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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鍊金術師不該用魔法復仇》42.出發前的混亂
「你就先這樣……接著這樣……然後這樣……」

站在一旁的兩人突然將亞威給叫了過來,對著霜雪手上的筆記本描描畫畫,繼續商討著給每個臨時隊伍的具體安排。

「至少得再留下一百人左右吧?照顧這五十多號大小姐,我們肯定忙不過來的。」

把整個逐風者全部打散,剛好是能給她們每人配上兩個可靠的保鏢;但問題是逐風者還要承擔部分的防衛任務,全去給這幫戰地觀光團打下手怎麼行?大致看完了草案的亞威,率先提出了反對意見。

薩塔也知道這次任務的特殊性,所以這次終於是沒有瞎動腦,老老實實地提出了個相當保守的方案:

「我的想法是。不把小隊打散,依舊讓我們紅組藍組這些主攻堅的成員去清剿防區;剩下的黑白兩組負責看住這幫大小姐,找個安全的地方陪她們玩過家家遊戲,只要人別到處亂跑就好了。」

「哦,那留五十四個人?給她們一人配一個?」

霜雪頭疼地咬著筆桿頭哼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保守方案,反問著薩塔對於人數上限的打算;亞威也沒有多說,轉身就準備回去通知隊長們佈置任務安排。

只不過當逐風者們以為此事終於告一段落,可以背起行囊啟程出發時,一旁喋喋不休的貴女們卻又不安分地尖聲嚷嚷了起來,完全不顧身旁伴侶的難堪面龐:「他們在說誰沒用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而正對面的安茹小姐顯然是失去了最後的耐心,面色不悅地甩了下手帕,便徑直走回到了德比的身旁附耳囑咐了些什麼。緊接著,德比女士便面色凝重地開口詢問道:「貴團到底是怎麼個打算?」

薩塔忙不迭地小跑了過去,拿著霜雪擬好的需求交給她檢查,嘴裏一本正經地解釋著:「經過我們的周密核算,只需要八十名身強力壯的護衛,即可最大限度滿足安防需求了!」

「儘快吧。狄娜副官!請您帶人按照上述的要求,以最快速度從後勤團裡挑選出合適人選!」

德比幽幽地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不遠處揮手,高聲地呼喚了起來。

之前那位指使著副官散煙的副官小姐,匆忙趕到了幾人的身邊;從德比的手中接過稿紙粗略掃了一眼,隨後便鄭重其事地板直身體,微笑著對著幾人敬了個不大標準的軍禮,便帶人前去工作。

這個看起來比薩塔高不了多少的小姐,在辦事效率上倒是挺快: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就抓來八十個結實的壯漢,而當時替她發煙的那幾名大漢也赫然在列。看來這位狄娜小姐的小腦筋,顯然轉得比同伴要快的多。

但她的這一舉動立刻招致了許多人的不滿。不出所料的,以那位留著麻花辮的小姐為代表,召集了足足十一名,因為自己人沒被選上而心懷不滿的女士:「我抗議!這分明是在暗箱操作!」

而那些頭腦活泛些的女士們,則早早地遠離她們身旁:或是保持中立,乾站在外圍看著她們竊聲私聊;或是旗幟鮮明地站到了安茹小姐所代表的那一側,默認了這個方案。

更有甚者按捺不住激動地遊走在三派當中,和顏悅色地嘴上勸著大家不要爭吵,有話好好說。實際上凈是些挑唆爭鬥的話術,巴不得三派鬥起來,好讓自己這個理性客觀的人設,能在日後交際中增分些許。

薩塔則默不作聲地踱到狄娜副官的身旁,準備向她叮囑著待會的行軍規劃及隊伍安排:「您好,尊敬的狄娜小姐。」

小姑娘在仔細地打量了一會兒薩塔後,突然咧著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在對著他敬禮過後,便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指晃動起來,一度讓薩塔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貴族出身:

「您也好帕尼尼先生!我現在可是軍人哦,所以請直接稱呼我的軍銜,狄娜大尉即可!」

「我不是……好吧,狄娜大尉。待會在行軍時請您指揮部隊,同我部一齊護送車隊,具體調度由我們負責,到時您只需要坐在馬車裏即可……」

「帕尼尼先生小心!」正當薩塔對著手上的預案侃侃而談時,栗色短髮的小姑娘突然大喊了一聲,猛地一頭撞在了他的胸口,將他猝不及防地撞翻在地,「有石頭!」

薩塔的胸口頓時炸起一團刺眼的光團,一層極為厚實、目測有將近半米寬的半透明立場盾突然現形,像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碗被反扣在了兩人身上。緊隨其後的尖銳呼嘯聲,更是把周圍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正在不遠處整隊的傭兵們率先反應了過來,立刻拋下了手中的事務,火急火燎地朝著巨大玻璃皿的方向疾馳而去。

因為薩塔在團裡推銷他常用的立場護符時曾介紹過,這款以抗擊大口徑槍彈及手榴彈破片為主要目標的護符,在被動模式下只有偵測到動能超過輕質弩箭的來襲物後,才會自行抽取佩戴者的魔力啟動。

他在設計時還貼心地設計了一個小功能,在立場盾啟動後便會立刻發出尖嘯聲,提醒周圍的友軍此地遭遇了襲擊,方便他們快速增援。而這股奇特的尖嘯聲,顯然是在提醒傭兵們此地遭遇了襲擊!

蕾希姐拽著小貝拉,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牢牢地阻擋著身後的愛人;而紅三小隊和霜雪幾人緊隨其後,立刻依託著雷明頓的大盾擺出了防禦態勢,萬分焦急地防範著對面的人。

被亞威幾人攙扶著的團長也晃晃悠悠地趕了過來,憤憤地剜了眼那些被嚇得遠遠逃開的貴族女子,面色不善地盯著被德比護在身後的安茹小姐,希望她能給一個解釋:「安茹中校!你部這是什麼意思?!」

「請貴團的諸位冷靜,這並非是出自我的命令!」

怒視著那個小白臉勤務兵抬起的左手,安茹小姐那精心描繪好的妝容,都快被自己臉上的怒意給燃燒殆盡了;只見她的左手正不自覺地向著別在腰間的馬鞭摸去,卻被回過神來的德比給一把攔住。

「別激動,等事情查明了也不遲。當務之急是人有沒有受傷!」

「知道啦,先把嫌疑人控制住總行吧?」

安茹小姐這才悻悻地鬆開了馬鞭,頗為不滿地揉搓著被抓紅的手腕,惡狠狠地抬起食指對著不遠處的用力一戳,隨即也朝著自己身後的方向轉去。

那十幾名反對派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惶恐之中,除了那個卡在原地的小白臉想著逃跑外,其他人都還呆在原地不敢動彈。

如此突然的信息流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們的處理能力,任憑整個大腦陷入了完全的空白;等那道算得上緩慢的定身術射線,在他們的身上來回跳躍時,她們甚至連逃跑的想法都不曾產生過。

此時薩塔的情況卻恰恰相反,雙手捂著在泥地上摔疼的後腦杓,才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事吧?!」

趴在立場牆上幾乎要將整張臉給貼成了平面,看著自家的這個倒霉蛋還有力氣罵街,蕾希捂著心臟的雙手這才放鬆了下來,對著牆內擠眉弄眼地悄悄吸乾眼角的淚花,然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跟你談個戀愛太廢心臟了!」

「我也不想的呀姐,我都懷疑自己是被萊克女士給拋棄了,壞事排著隊的找上我來!」

滿臉肉痛地解除了這個被榨乾的一次性護符,看著面前一片片如雪花般散落的魔力碎片,薩塔也只能化悲痛為力量,操控著體內的魔力形成渦旋,將這些逸散而出的魔力儘可能地吸收回體內。

而擔心他傷勢的眾人也不敢一擁而上,隻好將兩人圍在圈中,一邊看著他吸收魔力,一邊仔細地詢問了起來傷勢。

「沒事吧兄弟?」

「沒事兒,就是被人小姑娘一撲,頭皮在地上碰了下而已。」

見薩塔還是一副活蹦亂跳的模樣,歐斯曼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放心地退了出去;而閑不住的雷明頓則藉著身高優勢,站在圈外繞著他看了好幾圈,卻沒有絲毫的發現,不免讓他好奇了起來:

「我說兄弟,你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你這護盾術的啟動下限明明還挺高的。」

薩塔先是看了看平整的泥土地面,有抬頭遠遠地凝望著那個被定在原地的小白臉,又重新低下頭去沉吟,然後給出了一個令在座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不知道被什麼打的,聽人狄娜小姐的說法,好像是有人往我扔了塊石頭?」

「就是石頭!我都看到那個人彎腰在地上撿東西了!」

狄娜小姐此時從地上站了起來,信誓旦旦地張開了自己沾滿泥土的小手,露出了她攥在手心上的一塊極為普通的黑色碎石。

「可是這就是一塊石頭,沒有投石索真的能扔到這麼快嗎?」

一直默不作聲地阿露絲突然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剛才估算了下,兩人間的距離也才四十米不到,速度這麼快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在實際上這是有可能,可以做到的……」

談論到了這個問題,原本還在默默聽取分析的安茹小姐,馬上按捺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炫耀心,直接用魔力抓取起這個不甚規則的石頭,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

「如果不計工本地用魔力去加速發射一塊石頭,它的動能應當是能夠超過普通的輕型弩箭。而那名嫌疑人他也是一名法師,其次還是一名昏了頭腦的法師,這種情況下是最有可能不管不顧的!」

安茹小姐用手指著那個被封鎖在原地,如同剛剛擲出鐵餅的運動員:整個上半身向前傾去,發力的右手還被魔法滯留在了半空當中,無法動彈。顯而易見,他的嫌疑和動機都是最大的。

「要不先去審問清楚?」安茹小姐滿臉歉意地俯下身來望著薩塔,「如果真的是他乾的話,我作為主官一定會嚴懲不貸,給帕加尼斯莫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覆。」

「很抱歉,只能勞煩您同我的團長進行協商。畢竟這已經能算得上是一次惡性事件了……」

面對薩塔如此官腔的回答,無可奈何的安茹大小姐也隻好挽著德比老師的手,一齊走到了團長的面前,試圖藉著老師的氣勢,幫自己爭取一下和平解決此事件的可能:

「路德維希先生,您作為團長的意見是什麼呢?」

雖然被德比凶神惡煞般地用視線死死咬住,但團長除了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外,卻並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用著儘可能溫和地語氣斬釘截鐵地回答著:

「很抱歉安茹中校,我作為傭兵團長必須為我的團員考慮,這是人之常情。如此的惡劣事件,真的是讓我們感到寒心,希望您……」

「我能理解……那就請貴部自便吧。但貴庶有別,希望您能牢記法典上的內容,不要做一些惹禍上身的蠢事。」

見平息事端的可能性不復存在,安茹小姐的臉色稍稍陰沉了一下,用力地高舉著手指對著虛空一點,原本被魔力所束縛住的十二人頓時逃脫開來,卻又狼狽不堪地摔在了地上。

而看見這些人的愚蠢模樣,安茹小姐臉上的頓時就像是附上了一層極北堅冰,同時又毫無感情地叮囑了團長一句,希望他能牢記規則,不要做出太出格的行動。而這些奇特的規則,團長也一直是知道的。

「去把那個嫌疑人帶過來,其他的貴族,霜雪你去請她們自行坐上馬車等待開撥。」

歐斯曼和凱特兩人自告奮勇,當場就像撒了韁的野馬,飛也似地跑了過去;然後一左一右地架著此人的胳膊,不顧他的掙扎生拉硬拽地拖了過來。

「帶去找個僻靜點的角落,男人全部留下。」團長見狀,馬上朝著安茹師生兩略一躬身,非常禮貌地請二位暫時離開,「女士們還是先去馬車上歇息吧,接下的場面還是不看為好。」

「對啊姐,你和小貝拉她們先回去吧,我們這裏弄完估計還是要一點時間的。」

薩塔也瘋狂地對著蕾希使眼色,期望她趕緊把小貝拉帶走,免得節外生枝。而不論小貝拉再怎麼鬧騰,最後還是敵不過蕾希的大手,只能被乖乖地抱著懷裏,和女傭兵們一起遠離了接下來的殘酷場面。

「我們要留下,我是憲兵學校畢業的,作為一名忠於職守的憲兵,我是有這個義務去監督你們的問訊細節的。」

而師生兩人的態度也非常堅決,必須要跟在他們的身旁圍觀全過程。傭兵們無奈,也只能把她們當成不存在的空氣,拖著這個戰慄不止的傢夥,來到了帝國大道旁的密林裡的一小片空地上。

「你們誰也這個審訊經驗?」

團長一發話,薩塔當時就想著自己要不要先來試試,結果身旁的雷明頓突然舉起手來,自告奮勇地表示自己可以勝任:「讓我來吧團長,我乾這活有經驗。」

「行,就由你來吧,讓其他人給你打下手。」

雷明頓點了點頭,猝不及防地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然後板起了自己金屬般的冷峻面龐,逼著他睜開眼睛注視著自己:「放輕鬆點年輕人,我問你個問題,你只需要老實回答就不會受傷。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我沒有!我tm根本就沒有乾過這種事!你們想幹什麼?!」

被雷明頓的大手摁跪在地上的小白臉,出於恐慌開始拚命掙扎了起來:一雙被酒色掏空了氣力的雙手無力地捶打在雷明頓,那足足有他小腿那麼粗壯的鐵臂上。

十指指尖上還閃爍起了絢爛的光華,似乎有用魔法頑抗的跡象。過於謹慎的薩塔不敢託大,直接釋放一個魔力汲取射線,將這道黃綠色的虛幻光芒刺穿至他的源海,粗暴地掠奪著其體內的魔力。

雷明頓則被他給攪鬧煩了,果斷板起了自己的手掌用力扇去。隨著四聲沉悶的巴掌聲響起,跪倒在地的小白臉當場向後傾倒去,一個鮮紅無比的巨大紅印幾乎佔據了他的整張右臉。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小白臉躺倒在地,隻來得及咳出了一口汙血,就又被雷明頓揪著衣領從地上擒了起來,只能依靠著迴響著蜂鳴聲的耳朵的微弱聽覺,才能聽得清雷明頓隱約的呵斥聲:

「我再問你,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說!」

「我沒有……別打別打,我招了!我招了!」被打怕了的法師立刻清醒了過來,用力地咽下口中的鮮血,顫顫巍巍地求饒著。只可惜的是,他這顆許久沒有運轉過的腦子,明顯是會錯了意。

「是是是,是那位」

而這一次雷明頓並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而是鬆開掐著衣領的手直接把他摔倒了地上;自己則俯下身去,在繫緊了皮靴綁帶後,開始對著他的臀部以及大腿,進行著猛烈地踢擊和踐踏。

幾分鐘不間斷地持續毆打過後,雷明頓伸手撩去額頭上的汗滴,大口地呼著熱氣。

在原地休息了半分鐘後,只見他掐著法師的頭髮,把這個遍體鱗傷的法師又一把從地上拽了起來;還從薩塔的手裏討了一劑精力劑,粗暴地翹開牙關給灌了下去,防止他徹底暈死過去。

此時的安茹小姐,已經不管不顧地蹲在地上哭泣起來,拚命地用手捂緊自己的耳朵,不想讓那些痛苦的呻吟有一絲一毫鑽入她的腦海中。

近乎慘白的薄唇還在不停地打著戰,或許她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主意而感到後悔了,開始發泄似的瘋狂吶喊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和學校裡教的完全不一樣!審訊不都是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而知道全部真相的德比老師,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將她那懼怕到不停嘔吐、且即將暈厥的愛徒抱入懷中,儘力地去安撫著她。畢竟由專家精心修改過的專用教材,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讓這些嬌小姐們去了解憲兵工作的殘酷與暴虐。

「繼續嗎?要不先帶這位小姐離開?」

負責踩著法師腳踝的歐斯曼怕那位小姐真的出現什麼意外,忍不住問了一句。沒想到德比卻突然回了一句:「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這邊。」

如此不近人情的發言讓在場的眾人都吃了一驚,紛紛把視線轉移到了團長的臉上。而團長也是十分的無奈,只能唉聲嘆氣地以手拂面,悶哼了一聲:「速戰速決吧。」

「那我上水刑了哦?薩塔,趕緊搞個水球來。」

薩塔卻中止了手頭的施法,對著蹲在地上焦躁不安的雷明頓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水刑致死率太高了,不適合。我最後勸他一下好了……」

薩塔的手指又開始緩緩閃起了亮光,熟稔地搭在了耳垂之上。在頃刻之間,已經徹底失去了防備能力的法師,便被一股稚嫩地聲音侵入了腦海當中。

『聽著,同僚。我想你也不至於是個傻子,應該是知道這次出征的重要性;這個隊伍裡的每一個女人都不是你能隨便惹得起,尤其是咱們的公爵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我沒有做襲擊你!我的身體突然就動了起來!不是我乾的!』

『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的情況是,公爵小姐的隊伍裡剛出征,便爆發了惡性的內訌事件。如果這件事情被傳了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尊貴的血脈失了面子?尤其是主張團結一致、共禦魔族的現任黑山督軍,這次出征可是他一手促成的,你覺得要是出了這種臭事,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我……我……我……」

腦海內傳來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啜泣聲,躺倒在地上的法師的身體,也跟隨著情緒的急劇波動而微微顫抖了起來。對此十分滿意的薩塔即刻乘勝追擊,開始許下自作主張地許下承諾,期望一舉攻破他的心裏防線。

『聽著朋友。你只需要記住,沒有任何尊貴的小姐,會指使你去犯下如此惡行。你只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今天一時間想不開衝動了而已。明白嗎?』

『只要你認了,就會有人送你去醫院治傷,而且沒人會再來為難你;老老實實地在城裏待到這次戰事結束,不僅有人會報銷你的所有花費,你還能得到一筆封口費。但前提是,你得管住你的嘴巴。選擇吧,我想這應該不是很難?』

隨著鏈接至靈魂的私密通訊被切斷,薩塔不慌不忙地站在了原地,為躺倒在地的法師同行,釋放了一個簡單的止疼術。片刻之後,閉目養神的少年法師最終得到了他需要的答案。

「我招了……我是出於嫉妒……心懷不滿加上昨昨昨天酒喝多了,這才一時衝動,不經思考地用石頭做出了令人悔恨的事情……」

雖然聲音非常的顫抖,但這個答案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可以說是再完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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