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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幻夢譚》第三百二十二章 終北的修女
「至今我仍然記得,那傢夥的事情;水憐啊……,我們的過去。」

獨木橋回首往事,卻發現那並不遙遠,大約是在去年的這幾天,大概吧。

「真是不景氣啊,現狀越來越不景氣了,啊,至少我的現狀是如此。」獨木橋感覺很微妙。

「你和水憐完全相反,你會做計劃,但她更擅長隨機應變。」

「你這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命運。」獨木橋隻感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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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的修女啊,你的軀殼將成為月神復活的基石,為了我的友人月神卻而死吧。」

「你瘋了嗎,水憐,不準對無辜的修女動手!」

「主人,不要妨礙我!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殺!」

「你辦不到的。」

獨木橋雙拳緊握,和水憐快速交手。

水憐不停的閃避和招架格擋,越是這樣獨木橋越是心驚,因為水憐打的就是防守反擊,她反應飛快,非常擅長閃避,而只要打完一套攻擊全被她閃開,接著她就會開始見招拆招詠對手的攻擊招式反擊對手,她是一看就會的那種類型的高手。

獨木橋數擊不中,而水憐也複製到了獨木橋的招式,越是戰鬥獨木橋越是落於下風。

「結束了!」水憐迅速出拳攻擊獨木橋。

「是嗎?招式是招式,而何為底力?無之境界!」

瞬間,最後一招的對決,獨木橋微挪身體躲開水憐一拳致命,迅速的一拳打中水憐的心臟:「勝負已分。」

水憐僵在原地一動不動,迅猛的衝擊拳讓她動彈不得,全身劇痛。

嘛,某種意義上拳也是動能攻擊的感覺,理論上只要威力足夠大,能直接把對手一拳給炸成碎片,獨木橋已經手下留情了。

「主人,你為什麼總是會為了雜魚傷害自己人?」水憐不理解,她的身體迅速回復。

當然,獨木橋也知道水憐並沒有怎麼認真,畢竟她的超能力還沒有使用,剛才只是詠純粹的戰鬥經驗陪獨木橋打了一架而已。

「水憐,你們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你們最初也是普通人,不是嗎?」獨木橋希望水憐能理解。

「主人,月神卻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水憐還是很在意月神卻的事情:「命運毀了一切,要是沒有命運,和你在一起的人本應是我;因為命運,一切都毀了,現狀越來越糟也是因為命運;因為命運的挑撥離間,你不是離我越來越遠了嗎。」

「水憐,我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很容易厭倦一成不變的事物;就讓我們奮鬥留住對彼此的美好回憶,不好嗎?」獨木橋很容易厭倦,所以現在換女朋友也是越換越頻繁了。

「渣男,主人你一直都這麼渣的嗎?」水憐不理解。

「曾經我是個很純情的人,真的;但那也只是曾經罷了。」獨木橋說的的確是實話,曾經的他的確很純情很專一,而如今也的確是徹頭徹尾的渣男,換女朋友的換的非常頻繁。

獨木橋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水憐閑聊著,看水憐冷靜下來後才和這個小教會的修女閑聊。

說實話獨木橋從來不會對修女這種存在感興趣,而且這種無名的小教會獨木橋更是不在乎。

之所以留下,只是因為天色已晚,獨木橋要在教會蹭飯吃。

而水憐也暫時跟著獨木橋,三人愉快的共進晚餐。

晚餐的閑聊中,獨木橋從修女的講述中得知這北方的小村莊很普通,但如今卻破落了,村民們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只剩下修女了。

「你為什麼不離開這裏?」獨木橋問修女。

「我是被老修女撫養長大的孤兒,我沒有地方可去;」修女不願意離開這裏,也有無處可去的原因在。

聽她說,老修女病逝後她就一直維持著這教會,雖然只有她一個人,但她仍然堅持這每天都對神祈禱。

獨木橋看了一眼那破碎的神像,就像是斷臂女神維納斯一般的雕塑,但雕塑不僅是手臂沒了,腦袋也沒了,翅膀也斷裂了,是個損毀嚴重的雕塑,但卻又一種特別的美感。

就像是能欣賞斷臂維納斯的雕塑一般,獨木橋莫名的還覺得這雕塑真的很不錯。

「反正一定是個很小的神吧,而且你這不是被神拋棄了嗎。」獨木橋覺得是這樣:「這村莊發生了什麼嗎?」

「你指的是哪件事?」修女問獨木橋。

看來發生的事情還不少。

聽修女說,這些年附近越來越不太平了,北方的狼群、血爪掠奪者、北地的怨靈之類的,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侵擾肆虐在這片土地:「明明我小時候都沒怎麼聽說這些,但如今這些事已經很頻繁了,神明啊,我在此虔誠的祈禱,願一切能歸於平靜。」

「被神明拋棄的土地,失去了神明的庇佑自然會充滿災害。」獨木橋倒是無所謂,因為這些小事情與他無關:「你的祈禱還是沒能傳達到你的神那裏,對吧?嘛,而且某種意義上死亡也是一種平靜,永遠的平靜。」

「嘛,不過我也可以當你的神,虔誠的修女啊。」獨木橋覺得幫一幫修女。

「誒,為什麼?」修女不理解。

「因為這一飯之恩啊。」獨木橋笑笑:「你請我吃飯了,那我們就是朋友啦。」

隔天,獨木橋真的和水憐一起出發去調查附近的災害,卻遇到了狼群、掠奪者和怨靈之外的第四種威脅,喪屍。

「北地的喪屍?!這是什麼怪物!」獨木橋和水憐遭遇喪屍,完全被包圍了。

「是啊,喪屍,在這裏?!病毒不是極難適應寒冷的環境嗎?」水憐也不是很理解。

兩人背靠背面對喪屍群的攻擊,但這些喪屍意外的強悍。

獨木橋和水憐感覺不對。

「跟上,不要戀戰,突圍!」獨木橋感覺要翻車的節奏。

水憐也感覺不對,跟著獨木橋一起定點突破了包圍,兩人在雪地一路狂奔,後方的喪屍也在狂奔。

「啊啊啊啊,我討厭跑步!」獨木橋沒想到喪屍這玩意兒比電影離的更恐怖啊。

不多時,獨木橋和水憐撞到了一隊軍隊。

「軍隊?!」獨木橋震驚。

「是血爪氏族的軍隊,那些喪屍一定是他們研究生化武器的實驗體。」

水憐和獨木橋被軍隊攔截,前有軍隊後有喪屍,那些軍隊直接開槍憐獨木橋等人一塊打。

「血爪氏族的軍隊在暗中研究什麼啊!」

獨木橋和水憐迅速的閃避子彈沖向軍隊快速穿過。

而軍隊來不及調頭攻擊就被後方的喪屍給撲咬了。

很明顯那些軍隊大概是雇傭軍,為了處理逃脫的喪屍實驗體。

獨木橋和水憐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發現了一處民居。

兩人也沒多想,前往民居:「有人嗎?我們是迷路的驢友。」

地下室傳來慘叫。

獨木橋和水憐好奇的找到地下室,卻看到了非常恐怖血腥的……

「是北地的殺人鬼?!」獨木橋對殺人鬼類型的存在太熟悉了,這周圍殘肢斷臂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可憐人啊,看樣子已經沒救了……

「什麼奇葩玩意扎堆了是吧?!你們北地還真是物產豐富。」獨木橋都快口不擇言語無倫次了。

水憐直接沖向那個殺人鬼,但她完全低估了殺人鬼的實力,很快就被殺人鬼打暈,殺人鬼舉起屠刀被衝過來的獨木橋踢開。

雙方快速決鬥,獨木橋迅速製服殺人鬼,用鐵鏈鎖住,迅速搖晃搖醒水憐。

「主人,那個殺人鬼……,可以成為上好的實驗素材,我們可以用那殺人鬼的屍體來復活月神卻。」

「你們究竟誰更像魔鬼啊!」

一邊被關在玻璃房裏的一個人吐槽一句。

獨木橋和水憐跑進去救那個人,而殺人鬼掙脫鐵鏈關上了玻璃房的門。

「你們兩個中只能活一個,決鬥吧。」殺人鬼獰笑這啟動機關,玻璃房的左右兩側開始彈出尖刺,兩面牆開始緩緩合攏。

「犧牲我吧,主人。」水憐毫不猶豫。

「說什麼呢,一起上。」獨木橋才不想中計。

水憐和獨木橋聯手,獨木橋撞碎鋼化玻璃,水憐踩著獨木橋的肩膀一個借力飛踢爆頭擊倒了殺人鬼。

「你們根本不明白你們究竟招惹了怎樣的存在,愚蠢的凡人。」

殺人鬼化為一灘血水消失了。

「意思是還有一個幕後黑手。」水憐猜到了什麼。

「這些玩意都扎堆了是吧……」獨木橋倒是無所謂。

「哪個,我得救了?」那被關的人也逃了出來。

「顯而易見。」獨木橋回答。

「那太好了。」

「你看起來很冷靜。」獨木橋覺得這人挺冷靜的。

「很冷靜嗎?我一直在忍著不甘尖叫怕惹惱了那殺人鬼,現在我要大聲尖叫了,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倖存者大叫著逃走了。

-

而後,獨木橋和水憐回到教會,也算是無功而返。

水憐經過這一系列的高強度冒險難免有點神經衰弱,就先去修女的房間睡覺了。

而獨木橋和跪坐在神像前祈禱的修女閑聊著,自顧自的發言。

「修女,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你的神;你的神不是拋棄了這片土地,而是,這篇土地淪為了它的實驗場,就和星淵神差不多。」

「但是,神為什麼?」修女睜開眼睛。

「也許,那個神就是為了你吧。」

「我?」修女不明白。

「是的。」獨木橋已經有自己的答案了:「雖然都只是我的假設罷了。」

「你的神很愛你呢,修女;她真是個特別的女神啊。」獨木橋看了一眼那殘缺的女神雕像,也是感覺有點意思:「也許,你的神就是一個星淵造物,如果是的話我希望那傢夥能收斂點,畢竟要是被猶格大人知道了,她一定會來回收實驗體的;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信不信由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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