不如留在西軍。我這次跟西軍作戰,發現他們與以前完全不同。尤其種師道,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他無往不勝,我覺得天下未來必然是西軍的!」

咩保吳仁沒想到蕭合噠會這麼勸自己,他道:「我跟你不同,我們咩保家跟隨嵬名家打天下已經100多年了,在大夏也是根深蒂固,就如同你不能棄耶律南仙一樣,我也萬不能背叛陛下。」

蕭合噠和咩保吳仁相互苦笑了了一聲,互道珍重而別。

於此同時,種師道正在耶律南仙的宅子裏聽她和李師師的一起彈曲。王定六還是及時的從東京感到了鹽州,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著李師師也能走這麼快的。王定六能夠把當今大宋皇帝的女人拐跑,在西軍將領中也算引起了轟動。

如今西夏皇帝的女人和大宋皇帝的女人坐在了一起閑聊。種師道則跟王定六談了一些公事,由於明年也就是宣和四年,種師道為了保住西軍不被拆分,主動要求要攻打遼國的西京大同府,所以他讓王定六派人手抓緊打探大同府的各種消息。兩個人談完了公事,兩個女人也來了興趣,兩個人開始為種師道和王定六合奏了一曲古琴曲。

種師道根本就不懂音樂,但是畢竟受過德智體美勞的全面教育,這些古典音樂還是覺得能夠安神舒心的,所以平時有事沒事就到耶律南仙這裏聽曲。今天兩個美女,耶律南仙操古琴,李師師彈琵琶,一起彈起來「魚江唱晚」倒是別有一番風趣。

種師道閉目養神越聽越舒服,可是王定六卻受不了了。王定六雖然是江南人士,但是久在西北已經成了一個粗人,他可聽不了這叮叮咚咚的,隨即跟種師道告辭。

種師道見狀也不好獨留李師師在這裏,於是道:「你這個丘八,這師師姑娘怎麼看上你的。好了你們去吧。」

李師師見狀撇了王定六一眼,然後跟耶律南仙和種師道告別而去。此時客廳之中只有種師道和耶律南仙了,氣氛倒是有些尷尬。

種師道輕輕咳了一聲,道:「那我也就走了,王妃早些休息。」

耶律南仙悠悠道:「這西夏王都不要我了,你還要稱呼我王妃。」

種師道也不知道說啥好,半響才道:「我也把你的兒子仁愛留在身邊了,只是送走了仁孝和仁忠而已。明日大軍將返回延安,你也跟我回吧。在我身邊給我彈彈曲,聽了你的曲子我就神清氣爽的,看看我的鬚髮都黑了不少。」

耶律南仙卻道:「你道外邊怎麼編排我。」

種師道一頭霧水道:「我一直忙於軍事,倒是疏忽了。他們怎麼編排與你。」

耶律南仙臉漲的通紅,緊咬著嘴唇,鼓了好大勇氣才說道:「人家都說是你寵幸我,頭髮才變黑的。而且說你天天……」說道此處,耶律南仙再也說不下去了。

種師道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傳聞,剛想解釋一下,轉而一想:解釋又有什麼用,她王定六都能夠帶回大宋皇帝的女人,這個西夏皇帝的女人我憑什麼不能享用。於是說道:「我今日倒要看看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說罷,一把就把耶律南仙抱了起來。耶律南仙象徵掙扎了一下,也就順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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