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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宋:拯救趙氏》第五十九章問案
趙楠:兩個世界的人生路,道義懸心,責任在肩,離別的腳步,行之踟躕,歷盡滄桑坎坷。

趙霞:之所以堅守,皆為約定,歲月情深,花落花開,皆是風景。靜守初心,雖渺小如蟻,平凡不平庸,努力奔跑,竭力追逐微光。

趙楠:生命中該出現的人,每個人的宿命,總在燈火闌珊處。而燈火闌珊處,我在等你!

趙霞:不負緣分,深情堅守。堅信,走過四季,走過山重水複,歲月峰迴處,陽光朗照,期遇一片繁花似錦。

趙楠:紫霞家園的紫藤,大多與藩籬為伴,生長在相對偏僻的街角院落,枝葉繁茂,一牆一牆的,靜靜地徜徉在陽光裡,等一場風來,寂寞的盛開。

趙霞:待到花開時,藤蔓纏繞,交織攀岩,層層疊疊,一朵一朵的簇擁在枝頭,花容錦繡,風姿綽約,滿院的紫藤花、紫羅蘭在風中搖曳生姿,淡淡的清香流瀉在幽深的巷陌庭院裏,我深知,它骨子裏藏著的一直都是寂寞的悠遠和靜美。

從今往後,但願,兩世為人,不負那一份珍貴的緣分,不負每次的約定,不負那些相守的日子,不負海誓山盟的曾經和往後……

時間流逝,因記掛排風的傷勢,趙楠率先打破沉默,向前緊趕幾步,詢問察看傷口,已止住流血,只要由高度白酒清洗,重新包紮,勤換藥即可,問題並不大。

趙楠吩咐管家,取過用礦泉水瓶子隨身攜帶的高度白酒,遞給醫官使用。

醫官推辭道:「多謝公子!白酒是我們醫官藥箱裏的必備品,我有,就不麻煩公子了!」說著,她還特意用手指,指了一下桌子上擺放的一個玻璃瓶,「瞧,這裏便是。」

「你一個女娃娃懂什麼?」管家不屑道,「這可是我家公子最新釀造出來的九十六度白酒。這些白酒,是通過將蒸餾出來的白酒再進行反覆蒸餾,這白酒的特點就是純凈度好,畢竟能達到這個度數,基本沒有其它雜質,喝起來就剩下了一個感覺,烈!……」

「咳咳,管家,我問你,」趙楠故意咳嗽了兩聲,一副嚴肅的樣子訓斥道,「我再三強調,此酒隻可治病不可嘗,你何故還要偷摸著喝呀?」

「稟公子!你……你那酒太香了,實在,實在是沒忍住,就偷偷打了一小壺,不曾想,好喝是好喝,不過太烈了,再也不喝了,不敢喝嘍。」管家一邊說一邊連連搖頭擺手,委實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你以為我是吝嗇那點酒嗎?現在知道了吧,我完全是為你們不受傷害。」

「小的知曉!多謝公子愛護!」管家當然知道公子是逗他玩的,也是再次警告他,那玩意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傷身的毒藥,他自然感激不盡。

「醫者仁心,治病救人!」醫官躬身行禮道,「感謝公子又製成一味頂級消炎神葯!自打有了高度酒以來,卑職醫好的患者無數,說它是萬能神葯,也並無一絲誇大。公子可謂功德無量,是世人福音啊!」

趙楠指導醫官清創包紮完畢,排風活動了一下手臂,並無大礙,忙起身雙手施禮道:「感謝公子親自為末將療傷!也感謝醫官的精心護理。」

嗯,趙楠很滿意排風的格局。雖身居高位,卻沒有忘記醫官的付出,一聲感謝,拉近了將士之間的感情,治國治軍,都需要這樣胸懷天下的人才。

「排風,我突然有一個想法!」

「公子請講!」

「你身負箭傷,亟待休憩,忌諱鞍馬勞頓,不如留在此地靜養,鎮守東丹。」

「排風遵令!」趙楠待她恩重如山,她無以為報,公子的命令,自然不在話下,無條件服從。

「眼下,南宋大軍,正在攻克西夏,不日便會有結果,屆時,西夏國和東丹國的軍隊,統一由你調度鎮守,我初步擬名,叫『西宋國』可好?」

「此生此世,排風誓死效命於公子麾下,一切全憑公子作主,末將聽令。」

從天波楊府的燒火丫頭,短短幾載,一躍成為一國之主,這個天大的恩情,楊排風如何能不誓死效忠?

趙楠點點頭,沉聲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南宋的楊排風副統帥,現在就是你們東丹國的國王和最高統帥,不日,便會有聖旨到達!即日起,東丹國已不復存在,『西宋國』正式啟用!」

南宋國和朱仙鎮的將士,鼓掌喝彩。

「今日,無論哪國的將士,一律重重有賞!」趙楠說完,用眼神示意楊排風講話。

排風會意,知曉公子的意思,是讓她藉此機會,收買軍心,給自己立威,馬上大聲喊道:「西宋國所有的將士聽令,除了公子的賞賜,馬上查抄耶律隆慶王府,沒收王府所有的財產,給全軍將士,給全國的老百姓發軍餉,發賞金。希望你們能為西宋國而戰!」

「西宋國萬歲!」

「西宋國萬歲!」

原東丹國的將士,一聽發軍餉,還雙倍發賞金,個個情緒高漲,振臂高呼,呼聲此起彼伏。

天下的老百姓就是這樣,不管誰當國王,誰當統帥,都和他們沒有半毛關係。

誰給他們錢糧土地,讓他們的日子有盼頭,他們就毫不猶豫地擁戴誰。

每次犒賞軍隊,趙楠都是這樣的路數,而今楊統帥依葫蘆畫瓢,犒賞全國,公子暗自點頭稱讚。

「稟公子!」黃鳳仙走過來,對趙楠施禮道,「諸事已畢,唯有嫂子訟告一案,尚未裁斷,還望公子明示!」

「任何時候,皆以民生民事為重,」趙楠環視四周,對身邊所有的官員沉聲道,「民有告,官必理才是。朝廷律法,事關民心所向,斷不可廢!」

「遵令!」

黃鳳仙領命,先派人去監牢接回王爺等一乾人,又安排人隨同趙霞到城外接趙王府老少回衙。

眾軍及衙役清洗大堂,打掃歸置妥當,方命升堂問案。

三班衙役兩邊站開,齊聲高喊「威武」,趙楠等人坐定,黃鳳仙命秦曉芳當堂陳述案由,並準許朱七為自己辯護。

秦曉芳當堂娓娓道來,她滿腹心酸,步步受製於人,剛脫離婆家苦海,又跳入朱七的火坑,令人聽了無不動容,為之落淚。

而樸實的秦曉芳,唯一的訴求,便是官府能還她和兒子自由之身,隻盼望兒子平安長大。至於她本人這些年吃苦受罪,因朱七沾花惹草,而讓她補貼的大量銀子,以及她遭受的歧視與折磨等等,理應收到朱七的賠償和道歉,她也不予深究,願意主動放棄。

「多麼善良的女人啊!」管家邊擦拭淚水邊抱不平道,「朱七啊朱七,你可真長臉啊,欺辱人家孤兒寡母,你真不是男人,不,你就不是人!」

「人,活成你這樣的,你害不害臊?虧人家一個女人,非但沒有落井下石,還主動放棄追究你的責任。高義呀!再對照一下你的所作所為,什麼玩意兒。」管家用一根食指點著他罵,「你簡直就是禽獸,不不,我又說錯了,是禽獸不如。」

「管家,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趙楠手執茶盞,沉聲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很多時候,人們並不是願意主動放棄自己的權利,而是一種無奈,迫不得已!」

「比如本案的秦曉芳,她不想報仇雪恨嗎?想,但她有顧慮,有軟肋。」

「朱七必定是衙門中人,一旦他死裏逃生,定會加倍報復這對孤兒寡母。退一步講,即便朱七問斬,他的夫人使銀子給朱七的同僚,到時公器私用,莫說孤兒寡母,便是一個大家庭,或是一個沒有多少實力的家族,只怕也承受不住,短時間內就會垮掉。」

「秦曉芳這些年的經歷,可謂在底層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自保的理念準則,那就是忍辱負重,能躲則躲,吃虧避禍。」

趙楠的一番分析,入情入理,管家想來想去,竟無絲毫破綻。

「公子!我服了。」

管家拱手道:「在老家蓋城縣,祖輩也流傳著這樣一句諺語:『冤死屈死,不打官司。』與官府打交道,老百姓最怕公器,因而百般逃避。」

「然也!正因此,秦曉芳才委曲求全,忍氣吞聲,只希望能遠離禍端,不用整天提心弔膽就滿足了。」趙楠提高語氣,警告道,「南宋也好,西宋也罷,各級官府必須牢記以民為本、以民為善、以民為天的處事原則。違者,嚴懲不貸!」

鳳仙認真傾聽公子的指示,略加整理,當堂宣判道:「秦曉芳訴告朱七一案,裁斷如下。」

「朱七以權謀私,誘騙原告,罪其一也;」

「朱七沾花惹草,包養女子的吃、穿、住等一切用度卻俱由原告承擔,此乃敲詐勒索,罪其二也;」

「以原告的幼子為籌碼,要挾原告違心做事,乃劫持人質,罪其三也;」

「以朝廷嚴律管制的兵器,強行進行典當,乃私藏兵器,罪其四也;」

「隨意抓捕百姓,嚴重擾亂社會秩序,乃任意拘捕,罪其五也;」

「與府尹同流合汙,草菅人命,殺人越貨,乃故意殺人,罪其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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