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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邪說》第234回 無妄牽連同入獄
「他就是逍遙城的守護神,也是我心中的神。」粉衣用愛慕的眼神看著赤色大馬之上的太守大人易行雲。

易行雲駕馬走上前來,輕輕一抬手,那名用劍指著葛砷的青年劍客收劍向他行禮,然後退至一旁。

葛砷擺了擺手,喃喃道:「我不兌銀子了,不兌了……不兌了……」說著就要離開。

可他剛邁出兩步,只聽「哢」的一聲,包圍他的鐵甲戰士齊刷刷地舉起了長槍指向他。

葛砷無奈,轉身看向了易行雲,眼神中滿是畏懼之色。白禹開靜靜看著他,心中覺得萬分好笑,心道若非自己早就認識他,了解他的真實水準,否則還真要被他此時此刻的演技給欺騙了。

此時,貔貅錢莊的掌櫃走過來道:「稟太守大人,就是此人來鬧事的。」

易行雲微微點頭,隨後問道:「你沒事吧?」

掌櫃搖頭:「我無礙。此人被我一掌擊飛,並沒有什麼真本領,不過是一個潑皮無賴而已。」

易行雲看向了葛砷,道:「你能受他一掌而無傷,可見還是有些修為的。」

葛砷道:「不敢當。小人初來逍遙城,不知道城裏的規矩,還請大人恕罪。」

易行雲道:「我現在以逍遙城太守的名義對你進行處罰,不罰別的,隻罰你當眾鬧事之罪。」

葛砷長舒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別的罪呢。當眾鬧事之罪好說,你罰就是了。」

易行雲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被關入監牢受牢獄之苦;二,繳納十萬兩白銀的罰金,我不予追究。」

「十萬兩?」葛砷大驚失色。白禹開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心知這等處罰已經等同於明搶了。

葛砷又道:「我不過是鬧事而已,又沒造成什麼惡劣後果,不過是打了別人一掌。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地方有這麼不講理的律法。」

「交錢?或者入獄?這裏是逍遙城,我是這裏的主宰,我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不容任何人置疑。」易行雲道。他說話輕柔,卻無法讓人質疑他的狠辣。

葛砷面露難色,低頭思索起來。忽然他面有喜色,對著易行雲道:「太守大人,如果我供出同夥,可不可以減免一些處罰。」

「可以。」易行雲道。

葛砷大喜,轉身看向了人群中的白禹開。段霧靈暗叫不妙,急忙擋在了白禹開的面前,此時的她畢竟還是黑巾蒙面,盼望著葛砷未必能認出來他們。

葛砷手指指向了段霧靈,道:「是她,還有她身後的那位公子。」

經他這麼一指,段霧靈和白禹開身邊的所有人都紛紛退開,隻留下了不器子一人。

段霧靈有些生氣,她知道葛砷早就認出了她和白禹開。倒是白禹開面露笑意,拉著她向前走了過去。

易行雲滿意地點頭,笑道:「不錯,你舉出同夥有功,減你一萬兩,只需交納九萬兩即可。」

「才減一萬?」葛砷有些不滿。

易行雲懶得搭理葛砷,對著白禹開與段霧靈道:「你們二人也是,一人十萬兩白銀,否則進天牢受苦。」

段霧靈氣憤地道:「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憑什麼他隨便指認一下,我們就得受牽連,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定我們的罪,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

易行雲道:「在逍遙城我說了算,我要如何便是如何。」

段霧靈惱葛砷讓他二人遭此無妄之災,伸手指著葛砷,向易行雲道:「你可知此人是何人?他可是光明神教的天君,光明神的兄弟。」

「哦,是嗎?你居然是光明神教的天君?」易行雲含笑看著葛砷,「那麼,天君大人可不能只出九萬兩,那再加十萬兩,你該出十九萬兩。」

「十九萬兩?你乾脆殺了我吧。」葛砷氣得吹鬍子瞪眼。

「沒錢,那就進天牢。」易行雲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軟弱又無賴的人會是光明神教的天君,他不過是藉著任何由頭巧取豪奪罷了。

段霧靈見狀氣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道:「我若是說他是光明神王三曜,估計會要個五十多萬。此人生為太守,卻是非曲直不分,想盡辦法、用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地撈錢,非但是無羞無恥,簡直是喪盡天良。」

此時,白禹開忽然開口了:「啟稟太守大人,若是此人指認城內所有人是同夥,你是否會對所有人進行處罰?」他說著環視一圈,目光將圍觀之人掃了一個遍。圍觀之人驚恐萬分,生怕他又站出來胡亂指認同夥,自己也會遭受無妄之災,竟然開始紛紛退後,最終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逃跑,一大群人一鬨而散,逃得夠快,避得夠遠。

很快,現場除了逍遙城的人之外,隻留下了不器子等少數幾個外人。

易行雲已經沒了耐心,冷冷道:「你們三人,是交錢了事,還是進天牢受苦?這是我最後問你們。」

葛砷無奈地擺手,嘆道:「我沒有錢,不知這位公子是否有多餘的錢替我交,日後我必定雙倍奉還。」說完看向白禹開。

段霧靈見他如此,氣得瞪了葛砷一眼。

白禹開擺擺手道:「我也身無分文。」

一邊上的不器子聽他這麼說,急忙準備掏銀票,要將白禹開與段霧靈贖出。可他剛伸手入懷,卻聽白禹開又道:「反正已經無錢可花了,還不如去天牢吃免費的牢飯。」

不器子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知道他不需要救濟,於是拿出手整理了下衣服,然後拉著粉衣的手邁步走進了恆運賭場,開始押注賭錢。

易行雲道:「想的不錯,等你進了天牢可就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免費的食物。來人,將這三人押入天牢。」

一隊鐵甲軍士聽令,押著白禹開、段霧靈、葛砷三人徑直前往天牢。易行雲安撫完逍遙城的商戶後,駕馬離開。

隨後原本作鳥獸散的那些富豪大爺們紛紛走了出來,剛才的小插曲對他們而言有驚無險,於是他們繼續吃喝嫖賭,繼續醉生夢死。

行走在路上,葛砷歉意地道:「白公子,段姑娘,連累你們跟我一起入獄,十萬抱歉。」

段霧靈怒火中燒,罵道:「連累?你可是成心拖我們下水。不用你假惺惺裝好人,我們本來就是勢不兩立。」

葛砷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拋開立場不談,我對你們二人還是很有好感的。」

「貓哭耗子假慈悲。」段霧靈道。說完她轉頭看向了白禹開,不明白他為何不交錢了事而是想要進天牢。她雖然不解,但相信白禹開此舉一定有深意。

白禹開看向葛砷,問道:「你一見到我們就現身相見,我猜測你來逍遙城不是針對我的,對吧?」

葛砷道:「當然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會在這裏。」

白禹開點點頭,他來到逍遙城的消息只有少數幾人知曉,不太可能泄露給光明神教。況且他們才到一天,葛砷就算是收到消息也不可能會來得這麼快。

「你信我?」葛砷問。

白禹開道:「既然我們在這兒碰上了,你決定怎麼對付我們?」

葛砷道:「我此來可不是為了你。」

「可你為什麼讓我牽扯進來,你就不怕我會毀了你的計劃?畢竟我和你們是水火不容的。」白禹開問。

「這一次,我保證你不會毀了我們的計劃。」葛砷神秘一笑。

「哦?你這麼自信?」白禹開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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