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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邪說》第454回 邪功一出眾人駭
孟瓊雙體態發福,騎著毛驢走來是一搖一晃的,看上去十分有趣。他雙手各拿著一個酒壺,邊走邊喝,十分瀟灑。

這就是那個攪得赤方城雞犬不寧的傢夥嗎?很多人紛紛表示了懷疑。

沒多久,孟瓊雙騎驢來到了他們面前。他面色微紅,一臉醉態,口中還有酒氣,指著逆天子道:「你莫要濫殺無辜,城中大亂乃我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

逆天子用劍指了指陽平一,又指向白禹開,問道:「你所說無辜之人是誰?」

「是……」孟瓊雙伸出右手向前一指,手中酒壺脫手滑落,「砰」的一聲摔碎在地上,散發出陣陣酒氣。孟瓊雙見酒壺摔碎,嘆道:「可惜了這好酒。」說著左手之中的酒壺對著嘴巴灌下了一大口。

「你這個老酒鬼還不束手就擒。」逆天子正要下令拿下孟瓊雙,忽見白禹開屏住了呼吸,蹲下身來捂住了龍雪宜的口鼻。逆天子頓時覺得不妙,高聲道:「快給我拿下這個老酒鬼……」

他的命令剛一發出,身邊的截教門人全部癱軟倒地,一批一批昏死,一茬一茬暈倒,就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他們中迷藥昏倒,同樣是酒壺中的葯與他們飲食中的葯一起發揮了作用。

逆天子大驚,慌忙屏住了呼吸,轉身一看,附近數千的截教門人全部倒地,除了陽平一等外人,截教中僅有他和風中往還在站裡。

龍雪宜被白禹開捂住口鼻,正要掙脫,卻見眼前大批截教門人倒地,她這才停止反抗,睜大眼睛看著,心中驚疑未定。

事發突然,令逆天子猝不及防,他再也顧不上一切,仗劍向孟瓊雙殺了過去。可他剛邁出一步,卻聽身後傳來數聲犬吠,隨即便聽李二冷冷道:「你如有妄動,我讓舒雨桐即刻斃命。」

逆天子當即停下了動作,轉身看了過去,李二和趙六不再作戲,都將手放到了舒雨桐的肩上,臉上神情滿是得意之色。

「拿開你的臭手。」逆天子怒道。

「臭手?」李二說著伸手輕撫著舒雨桐的臉頰,臉上堆滿了笑,又道:「我的手臭,卻能輕鬆毀了這位如花似玉的舒姑娘。」

舒雨桐氣得渾身發抖,卻身體無法動彈,隻得任人擺佈,心中憤怒和委屈一起湧上來,淚珠在眼睛裏打轉。

逆天子頓時大怒,劍指白禹開,對李二道:「他也在我手裏,我們沒必要魚死網破,相互交換如何?」

李二搖了搖頭,笑道:「他分明是自由之身,如何能算在你手裏?再者,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在乎他的死活?」說著湊上前,準備親吻舒雨桐的臉頰。

便在此時,龍雪宜掙脫了白禹開的手,指著李二罵道:「無恥小人,卑鄙淫賊,不去強打硬拚,反而行此等下流行徑。」

幾乎同時,不遠處的林間小徑中,水千落和王介推跑了過來。水千落親眼看到李二對舒雨桐的無禮行為,頓時火冒三丈,直衝過來準備救人。可她還沒過去,那群狂犬撲了過來擋在前方,不使她靠近。

另一邊,風中往雖然一直未動,但注意力還在陽平一和韓子依身上,見此幾方製衡不動的時機,他忽然出手了,手中鐵鏈向著陽平一身上攻去,勢必要將韓子依奪回。

陽平一早就防備著這一刻,帶著韓子依慌忙躲避,跳躍騰挪,進入竹林之中。風中往鐵鏈帶電,殺氣騰騰緊追不放,所到之處樹倒草飛、飛沙走石,十分凶煞。

水千落正要殺狗衝過去,忽聽白禹開道:「別衝動,這些狗身上的血有毒,殺不得。」一聽他如此說,王介推急忙護在了水千落面前,防止這些瘋狗暴起傷人。

水千落氣不過,沖著一動未動的白禹開道:「你這個神定莊的莊主是怎麼當的?連我姐姐……我們莊內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英雄。」

就連身邊的龍雪宜也道:「你怎麼會跟這兩個淫賊小人為伍,真令我失望。」

逆天子也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這等野心家當然是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別說是劫持女人,就是更下流的事都能做出來。」

白禹開聽他們說著,置若罔聞,不為自己辯護一句,只是對李二和趙六道:「如果我讓你們放了舒雨桐,你們是否遵行?」

趙六搖頭道:「此事也是無奈之舉,如此才能減少傷亡,實乃不得不為的正義之舉。」

李二道:「以舒雨桐為質,方能令逆天子就範,否則我們只怕不得不用更致命的殺招,到時候可就要城毀人亡。」

白禹開嘆道:「以未知之事為有形之節辯護,你們可真是詭辯的天才。」而後他又轉身看向了孟瓊雙。

孟瓊雙被他看得發慌,慌忙跳下驢子來。白禹開向他問道:「那些瘋狗是不是由你控制的?」

孟瓊雙搖頭:「不是我,但它們血液中的劇毒是我調配的。」

「有解藥嗎?」白禹開再問。

「有。」孟瓊雙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扔給了白禹開。

他這一動作立刻惹得李二和趙六不滿,李二厲聲罵道:「老孟,你是不是瘋了,我們現在不是他的部下,沒必要聽命於他。」

孟瓊雙聳聳肩,只是喝酒,並不作答。李二滿臉怒容,卻又無可奈何。

白禹開向孟瓊雙抱拳,道:「多謝孟先生。」他必須致謝,隻為雙方的情誼。孟瓊雙還禮,面色卻十分尷尬。

而後白禹開又對逆天子道:「你不要亂動,我去將舒雨桐救出來。」

「你……你到底是哪一夥的?」逆天子好奇地發問。

白禹開不答,忽然一個躍起,從半空中降落到了水千落和王介推面前,將手中的瓷瓶遞了過去,道:「服下這個解藥之後將所有瘋狗斬殺,它們會不斷復生重活,但總會有其極限。」

水千落接過瓷瓶,想要說些歉意的話,嘴巴微張,卻不知說些什麼好。

在他們對面,孟瓊雙對他們道:「瓷瓶內的藥丸含在嘴裏就能免疫狗血之毒,但還是盡量少沾上狗血。」水千落和王介推急忙將藥丸含在嘴裏。李二看著孟瓊雙,滿臉無奈,已經沒了怒氣。

「動手。」白禹開一聲令下,隨之再次飛躍而起,徑直飛往了竹林之中,直向追殺陽平一不放的風中往沖了過去。

水千落和王介推再無猶豫,拿起地上的截教門人的劍,向著眼前攔路的瘋狗砍殺而去,很快便聽到瘋狗狂嚎慘叫之聲,狗血飛濺滿地,殘肢斷爪滿天橫飛。

另一邊,風中往看到了沖他而來的白禹開,急忙一個側身向背後掄出了鐵鏈,鐵鏈之上電光遍佈,宛如一條銀色長蛇,向著白禹開揮舞噬咬而來。

白禹開毫不示弱,既不退卻更不閃躲,手中祭出破濁劍,迎上而來的鐵鏈出擊,便聽「當」的一聲,鐵鏈擊打在了破濁劍上,鐵鏈上的閃電順勢激發而出,直往白禹開身上擊來。

白禹開視而不見,暗暗運起「紫寐心經」的第四部功法「渾沌蟲經」,手中之劍輕輕一翻,一股大力將鐵鏈吸住了。

幾乎同時,風中往從鐵鏈上發出的閃電擊中了白禹開的胸膛,被他身上激發而出的紫光擋了下來,光芒濺射開來,發出白色和紫色交織的霞光,煞是好看。

風中往見發出的閃電對白禹開毫無傷害,心中又驚又懼,正要抽身退走,卻發覺一股龐大的吸力從鐵鏈上傳來,將他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吸走,宛如懸河瀉水一般急速流失。僅一個瞬間他體內的靈力便被吸收殆盡,但這股強大吸力並未消失,甚至將他體內的氣血吸了出去。

這是白禹開第一次施展「渾沌蟲經」,雖然早就知道它是用來吸收別人靈力的邪功,卻未想到功效如此之強、之快,吃驚之餘趕忙收起功法,停下了動作。

而風中往體內靈力盡失,身體也因為失血過多而十分虛弱,臉色煞白,雙腿一軟,栽倒在地。白禹開立在原地,臉上發出五顏六色的光波,身體一顫一顫,有痙攣現象。

此時,水千落和王介推殺光了所有瘋狗,放眼朝這裏看了過來,對白禹開身上的變化十分驚奇。

其他人也看著他,都震驚不已。逆天子面露厭惡鄙夷神色,冷冷道:「枉你還自視為正人君子,竟然學了如此陰邪歹毒的功法。」

水千落見白禹開身體還在抖動,向身邊的王介推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王介推道:「他吸收了風中往的靈力,正在轉化為自己的靈力,這個過程對他而言稍顯痛苦。」

「那我們去幫幫他吧。」水千落說著就要往白禹開身邊走去,可她剛走出一步,王介推攔住了去路,對她道:「他所學這是當年紫寐大神的絕學『渾沌蟲經』,可以吸收別人靈力轉化為自己的靈力,擁有此等神功,他的修為將越來越強,快得難以置信。」

「你是說他會吸收我的靈力?」水千落問。

「他會吸乾我們所有人的靈力,不光是在場所有人,甚至是全城所有人。」王介推道。水千落聽了花容失色,愣愣瞧著白禹開。

就在此時,白禹開的身體恢復如初,他轉身目光掃視一周,將所有人看了一遍,目光冷峻,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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