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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行者與異型者》異型入侵(一)
「聽說了麽,布多和特斯坦同時攻擊了玄子。」陌雪兒說。

就在靳凝率領的聖盾奮力抵抗布多國的入侵時,翼團等人還在為成團一周年做準備。

「聽說了,林島海關不是都被攻破了麽。」黎陽也嘰嘰喳喳的。

冷斌叼著煙,看著報紙,滿面惆悵。

「斌哥,別抽了,這都第四根了。」蘇暢拍了拍冷斌地肩膀。

「嗯,嗯。」冷斌敷衍地吱了一聲,頭都沒點。

「斌哥。」蘇暢坐下來,「你在為國家發愁嗎?」

「愁啊。」冷斌放下報紙,仰著頭,煙豎直而上,「明明從前是堅不可摧的玄子帝國,現在居然被欺負得這麼慘。」

「還不是沒有了斌哥在嘛。」蘇暢嘗試安慰他,「斌哥在國家的時候,說什麼也要打回去吧。」

冷斌瞥了她一眼,呼出一大口煙:「我也不行。」

「為什麼?」蘇暢不解。

「因為玄子的武部和上級都是吃乾飯的。」欒歐歌走過來,「國家內部軟弱無能,那麼紙面實力再強也會被一把火燒毀。」

「國家沒有一個好的將軍和元帥,就算士兵拚到死,仗也永遠打不贏。」冷斌說。

「好的將軍……」蘇暢看著他的臉。

「真懷念王雨啊。」冷斌仰天長嘆。

另一頭,黎陽和陌雪兒在那忙得不可開交。黎陽捧起一條魚,皺了皺眉:「這魚和我小的時候在海裡抓的差遠了。」

「那是肯定啊,你小的時候或許還沒有異型呢。」陌雪兒在一旁摘著菜,「現在人工養殖的這些魚,就是看起來個頭肥美,實際哪有野生魚好吃呀。」

陌雪兒雖然一口一個想過公主的生活,但現在乾起這些簡單的家務還是得心應手。在部隊裡時有路依漫和蘇暢,做菜什麼的根本用不上她,但是到了無歌鎮以後什麼都要自食其力了。

雖然欒母不想讓這些孩子們動手,因為保姆可以做這一切,但翼團眾人還是想親自做這頓盛宴,來留下一個深刻的回憶。

「阿姨,這菜怎麼切啊?」摘完菜的陌雪兒問欒母。

「啊,切成一段一段的,把它們折過來。像這樣。」欒母手把手教陌雪兒。

陌雪兒一怵,這種感覺,已經十幾年都沒有過了。

「哈,青菜這麼少,果然翼團都是肉食系女生。」黎陽撓撓頭,「一條魚,一鍋排骨……誒,那雞翅怎麼做啊?」

「當然要紅燒!」陌雪兒扭頭喊。

「不是吧,已經有紅燒肉了呀。」黎陽環視了一圈菜台。

「那……那就油煎。」陌雪兒又說。

「算了吧,你連自己愛吃什麼樣都不清楚。」黎陽擺擺手,「還是鹽焗吧。」

靠在門框上的千夜忽然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啥?鹽焗雞翅嗎?沒想到你還愛好這一口。」欒歐歌又跑到廚房來幫忙。

「不是我想吃,這是小夜愛吃的。」黎陽說著,把雞翅倒入調料碗。

「哈!又秀恩愛,真是!」陌雪兒氣得一跺腳,卻不小心被刀劃破了手。

「誒呀!這麼不小心吶。」欒母驚慌失措,趕緊招呼欒歐歌,「快去葯櫃裡找創可貼。」

黎陽抬眼看了看陌雪兒,對千夜做了個「活該」的口型。千夜訕笑,踢了黎陽屁股一腳。

「黎陽怎麼知道千夜愛吃鹽焗的呀?」千夜背著手湊過來。

「因為之前我們倆在狩獵烈焰龍收集龍尾的時候,我說了好幾種做法你都不為所動,反倒是第二天你蘇暢告訴我你出任務的時候帶了一份鹽焗龍尾。」黎陽颳了一下千夜的鼻子。

「黎陽好細心吶。」千夜笑著踮起腳,「表現這麼好,獎勵黎陽親……」

話還沒說完,黎陽已經對著千夜來了一通死亡之吻。千夜捂著紅彤彤的臉,對黎陽一頓捶打:「黎陽都要把千夜的臉咬掉啦!」

看著千夜笑得開心,黎陽心裏莫大的開心,但同時也有一絲落寞,畢竟他才剛剛陪千夜經歷了被原生家庭「拋棄」的一幕。

黎陽剛要開口說什麼,千夜便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小聲說:「黎陽就是千夜的家。」

黎陽笑了笑,揉揉千夜的頭,繼續做菜去了。

此時,國家武部的會議上,國家各部領導和將軍都沉著臉。王戰疏等一系列老兵都憋著一腔怒火,吳德心裏直哆嗦,但還是硬著頭皮對靳凝說:「你怎麼回事?我們讓你做的是守好林島海關,你倒好,沒等布多侵佔呢,你先自己給炸了!」

「我炸了林島海關,是最英明的決定。」靳凝頭部、肩部和腰部皆纏著不同厚度的繃帶和紗布,她面目表情,甚至沒有看吳德一眼。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炸了祖國的海關,你還很驕傲是嗎?」吳德用領導的口吻對靳凝說。

「我早就料到面對空無一人的海關,布多兵會泊船佔領,所以我提前埋好了炸藥。這一炸,炸死了布多至少四千士兵,外加他們一眾戰船,如果打海面戰,我們將會輸得更慘,從險索山發動進攻,我們至少還能守住疆土,否則就不是失去一個海關這麼簡單。」靳凝平靜地說。

「靳凝啊靳凝,我讓你去做將軍,不是讓你這麼做的!」吳德拍拍桌子,「早知道就不該讓你一個謀士去帶兵!」

「能找出第二個帶兵戰果比我好的,我給你跪下。」靳凝抬起頭,不戴眼鏡的雙眸不減一絲冷意,「國家武部不重視,領導班子也不上心,明知道這是一場大仗,就部署給了我不到三千名士兵,讓三千士兵迎戰三萬敵軍,你打一個給我看看!」

「打輸了仗你不從自身找原因。你反倒賴上級是吧!」吳德指著靳凝,「我告訴你,派給你的都是優等兵,帶他們都打不贏仗,他們的命你得負責……」

「負責負責負責!你讓誰負責!」靳凝尖聲咆哮,瞳孔因憤怒而不斷震顫,「兵都是好兵,沒有怕死的兵,尤其是那個士兵長,我才第一天做他的長官,他就捨命護著我……」靳凝捂著臉,幾近崩潰,「早知道他們有你們這樣混吃等死的上級,我就不會讓他們來送死!這就是來送死!」

吳德看到周圍的領導臉色鐵青,一拍桌子:「靳凝!你記住這是武部!這裏不允許你這麼說話……」

「夠了!!」王戰疏怒吼,「動不動就拍桌子,你以為你是多大官!」

吳德抿抿嘴,不敢多言。

「靳凝,我明白你的難過,畢竟那是兩千八百條人命,全軍覆沒肯定對你來說是莫大的打擊。」王戰疏心平氣和地說,「但你也要理解我們的苦衷,我們真的沒有人手了。特斯坦在大面積向我們邊防發動入侵,我們不得不把絕大多數的兵力都安排在北境。」

「那與特斯坦的仗,打贏了嗎?」靳凝問。

王戰疏頓了一下:「嗯……目前我們已經緩戰,進入了談判階段……」

「談判?」靳凝的眼神就差噴出火來了,「你們帶了那麼多的兵,最後的戰果就是談判?!」

「靳凝!把你的語氣放尊重點!」吳德呵斥。但靳凝絲毫沒有理他,只是死死盯著王戰疏。

王戰疏一時語塞,其他的武部領導也啞口無言。事實往往難以反駁。

王戰疏在腦子裏找了好久的理由,剛要說話,卻被通訊器的響聲打斷。

他點頭示意歉意,然後走到一旁接通了通訊器。回來時,他嘆聲連連,眉目深重。

「怎麼了?」總元帥楊學武問。

「看來,玄子的麻煩還不止於此啊。」王戰疏魂丟了一般坐在椅子上,「異型向Y市下了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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