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龍虎山之上》第二百一十一章說天師
「正是由於張靜虛天師身懷白虎之力,且是完完全全被完整掌握的白虎之力,所以才能堪堪抵擋住張九齡。」

「本來是龍虎山史上第二,卻運氣不好,與張九齡恰巧誕生在同一個時代,硬生生活成了陪襯,成為張九齡的磨刀石。」

「要不是,還出現了另一位強大的道人張若虛,可能張靜虛天師就不是磨刀石那麼簡單了,很可能是踏腳石。」

張福德道人沒有說話,可是看得出來,他同樣是很感慨,而旁邊的張壽鹿道人同樣也是不言不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心理上的先入為主吧,張清燭總感覺他,有點啊,心不在焉。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有些感慨,有些沉浸在此時略有傷感的氛圍裡的時候,大門上的老鼠精突然插話進來,貌似它對此也十分感興趣似的,它問了一個讓人很意外的問題:

「小東西,那個張若虛是個什麼人?」

「也是你們那個什麼龍虎山的修士?」

「能跟張靜虛那王八羔子並肩對敵,想來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物吧?」

「你給說說。」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龍虎山諸道人不禁心生警惕,張福善道人與其他道人對視一眼,其中竟還包括張清燭小道士,這讓小道士頓時在心中暗暗責備自己還是太高調了,現在是起反應了,張福善道人貌似注意起他了,估計其他兩位道人也是同樣的心理。

被重視,是個好事,就是太招搖了,可能,目標性太大了,實在不利於以後的行事。

「前輩,您要打聽這個人?」

「與您有交集?」

「還是您聽張靜虛天師曾經提起過?」

張福善道人將自己心中的疑問明明白白說出來。

「嘿嘿……」

「你不用防著我吧,小東西?」

「畢竟是一些古早時候的事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你就當我老人家無聊,歲月漫長,我卻還沒死,苟延殘喘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轉眼已經滄海桑田,現在再聽到一些我那個時代的人物,難免會有幾分緬懷,這是不是個理由?」

「你就當是給我老人家解解悶,說說故事罷了,如何?」

張福德道人點頭,張壽鹿道人攤開雙手,一邊還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他是個不肯吃虧的主,他對著血紅色的大門調笑道:

「老東西,不能讓你白佔便宜,你要聽我們講故事,我們也想聽你講故事,如何?」

大門上的青銅器獸首,頓時眉開眼笑,鬍鬚亂顫,在微弱的氣流中搖曳,簡直像是有著生命一般,正一點點恢復活力,再也不見器物雕塑的粗糙與僵硬。

「可以,你談點新聞,我說點古聞,兩不相欠,倒也爽快。」

這個話,這樣的發展,讓張清燭感到有些熟悉,這不是先前他跟張宗昌之間的默契嗎?

他忍不住摸了一下鼻子,大眼睛眨動幾下,感覺有一點尷尬。

還真是巧合啊。

張福善點頭,隨即開始述說龍虎山的往事。

「關於這一段舊事,由於,可能是由於涉及到了張九齡,張九齡讓龍虎山顏面掃地,這是亙古至今,在龍虎山無盡的歲月裡,一個長存不滅的傳承,從未有過的黑暗時刻。」

「艱難是很艱難,但主要還是……太丟人,所以,後世人對那一段歷史的記載,總是感覺有些遮遮掩掩,每到關鍵的地方,就總是用隱喻,而且用語艱深晦澀,不那麼容易讓人看得明白。」

「太丟人了,連龍虎山天師都不是其對手,大敗老的天師,致其一蹶不振,新的天師,是龍虎山歷史上第一個覺醒了始祖神通的道人,但仍舊還是被張九齡穩穩壓製,苦苦掙扎。」

「即便後世人,距離那一段歷史已經無盡的遙遠,但每每看到這樣的苦難與屈辱,還是會忍不住心中震撼,暗生激憤。」

這時,張壽鹿道人插了個話進來,似乎並不同意福善道人的說法。

「福善師兄,你這個話,可能說過頭了,貧道我就不以為意。」

「輸給自己人,嗯,張九齡是個叛教者,可是,他總體上還是反龍虎山天師,對祖宗張道陵不恭順而已,輸給張九齡,談不上什麼屈辱不屈辱,你說太丟臉,這倒是真的。」

「嘿嘿……」

「龍虎山天師竟然打不過一個普通道人?」

「那以後就不要吹得那麼凶了!」

「什麼龍虎山的天師雷法。」

「什麼……還有一個更神秘的,叫什麼……」

突然,張壽鹿道人猛一轉身,將臉龐從面向張福善道人的方向轉向大門上,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大門上那個正在做著滑稽捧腹表情的青銅器獸首。

「老東西,你想不想知道?」

「這可是龍虎山的機密。」

「事關龍虎山天師的無上神通,一旦成為龍虎山天師,即刻就能掌握的無上神通。」

「正如此,龍虎山天師始終是龍虎山上最強大的那個人,萬古以來,只有一個張九齡是例外。」

「就憑這一點,在貧道看來,張九齡就算不得是什麼罪大惡極!」

「總有點好處嘛。」

「起碼是激勵了後世的道人,留下了一絲希望,龍虎山天師,即便是龍虎山天師,也不能堵住龍虎山修道人前行的路。」

「這,也是龍虎山道人感到屈辱的原因。」

「有什麼好屈辱的?」

「奇奇怪怪!」

一聽是事關龍虎山最強道人的無上神通,老鼠精明顯是興奮,它根本不做掩飾,急迫之情溢於言表:

「龍虎山天師的無上神通?」

「一旦成為龍虎山天師,即刻便可掌握的無上神通?」

「你快快說來。」

「你個小東西想要什麼?」

聞聽此言,張壽鹿道人不由得笑道:

「呵呵,您有什麼?」

「有什麼能讓貧道看得上的?」

「話說,一頭豬活了像您這個年月的,也早就成仙了吧?」

面對壽鹿道人的調笑,老鼠精倒是不以為忤,依舊還是那副尊榮,粗糙的雕塑上的靈動表情裡,那種興奮,絲毫沒有收斂。

「就說說張靜虛如何?」

「我被張靜虛拘禁,成為一個類似階下囚的存在,對他自然是沒有絲毫威脅,他在不經意間說了不少隱秘,當時的張靜虛在這個地方呆了不少時日,不管我願不願意,總之是聽了不少,可能有你們感興趣的。」

「可能,很感興趣!」

「甚至,有些是顛覆你們認知的。」

「比如:你們好像十分在意的那個張九齡。」

嗯……

張福德道人一下子沉著臉,低聲問:

「前輩,您能否透露一下?」

老鼠精很爽快,當即說:「張九齡最後的歸宿,如何?」

張福德道人還沒回話,張壽鹿道人搶先回應:

「可以,就聊這個,張九齡的最後去向,龍虎山一直不清楚。」

「或者是,語焉不詳,大多數人不清楚,可能就龍虎山天師一人明晰來龍去脈。」

「哼,又是龍虎山天師,總是龍虎山天師。」

說著說著,張壽鹿突然話鋒一轉,怪笑道:

「嘿嘿……」

「老東西,你怎麼對龍虎山天師這麼感興趣?」

「你對我們龍虎山有歪腦筋?」

老鼠精翹著幾根稀疏的鬍鬚,青銅器獸首的眼眶部位,有烏光轉動,看上去就像一個活物在眨動著眼珠一樣,模樣狡詐姦猾,它明言:

「對龍虎山是有些興趣,報復還談不上,我先前就說過,對你們這些小傢夥沒有過多感觸,只是對張靜虛有不少怨氣,只是現在張靜虛估計早就故去了,……」

「應該是死了吧?」

張福德道人和張福善道人同時搖頭,但又沒有進一步的說明,顯然不想多說。

只是這個搖頭是否定呢?表示是張靜虛還沒死?

還是說,連他們也不知道,正如之前所提的,這段歷史語焉不詳,被人用春秋筆法,刻意隱藏某些重要的關節。

見差不多談妥了,張壽鹿道人便言歸正傳,回到先前的問題上。

「說起來,貧道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才弄清楚的秘密。」

「哼……龍虎山天師真是將一宗一教的命運繫於己身,什麼都能是秘密。」

「神秘得很,哼!」

「龍虎山天師的無上神通,除了只有龍虎山天師才有資格修習的天雷外,還有……」

「還有一個很隱秘的神通:天師道。」

張福善道人臉上詫異的表情一閃而逝,而張福德道人的臉上則無甚變化,一如平常,沉穩如水。

「果然,福善師兄不大清楚,或許從未聽說過吧,貧道我也沒有聽說過,只是在偶然的情況下被貧道無意之中得悉的。」

「福德師兄眼睛都不眨一下,看來卻不像是修養功夫好,福德師兄,你應該早有耳聞吧?」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張統領,你有沒有聽說過『天師道』?」

壽鹿道人突然轉向半空中懸浮的古戰車,向著裡面的張美玉詢問。

「不曾聽說過……」

張美玉的話還沒說完,張壽鹿道人很粗暴地打斷她:

「貧道想問的是你的兄長張寶玉,他知不知道?」

對於張壽鹿的無禮言辭,張美玉沒有表現出惱怒,反倒是很認真地在回憶,稍息之後,略有猶豫地說:

「或許,是知道的,他從來沒有正面說過任何關於龍虎山天師的一絲一毫的秘密。」

「但是,兄長曾經感慨過,或許,這就是側面的佐證,他說過……」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