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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幻夢譚》第二百五十五章 普通的一天
夢境世界,張詠月的夢境,詠月樓。

「美人不是母胎生,應是桃花樹長成。」獨木橋喝著酒,看外邊天色已晚,沒想到在這酒樓坐了一整天:「我有點困了。」

「差不多吧,今天也該散場了,我們明天再來吧,還是這裏。」命運起身:「那,蛇神,我們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就我們兩個。」

「走吧。」蛇神也不磨嘰,站起身和命運一起,結伴離開了:「我們得好好聊聊,追雨的事情。」

「那孩子啊,可惜了。」命運和蛇神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酒樓,她們倒是很有共同語言,至少對追雨的過去很有聊的,某種意義上她們就像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就像是已逝追雨的長輩那般。

「玲瓏,我們也走吧;反正也順路,我送送你。」張詠月和玲瓏是一對,那兩人平時都是較為木訥的。

最後,羅勒問獨木橋:「達令,自己能走嗎?需不需要我扶你?」

「我沒喝醉。」獨木橋起身:「走吧,我們回家。」

是,沒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回家的路上,寒風瑟瑟,獨木橋雙手哈氣:「有點冷啊,秋天已經結束了嗎?」

「再過幾天就立冬了,達令。」羅勒靠近獨木橋,兩人並肩而行。

「為什麼?」獨木橋有些失神的停下腳步,仰望天空,也不知是在疑惑什麼,亦或者只是單純的感慨。

雪花點點的落下,下雪了……

「我也曾有過夢想。」獨木橋看著陰冷的天空,低下了頭。

曾經的我們充滿了理想。

曾經的我們是那麼的相信正義……

「達令,只要我們一起,只要我們在一起,我相信,一切難關,我們都能度過;我相信你。」羅勒雙手抱住獨木橋的一隻手臂:「我覺得能和達令在一起,我就已經很幸福了。」

獨木橋看著羅勒,這個女人一直相信著自己,她絕不是荒界組織中最聰明最強最漂亮最出色的,但她卻是比誰都更愛自己。

獨木橋從小到大就被周圍的一切各種要求,各種索取,卻從來沒得到過愛,他們只是自私的索取,他們眼中只有自己。

獨木橋是被作為奉獻者而培養出來的,用命運的話來說,就只是個『奴隸』罷了,沒有心的傀儡,可憐可悲可笑可恨的傢夥。

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被利用了還覺得自己有利用價值而沾沾自喜,因為一點傻乎乎的為別人奉獻而自我感動。

實在是可悲。

就是這樣的,一直為了別人而活卻一直被別人索取的沒救的傢夥。

即使是在荒界,獨木橋也一直為了部下們盡心儘力,心力交瘁……

羅勒最開始是獨木橋的敵人,她和獨木橋的初次見面,是獨木橋最狼狽的時候。

兩人的初次見面並不是那麼美好,羅勒對獨木橋的第一印象也很差。

那時候的羅勒還在上學,還在上高中。

而時光荏苒,這麼些年過去了,她卻成了自己的妻子。

命運也真是奇妙啊。

「我還記得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獨木橋和羅勒緩步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獨木橋很感慨當年。

終極造物計劃之前有一個前置計劃,就是魔種測試,而羅勒就被選中為了魔神宿主,被植入了魔種;

而且羅勒還被洗去了記憶,被植入了虛假的記憶;

而羅勒的新的人格,就是那個名叫『薇』的女人。

不過那都是曾經的事情了,獨木橋根本不在意這具軀殼的的人格是誰,說到底都是羅勒,人格分裂的人格不也還是那個人麽。

人格既然能分裂那麼也能融合,僅此而已,荒界組織對人格分裂很有研究,同時也對抑鬱症之類的很有研究畢竟獨木橋在半年前抑鬱症最嚴重的時期可是親身體會過那是多麼絕望的感覺。

是的,獨木橋的抑鬱症是自愈的,從始至終沒吃過任何抗抑鬱的葯,也沒去看過醫生,就那樣自愈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言歸正傳,當年的羅勒被植入魔種,而魔種以她為宿主,在成長,獨木橋作為荒界的BOSS,自然是明白魔神完全蘇醒電話很難對付,所以派遣魔神討伐隊去處理羅勒,想把魔神扼殺在萌芽狀態。

所以那個是時期基本上羅勒一直都在被獨木橋派來的魔神討伐隊圍追堵截,雙方是敵人。

要不是嘉背叛獨木橋毅然決然的袒護羅勒的話,獨木橋的魔神討伐隊早就解決了羅勒。

但歷史沒有如果。

當年的荒界也是盛極轉衰的時期,也是獨木橋最狼狽的時候,那時候的獨木橋已經心力交瘁了但還在強撐,他總是很勉強自己。

而在嘉的引薦下,羅勒和獨木橋初次見面。

本想談談休戰的,但談判在很不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

羅勒對獨木橋的第一印象很差,對獨木橋也是冷嘲熱諷的態度,因為雙方本來就是敵人。

事情的轉機是獨木橋生病的時候,一個人躺在昏暗的出租屋裏發高燒的時候獨木橋真覺得自己會就這樣死掉,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這樣結束也就這樣的時候,已經認命了。

而那時候,是羅勒來看他。

羅勒一般是和嘉一起來的,她獨自來訪倒是少見。

雖然兩人並不怎麼合得來,但因為都懂廚藝所以一直是視對方為廚藝的競爭對手,還約定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比試比試廚藝。

那是一直都對自己很傲慢冷漠的羅勒第一次展現她溫柔的一面,在她的照顧下獨木橋的身體才好轉了起來。

獨木橋發高燒的那段時間是羅勒陪著她,二人也因此,因為那件事而正式結緣。

那時候獨木橋才發現羅勒原來也並不是那麼討人厭,她更像是標準的傲嬌。

再說如今,如今這麼些年過去了,獨木橋發現婚後的羅勒已經完全是個賢妻良母了,感覺也只剩下嬌了,一點都不傲。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聽著獨木橋講著過去的事情,羅勒只是微笑附和著:「是啊,當年的事情……,其實我在遇見達令之前的人生,也是一成不變的。」

羅勒從來都覺得自己的人生很無聊,她渴望冒險,所以才會被星淵矇騙著參加了實驗成為了魔神宿主,她甚至不知道植入在她體內的魔種最終是會害死她的。

而後來,羅勒的確經過了一段於她而言美好的冒險。

「如果沒有一段美好的冒險,那人生未免太平淡了,很遺憾。」羅勒的人生觀即是如此:「現在我可以很驕傲的對我們的女兒說,你母親我啊,當年可是……,那樣的。」

「說起來,我們女兒在哪?最近沒怎麼看見她。」獨木橋才想起來女兒的事情,雖然也不知那傢夥算不算自己的親生女兒……

人工生命體真的有親生父母嗎?那孩子更像是機械人,機械人有父母嗎?

「她一個人在外面住,你也知道,女兒長大了,不想和我們一起,她有她的空間,我聽說她談了個男朋友,可她才上高中啊,這不是早戀嗎?」羅勒很擔心女兒的事情。

獨木橋心情複雜,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總感覺我家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對吧,達令你也這麼覺得吧,我們得去找她們老師談談,學校是學習的地方,怎麼可以早戀呢;我讀書的時候都沒有……,誒,達令你讀書的時候什麼情況呀?」羅勒突然對獨木橋的學生時代很感興趣。

「我是很沒女人緣的類型,學生時代也是獨來獨往,對學習不感興趣對社交也不感興趣;我更關心策略遊戲的排兵佈陣如何如何,研究一學期也不會膩。」獨木橋記得自己學生時代就隻關注了遊戲怎麼打怎麼通關了,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一塌糊塗。

「和我學生時代差不多啊。」羅勒也是感慨。

「你也打遊戲?」獨木橋好奇。

「不,我也是獨來獨往的,不過我的興趣是回家後一有閑暇就學做菜和看旅行雜誌。」羅勒一直對海邊很感興趣,喜歡看大白鯊系列、鯊捲風系列的那種災難片,基本上只要和鯊魚沾邊的電影無論好片爛片她都會去看。

而且,她貌似還對趕海很感興趣,料理也側重於海鮮料理方面的製作學習。

「吶,達令,明年夏天,我們去海邊吧,就我們兩人。」羅勒提議道。

「到時候再說吧。」獨木橋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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