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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四六一 環慶軍北征河間府
王旗牌看過劉鞈的公文之後,道:「如今侯爺讓我們在金軍南下之後切不可與之硬拚,要以遊擊之法糾纏敵人,等待西軍主力回援。可如今劉鞈大人的公文又到了,目前我們還是大宋的官軍,要是不尊令行事也是不好。」

牛皋道:「即使大宋的官軍,調動人馬應該經過東京的樞密院,這種亂命自不必理會。」

王旗牌道:「劉鞈大人為宣尉副史,趙值大人在任宣慰使,這宣尉使與內地宣撫使還有些不一樣,職責中有守衛邊疆一說,朝廷給了調動河北各州廂軍的權利,所以劉鞈大人受宣慰使的命令調兵也是合理的。」

牛皋看著手中的公文道:「這種文書,你說那個州縣的兵馬會去救援?我看還是安排金軍入寇中原後的事宜吧,畢竟就憑藉我們的兵力是無法阻止十數萬金兵南下的。侯爺又遠在萬裡之外的西域,咱們要活到等他老人回援時候才好。」

王旗牌道:「如此說來也對,那咱們就撤了營盤,回伏牛山蟄伏起來。」

牛皋想了想又搖了搖大黑腦袋,道:「如果咱們就這麼去伏牛山佔山為王,只怕朝廷又該想主意算計咱們西軍了。再者說咱們的目標太大,如果都去伏牛山,一旦被朝廷或者金軍發現那裏存著大量的糧草,可也是麻煩的事情。」

王旗牌道:「那你說怎麼辦?」

牛皋道:「不如咱們將隊伍打散,我帶領3000人馬去河間府走一下,如果能跟金兵乾一仗就乾,如果沒有機會就假裝失敗退回來。你帶領其餘人馬去伏牛山,然後等金軍南下,你就招募百姓組成義軍,把軍隊分成或幾十人最多不超過百為一隊,到處襲擾金兵。最主要的是不要暴露伏牛山就好。」

王旗牌道:「劉鞈怎麼辦,他暗地裏表示要加入咱們西軍。只是咱們對他不摸底,所以沒有招納,這些年在在真定府採購糧食,經營商業,他都給了好大的幫忙。如今大難將至如何處置他呢,真的撒手不管嗎?」

牛皋道:「給他派去一個百人隊,如果金人南下,保他活命便是。不過此人並不摸底,萬不能讓他去伏牛山。」

王旗牌道:「還是你老牛心細。侯爺多年前就料定金軍必然南下,早早就在中原佈局,除了伏牛山,還有一處秘密商棧就在東昌府的蓼兒窪,那裏由錦衣衛經營,如果劉鞈不願意再為朝廷賣命,可以將他安頓道那裏。」

牛皋聽了暗吃一驚:沒想到種師道竟然在數年前就有如此長遠的計較。看來老侯爺受到九天玄女真傳有有奪天地造化的之功,預知未來只能也不見得是假的。牛皋對種師道的崇敬又增強了幾分。

牛皋對王旗牌道:「既如此你我就分兵,你去伏牛山,我去河間府。」

王旗牌剛要應允,突然想到牛皋此次去河間府要是有什麼意外,然後趁著中原大戰擁兵自立,那時候種師道要是怪罪下來這責任可是要落在自己身上。畢竟牛皋有勇有謀,為人和氣圓滑,再加上與嶽飛交好(此刻王旗牌不知道嶽飛已經完全投靠了華夏軍),同時牛皋也不是西軍老人,甚至沒有去過西北,所以種種原因結合在一起,王旗牌又不願意讓牛皋單獨領兵前往。

王旗牌想了想道:「此去河間府需要錦衣衛協調消息,我還是跟伯遠一同北上,以便聯繫錦衣衛。」

牛皋和大多數西軍將領一樣,不喜歡錦衣衛,但是要是跟金兵作戰也確實離不開錦衣衛,道:「也罷,咱們一起去河間府吧。不過伏牛山的事情你也要安排一下。」

牛皋和王旗牌帶領著3000人馬前往河間府,其餘人馬在錦衣衛的幫助下,化妝成商隊前往伏牛山。牛皋一行確實錦衣衛幫了不少忙,他們一路北行錦衣衛將探聽到的消息不斷的傳到了牛皋的軍營之中。

這一日牛皋接到了錦衣衛的消息說是金人已經南下了,不過人數不多,只有萬餘人馬,屬於先頭部隊。領隊的也不是完顏宗望,而是一個叫完顏安國和劉彥宗人物。這兩個人錦衣衛早就有所探查,他們是留守在幽州的地方部隊,實力並不是很強。部隊之中很多士兵都是強征的當地的漢人、奚人和契丹人,許多人兵器、盔甲都沒有配齊。

牛皋聽聞大喜,準備先跟完顏安國和劉彥宗打上一仗取得一些功勞再說,因此他為了保證士兵的體力放慢的行軍速度,在滹沱河邊紮下營寨,並且派出了不少探馬探聽消息,沒想到探馬發現了趙值等人。

趙值將金軍打破了河間府的大營之事說給了牛皋和王旗牌聽。牛皋聽了嚇了一跳,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別說是3萬廂軍,就是3萬頭豬,金狗也不能一戰抓完!」

牛皋說者無心,卻羞得趙值滿臉通紅。王旗牌更是不敢想像,錦衣衛的消息是出兵的先頭部隊是金軍的地方守衛部隊,連兵器都沒有配全的。怎麼能一戰就擊敗了宋軍3萬人馬,而且河間府道幽州之間還有3座關卡呢?

王旗牌道:「趙大人,這河間府前面的3座關卡戰事如何呢?」

趙值道:「三關一日之間全部丟失。」

牛皋、王旗牌都是一臉不信。趙值見狀道:「二位將軍如有一問,跟隨我到這裏的有一個淤口關的總兵名喚智勇的,可以找他前來對峙一番。」

牛皋道:「不用叫他來這裏了,我親自去問問這個智勇,怎麼能一日之間竟然丟掉了一個關口。」

牛皋怒氣沖沖的來到了臨時安置智勇等人的營帳之外,此時這個智勇正在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跟伺候他飯食環慶軍吹牛,似乎是他一己之力救了河北宣慰使趙值。

趙值在帳外聽著智勇在胡說八道的吹牛B,心中大怒:要不是這個智勇稀裡糊塗將自己從馬上拉下來,說不定還敗不了這麼慘。

牛皋在帳外聽智勇在吹噓金軍的驍勇更是不滿,他一撩大帳的門簾,就闖進大帳。他見中間坐定一人,穿著破爛不堪普通宋軍士兵的衣服,正在拿著一個雞腿往嘴裏塞,同時還不忘嘟嘟囔囔的吹牛逼,哪裏有半點總兵官的樣子。

牛皋怒斥道:「你這潑材,也是大宋將軍,竟然如此打扮,還長他人志氣,是何道理!」

智勇一見趙值進來,覺得自己腰桿都直了,他站起來罵道:「你這黑廝,竟然敢對本將軍大呼小叫。」

牛皋那裏慣著他這許多,掄圓了就給智勇一個大嘴巴,打的智勇「哎呦呦」直叫喚。他對著趙值道:「趙大人,您可是文官,這黑廝當眾毆打朝廷命官,你要為我做主。」

趙值煩透了這個智勇了,再者說了他這朝廷封的宣慰使,在牛皋眼裏只怕也不管什麼用。於是道:「此處都牛將軍做主,你要好好答話。」

智勇雖然不理解這河北宣慰使為何要聽從一個武將的調遣,但是他也知道此刻不能跟牛皋對著乾,於是立刻換上了一臉笑容,討好道:「將軍要問什麼,小人知無不言。」

牛皋仔細詢問了淤口關和河間府的事情,那個智勇雖然添油加醋的說金軍多麼驍勇,自己如何善戰,牛皋等人還是聽出來了,這確實是只是一隻幾百人的部隊,但是部隊之中女真人卻是不少,因為無論是趙值還是智勇都說看到了不少揮舞狼牙棒的騎兵。

牛皋問完了話後,悄聲問王旗牌道:「錦衣衛不是說這次南下的先頭部隊只是幽州的地方留守嗎?怎麼有如此的戰力。」

王旗牌道:「原本金國境內的錦衣衛指揮使還是非常厲害的(是指洪七,王旗牌並不知洪七名字),最近這個人不知道去向了,所以消息慢了下來。我立刻命人前去打探。」

牛皋道:「快去安排,務必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王旗牌卻有些擔心道:「無論結果如何,這隻幾百人的精銳是存在的,難道咱們還要跟他們硬打一場嗎?」

牛皋問道:「當初南征方臘的時候你在軍中嗎?」

王旗牌道:「當然在軍中效力。」

牛皋道:「當初秀州城外,西軍數千精銳能夠擊敗方七佛20萬大軍,有沒有這麼回事。」

王旗牌道:「那方七佛的兵馬都是烏合之眾,又突然遭到西軍鐵甲騎兵的攻擊,所以打亂,才有當年的……」王旗牌想到此處,突然明白了,接著道:「你是說也許不會金軍主力到了,而是這些廂軍太廢物了!」

牛皋「哼」一聲道:「當初方臘兵也是打得廂軍甚至禁軍找不到北的,廂軍中儘是叫「智勇」之流的廢物,怎能不敗。如果金軍來到真的是一隻地方部隊,我們先剿滅這支部隊,也算是提升了我軍的士氣。」

王旗牌道:「將軍高見,我這就去聯繫錦衣衛。」

牛皋就把大營扎在了滹沱河的西岸等待錦衣衛的消息,同時也派出環慶軍的探馬打探消息。結果錦衣衛消息還沒有傳來,自己環慶軍的探馬傳過來了消息。說是探聽到,金軍來到是幽州的地方部隊,大概有萬餘人,主要是步兵為主,騎兵很少。這些軍隊這幾天一直在打掃河間府的戰場,將自己攜帶的破爛兵器換成繳獲的宋軍的武器,而且還因為分贓不均發生了幾次衝突!

牛皋一聽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這確實是一隻地方部隊,連兵器都湊不齊自然不會有什麼戰鬥力,雖然人數多,但是自己還是有把握獲勝的。憂的是這支部隊駐紮在了河間府,在河間府的畢竟是一座城池,自己的3000人馬攻打城池還是有些困難。而且久攻不下,要是宗望的主力南下可就麻煩,那可是10萬大軍。

牛皋此時正在進退維谷的時候,突然探馬來報。有一隻300人的騎兵部隊出了河間府渡過了滹沱河,正在往自己大營方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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