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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四六五 劉鞈避難蓼兒窪
牛皋在小青山全殲了一隻金軍,不過自己也是損失慘重。他自知憑藉手中的這些人馬實在是無力跟金人商量,於是和王旗牌、趙值等人一商量。

王旗牌道:「如今先大軍是退往河間府,還是伏牛山,二位大人有何見解。」

趙值道:「這次金人入寇中原,朝廷必然遷怒與我。我這次又在河間府兵敗失地,早就沒有了退路。我想藉此此一戰,脫離朝廷,改回本名,效忠侯爺。」

王旗牌道:「你有何計策?」

趙值道:「這次與金人交戰咱們畢竟取得的了勝利,雖說是小勝,但是卻也不易。咱們就以伯遠的名義上書朝廷,說是滹沱河畔殲滅敵人3千,環慶軍也損失8000人,在下也死於亂軍之中。這樣我等就到伏牛山蟄伏,等待侯爺帶兵東進,重症乾坤。」

牛皋聽了趙值的計策,道:「這倒是一個妙計。這樣我環慶軍的主力人馬也不必受到朝廷的調遣,而且咱們還可以伏牛山為基地,招兵買馬,擴充實力,並且派出小股部隊以遊擊之法騷擾金軍。」

王旗牌還是不願意讓牛皋單獨領兵,但是也不好明說,於是道:「就請趙大人主持伏牛山之事。我和伯遠一起帶領著2000千人馬一邊跟金人作戰,一邊應付朝廷。另外還請趙大人寫一封信勸勸劉鞈,讓他不要迂腐,快想退路,不要死守真定府,徒增百姓傷亡!」

趙值道:「這個自然,劉鞈雖不是領兵打仗的將才,卻也是一個清官幹吏,也多次對朝廷不修武備,重用奸臣表示不滿。我寫一封信勸勸他,讓投靠西軍,博一個前程。」

牛皋見王旗牌竟然願意跟隨自己征戰,居然有些感動,道:「沒想到王兄弟如此仗義,讓牛皋欽佩。」

趙值隨即寫用牛皋的名義寫了一份奏報,由於牛皋的身份太低沒有資格直接給皇帝上摺子,這份奏報是報給樞密院的。在奏報中添油加醋的說了所謂的小青山大捷,然後然後又說明了環慶軍損失慘重,如今只有2000人馬,無力再戰了。同時稟報河北宣慰使趙值殉國而亡了。從此趙值也沒改回原名馬值,而是改用曾用名李良嗣。其實良嗣就是趙值的字,他也不算完全的改名。

李良嗣帶著幾個親近隨從悄悄的去往了伏牛山,他在那裏招兵買馬,並且指揮小股部隊時常偷襲金軍,久而久之李良嗣倒是成了河北給抗金義軍的領袖了。

牛皋、王旗牌則引著剩餘的環慶軍來到了而來真定府,劉鞈也知道了河間府的戰況了。他如今向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面對金兵南下也是無計可施。他一封封的向東京發出求救文書,然後就是加強城防。牛皋的到來,多少給了他一份信心,他高興的將牛皋迎接進入了真定府,並向牛皋求計。

劉鞈道:「伯遠將軍,你在小青山打破金狗,提升了我大宋的士氣,實在可喜可賀。這真定府的城防,還要多多依靠伯遠將軍了。」

牛皋道:「真定府還要多少人馬」

劉鞈道:「還有廂軍3000人。」

牛皋道:「金軍10萬大軍南下,豈是我一個小小的指揮使,帶領數千人馬能抵擋的。我看不如疏散百姓,堅壁清野,向南暫避一時的好。」

劉鞈一聽就傻了,道:「這,這,如何使得?」

牛皋道:「怎麼不能使得?」

劉鞈道:「我是朝廷命官,受皇恩守牧一方……」

牛皋聽劉鞈嘰嘰喳喳講那些道理就煩,他道:「如今朝廷不修武備,在這裏死守也是等死,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鞈還要解釋,王旗牌攔住了劉鞈,道:「劉大人,這裏有一封信,您看看。」

劉鞈疑惑的打開信封,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是趙值的字體,他驚恐的看著王旗牌道:「這是趙大人的絕筆嗎?」

王旗牌道:「趙值已經死了,這個是不是絕筆劉大人可自行計較。」

趙值是河北宣慰使,而且做過龍圖閣大學士,當朝一品官。他也是積極抗金的人物,親自蒞臨前線,但是他的死因讓很多人模稜兩可,說什麼的都有。牛皋上書說是趙值戰死,但是有傳言說是畏罪自殺,也有人說趙值其實就是金國姦細,力推海上之盟的時候就想著出賣大宋了,因此河間府防線一夜潰敗就是趙值一手造成的,總之說什麼都有,讓人摸不到頭腦。

李良嗣給劉鞈寫的信中,闡明了他的觀點。他早就預料到金軍會大舉南下,但是朝廷完全不做準備,屆時中原必然要經歷一場大難,而他也必然成為替罪羊。這場大戰已經註定沒有辦法避免了,只有西軍能夠重整乾坤,延續國祚,請劉鞈珍重。這封信落款是「良嗣」。

劉鞈知道趙值的字是良嗣,但是給別人寫信那裏有落款自己字的,而且信中最後寫道讓自己珍重是什麼意思。如果說是這封信是偽造的,可是這字體筆記確確實實是趙值的字體。

劉鞈端詳了這封信好長時間,最後問道:「趙大人難道真的投靠了平西侯爺了嗎?平西侯爺真的要脫離朝廷,擁兵自重,行太祖之事(宋太祖趙匡胤黃袍加身)嗎?」

牛皋、王旗牌都是武將出身,對於行太祖之事也是聽不太明白。王旗牌並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劉大人,你也是河北宣尉副使,對於我們環慶軍也是有所了解,我們在定州駐紮之時,朝廷的軍餉可曾齊備過。我們還不是依靠西軍的商隊,才能練出這隻強軍。可是提起州府的廂軍,那裏有我們的條件,又拿什麼與金軍抗衡。難道真的用大宋軍民的天靈蓋去迎金狗的狼牙棒嗎?」

劉鞈道:「可是如果不抵抗,難道將大宋江山拱手相讓嗎?」

牛皋道:「我們將環慶軍打散,找時機騷擾金軍,減緩金軍南下的時間,為朝廷多爭取些時間也就是了。另外我按照平西侯爺的安排,將來在河北和山東各地,組織百姓,編練義軍,以遊擊之法與金人周旋,只等侯爺大軍東歸,再與金人一絕高下。」

劉鞈閉目不語,他這些年知道定州駐紮的環慶軍跟種師道關係密切,對此他也是不聞不問,甚至給西軍的經商提供了很多的幫助,但他內心深處只是不想招惹西軍,做一個太平官員也就是了,讓他背叛朝廷投靠西軍,一時半會他還無法接受。不過他和趙值(李良嗣)交好,即使沒有這封信,他也知道朝廷如今已經爛到根子立了,江南叛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朝廷的花石綱的壓榨,而西北的擁兵自重就是朝廷軟弱放縱,對於北國稱臣納貢又有失天朝上國的體面。這個朝廷表面上繁花似錦,實際上就是一座紙糊的大廈,只要一捅也就破了。

如今金國就是一根捅破紙糊大廈的棍子,大廈破了,自己還能當這個裱糊匠嗎?自己有能力當這個裱糊匠,補這個破房子嗎?劉鞈陷入了人神交戰的深思當中。

王旗牌和牛皋見劉鞈久不答話,也覺得無趣。王旗牌道:「我家侯爺愛惜大人是個好官,因此早有招攬之意。大人若是無心,也是無妨。我已經從環慶軍中撥出一個百人隊,大人何時南下避險,這隻百人隊定可保您安全。」

王旗牌這麼一說劉鞈在緩過神來,他道:「南下也不必著急,本官雖然說是真定知府,但是也是河北宣尉復使,剛才聽二位言講,說是平西侯爺有意在河北、山東等地組織義軍抗金,我倒是義不容辭。」

其實此時劉鞈也明白過來了,如今大宋朝廷已經病入膏肓,難逃也不定有好的出路。不如留在本地與金人周旋,今後無論是大宋還是西軍得了天下,總是少不了自己的一份功勞。

王旗牌一聽大喜,道:「侯爺在數年前就已經盤算此事,我們西軍在山東蓼兒窪有一處秘密的商棧,那裏囤積了一些兵甲、糧食,周圍又有800裡水泊環繞,倒是一個好去處。」

劉鞈道:「既然侯爺早有安排,下官敢不從命。不過金人來勢洶洶,總要跟他們打上一仗,也不能讓他們輕易的奪取城池。」

牛皋心中暗罵:這個老東西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跑路就跑路,還做什麼表面文章。

王旗牌此刻確笑道:「這都好說,我和伯遠兄來安排。大人要儘快安排百姓避難才是上策。」

劉鞈道:「如此甚好,我們就分別安排。」

第二日,牛皋和王旗牌就帶著環慶軍以及真定府本地的廂軍,兩下加起來也有5000多人出城尋找金軍作戰。而劉鞈貼出告示,說是金兵來勢洶洶,讓百姓道山高林密之處避難。劉鞈的告示一出,金軍還沒到,整個河間府就亂了起來。好在劉鞈在當地的官聲還算不錯,他組織三班衙役,上街維護秩序,盡量讓百姓有序的撤離。同時他也準備好車帳,帶上自己的家人,在環慶軍的一個百人隊的保護下,悄悄的前往了蓼兒窪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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