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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幻夢譚》第三百九十一章 此致
「星影一脈,自當星影承襲,星影家族的底蘊也足夠深厚。」命運找到了星影風:「我們,需要一個王。」

「我不會背叛主人的。」星影風拒絕了。

「你當然不會,所以我來和你商量。」命運盯著星影風:「緣起於影風,影風和異界人的緣;星影風,是星和影風的孩子;你對茯苓的忠誠我明白,為了他而修建的星影四合院,為了他而擴建出來的星影國;如此忠誠的你絕不可能背叛他;所以,我希望你去死;由你的繼承者來稱王,我會扶持他上位的。」

「我沒有孩子。」星影風為了茯苓是終身未嫁,她得不到茯苓的愛,但也絕不願將就,寧願單身一輩子也不想和不愛的人結婚。

所以,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這樣也好,你走非血緣傳承也可以。」命運等著回收星影風的系統,可以說她現在就要逼死星影風。

「我真是看不透你這種人,命運。」星影風不理解。

「要是被你看透,那我不是太膚淺了嗎?你自裁吧,還是說要我幫你?」命運非要一個結果。

「我們是主人的部下,是不聽外人調遣的。」星影風其實是很藐視命運的,因為命運的法則力隻對茯苓有效,茯苓的部下們都是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

「你主人現在為我辦事。」命運認為自己有許可權。

「主人的主人不是我們的主人。」星影風還是拒絕命運。

「你這樣想?」命運看星影風油鹽不進的態度,就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所以呢,很不錯,對吧。」命運開出了一個星影風無法拒絕的條件,這是她們兩人的秘密契約。

星影風聽完,剎那的愕然,隨即釋然,果斷的拔出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好好利用我的系統吧,命運。」

砰!

一聲槍響,事情告一段落了。

-

新王登基,星影國的新王登基。

新王登基後的第一次早朝,茯苓作為命運的下級跟著命運一起上朝,在命運後邊,低命運一級。

基本上還是曾經那樣,王座上的王,王座下的派系,文臣武將。

左邊的鷹派和右邊的鴿派,命運是鴿派的代表之一,非常保守。

幾乎全程都是命運等幾個派系代表在說話,茯苓只是陪襯之一,他看著王座上的王,覺得對方平平無奇,看來自己以後也沒必要上朝了。

畢竟他是命運的部下,他的身份很特殊,很雞肋,剛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早朝結束後,命運又主持了三個市區的會議。

「這王是來搞笑的嗎。」茯苓覺得沒意義:「命運你還真堅持啊。」

「王不集權當然沒有威懾力,集權到極權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命運倒是太清楚這些了。

現在就像是諸侯分封製一樣,王權太小,就完全不能服眾。

論人望的話,茯苓反而能使喚很多強力的部下,算是無冕之王。

廟堂之上的暗流湧動,幾個派系,幾大勢力可是把王權完全架空了的,這王就是個沒有實權的傀儡王。

電力眾,星淵眾,天道眾和荒界眾,這王完全是被命運的天道眾給扶持起來,要不是命運撐著這個傀儡王,這王是不會被眾人認可的,連最基礎的表面認可都本不會有。

一個國,王的手底下是多方勢力的集合體,而每個利益集團中真正的話事人才是掌控全局的。

星影國是王的統治,表面上是這樣,但實際上是電力眾,星淵眾,天道眾和荒界眾等勢力的集合體;

舉例來說,天道眾的話事人現在很明顯就是命運,而荒界眾的話事人很明顯是茯苓,星淵那邊是星淵三柱神,莎布、猶格和奈亞,電力眾是天福作為BOSS。

也就是說,表面上是王的王國,但實際上這底下的幾個大勢力的那幾個話事人才是真正的實權。

此外,各個城市也有各自的管理者,那就像是一方諸侯。

單說天福市,其勢力精確到街區勢力的分佈,赤紅街和蒼藍街的管理者。

上乘,是『赤紅街之鷹』,不是赤紅街成就了她,而是她成就了赤紅街。

而赤紅街等知名街道也或直接或間接的成就了天福市,天福市成就了電力世界。

是的,切勿本末倒置。

是人成就了世界,不是世界成就了人。

單單是一個家庭那個位數的人都錯綜複雜,真正的話事人是誰還說不定呢。

基本上,茯苓就想著自己的原生家庭,就一家四口,父母,妹妹和自己。

但茯苓還是搞不清楚誰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茯苓自己反正是被默認為這家的食物鏈最底端的,連自己妹妹都是一副藐視自己的態度。

不過無所謂,茯苓也不在乎。

簡而言之,不是父親就是母親,但這麼簡單的二選一,茯苓卻一直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誰是這個家的主人。

總感覺父親和母親一直在拉鋸一樣,兩人各管各的帳,父親用自己的工資付房租水電,母親用自己的工資負責家庭一日三餐的開支之類的。

父親話很少,但客觀上來說很自私,一切以他自己為第一優先,有潔癖,非常的討厭茯苓。

而母親一直是碎碎念,脾氣火爆,比鐵石心腸的父親相比的話稍微心軟一點,論跡不論心,母親在茯苓缺錢的時候借錢給茯苓過,而父親只會管茯苓借錢。

這就是茯苓的原生家庭,充滿了細節,處處充斥著孝道PUA。

妹妹和母親關係好點,討厭父親,只有在要零花錢時候才會態度好一點。

在妹妹眼裏,她是瞧不起自己這個哥哥,但更討厭父親,但卻並不會和零花錢過不去。

妹妹一直是很理智的,沉默寡言。

相比之下,茯苓反而很容易生氣,他急了他急了,那樣的感覺。

自己一直是父母的出氣筒,小時候經常被打罵,長大後茯苓學了武術以後一挑二和父母平局後父母基本上就隻罵自己而不怎麼動手了。

「我曾經遭遇校園暴力的時候,你們在哪?你們一直都這樣,在外面屁都不敢放,在家裏兩個人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茯苓對自己的父母是真的……,至少真的沒法誇。

那次打架後,母親很明顯的情緒低落,說養了個白眼狼,但以後就相對的少了打罵茯苓了。

而父親更多的是憤怒,堅持要報警抓茯苓。

茯苓不服:「你們很委屈,那我不委屈?特麽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警察來了肯定也會向著你們,他們絕對會拉偏架!」

茯苓知道這社會從來都是,永遠都是在傷害自己,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卻一直被傷害,還特麽一直受害者有罪論。

現在連正常說話都不行了嗎!

法治社會,不能動武器只能單純的拳腳招呼,但那場架打了之後茯苓才算徹底的看清了父親這個男人,他比母親更冷血,看自己就像看仇人一樣。

離家出走的時候,就說假惺惺的問一句,母親有,但這冷血的父親從來沒有。

這男人的眼裏只有他自己。

茯苓離開了這個家,但很明顯沒了自己這個出氣筒但家裏又有出氣筒需求的話,妹妹就自然的承擔了茯苓的一切,所以茯苓走後妹妹就更難受了一些,打罵,就不說打了,因為茯苓的反抗讓父母意識到了什麼,所以不太會打人,但各種貶低謾罵卻還是一如既往的。

但是無所謂,一切都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

「為什麼要傷害我?為什麼一直都要傷害我?我是犯了天條嗎?為什麼連話都不讓我說了?我特麽這種撲街撲到姥姥家的十八線雜魚作者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你倒是還覺得我有罪了是不是?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我單純的發兩句牢騷你能別管我嗎?一直把這些話憋在心裏,人是會被憋壞的。有些話我真的不吐不快;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也許你的人生很幸福,我的人生很糟糕,我真心不希望你都已經這麼幸福了還在道德的製高點對我指指點點,做人不能壞成這樣,真的;我知道你討厭我,你已經妨礙到我很多次了;我知道我不可能靠寫作過上好日子,絕對不可能啊,我都知道;但如果我單純自說自話的發發牢騷也不行的話,為什麼你能這麼壞?你明明可以無視我啊,明明無視我就行的,但你非要和我過不去,為什麼你非要傷害我?明明無視的話大家都能輕鬆點,可你為什麼每次都針對我?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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