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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三國之亂世道皇》第五百二十九章? 託孤太監
大將軍府,何進聽說劉宏的病好了,氣得大罵。

正好,袁紹進來,聽到何進的叫罵,頓時明白了許多。

「將軍,不必生氣。皇后也是不得已,最主要的是,那些內侍,都是一些沒有根的人,他們難以成事。」

「本初來了,請坐,來人,安排酒宴。」何進雖然生氣,可是在這個手中有近半西園軍的袁紹面前,何進還是的收斂一點。

現在能夠進何進眼中的,就是這個有相當勢力的袁紹。還有手中掌控著後將軍袁隗的兵馬,外加西園軍馮芳部的袁術。以及手中掌控著典軍校尉部和趙融部的曹操。

「不用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早前紹就想勸將軍的,一直沒機會開口。今日紹就直言了。將軍,如果想依靠張讓趙忠等宦官內侍成事,不知道猴年馬月。何不甩開這些宦官內侍,自己做。」袁紹急著袁隗的話,開始挑撥何進與宦官的關係。

「本初有良策?」何進問道。

「此有何難,大將軍如今職掌北軍五營和大將軍府,近十萬兵馬。西園軍中,有紹和孟德,當然還有公路。加上衛尉楊彪手中的衛尉隊伍,還有左右中郎將、虎賁中郎將、羽林騎都尉的兵馬,整個皇宮,只有王苞的五官郎才不在大將軍的掌控之下。如果大將軍帶兵入宮,斬殺了張讓等宦官,然後一杯毒酒。皇后就成為了太后,大皇子就可以繼位了。」

「這······不好吧,明目張膽的毒死皇帝,這罪可大了。還有,妹妹可是皇帝的枕邊人,從這次皇帝病情好轉就可以看出,妹妹是捨不得皇帝的。到時候,一道懿旨,本將軍豈不是······」何進還是很聰明的,知道這樣是成不了事的。

「這有何難,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皇后豈會為難大將軍?就算皇后想不過,大將軍自可大義滅親。」袁紹知道何進對何蓮不滿,於是挑唆道。

「這······容本將軍想想。」何進覺得頭有些疼,一方面要顧忌何蓮和劉辨,另一方面要想掌控大權。

殺皇帝,殺宦官,何進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但是要殺何蓮,何進還是會猶豫的。還有,要是何蓮知道自己殺了皇帝,會怎麼對自己呢。還有,劉辨當了皇帝,知道劉宏是自己殺的,又會怎麼做呢。

說何蓮與自己還有兄妹之情,但是劉辨這孩子,可是沒什麼感情的,這孩子當了皇帝,在大臣的逼迫下,一句話就能要自己的命。以劉辨說話不動腦子的性格,完全可能在大臣們的挑撥之下,說出殺自己的話來。只要話一出口,那就是聖旨,自己不死都得死。

何進感覺頭疼欲裂,正好,酒菜送上來,何進灌了一大口酒,這才感覺頭疼減輕了一些。

不一會兒,袁術也過來了,三人胡亂的喝酒說話,就連何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最後醉倒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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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宮,王苞高興的過來給劉協回話。

劉宏是真的得了傷寒,在太醫的調理下,沒幾日就恢復了。

「今年父皇怎麼經常得傷寒呢?」所謂傷寒,也就是感冒。這個劉協非常清楚,經常感冒的人,是因為身體差。可是劉宏才三十多歲,怎麼就經常感冒呢?

「也許是······聽說陛下最近愛上了男風,宮裏幾個長得柔美的宦官都被提拔到陛下身邊,日夜伺候。」王苞小聲的說道。

其實,男風在大漢朝並不稀奇,很多大的世家都有這個怪癖。男人嘛,帶在身邊也更方便。特別是外出和行軍打仗的時候,是不能帶著女子的,所以帶一個男寵在身邊,更好的解決生理問題。

只是,這劉宏也太沒節製了吧。

唉,不想這些了,既然沒病,那就沒關係,該玩玩,該吃吃。

命令自己的各部恢復常態,劉協帶著潘穎,開始了聽歌唱曲,釣魚打鳥的生活。當然這是劉協做給外人看的,事實上,劉協每天早上晨練,上午學習,晚上修鍊一點都沒耽誤。不但如此,因為何家放鬆警惕,劉協的隊伍發展速度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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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宮裏好像出事了。」五月初十,劉協在北邙山下打獵,剛剛追殺一頭獐子,大家都跑累了,停下來休息。春蘭這時候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劉協,居然沒忍住,張口就說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劉協懶洋洋的問道。

春蘭向四周看看,見所有護衛都自覺的站到離劉協五十步意外,形成一個圓形,保衛劉協。這才放心的往下說:「殿下,安排在張讓趙忠蹇碩等府中的人傳回來消息,昨天晚上,張讓趙忠蹇碩等人都沒有回家。西園軍上軍校尉部裏面的人也傳回來消息,說西園軍上軍校尉部已經下達了命令,外松內緊,百人將以上的官員,均不得外出和休假。」

張讓?趙忠?蹇碩?西園軍上軍校尉部?這幾個消息之間,有什麼聯繫呢?按理說,張讓這樣的大宦官,一般都是在家裏辦公,只有皇帝需要他們在身邊的時候,他們才守在身邊。

既然他們沒有回家,就在宮中。皇帝有什麼事情需要張讓等人守在身邊呢?

蹇碩是傾向於自己的,張讓趙忠與何家走得近,這三人同時留在宮中,肯定不是關於太子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呢?歷史上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劉宏駕崩?不對啊,時間雖然對得上,可是劉宏不是身體康健嗎?還有,歷史上劉宏死的時候,只是安排蹇碩扶持劉協做皇帝,好像沒有張讓趙忠什麼事情。

難道歷史出了變故?

「回宮。」既然想不通,那就先回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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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寢宮,劉宏氣若遊絲,看著眼前站著的三個太監,心中滿是不甘。

自己才三十多歲,就這樣放棄手中的權力,劉宏真是不願意。可是不行啊,自己現在動一下都很困難,要是讓朝中大臣知道自己病得這樣重,還不起奪嫡之爭。

何家現在可是有大量軍隊,而太后董氏聯繫的人不少,關鍵是還有袁家這個不定因素。這些人一旦知道自己病重,馬上就會搶權。

為了朝廷不亂,劉宏決定起草傳位詔書。

「三位卿家,朕命不久矣。今兒詔三位前來,是商議立誰為太子之事。大皇子年歲稍長,但是行為輕佻,做事不動腦筋,容易被人誤導。二皇子行為穩重,有勇有謀,可是年歲太小,恐被太后把控。三位卿家覺得誰適合交付國本?」

劉宏對兩個兒子倒是熟悉,兩個兒子優劣並存。大皇子輕佻,做事魯莽,說話張口就來,不管後果。二皇子優秀,但是重感情,容易被太后董氏所控制。

「陛下青春鼎盛,雖偶然風寒,但很快就會痊癒。」張讓大聲說道。

這時候可不是表態的時候,一旦表態與皇帝的想法不一樣,面臨的可就是滅頂之災。皇帝雖然快死了,但是皇帝身邊也並不是沒有人手,要想弄死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奴附議,陛下安心休養,定會無事的。」趙忠趕忙說道。這種時候,趙忠也不敢表態。皇帝把他們叫來,自然是做好了準備,只要他們的態度與皇帝不統一,為了給太子剷平道路,那就得死。

「蹇碩,你覺得呢?」劉宏看向蹇碩。

「陛下早有決斷,奴一切聽從陛下決定,撲湯蹈火在所不辭。」蹇碩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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