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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幻夢譚》第三十九章 所謂幸福
如果神明不能給予人幸福,那請至少給予解脫。

202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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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氣、金丹、元嬰、出竅;】

【分神、合體、渡劫;】

叩叩叩。

「門沒鎖。」

「打擾了。」

進屋的是莎布。

「意外的客人。」

「我坐一下就走。」莎布坐到小魚對面的椅子上,瞄了小魚一眼,而後壓低她的巫師帽:「小魚,我個人認為,你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你該管管你的嘴巴和你的手——少說話或者不說話;其次,你的手,我希望你盡量不動電腦不動筆,不要留下任何信息。」

「我特麽一個小撲街寫手,誰會注意我?」

「話是這麼說,但你不覺得這一切毫無意義麽?」莎布冷哼一聲:「你過兩天就要發工資了吧?你能拿著工資回老家嗎?別留在這裏了,你隻配在你老家的山上靜靜的等死。」

「……」

「你好好考慮下吧,我認為你應該也不會抗拒我的提議,不是嗎。」莎布見小魚沉默,知道了大概情況,於是就這樣起身離開了。

「莎布來找你了?」阿撒托斯掀開窗簾,起床趴到小魚背後:「要走嗎?還是要留?去哪我都陪你,到你死為止。」

於深淵那無限的生命來說,凡人的生命不過區區百年——那簡直是曇花一現,彈指一瞬;所以阿撒托斯她的確很珍惜和小魚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現狀,留下好像並沒有什麼意義;莎布說的,的確有道理。」

「你會不舍嗎,小魚?」

「捨棄這安寧的生活去漂泊,舟車勞頓回老家;我是個懶人,我不想動,但是留下來有希望麽?人這一輩子累死累活的工作就掙個死工資,一輩子的收益都能被簡單的計算出來;這完全看不到未來的希望;寫作我努力了五年,但我明白,我一直明白,我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比我厲害的人太多太多,我輸得一點都不冤枉。」

小魚輕嘆一聲:「我累了,阿撒托斯;我一直都在賭天命,但我並非是能擁有、能得到天命之人。」

「蜂延續了我的生命,但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如果我於十二歲那年死掉,或許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完美。」小魚搖頭:「但生活沒有如果,曾經的我祈求活下去,神滿足了我的願望;而如今的我再祈求死亡,卻未嘗不是太過厚臉皮了;但即使如此,我依然想祈求神明予我恩賜……恩賜解脫。」

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啊!

活著、生存於世真的好痛苦,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殺了我。

所以呢,為什麼小魚看見了深淵?為什麼他一定要看到深淵?

因為那是顯而易見的自取滅亡,是純粹的步上了自我毀滅之路。

阿撒托斯去倒了一杯青梅酒,喝一口:「小魚,不說你活著痛苦與否,其實我只是想和你說件事,因為這件事不說,我怕你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什麼事?」

「……」阿撒托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青梅酒:「這酒不錯。」

「嗯?」

「你喜歡玲玲麽?」

「愛過。」

「你喜歡我麽?」

「不討厭。」

「那就是有機會咯?嗯哼哼,我明白了;不過今天好熱啊……」

阿撒托斯一個響指。

啪!

黑色的水手服變成了白色弔帶衫和黑色熱褲。

「涼快多了。」阿撒托斯微微眯著眼睛,坐在床邊倚靠著小魚的肩膀:「小魚,如果有一個王座空著,你會坐上去麽?」

「不會。」

「虛偽?」

「我這種人不適合當一把手,只能當個二把手,這是我的極限,我心知肚明。」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阿撒托斯起身去開窗:「那,這個王座你不坐我就來坐著;我是一把手,你是二把手,如何?」

「承蒙抬愛。」

「很好,很識抬舉。」窗邊的阿撒托斯吹著涼風。

風吹起她那烏黑亮麗的長發,窗邊的她看起來身體曲線非常優美,就像是完美的人體一般,宛如美的化身。

「天要下雨了嗎,小魚。」阿撒托斯問。

小魚看天空陰天,卻無雲,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查看天氣預報,說今天小雨明天陰,溫度下降兩度。

「是啊,要下雨了。」

-

悲月異界,悲月要塞。

新的實驗體被製造出來,投入戰場之前。

「記住,盡量招攬那邊的人,招攬不了就殺掉。」紅色獵犬扔給實驗體一把斧頭:「深淵相關的人就沒有無辜的,解決她們要從較弱的下手,逐步削弱,不要去碰你資料庫裡那幾個特彆強的硬釘子。」

「是。」牛角的獨眼少女扛起斧頭,閃現消失了。

另一邊,於桃花飛散的五月,月神卻一個人在桃花樹下喝著桃花釀:「千年桃花林的桃花真就沒有凋謝的時候呢。」

咣當!

咚!

「誒呀……!」

一聲慘叫,桃花林小坡上那路邊的路牌被什麼東西撞彎了點。

月神卻跑上小坡,看原是一牛角的少女暈倒在路牌旁邊:「看起來就像惡魔一樣。」

她穿著破爛的布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乞丐樣,類似於進入新手村的布衣玩家,她手裏還緊握著一把斧頭。

「就像砍柴的一樣。」月神卻將她背起來,背到野營點放下,又看了看她。

她發現,這牛角少女竟然只有一隻眼睛:「就像是獨眼巨人的眼睛一樣。」

當天,一直到月神卻喝完一壺酒那個陌生少女也沒醒過來,月神卻背著她回家。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少女是在陌生的地方,背著她的女孩子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血液的甜膩的味道充斥著不詳的感覺,少女掙扎著要下來:「放開我!」

「哦,你醒了?」

月神卻放下她:「剛好也到我家了,要不要進去坐坐?」

於廢棄的城區中的綠地,綠樹環繞的小屋上長滿了小草,花田裏稀稀疏疏的花被整齊的種植,花朵艷麗。

在她家門前,還有著一棵樹,開著美麗的白花,大概率是梨樹。

再看這個少女,她衣著短短的,手臂和腿都能看得清楚,能看得出她身上有許多粗糙的縫合痕跡,就像是被粗針粗線縫補的破布娃娃一樣,有種異樣的詭譎美感。

「不,不用了……」話音未落,少女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

「哈哈,你餓了吧?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給你展現一下我的廚藝。」

「不,不用了。」

「誒呀,來嘛。」月神卻纖細的手臂卻擁有著很大的力量,直接拉著那個半推半就的陌生的少女就進屋了。

這,即是兩個女孩子的相遇。

所謂幸福的定義,許是各有定論吧。

但至少將那希望的種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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