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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世界努力活成鹹魚》第二百二十四章圖億擼的後後手
半空中,四為壯漢各自伸出單手,緊鎖體型圓潤鼠魔的關節,另一隻手則是狂扇其面頰,不遠處的二女,面露嫌棄神色,向著下方極速離去。

這有些詭異的一幕,自然便是李閑先前的功勞。

由於其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靜止殘燭替換,導致靜止結界緩緩消散,使得正在享受快樂的圖億擼,被恢復行動能力的陸明,雙手緊鎖、來了一個熊抱,控制當場。

隨後急速而來的凌景山三人,立即施展禁製,徹底斷絕了圖億擼的退路。

此時,遭受鼠魔猥瑣的當事人陸明,嫌棄的將其鬆開,面露怒容,抬手便朝其面頰扇去,鬱悶的大罵道:「TNND,老子本是清白身,堂堂男子漢,居然今日遭此一劫!」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老子要不好好修理你一番,日後如何做人。」

隨著清脆的『啪、啪』之音迴響,凌景山、錢宇、顧玉達三人,回想到剛才被這肥老鼠羞辱的情景,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紛紛學著陸明的模樣,加入了其中。

原本還想過來暴打圖億擼一頓的徐思雨、魯露露二女,想到剛剛發生的辣眼睛一幕,頓覺萬分噁心,立即放棄了原本的想法,急忙落於地面,收回被遺棄的黑甲。

之所以若此,不僅是因為打掃戰場、消除痕跡,更重要的是黑甲有著特殊作用,能夠有效防止魔氣的入侵,不至於被其同化,化作瘋狂的魔物。

片刻之後,重新黑甲罩體的二女,來到倒地不起的圖達身旁,看其後腦高高腫起模樣,似乎是處於昏迷之中,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魯露露謹慎的抬腳輕輕踩在其尾部。

見其毫無反應,這才朝向徐思雨點了點頭,從空間裝備之中拿出特質的封印鎖鏈,將其牢牢束縛起來,向著正在破除獸車禁製的隊友行去。

由於專心破陣,導致獸車周圍的黑甲衛,並不知道空中戰況細節,正因如此,才僥倖躲過某些不堪的畫面。

此時,身處破禁隊伍之中的修,面露愁容,手中從未停歇的魔器【斷紋刻刀】,已然出現了裂紋,可是面前的陣法禁製上,卻沒有任何痕跡留下。

目睹此景,修神色凝重,腦筋急轉思考起了對策。

「此地魔氣濃鬱,一些常規方法不能施展,否則自己完全可以喚出牛馬,先帶著車輛離去,待到安全之處,再仔細研究一番。」

「現在時間緊迫,倘若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選擇人力將其帶走,否則繼續耽誤下去,恐有變故再起。」

想到此處,修急忙轉身,想要詢問一番凌隊長的意見,不過當空中詭異一幕落入眼中,頓時猶豫起來,心中暗道:「這支來自主城的精英小隊,戰鬥方式實在太過曠野了一些!」

「怎麼好好的戰鬥,變成了赤身肉搏?尤其是陸明,平素交流毫無異常,此時卻是最豪放的一個,不僅赤裸上身,就連下身鎧甲都搖搖欲墜。莫非這群兄弟有某種特殊愛好不成?」

「哎,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戰友,我還是莫要大驚小怪才好!只是不知道此時出言,會不會影響到他們?」

結果,就在修犯難之際,兩道黑甲身影,拖著昏迷中的鼠魔快速行來,率先開口詢問道:「修,這邊情況如何?」

聽聞此言,修急忙轉頭望去,隨即面露無奈神色,抬手展示裂紋遍佈的【斷紋刻刀】,隨後指向光華流轉的陣法,嘆息道:「哎,這陣法強度超出預期,我們先前準備的手段,看來無法將其破除。」

隨後,修似乎想到了什麼,快速來到兩女身旁,傳音詢問道:「二位,不知你們在鼠魔身上可有發現,比如說禁製令牌一類的器物?」

徐思雨二女立即蹲下身子,在圖達身上一番搜索,足足找出三個空間裝備,只不過其中除了稀奇古怪的食材、魔晶、材料以外,便再無其他發現。

此情此景,二女頓時抬頭互望,不用任何言語便以明了對方的含義,那便是禁止令牌倘若真的存在,最有可能藏於上面哪個鼠魔手中。

只是,一回想起哪個令自己萬分噁心的存在,二女紛紛下意識抬手輕撫額頭,極力摒除某些不堪的畫面。

身處一旁的修,見二女一番搜索之後,便再無回應,反而露出奇怪的舉動,心中焦急之下,出言打斷道:「二位,在下失禮了!眼下情況緊急,還望二位告之情況如何?」

立即清醒過來的二女,急忙流露慚愧神色,齊齊抬指示意空中『戰團』,見到修僵立當場,似乎並未反應過來。

於是,徐思雨輕咳一聲,輕聲開口解釋道:「修,控制陣法的令牌,極有可能存於上面那隻鼠魔身上!」

「等凌隊長他們發泄,奧不對,是等凌隊長他們檢查完畢,自然便會有結果。」

「我們還是先著手佈置空間通道吧!」

話音落下,徐思雨便帶著魯露露飛奔向小溪所在,縱身躍入其中,消失無蹤。

之所以從此匆忙,實在是因為徐思雨怕修繼續追問,自己一時疏忽之下,讓隊長他們的糗事廣為流傳,到了那時,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

此時,堪堪反應過來的修,下意識抬頭,望了一眼仍在熱火朝天戰鬥中的陸明四人,無奈搖頭嘆息,暗道:「哎,算了!我還是按照最壞的結果作打算吧!」

隨即,只見其極速回歸隊伍之中,吩咐隊員拆卸囚籠,將其移至一旁,等待下一步指示。

一時間,眾位黑甲隊員收回手中破陣工具,開始了拆卸工作,可不知出於何等緣由,一眾隊員並未放棄製作精良的獸車,隻將魔甲泥蚓分離出去,幾位盾戰主動充當勞力,拉車前行。

至於閑餘下來的隊員,則是紛紛遊走戰場,一邊收繳場中鼠魔的裝備、空間裝備,一邊在其身上隱蔽之處,佈置引爆陣法,作為獻給敵人的賀禮……

此時,被四位壯漢聯手毆打,角色互換成為受害者的圖億擼,目光獃滯,似乎仍處於深深疑惑之中,並未徹底清醒過來。

感應著殘燭仍懸浮於頭頂上方,並未燃盡,圖億擼心中不斷發問道:「什麼情況?哪裏出了問題?我難道出現了幻覺?」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疼痛逐漸透過厚厚的脂肪傳入腦海,使得圖億擼失聲痛嚎起來。

此時此刻,圖億擼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玩脫了,不僅到手的功勛不翼而飛,就連自己都成了對方的俘虜,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念及於此,圖億擼心中萬般悔恨,早知如此,當初便先一步廢了幾人的修為,可是轉念一想,自身落得如此下場,都是頭上寶物所致。

於是乎,圖億擼將心中悲恨化作一聲怒吼:「澳克萊西婭,你個坑貨!賣我殘次品,誤我、誤我啊!」

然而,還不待圖億擼繼續嘶吼,便被陸明暴怒一擊,直接打斷,嘴中僅有的四顆前齒,帶著絲絲血痕脫口而出。

看著對方仍未罷休,再次抬起蒲扇一般的手掌,圖億擼明智的選擇假裝昏迷,想要用此方法躲過毒打;與此同時,在其心中暗自思索起了自救的方法。

「首先,圖達這個吃貨是指望不上了,因為在前不久,被自己順手投擲的頭盔的助攻下,這貨已然昏迷當場,成了一個裝飾品。」

「其次,便是尋找對方的疏忽,趁機脫身,可是以目前的處境來講,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最後,那便是自己空間裝備內的求援魔器。」

一想到求援魔器,圖億擼心中再次生出得意之色,因為自己可是將其改造成了禁製令牌的模樣,只要敵人想要破除禁製,將其觸發,那麼……

只不過,這求救信號一旦發出,自己原本的功勛卻要付之東流,辛辛苦苦半個月,最終卻要為他人做嫁衣。

最開始遇到敵襲之際,圖億擼沒有做出如此抉擇,便是此等緣由。

片刻之後,四位壯漢見到手中鼠魔氣息微弱,似乎到了彌留之際,紛紛停止了攻擊,相互對視一番,最終還是凌景山開口道:「今日之事,乃是你我四兄弟之間的隱秘,不得向外人提起,一會你們告誡徐思雨她們一聲,千萬要慎言。」

「好了,帶著這狗東西走,咱們該回去了!」

隨即,四人緊鎖鼠魔降落地面,來到徐思雨二女提前擺放在一起的盔甲,快速穿戴起來。

隨著著裝完畢,凌景山四人恢復常態,聯手押送圖億擼,趕到早已等候多時的隊員身前。

看著隊列最前方的修,凌景山輕咳一聲,幾步上前,將一個空間裝備交付其手中,歉意的開口道:「因為一些意外,耽誤了一些時間!」

「修,事情我已經聽徐思雨彙報過了,這便是鼠魔的空間裝備,你看看裏面是否有你所需之物。」

聽聞此言,修可不敢失禮,連忙接過空間裝備查探起來,不過片刻功夫,兩枚一模一樣的令牌浮現眾人眼前。

見此狀況,眾人面露糾結神色,下意識想要詢問圖億擼一番,但卻急忙製止了這個可笑的念頭,先不說自己一方無人通曉鼠魔一族的語言,就算知曉又如何?難道對方告之過後,自己便能夠輕易相信麽?

一番思索下來,凌景山最終聽取了修的意見,直接帶著囚車一同返回,沒必要再節外生枝。

然而,事不隨人願。

此時,空間傳送所需的能量,經不起囚車所需,必須當場決斷,否則時間愈久,未知變故愈多。

望著五輛囚車,凌景山、修各持一枚令牌,用手中魔晶作為能源,激活之後,毫不猶豫的按向身前陣法。

身處四周,負責警戒的眾人,目光凝重,就在凌景山身前陣法消失的那一刻,眾人心中皆都暗鬆一口氣,面色浮現笑容。

然而,還不待眾人笑容持續下去,修手中令牌突然光芒閃爍,化作一顆明亮光團直衝天際,隨著砰然一聲巨響,一道血紅光絲直奔北方某個山谷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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