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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邪說》第74回 識破用心扣作質
曾俊辰和上官絕仔細比對了一下黑藝博雙眼、右臂上的傷痕和趙治江手臂上的傷痕,隨後二人相視一眼,齊聲道:「傷口完全一樣。」

白禹開也瞥了一眼兩個傷痕,發現兩者皆是被極強氣刃所傷,傷口外隱約有紫色微光,傷口內也都有細微燒灼的痕跡。他默默點點頭,心中可以肯定確是舒雨桐刺瞎了黑藝博,也是她砍下了他的右手。

上官絕看著舒雨桐,問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舒雨桐道:「沒錯。是我刺瞎了他的雙眼,也是我砍下了他的右手,誰讓他跑來偷看我洗澡的。女子的名節最為重要,我豈能允許他敗壞我。」她說著怒視著趙治江。

「我沒有偷看她。」黑藝博嘶聲吼道。

段霧靈向舒雨桐道:「剛才你怎麼不說這話?為什麼一個勁地否認呢?你這分明是做賊心虛。」

舒雨桐道:「我哪裏想到上官寨主這麼在意他,否則我又怎麼會帶他來此?我若非清楚上官寨主並無子嗣,只怕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上官寨主的兒子了。」

段霧靈氣道:「非要是自己兒子才要如此嗎?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我與他雖是非親非故,卻也十分看不慣你如此兇惡的嘴臉。」

舒雨桐道:「你與他親不親,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水性楊花,我又豈能管得了。」

「你……」段霧靈氣急,正要出言再說,卻被白禹開攔住了。

白禹開上前一步,道:「我在想你洗澡……」

「無恥。」舒雨桐打斷了他,氣呼呼地罵道:「一群無恥小人。」

白禹開不理她,繼續道:「你為什麼要在這深山之中洗澡?畢竟你家在青石鎮,而且還是一個宮主,不可能連洗澡都洗不了。」他說著看了段霧靈一眼。

段霧靈聽言,臉頰微紅,心中暗道:「他猜到我先前是去洗澡了。」

「我喜歡在這野外洗澡,有什麼問題?」舒雨桐瞪著他。

白禹開道:「好,我們來說下一個疑點。既然黑藝博是偷看你洗澡被你刺瞎了眼睛,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帶著他來此,似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洗澡被偷看了。」

「不錯。一般女子洗澡被人偷看了,一定將此事引為恥辱,決不會到處張揚。」曾俊辰道。

「如果是我,會將偷窺者教訓一番,但絕不會帶他到處去說他偷看我洗澡的。」段霧靈也道。

「你以為我願意帶著他嗎?若不帶他來此對質,只怕上官寨主會以為我是惡意欺辱他。」舒雨桐道。

白禹開搖搖頭,道:「你的邏輯又亂了,你混亂了。你剛才說根本不知道上官寨主會那麼在乎他,所以才會帶著他前來。現在你又說帶他前來是為了向上官寨主對質,以證明你傷他是因為他偷看洗澡。你前後的說法矛盾,現在你能說說究竟那句才是真話?」

舒雨桐愣住了,腦海中一片混亂。

白禹開又道:「無論如何,你都帶他來此了。先前你說早知道上官寨主追究此事你就不帶他來了,後來你說帶他來是為了證明你傷他是因為他偷看你洗澡。按照你這兩種前後矛盾的說法,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非要帶著他來此?要知道你來之前是並不清楚上官寨主在這裏。而且你來此本應該是參加新莊主選拔的,為什麼要帶著一個累贅?難道是為了告訴別人他偷看你洗澡了?」

舒雨桐沉默不語,愣愣地站著。

「白公子,你究竟想表達什麼?」上官絕問。

白禹開道:「我並不清楚黑藝博是否偷看她洗澡,但我能肯定她對黑藝博沒安好心。她也想控制我們這位黑帝之孫、盪王之子。」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薑無爭一眼。

聽到這裏,上官絕痛不可當,沉聲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你來青石鎮。」

黑藝博再次留下血淚,伸出左手握住了上官絕的胳膊,痛哭起來,邊哭邊道:「這不怪你,是我太弱了。」

「我不該帶你來,我不該帶你來。」上官絕痛苦自責起來。

「唉……」段霧靈一聲嘆息,原本令她極度討厭的紈絝子弟此刻變成了最悲慘的人。

她的這一聲輕嘆,吸引了趙治江的目光。趙治江上下打量著她,隨後又看了看舒雨桐,道:「我原來覺得段姑娘長得一般般,此刻和兇惡的舒雨桐一比,才發現太好看了。」

段霧靈心中有氣,懶得理會他,轉過身去。

曾俊辰道:「趙兄什麼眼神,段姑娘這樣美的人世間少有。」

趙治江道:「段姑娘太正經了,我喜歡有點騷的,像舒雨桐這樣妖媚,但不能像她這麼壞。」

「無恥。」竟然是段霧靈和舒雨桐異口同聲罵道。

趙治江尷尬地笑了笑,又對薑無爭道:「薑兄,你喜歡哪個?」

薑無爭道:「我在想我們在此還要等多久?」趙治江見他不接自己的話茬,面上頓時無光。

白禹開四下張望,卻絲毫不見那個接引老頭的身影。

此時,上官絕對著白禹開道:「白公子,你剛才一直在問舒雨桐為什麼要帶黑公子來此,請問你是否知道答案。」

白禹開道:「上官寨主問話,在下不敢不答。我剛才說過了,舒雨桐帶黑公子來是為了控制他,我猜測她的目的其實和薑公子的目的一致,是為了要挾黑帝和盪王。」

「那她為什麼要帶黑公子來這裏?她完全可以將黑公子劫持藏至隱秘處。」上官絕道。

白禹開道:「我猜測有兩個可能。一,舒雨桐想成為神定莊莊主,不願耽擱時間,所以第一時間就帶黑公子前來了;二,她要將黑公子帶來交給她的同黨,她知道她的同黨就在這裏。」

「同黨?她還有同黨?」上官絕驚奇地問。

白禹開道:「當然會有同黨,否則她一個女子勢單力薄,劫持控制黑藝博做什麼?既然是要挾黑帝了,那這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上官絕道:「那麼,她的同黨是誰?」

白禹開道:「我說過了,一定是能來這裏的人。」

「你是說就在我們之中?」趙治江問道。

白禹開搖搖頭,道:「沒有。她的同黨還沒來。」

「你為何如此肯定?」趙治江追問。

白禹開道:「上官寨主的表現大家也都看見了,他與舒雨桐勢不兩立,因而絕對不是她的同黨。而你們三位公子各自施展聰明才智,將舒雨桐的老底揭穿,證實是她傷了黑公子,你們也都不是她的同黨。至於我和靈兒,我們也站在上官寨主一邊,也不可能是她的同黨。」

「你們似乎沒出什麼力嘛。」趙治江道。

「哼,我們要是和她同黨還費力揭穿她嗎?」段霧靈沒好氣地道。

上官絕道:「我相信白公子和段姑娘。」

「多謝。」白禹開道。

「那麼,還有一個人。」曾俊辰說著將目光看向了一直在維護舒雨桐的賈元彬。

白禹開道:「他也不會是她的同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賈堂主是跟著上官寨主一起來的對吧?舒雨桐的同黨是一個肯定能來此地的人,而不是一個恰巧跟著一個找到石碑的人進入這裏的人。」

「白公子所說不錯,是我找到石碑後帶賈堂主一起進來的。」上官絕道。

「這你都猜得到,你可真是奇人。」賈元彬敬佩地道。

白禹開從第一次見到賈元彬就知道此人是個忠義誠實的人,他這種人很難做錯事,但也很難破舊立新、心懷大志。況且他的勢力不夠大,舒雨桐根本瞧不上他,又怎麼會和他合謀?這些話白禹開只是心裏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上官絕又問:「既然她的同黨沒來,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白禹開道:「我意,將舒雨桐和賈堂主禁錮起來,藏至森林某處。」

「你不是說賈堂主不是她的同謀嗎?」上官絕不解地問。

白禹開道:「他當然不是。只是賈堂主對舒雨桐過於執迷,他早已無法正常思考,他會妨礙我們做事的。」

上官絕看了賈元彬一眼,點頭道:「好,就依白公子所說。」

「那就動手吧。」白禹開的話音一畢,幾人將舒雨桐和賈元彬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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