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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超獸武裝開始的沉浮之旅》13、長生禍
江籬點點頭又搖搖頭,雖然未死,卻也幾乎形神俱滅,若非一縷元神被腳印帝的帝火護住而陷入沉眠,恐怕就要永寂了。

可是,就算沒死,但最終的結果也沒有什麼區別。

柳神見江籬又點頭又搖頭,便明白她可能會遭遇大危機,想到這裏,她笑了笑,道:「既然沒死,那就不算最壞的結果,而且,我進入這裏,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江籬凝視著柳神,她在他面前並未隱藏真容,雖為男子打扮,但容貌美麗,清秀絕倫,擁有著近仙的氣質,風華絕代,豐姿絕世。

他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的,你無力改變什麼?」

「如果不去試試,就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否改變什麼。」柳神語氣淡然溫和,卻也堅定。

「為什麼一定要現在去呢,等待後來者,亦或等自己足夠強大時,再去探尋,不是更好?」

「後來者……」柳神喃喃,她想到了石昊,想到了仙古末年,江籬給她看到的未來一角。

她有些失神,片刻後,才悠悠嘆道:「如果真的有後來者,我當為他們探探那終極地究竟有什麼?」

「何必這麼執著?」

江籬知道,柳神是驕傲的,她並不想讓石昊走那條最難最苦的路,所以,想自己試試。

也或者什麼都不是,僅僅是想了卻心中的執念。

「我所熟悉的世界不復存在,我所生活的故土早已焦黑,我所認識的人都已死去。」

這是以後柳神的戰鬥印記告訴石昊的話,這話中充滿傷感和落寞,很是蕭條。

柳神聽到江籬的話,只是笑了笑,卻沒再說什麼。

小塔聽著二人的對話,感覺二人的關係匪淺,而且他也不知道二人究竟再談什麼,也不敢開口,就只是聽著。

「其實,你是有能力扭轉這一切的對吧?」片刻後,柳神又突然開口說道。

江籬看了看他,之後點了點頭。

的確可以,畢竟,雪皇的戰鬥印記就是半步至高,憑藉她的力量足以橫推一切了。

只是那將萬古皆空,未來的一切也將不復存在。

「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我也不必再為未來擔憂,我相信那終是一片盛世,畢竟,有你……」

江籬張張嘴,無盡遙遠的未來一切都會終結,但那不是他的功勞,也根本不需要他。

他來這裏,只是因為一場巧合,以及僅僅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一些人,一些事。

「最後一個問題……界海的後面是什麼,終極之地又有什麼?」

「帝。」

江籬沉默良久,才緩緩吐出這一個字來,而他吐出這一個字後,彷彿有無邊因果降下,大道戰慄,天幕上更是雷鳴陣陣,帶著異常可怕的力量,橫掃古今未來。

這是整個時空的反抗,因為江籬這無異於在改寫古史,改寫未來。

但僅僅剎那,這股可怕的力量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它無法找到泄露天機的人。

柳神仰著頭,她自然感覺到剛才那股瞬息而逝的氣息:「原來如此,難怪自古流傳這裏有破王成帝的秘密。」

「那只是釣魚的餌……這一切都是長生禍,而且,即便那個帝,也僅僅只是黑禍的冰山一角。」江籬搖頭說道,他轉過身,看向無邊界海。

界海廣袤,但這也只是萬古諸天的一個小小角落。

柳神皺眉,聽到江籬的話,她竟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連仙帝都只是黑禍的一角,她很難想像,在一切一切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所以,我並不希望你進入界海,探尋這一切的源頭,正如我之前所說,你無力改變什麼?」

「謝謝,可我執意要進去。」

「哎。連準仙帝都魂葬古地,你又何苦如此?」江籬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他是說服不了這個女子的。

柳神雖然震驚於江籬的話,但她心意已決,她除了想尋覓,想看看那終極古地,也想尋一場造化,希冀能夠再進一步。

之後柳神便在堤壩界給石昊留下警示,隨及,便準備進入界海。

江籬站在堤壩上,目視柳神和小塔離開,他輕嘆道:

古往今來,破王成帝。

造下多少血亂與苦。

無邊界海,先人開路。

又埋下多少英靈和骨?

可悲,可敬、可嘆!

只是千古後,再回首,何人可知先人骨埋何處?

柳神駐足,她回首,看著站在堤壩上望著這裏的江籬,聽著他的聲音,她終究是抬起手揮了揮,之後再不回首,踏入界海。

江籬目送柳神消失在界海後,便離開堤壩界,返回九天十地,並找了一個地方療傷。

他的肉體雖然已經達到準仙帝的層次,但他本身的力量卻還不足,僅僅只有無上仙王,無限接近於帝光仙王的層次。

而且,在界海呆了這麼久,他也明白了一件事,他的肉體可以通過外力的催化不斷變強,但本身的力量成長卻有瓶頸。

或者說,他的力量成長達到了一個階段的極限,他想要進階,必須領悟某種東西才行。

可是,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他需要明悟什麼!

本心?道?還是法?

或者說統統都不是。

可惜他問雪皇,雪皇也不說,僅僅說讓他自悟。

然而,他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壓根不知道往哪個方向使勁,所以,至今腦袋裏還是空空如也,一團亂麻。

不過,雖然體內的力量成長達到了瓶頸,但他在界海領悟的招式卻越來越完善。

他相信若他再使出這一招,一定可以連對方的元神活動也能停下來。

而且,不只如此,根據他的推演他這一招並沒有完,還有下一式,並且他還有了眉目。

正所謂一陰一陽,一生一死,一動一靜,世界萬物莫不是對立而生,所以他的招式亦是如此。

一件事或物,毀滅總比創造要容易的多。

他現在掌握了毀滅,就應該掌握創造,所以,這一招的下一式,便是創生。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推演,試圖創出此法,但可惜總是差了一點意思。

不久後的某一天,九天十地突然傳來震動,可怕的力量威壓十方,這驚醒了江籬。

「帝關?」江籬一閃出現在空中,他眺望著遠方,眉頭緊鎖,難道是帝關再次被攻破了?

他一步踏出,瞬間便來到了帝關。

只見天淵前,一道頂天立地的身影立在那裏,他手托一座原始帝城,身旁懸浮著五張法旨,他要破開那自無盡天幕中垂落的法則結界。

帝關中,年老的至尊們祭出數百大旗打算使用第一殺陣來撼動那道頂天立地的身影,以阻止他破開天淵,令大軍攻入九天十地。

只見一個滿身都是塵土的老人大吼一聲,祭出一張殘圖,伴隨著海量的陣旗,還有陣台,從帝關中衝突。

第一殺陣,存在多個紀元,那是天地孕生,威力十分可怕。

轟隆隆。

一角殘圖出世,帶著無數法旗和陣台轟向那道頂天立地的身影,異域的不朽之王——安瀾。

然而,就算有這殘圖,終究是蚍蜉撼樹。

只見安瀾垂首,一直點出,那老人和殘圖便怦然爆炸。

轟隆隆。

巨大的爆炸響徹天宇!

一時間天崩地碎,血染長空。

所有陣台、大旗都解體,崩開了,那些名宿爆成血霧,至於帝關年歲最大的至尊也是一聲長嘆,在殘圖上化成光雨,直接身死道消,痕跡皆滅。

帝關,那些生靈們望著快要破開天淵的不朽之王,露出絕望。

如今的九天十地,根本無力阻擋異域的侵略。

一旦天淵被破,料想那定是一場血亂,是九天十地生靈的大劫難,沒有了希望,看不到生路。

「又是一個亂世,又是一場廝殺,長生啊長生,究竟要引多少血與火,戰與亂?」江籬看著帝關,目光哀傷,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嘆息過後,並沒有插手,只是默默觀看。

這是荒的一世,他無權干涉。

他最多收攏殘魂,將死去的人們在浮沉界復活,僅此而已。

不久後,天幕炸裂,一條長河從撕裂的天淵中奔湧而出,無盡歲月之力澎湃,震蕩九天十地。

江籬抬頭,他看到了一個鼎,那鼎自撕裂的天淵滑出,龐大無比,壓蓋整個邊荒。

無數人震驚,都舉目看著天淵。

「萬物母氣鼎。」江籬呢喃了一句。

說來他逆溯時間長河的時候曾路過這裏,不過,由於時間匆促,所以,並未回首。

接下來,正如之前發生的那樣,兩個可怕生靈在時間長河上廝殺。

期間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個人從他們身邊掠過,那人一劍斬出,便將那隻巨爪斬出傷口,血灑長空。

安瀾看到那那個人後,眼中閃過剎那的驚懼。

畢竟,仙古末年,曾有兩尊生靈強勢回歸,從未來殺之,斬落數位不朽之王,當時,若非他運氣好,恐怕就要被斬落了。

但即便如此,也令他沉睡許久,直到這一世才醒來,沒想到今世,竟從這裏看到。

不過,好在對方並未降臨這裏,否則,那將是一場無法預估的結局。

江籬仰著頭,他看到了六道,當然也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他搖搖頭,喃喃自語:「沒想到我會在這裏看到過去的自己。」

這還是第一次,畢竟,他雖然穿梭時空,但很少穿越回自己所存在的那個時間點。

所以,今日看到過去的自己,頗有些驚奇。

不久後,那個踏鼎而戰的生靈生生將對手轟殺,並踏著鼎緩緩落下,降臨此世。

只見一口大鼎橫空,一個人踏在上面,俯視天下,絕世無雙,身子修長挺拔,滿頭黑髮披散,瞳孔深邃,英氣蓋世,彷彿主宰世間。

大鼎古樸,由多種仙金混合萬物母氣鑄成,在它吞吐間,一顆又一顆大星在周圍轉動,而在鼎口上方更是有一片星河,璀璨無比,隨著它而起伏。

江籬佇立虛空,並未隱藏身形,而那座生靈也沒有發現他。

當然,這是必然的,除了當世的生靈,沒人能夠在穿越時空時發現浮沉館主的蹤跡,無論對方多麼強大。

「你,該離去了。」這時,異域不朽之王安瀾開口,對著那個踏鼎而行的英武身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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