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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山之上》第二百二十七章論人物
呃……

張清燭好生尷尬,這老東西,還真是不要麵皮,這麼大聲嚷嚷,真不怕別人知道你最可疑?

「前輩,您看見他們追著貧道師兄弟身影趕來嗎?」

張福德道人也不得不謹慎以待,這個地方太詭異了,而且,魔猿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顯眼了,是許許多多怪物的目標,這裏面說的怪物,可能也包括老鼠精,再說,老鼠精只是個剛認識的,完全談不上什麼熟悉,更談不上什麼信任。

「呵呵……」

「當然,我是看著他們從我的感知中消失的,身影一點點沒入黑暗中,絕無虛假!」

「剛開始是你首先走出去尋人,繼而是你的師兄,手上還夾著個小東西,第三個,就是那個黑色的大猴子了,仰天長吼了一聲,看著挺興奮的,最後就是那個在小馬車裏面的,應該是個小姑娘吧?」

「我是一個個看著你們從我的眼前消失的,特別是小姑娘最後那個陣仗排場,給我的印象極為深刻!」

「真是開了眼界,不下於當頭一棒!」

張壽鹿道人自然是沒看見具體的場景,此時聽老鼠精的敘述,卻也能夠想像得出來,特別是最後對張美玉的調侃,特別對他的胃口脾氣,張美玉就是太過跋扈了,即便是在這個地方,依然要講究排場闊氣,可能就是最後搞了個大陣仗,囂張無比,很可能是讓老鼠精給吃了車尾灰,讓老鼠精此時給埋汰了。

她要不是出身玉石精靈一族,而玉石精靈一族在龍虎山上隱隱有些特別,地位特殊,當然,僅是如此還好,更重要的是有一個好哥哥,哼,要是不是張寶玉的話,要不是其他人顧忌張寶玉,張美玉早就被那些看她不過眼的,給收拾了。

無論是族內的,還是族外的,龍虎山之上,受不了她那個作風的,不在少數。

只是這傢夥,竟然在這裏也不忘耍威風,真是本性難移,不知死活!

「哼哼,張美玉,這下好了,連這傢夥都給走丟了,真是不知所謂!」

「好傢夥,要是張寶玉也身陷此地,那就好玩了,哈哈……」

「張寶玉,不是號稱,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嗎?」

「上上一任天師,臨死之前預言,說玉石精靈一族將降生補天之石,是龍虎山的擎天柱!」

「還說什麼,是關鍵人物?」

「關鍵人物,什麼叫關鍵人物?」

「不過也難說,現在這裏看起來不會只出現一兩天,古城外邊,龍虎山地界附近,此時怕是炸鍋了吧?」

「張寶玉倒是很可能會出現!」

看著張壽鹿道人貌似憤憤不平,老鼠精似是找到了新的樂子,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大咧咧地說:

「不是吧?你這小傢夥,雖然生肖上與我是同族,但內裡卻是一隻小老虎,貨真價實的小老虎啊,連老禿驢都沒能將你降服,還虧是高你一個境界的,你這樣的在現在這個天地下,應該不多見吧?」

「怎麼,聽你的口氣,你很怕他?」

「那看樣子,那個叫張寶玉的,比這個帶著高帽的小傢夥還要厲害了?」

老鼠精話裡所謂帶著高帽的,當然是指張福德道人,通過這麼些接觸,他也能隱約感受到,龍虎山一行裏面,要數這個叫張福德的帶著高冠的道人實力最為強橫,隱隱要壓其他人一頭。

「你這老不死,怎麼一點也不遮掩一點,不過,也不算錯,貧道應該尚有不及,但是你錯了一點,錯得離譜……」

「貧道,並不害怕張寶玉,貧道也很期待跟所謂的天人之境擁有者較量較量,還是雙重意境,貧道還真想領教一下,什麼叫慘敗?」

「還有,至於福德師兄是不是張寶玉的對手,恐怕還要打過才知道,沒有打過,誰也沒有把握誇海口。」

「哼哼,天人合一之意境?!」

張壽鹿道人雖然知道老鼠精的惡劣意圖,但還是忍不住激起了情緒的變化,倒也不是純粹的肝火發泄,他有著清醒的認識,他確實不是對手。

不過,即便是必然的慘敗,依壽鹿道人的脾性,他一樣不會屈服,更不會逃避,太剛烈了!

可能會剛則易折,但是,張壽鹿道人是絕不甘於人後的。

張清燭看著一臉堅毅之色的壽鹿道人,張清燭從心底裡湧現出敬佩之情,心裏再是一嘆:不管龍虎山的這些前輩,個性如何,有什麼、有多少讓他這個所謂現代人去嘲弄暗諷的,但總有一樣,在他們心底最深處的情懷裏,總有讓他感到震撼的,總有一種感覺,總是讓他在內心最深處,滋生出一股最純粹的感觸:他是如此的渺小,此生可能無論如何,也很難做到像他們那樣的,那樣偉岸,那樣自然,那樣無怨無悔!

終生只能仰望他們的背影!

「嗯?」

「聽你這麼說,這小東西也是個修得天人合一之境的修士,已經能在大天地中演化自己的意境了?」

「那可真是讓人驚訝,按照許許多多前賢推算的,越是後世,就越是難以在修為上突破前人、超越前人。」

「是真箇一代不如一代!」

「不過,天意如此,豈是人力可以強自為之?」

「只能嘆自己倒霉!」

「那這麼說,那個張寶玉還真是有點了不得,雙重意境,即便在張靜虛那個年代,也是不出世的天才,這樣的人自古少有。」

「要是讓他成長下去,或可以跟張靜虛那王八羔子並列,成為龍虎山史冊裏面的人物,受後人敬仰與膜拜。」

「你要是對他有意見,最好就現在趁著他羽翼未豐,下個黑手了結了他,要是拖得太久,哼……」

「到時候,人家就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你打,最後也是打疼了你的手,不會有其他結果。」

老鼠精一如既往地慫恿,明目張膽,絲毫不作掩飾。

「哼……」

張壽鹿一聲冷哼,根本不屑一顧,對於老鼠精對他的不看好,絲毫不能動搖他內心的自信與信念。

「老東西,你對張寶玉很感興趣?」

壽鹿道人很敏感地注意到老鼠精的語氣中有一點急切,雖然看似從容與戲謔,但是壽鹿道人的直覺猶如野獸一般,畢竟他可以運用、施展虎之力,自然在觸覺上,對於各種氣息與意圖,特別是隱藏著的,有著深意,特別是敵意的意圖,有著特別的感知。

它,這老鼠精,這老傢夥,在氣息上,有些微不可察地急促。

經壽鹿道人的點出,旁邊的張清燭也恍然,確實,他也感到了一絲絲微妙的感觸,一絲絲的不協調。

有點急躁!

怎麼回事?

它不可能認識張寶玉吧?

它絕不可能認識張寶玉!

他都還不認識張寶玉呢。

「當然,當然是有興趣,你知道什麼是天人之境嗎?」

「傳說中,每一個推開天維之門的人間生靈,幾乎都是天人合一之境,除了個別以力破天,直接靠肉身的力量破碎虛空的妖孽外,其他人,據說,是靠著天人合一的感觸,尋找到在冥冥中的那一道門,在那一道大門上,演化自己的世界。」

「天界,就是那個自己演化的世界。」

「推門進去,目之所及,所看到的,就是天界。」

「呵呵,推開天維之門跟一般的飛升仙界,有著很大的不同,近乎天壤之別!」

「我在這裏可以斷定,你們那個始祖張道陵,肯定就是推開天維之門進入天界的。」

「而那道門,就是通道,超脫自身的途徑,超脫了自身,便飛躍了人間,逃脫了人間界這個牢籠。」

老鼠精一點也不慌,隨口就是一大堆說辭,好整以暇地應對龍虎山道人的審視。

「還有這樣的說法,貧道在龍虎山還真沒有聽說過?」

張壽鹿道人大奇,他一向對這類奇聞怪談的傳說很好奇,但幾乎沒有耳聞過類似的說法。

「這說明了什麼?」

「一,你們幾個小傢夥吹噓的龍虎山,只是個小破廟,不值一提,你們這些在小破廟裏敲鐘的,自然是孤陋寡聞。」

「二,無非是被有心人給畫了個圈,禁止在圈外傳播,只允許少數人得悉,這個就叫做大局,又時候會換個名字,叫責任。」

「不管叫啥名字,這個你口中所謂的說法,都是一個隱秘,大隱秘,閑雜人等,沒有資格耳聞!」

「有資格知道的人,不叫閑雜人等,叫宗門未來的頂樑柱。」

老鼠精也是絲毫不客氣,滿嘴冷嘲熱諷,言語間暗示,不知道那個說法的張壽鹿道人不是個啥人物。

「有道理,不可否認,還是有點道理。」

「那隻好找大人物來打聽一下,是否確有其事?」

老鼠精的話很不客氣,但卻沒有引起壽鹿道人的惱怒,反倒是很認同,重重地點頭,說著看向張福德道人,期待著要一個答案。

「貧道是沒有聽說過,可能這個機密的層級太高了吧,可能就龍虎山天師和大峰峰主或者那幾位強大的道人前輩可以得知吧。」

張福德道人實在是沒好氣,於是順著口風胡謅下去,表情滿是無奈。

「嗯?」

「老東西,你是不是隨便編個話來矇騙貧道等人?」

「竟然連福德師兄也沒有聽說過?他就不可能是被龍虎山上給封鎖了消息的。」

「至於,你說我龍虎山不是什麼響噹噹的大勢力,那是你早就被困在這口天井裏,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天空,能夠仰望的地方,只有井口那麼大,所以才這樣大言不慚。」

「要是你早生些年,或者晚生些年,不是運氣太壞,撞到了張靜虛那樣的人,你估計就能對龍虎山的鼎鼎大名如雷貫耳了,我們龍虎山最擅長的,除了畫符之外,就是禦雷!」

得到張福德道人的明確回話後,張壽鹿這下是由著火氣,對老鼠精不留情面地狠狠譏諷。

「哼,大言不慚!」

「我的前身……我的潛意識中,對龍虎山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什麼震撼感,實在談不上印象深刻,說明了,我的前身,根本沒有聽說過龍虎山,最大的可能,不是我前身誕生的年代太早,遠超那個什麼叫張道陵的始祖,就是龍虎山的名聲小得可憐。」

「至於,撞到張靜虛遭了殃,那是因為我前身的靈識早已墮落,墜落在無盡的沉淪中,這才讓張靜虛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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