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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幻夢譚》第三百零一章 北風呼嘯
「我們的女兒,雪灰她最近很反常。」

時淵和獨木橋在餐廳約會,時淵談及了女兒的事情。

獨木橋和時淵的事情要早於羅勒,某種意義上她也算是自己前妻了,雙方分手並不是關係不好,而是獨木橋必須要和羅勒結婚才能糊弄住命運,那只是一筆單純的交易而已。

「兒孫自有兒孫福嘛,我們做父母的少管她們,該盡量讓她們感覺到自由。」

獨木橋有自己的原生家庭作為反面教材,所以對自己的孩子非常的放任,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感到太大的約束感。

「真的沒問題嗎?」時淵還是很擔心女兒的事情。

「別操心孩子的事情啦,你真的是,一有了孩子以後你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你已經沒以前那麼在乎我了。」獨木橋總覺得女人都這樣,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在乎丈夫了,她從一個妻子成為了一個母親。

「沒有啊,我一直很愛你的。」時淵和獨木橋談起了學生時代:「我們從學生時代就在一起了,我的心意你一直都明白的,你應該明白。」

「時淵,對不起,我給你的還是太少了;明明我不結婚就沒事的,這樣和羅勒結婚以後反而傷害了你們,讓你們的位置很尷尬。」獨木橋對時淵等人一直都很愧疚。

「我們明白,你和羅勒的婚姻只是一個過場,是為了糊弄命運而走的形式。」

時淵明白當年的那情況,獨木橋要結婚的時候荒界幾乎所有的部下們都反對,多倫談判中獨木橋堅稱這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後部下們才逐漸接受的,也就是說,一開始就是有條件的妥協,獨木橋認為部下們可完全沒有錯,這件事上錯的只會是自己。

「感謝你的理解,你需要什麼嗎?我能補償的,我都會補償你。」獨木橋在荒界的許可權極高,除了無法拯救他自己以外,他能辦到任何事。

「那今晚留下來陪我?」時淵的要求也很簡單。

「不不不,那個,我……」獨木橋並不討厭時淵,當年可是願意為了她一人而拋棄世界,獨木橋怎麼可能討厭時淵,但是,獨木橋知道是自己的問題,自己在抗拒,自己已經很習慣一個人生活了。

「羅勒還在家等你嗎?可你們不是分房睡的嗎?你一直都這樣的;而且他說北方的戰爭,冰兔部落和血爪氏族的戰況越來越奇怪了;啊,我還聽說了,咱們女兒好像也摻和進去了。」

時淵又想起了女兒的事情。

「她摻和進那檔子事幹嘛,戰爭可不是兒戲,消息來源可靠嗎?」獨木橋不希望這是真的,他知道戰爭的殘酷,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上戰場,這就是他作為父親的自私的想法。

「我起初也不是很確定,但是,你知道咱家女兒擅長使用巨鐮,對吧;他說血爪氏族那邊也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巨鐮使者。」

時淵是越來越確定了。

「這,太牽強了吧,用巨鐮的那麼多。」獨木橋感覺時淵完全多慮了。

「可能是我作為女人的直覺吧,我最近總覺得心神不寧的。」

時淵也希望自己不祥的預感是錯的。

-

和時淵倒閉,獨木橋回家。

「你女人挺多啊。」

「你跟蹤我?」

「你說是就是吧,但那不是重點。」

「那,南下,你這麼晚來找我幹嘛?我們是純潔的同事關係哦,不過你非要倒貼我的話,我也不介意。」

「你這人一直都這麼自戀嗎?說正事,我查到了染血的事情。」

「染血是誰?」獨木橋沒聽說過,也沒興趣記住雜魚的名字。

「曾經我在血爪氏族那邊的同事,那傢夥很強的,而且是這次進攻任務的一個強襲隊隊長,那傢夥很不好對付,尤其擅長斬首行動;說實話我在正面戰場上完全不怕她,但她是個暗殺高手,我不是很擅長應付那樣的暗殺者,所以我需要你保護我。」

「喲喲喲,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原來你也會求人啊。」獨木橋樂了,忍不住奚落南下。

「我死了是冰兔部落的損失。」南下理智分析。

「這並不足以說服我。」獨木橋覺得損失在可接受範圍內。

「我死了的話你也很難辦吧,畢竟我很了解冰兔部落和血爪氏族,而這正是你所缺少的,失去我這個嚮導的話,你不覺得之後的行動會麻煩很多嗎?他說你是個懶人,不太喜歡增加無謂的挑戰。」

「很好,你說服了我,我可以保護你。」獨木橋接受了:「但我獨居慣了,所以我們必須分房睡。」

「我也不想和你同一個房間啊,比起你這樣的男人我覺得美少女更好呢;但我覺得客觀上同一個房間的話,就能更好的避免暗殺。」

「你那麼怕那什麼染血啊?」

「你是不知道她的厲害,不過你一定會知道的。」提到染血,南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戰慄。

「真的嗎?我不信,不過你可以和羅勒一起睡,你是百合嗎?」

「什麼是百合?」

「沒什麼。」獨木橋也放心了。

-

隔天。

「昨晚如何?羅勒,她沒對你做什麼吧?」獨木橋一大早起床就在飯廳分析北方地圖。

「你在說什麼呀,達令,南下是個很禮貌的好孩子,而且睡相很好,她就像咱女兒一樣粘我呢。」

「你也是母愛泛濫啊,你們都是這樣,一有了孩子以後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都沒以前那麼愛我了。」

「沒有呀,達令,我還是很愛你的。」

「我感覺你已經不愛我了,羅勒,你眼裏只有你的孩子,完全沒我這個丈夫了。」

「沒那種事啦,達令;而且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呀。」

「我討厭孩子不是沒有原因的,唉……」

獨木橋很討厭小孩子,也有孩子會分走妻子的愛的擔憂,很明顯,獨木橋的擔心是對的,無論時淵和羅勒都是,有孩子了以後都不太在意她們的男人了,比起作為一個妻子,她們更是母親。

有自己的原生家庭作為反面教材,獨木橋覺得相比之下羅勒和時淵還是挺厲害的,只不過自己還是有點失落,感覺自己又被落下了。

而後,獨木橋大概和羅勒交代了南下的事情:「你注意點吧,小心那什麼叫染血的傢夥,對陌生人警惕的,更加警惕點;我現在要去找命運。」

獨木橋和羅勒基本上都是各過各的,獨木橋更常待在星影四合院那邊。

按現實標準的話,獨木橋幾乎是和妻子過的是離婚後的那種日子,而且孩子幾乎還都跟著妻子的,為什麼呢?單純的因為獨木橋沒本事唄,就這麼簡單。

至少在獨木橋自己看來,一個人必須正視自己,自己無能就是無能,辦不到就是辦不到;

承認自己的無能並不可恥,可恥的反而是打腫臉充胖子的那種人,獨木橋一直是如此認為的。

當天,和命運匯合,獨木橋和命運前往北方戰場,佔據不容樂觀。

「冷靜點,冷靜點,你不可以生氣,別人沒先生氣的時候你無論如何也不能生氣,不準當出頭鳥,我警告你!」

「我會冷靜的,我才不生氣了呢,別人都不生氣,我生氣幹嘛?我才不呢。」獨木橋堅決不生氣,畢竟打仗的話,最需要冷靜。

「在沉默中消亡。」命運覺得獨木橋是這樣。

「也挺好的,不是嗎。」獨木橋寧願在沉默中消亡也絕不會再沉默中爆發,因為他就是不願意當出頭鳥,就是不願意替不值得出頭的存在出頭。

因為曾經獨木橋是傻乎乎的為了空泛的理想當過出頭鳥,而結果也是極度的諷刺。

所以獨木橋絕不願再重蹈覆轍了。

「我覺得這東西明明很一般,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明顯過譽了吧。」獨木橋不明白。

「透過現象看本質,有幕後推手的,具體可以精確到那最關鍵的一個人,那個人很喜歡,所以就會捧,然後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圈子不同,不必強融,你理解不了很正常。」命運覺得獨木橋還是太天真了:「這是常識啊,獨木橋。」

「你這人不行的原因就是如此,因為沒有任何人站在你這邊,你是很能打,但能打有什麼用?北風呼嘯,只會讓人更加的裹緊衣服;只有溫暖的南風才能讓人卸下厚厚的防寒服。」

命運感覺獨木橋的攻擊性還是太強了。

「你總是對烏合之眾嗤之以鼻,即使別人主動來找你你也會把別人一腳踹開;我知道你喜歡一個人生活,但你果然是無法理解啊,無法理解何為人望。」

對於獨木橋,命運永遠都是一種冷酷而嚴苛的態度,非常苛刻。

「人望?你以為那東西那麼好得?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的吧。」獨木橋不認為這很容易。

「最耀眼的珍珠,傳說中的貴人。」命運喝一杯酒:「嘛,這玩意就很看運氣了。」

「那就是沒有咯。」獨木橋知道自己運氣差,只要命運說需要運氣的,那對自己來說就是不可能的代名詞:「我絕不會原諒你,絕不原諒!」

「得了吧,說什麼不原諒,他都不覺得他有錯。」命運覺得獨木橋還是低估了人性的險惡程度。

「我覺得他有錯就行,不需要別人給我反饋。」獨木橋只要自己覺得就行,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以自我為中心了,自我中心感覺也沒那麼糟。

-

毀滅機關,戰爭實驗室。

「這喪屍病毒,狂化,但又不能完全狂化……,一定程度上激發惡意,保留智商,增強體能,再加上進化特性……」猶格忙著研發新的喪屍病毒。

「你這簡直是蟲群部隊了,真有蟲族那般的進化速度嗎?」當天下午,獨木橋處理好北方冰兔部落的事情,來找猶格。

「血霧病毒也算是納米蟲群吧,但版本太舊了,它們攀科技樹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對付敵人,必須要有相應的對標克制,否則喪屍真的很弱。」猶格是個很專業的科學家,她在科研方面的智慧尤為出眾。

相比之下奈亞的智慧讓奈亞看起來比起像個科學家倒更像是個政治家。

「血霧病毒的感染,最成功的感染者就是上乘。」猶格還是對上乘念念不忘:「她是個完美的實驗體,如果可以對她動刀的話,我想解剖她。」

「上乘她被感染之前就已經很厲害了,被感染了只是變得更強而已。」獨木橋太明白上乘的本事了,她那樣強力的部下哪怕她的BOSS是一團爛泥她都扶得上牆。

獨木橋作為她的上司,是真的明白下屬有本事是真的倍有面子,很容易讓自己產生一種是自己領導有方的錯覺,但那也只是錯覺罷了。

獨木橋也是很感慨:「人生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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