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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無奇的我在異世界養神奇寶貝》第236章 宴會之事
將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婦拉開,陸汐緩緩站了起來。

明明陸汐的實力並不如他,甚至連這裏的僕人都不如,但隨著陸汐站起來的瞬間,男人竟然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發現自己的行為後,男人變得更加憤怒了。

「你找死!」

又是一拳向陸汐揮去,只不過這一次連少婦都無法攔下男人的攻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圍觀的人中不少人露出殘忍的笑容,只有一小部分女性有些不忍的看著接下來的一幕。

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陸汐幾乎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男人的,即使攻擊還沒有真正落在陸汐的身上,但是眾人的腦海中已經有了那個畫面了。

可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們想像中的一幕並沒有發生,反而場上發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男人的拳頭明明已經接觸到了陸汐,可卻是直接穿透了陸汐的頭顱,想像中的鮮血四濺的場面並沒有發生,反而是男人的身影倒飛了出去。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那個被男人一拳擊穿頭顱的陸汐只不過是一道虛影罷了,真正的陸汐哪裏站起來過,他還在翹著二郎腿,一手搖晃著酒杯,笑吟吟的看著男人飛出去的方向。

本來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陸汐如今再看是那麼怪異,劇烈的違和感和危機感讓人群中男人的同伴都不敢多話。

酒杯被輕輕放在桌上,陸汐徑直走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在男人的胸口上有一個掌印,這也是讓男人失去反抗能力的主要原因。

「你對她有想法我沒有建議,她想要我幫忙也沒有問題,但是你們不應該,不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還決定這麼做。」

此刻的陸汐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皇,不怒自威,震懾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氣,同時其他人的腦海中都浮現出一個問題。

這人究竟是誰?!

陸汐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又回頭看了一眼少婦,此刻的少婦早被嚇壞了,看到陸汐的目光注視過來,少婦連忙跑到陸汐的身邊。

不等陸汐多說一句話,少婦直接跪伏在地上,額頭緊緊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抬頭都不敢抬。

陸汐沒有製止,只是默默的看著少婦從跑來到跪下,最後以臣服的姿態在自己的面前。

記憶依舊是缺失的,但是沒了那股神秘力量的阻攔後,其實陸汐的記憶也在不斷恢復,甚至隨著靈魂的恢復,陸汐的記憶恢復的速度也是愈發加快。

好巧不巧,陸汐現如今恢復的記憶中正好有一部分是關於少婦的。

當然,兩人之前真的是一點都不認識,是屬於陸汐不認識少婦,但是少婦認識陸汐的情況。

但是陸汐確實在恢復的記憶中看到了少婦,準確來說是看到了少婦的信息。

水之蜮出現在宇宙中那麼久,各大勢力又怎麼可能一點成果都沒有呢?

時間已經無法追溯,那是十分久遠的歷史了,在各大勢力初步在水之蜮站穩腳跟的時候,一個針對水之蜮的計劃展開了。

足足十萬名仙尊等階的強者在同一天消失,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知道他們下落的只有各大勢力,甚至連各大勢力的掌權人都不一定有資格知道,這是每一個勢力隱藏最深,機密程度最高的檔案。

直到各大勢力邀請陸汐前來水之蜮,這一部分藏在各大勢力無數年的檔案這才被再次啟封。

少婦的身份其實不在最初的檔案之上,但是隨著森之蜮被陸汐拿下後,水之蜮的探索也變得相對輕鬆了一些,而少婦就是那個時候錄入的檔案。

少婦的母親是這個國度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也是一位力量強大的眷屬者。

而少婦的父親卻是身份未明,即使在這個國度中也是一點記錄都沒有。

只有看過最初那份檔案的人才知道,少婦的父親就是當初十萬仙尊之一,作為先驅者的後人,少婦的檔案自然而然也被記錄在了最初的那份檔案之中。

這也就是為什麼少婦身在異鄉,卻能夠知道陸汐真正身份的原因。

陸汐對少婦的了解也就是從檔案之中得知的。

當然,像少婦這樣的存在還有很多很多,也記錄在了檔案之中,只不過現在遇到陸汐的不就少婦一人嘛?

這是陸汐為數不多恢復的記憶,碰巧也是關於檔案這部分的記憶。

陸汐將跪伏的少婦扶了起來,旁若無人的將少婦身上的灰塵拍了拍,輕輕捧起少婦的臉。

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婦,陸汐不禁笑了起來,明明有幾分開心的笑容,在少婦眼中看來卻似乎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差點讓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少婦嚇得再次跪下去。

「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了他,但是他好像不相信你說的話呢~」

陸汐看著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男人笑道,站在身後的少婦卻聞言嚇得一激靈,雙腿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汐和少婦,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是男人的意識依舊是清醒的,此刻他隻感覺到了被欺騙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少婦對他的背叛!

「你!」

男人盡了全身的力量也隻憋出了一個字,陸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漠的目光看向男人。

抬起腳,陸汐緩緩踩在男人的臉上,巨大的壓迫感讓男人的臉色都有些紫青。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依舊敢對我動手,看來她好像沒有告訴你全部?」

說到最後,陸汐再次將目光投向少婦,這次少婦沒有跪下,只是乖巧的走到陸汐的身邊低下頭。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對另一個男人這麼順從,男人不斷掙扎著,可惜陸汐踩在臉上的腳就好像一座巨山一樣,讓男人連掙扎脫身的希望都沒有。

陸汐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來,告訴他們,我是誰,我有怎樣的實力,再告訴他們,招惹我需要承擔的是什麼。」

陸汐拍了拍少婦的翹臀,示意道。

少婦猶豫再三的看了看陸汐,陸汐只是點頭回應。

得到陸汐百分百的首肯後,少婦這才開口說道:「這位大人是森之蜮的唯一領主,也就是傳說中的聖地之主,森之主陸汐,他的地位可以和水之神靈比擬,在他的手下,足足有三位半神屬下,而且還擁有森之蜮的聖物萬森之樹。」

少婦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給周圍的人一點消化這些信息的時間,說實話,當初她知道這些信息的時候都有些恐慌,那時候的她還是這個國度的人,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和這樣的存在為敵,她當初幾乎是絕望的。

要不是她的身份記錄了檔案,被告知了也是宇宙這邊的人,恐怕她早就不戰而逃了。

即便如此,少婦現在對陸汐也是十分害怕,不然也不會動不動就跪在陸汐面前了。

周圍的人一時間似乎沒有能夠接受少婦所說的話,一個個都愣住了神。

環視了一眼,少婦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諸位大人,如果你們真想對付森之主大人,恐怕你們還不夠格,只有國王才有資格招惹陸汐,所以請不用擔心。」

第二段話沒有第一段話那麼長,卻更加讓在場的所有人羞憤,本來還震驚陸汐的身份的他們還在擔心自己能不能戰勝陸汐,誰知道他們連做陸汐的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眾人的反應,陸汐撇了撇嘴,隻感覺到一陣無聊。

事實也和少婦說的一樣,能夠成為陸汐對手的也就國王了,他們這些無論平日裏權勢如何滔天,但在陸汐的面前一點用處都沒有。

陸汐之所以在所有人面前整這麼一出,既是威懾,又何嘗不是他想要嘗試一下傳說中的霸氣逼人的感覺?

也可以說是陸汐的玩心才上演了這麼一幕,一個讓所有人都驚慌的一幕。

一抹銀藍色的能量出現在陸汐的手中,漸漸的一個頸環出現在少婦的脖子上,頸環上還連接著一條細繩,細繩另一端正纏繞在陸汐的手中。

看著迷茫的少婦,陸汐微笑的拉了拉手中的細繩,前者這才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這一副羞恥的模樣,少婦低下通紅的臉,巴不得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地洞鑽進去,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陸汐不打算繼續逗留在這裏了,這裏的事情刺激到了他的記憶的恢復,能有這個作用,宴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至於接下來就是陸汐的個人時間了。

全然不顧其他人的目光,陸汐就這樣拉著少婦走了出去,一路上沒人敢攔在兩人面前,紛紛給兩人讓路。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他們此刻都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陸汐,能坐到他們這個位置沒有一個是傻子,知道陸汐的身份後,他們也不會再傻傻的衝上去得罪陸汐了,和陸汐過招那已經是國王和神靈的事情了。

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陸汐牽著少婦離開了這裏。

剛走出大門,陸汐就愣了一下。跟在後面的少婦一個沒停住,直接撞在陸汐的後背上。

揉了揉通紅的鼻子,少婦的頭從陸汐的側身探出,就是這麼一探,讓少婦徹底傻在原地。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女已經出現在了陸汐面前,甚至已經做出一副撲向陸汐的模樣。

但是少女看到從陸汐身後出現的少婦,身體也停在了空中,當她看到陸汐手中的細繩和少婦脖子上的頸環後,更是露出驚訝的表情。

「陸汐!!!」

………………

「就是說,她和別人透露你的身份,要麼你出手幫她解決問題,要麼借別人的手殺了你?」

少女說著說著,眼神冰冷的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少婦。

整個房間瞬間充滿殺意,少婦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打濕,那近乎凝聚成實意的殺意讓她差點嚇尿。

驚恐的少婦連忙看向抱著少女的陸汐,她不奢望陸汐可以原諒她,但她還不想死!

看著少婦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陸汐無奈笑著拍了拍少女的頭。

「好了,這不是沒事嘛,別嚇人家了。」

聽到陸汐竟然為少婦說話,少女不滿的冷哼一聲,扭過頭不願意再看一眼少婦。

劫後餘生的少婦爬到陸汐的腳邊,此刻的她徹底拋棄了尊嚴,別說讓她扮演狗了,就算陸汐讓她以狗的身份生活,恐怕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不過陸汐還沒變態成那樣,在那些人面前給少婦帶上頸環也不過是表明少婦的歸屬權,以及他的一點惡趣味罷了。

「起來吧,不過記住,沒有下一次。」

陸汐看著少婦淡淡的說道,後者哪敢有什麼意見,陸汐能夠不追究她的責任已經超乎她的想像了,她還能再奢求什麼呢?

沒有再搭理少婦,陸汐抱著少女走到窗邊,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遠處的星空。

這一次不再是若隱若現的記憶虛影,在陸汐的腦海中,一副又一副模糊的虛影出現,大量破碎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湧出。

而在腦海深處的那些殘破不堪的封鎖,在這龐大的記憶衝擊中瞬間瓦解。

又是一部分記憶出現,只不過這一部分記憶不是陸汐以前的記憶,而是陸汐第一次失去記憶的時候,用封鎖留下來的那些念頭。

足足三個小時,陸汐才將所有恢復的記憶從新排序分類好。

雖然記憶沒有全部恢復,但是一些關鍵的記憶其實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不過陸汐清楚,自己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記憶沒有恢復,他冥冥之中有預感,如果那部分的記憶沒有恢復,恐怕他將遺憾終生。

但是現在靈魂還處於恢復狀態的他,只能選擇乾等著,靈魂上的傷勢就連少女都只能是壓製和極小幅度的恢復,而陸汐靈魂的傷勢絕不是少女能夠處理的。

搖了搖頭,陸汐回頭看向不著寸縷的少婦,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勾了勾手指,少婦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下意識跪在了地上爬向陸汐。

窗簾被少女拉上,房間內春光乍泄,卻被薄薄的窗簾與外界隔絕。

月亮似乎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朵雲朵將害羞的月亮隱藏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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