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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超獸武裝開始的沉浮之旅》84、雪皇和遠浪
天羽說完便轉身離開,朝鳳凰追了過去,現在鳳凰需要的是江籬,而不是那個什麼天神,他的存在,只會讓鳳凰更加痛苦。

「我以為你會做的更好。」風影跟上天羽,但在離開之前,看著江籬輕輕說道:「但你真的做的太差勁了。」

「理解你的無奈,但你就是太過理智了,有時候那並不是一件好事。」風耀走過來,拍了拍江籬的肩膀道了一句,隨後跟上了風影。

「為什麼就不能有其他解決的辦法呢?」這是夜紫韻的話。

「如果我是你,就抱住她,無論如何都不讓她離開。」夜凌雲抱著雙臂,冷酷的說道。

最後剩下火麟飛,他意外平靜的看著江籬,在離開前,他說道:「我一直都希望鳳凰有一個圓滿的結果,雖然我也知道那幾乎是一種奢侈,可是,鳳凰隻想要你一個態度,可是,你竟連一個態度也不給他。」

在所有人離開後,小靈玉才從一邊走出來,她大概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一手促成的事,卻成了這樣的局面。

所以,她看上去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步三停的來到江籬身邊,輕輕抱住了他。

就在她抱住江籬沒多久,她便感覺到一滴滴溫熱的液體滴在她光滑白皙的額頭上。

她的心不僅狠狠一顫,眼中也瞬間充滿霧氣,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江籬落淚。

「對不起……」小靈玉用哽咽的聲音說道,她知道她這次做的有些過了,早知道她就不告訴江籬了。

她原本的確有惡作劇的意思,但其實她也的確是怕她的鳳凰姐姐喜歡上那個什麼天神,所以,才告訴江籬。

可她沒想到兩個人會以這種極不愉快的方式結束這場事件。

但不管如何找什麼借口,她都是做錯了。

……

此時,遠在萬詩海的雪皇分身,獨自一人來到了曲境舟的上面,她找上了遠浪。

「你怎麼今天有空來找我?」遠浪有些驚訝,她和雪沁唯一的交集就只是赤鱗,所以,私下裡往來其實並不是很多。

「只是有一件比較困惑事,所以,才來找你。」

「哦,什麼事?」

「關於你的。」

「我的?」

「我聽赤鱗提起過,在多年前,你曾深愛過一個叫流光的海盜。」雪皇眺望著遠海,目光窮盡之處,是那座名叫米拉都的城市。

「哇,你們真是無話不談啊。」遠浪驚訝的鼓鼓掌,之後又問道:「所以,你困惑的是什麼呢?」

雪皇沉默了片刻,隨及扭過頭,看著遠浪:「在你心目中,赤鱗的地位,並不輸於那個流光吧。」

遠浪一愣,她驚訝的看著雪皇,隨後,感嘆道:「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猜出來了。」

「是的,確實是這樣,他保護了我和我的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著我,他沒理由對我不重要。」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他,對於我們粼妖來說,癡情幾乎是和入口劃上等號的,如果沒有流光,我可能會和你搶他,但現在……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會。」

雪皇搖搖頭:「我並不是怕你會和我搶他,事實上,也沒人能從我這裡把他搶走。」

「哇哦,你真的太自信了,不過,你說的是對的,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的沒有錯。」遠浪晃動著手中的航海飲料如此的說道。

畢竟,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優秀的女人,知性、善良、美麗、高貴、自信、善解人意等,她身上幾乎囊括著一個女人可能擁有的所有美好品質。

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子,是很難被人擊敗的,當然,並不是說她沒有缺點,只是那些缺點和這些優點比起來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況且,她還美得如同一場夢幻,她要是個男人,她也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女子,然後至死不渝。

雪皇沒說什麼,而是撩了一下散亂在額前的秀髮,憂鬱的嘆了一口氣,隨及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和流光遠走高飛呢?」

「是啊,為什麼不呢?」遠浪聽到雪皇的話附和了一聲。

雪皇看著遠浪,等待著她的下文。

良久,遠浪才眺望著那漆黑一片的萬詩海緩緩開口道:「對於流光來說只有站在曲境一號上的我,才是他心儀的女孩。」

「所以,我只有留在曲境一號,才能繼續做他心儀的那個女孩。」

「可他畢竟是名揚地界的海盜,也是樹國的敵人,所以,哪怕在其他時候我們是戀人,是知己,但只有那一天,只有那一次,站在彼此戰船上我們,就只是死敵。」

「而身為死敵,盡全力戰勝彼此,既是對彼此的尊重,也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雪皇眉頭緊鎖,她無法理解粼妖們的思維方式,哪怕她已經儘力去以粼妖的思維去思考問題,但她還是無法明白。

「身為粼妖,是不可能不懂的,所以你並不是真正的粼妖,對嗎?」遠浪回過頭認真的看著雪皇,她的眸子一如往常那般平靜的如同死水。

哪怕她在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和眼裡的情緒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是,我想你也已經猜出了我們的身份,赤鱗……不,江籬說過,你很聰明,身為史上最強的艦長,遲早有一天你會自己猜出來。」

「是啊,這就解釋的通了,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像流光,因為他是赤鱗,那個幾乎和海盜哥哥完全相反的存在,那個我看見就氣憤不已的赤鱗。」

遠浪低著頭,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慨,可以看出來,她其實早就猜到了赤鱗的真正身份。

之後,她抬起頭:「現在你的困惑解開了?」

雪皇搖搖頭:「大概我的困惑永遠是無法解開的吧。」

「怎麼說?」

「對於你們粼妖來說,入口之外,一切與己無關,為了入口,你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可以不要,所以,我的困惑對你們來說,也就算不上是什麼困惑了。」

遠浪琢磨著雪皇這句話的意思,片刻後,她似乎猜出點什麼。

「有時候……」她頓了頓:「是這樣。」

其實,這也不太準確,粼妖的確視入口為一切,但有時候不單單是為了入口在做事。

就像她,起初,僅僅是想為樹國、為阿離公主做一些事。

「謝謝你了。」雪皇看著遠浪,溫和的一笑。

「不用謝我。」遠浪將頭撇向一邊,猶豫了一下:「你困惑的事和赤……江籬有關,是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於你這樣清心寡欲,似乎什麼事都無法引起你注意的人,能夠讓你既困惑又心煩的事,大概也只會和他有關了吧。」

「嗯。」

「那……想好怎麼做了?」

雪皇搖搖頭。

「既然不知道怎麼做,為什麼不去和他談談。」

雪皇再次搖搖頭。

「是不想談,還是不用談?」

「不用。」

「是這樣啊。」遠浪低下了頭,看來雪皇所困惑的事,也是江籬所困惑的事。

是感情嗎?

她看了看雪皇,心想大概就是感情方面的事,而且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如果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是可以談談的。

但她說不用,是第三個人嗎?

「鳳凰……」她心裡有一絲明悟,在那件旅館裡,那麼多人中,除了雪皇,也只有那個叫鳳凰的美麗女子,看向江籬的目光充滿深情。

「打擾你了,那我就告辭了。」雪皇道了一聲,便打算回去了。

「好,不送。」遠浪回了一聲,之後將航海飲料的吸管放入嘴裡,用力的吮吸了起來。

她喝了滿滿一大口,然後,就突然間喝嗆了,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個傢夥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自以為是,為什麼要到處招惹那些自己還不了的債呢?

「艦長大人……」這時,蠻吉從外面跑了回來,她看到遠浪劇烈咳嗽的樣子後,立即跑上前,關心的問道:「艦長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只是喝嗆了而已。」遠浪又咳嗽了幾聲,之後她捏著蠻吉的臉蛋回答道。

「哦,這樣,剛才看到雪姐姐,她怎麼了,怎麼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跟你在渦流島看著鏡心想的事一樣。」

「他在想赤鱗嗎?」

「應該是。」

「赤鱗怎麼了?」

「那誰知道,等他回來,你就自己問他。」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就不知道了,也許很快,也許要很久。」

「啊?」

「哈哈哈……」遠浪見蠻吉一下子拉下來的臉,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真可愛,笑完之後,她又將目光放到海上。

她想……雪皇的困惑,對於選定入口的粼妖來說,確實算不上困惑,就像海問香,她只在乎那個人有沒有在看著她。

只要他在看著她,他在做什麼,有幾個妻子,是不是惡魔,有沒有對錯,她根本就不在乎。

米拉都,江籬慢慢蹲下來,揉著小靈玉的頭,輕聲問道:「靈玉,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該這麼做?」

「說真話?」小靈玉歪著頭,淚水還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嗯。」江籬點點頭,幫她擦去額頭上、睫毛上和臉蛋上的淚珠。

「鳳凰姐姐很愛你,所以,你不該這麼說的,她不在乎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在乎有沒有什麼歸宿,她只希望留在你的身邊,隻想聽你說一句,你是在乎她的。」

江籬聽後,久久不語,捫心自問他真的值得鳳凰這樣嗎?

那個美麗、善良、外柔內剛的鳳凰,她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偏偏以這樣卑微的方式喜歡他,他真的值得鳳凰喜歡嗎?

「鳳凰啊,我根本……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啊。」江籬喃喃自語,隨後,他鬆開小靈玉,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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