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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行者與異型者》燭火海岸(五)
燭姨舉著霰彈槍,又從腰間拔出一把長刀,指著魚。

「誰?教主?」合窳一臉狐疑。

「您就是薛教主!?」方鎧驚聲呼道,「居然……是個女的!?」

「哼,奪走了老娘的教會,利用唯人教作惡多端,這就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是嗎!」薛熒燭怒斥,「要不是小周爾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唯人教現在已經成了這幅樣子!」

「一個老太婆話怎麼這麼多!」合窳拔出破滅X剪,「宰了她!」

「老娘的教會是讓所有信徒日夜習武,保證人類的實力不會差翼者太多,而老娘則為了起表率作用,也不是你們說殺就能殺的。」薛熒燭說,「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

方鎧趁蜚轉移注意力,猛地展開雷翼,從其手中掙脫,飛到半空,陽光明媚的燭火海岸瞬間變得雷雨交加。

「啊……真是的,我怎麼會和他一組啊。」周爾一臉黑線,「每次只要他一開大招,天就會陰,這樣一來讓我怎麼完全發揮啊……」

不過吐槽雖吐槽,周爾也全展光翼,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惡戰一觸即發之時,忽然頭頂飛過一架直升機。人們舉頭望去,兩條繩梯甩下,兩位大將一左一右落在沙灘上。

邊明德直起身子,穿山甲瞬間憑空飛來,穿戴在他的身上。楊學武也從背後甩出憤怒亡魂,紅色的刀身彷彿在散發著咆哮。

緊接著,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全武部的翼者如同過天的鳥兒一般,從山崖上百鳥朝鳳般降下。

「我們被包圍了!」魚喊。

「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翼者?」合窳左右環顧。

「我早就說過,你和我作對那就是和整個玄子國作對!」邊明德對蜚說,「這只是全玄子戰力的冰山一角!」

蜚倒沒有另外兩隻異鬼那樣慌張,反而,他只是勾起一抹笑,說:「那我又沒在你S市地盤打,你怎麼還多管閑事?」

「本來你們想在哪打都可以,我不會出手打擾,可你們襲擊並挾持了我們三隊的隊員,這還不算和我們反異型部隊作對嗎!」邊明德吼聲如雷,「反異型部隊與唯人教向來沒有仇恨,可並不代表我們會放任你們!」

蜚眯起眼睛,揮了揮手:「撤退。」

「是!」魚和合窳再猖狂,面對這種場面也不敢囂張,只能隨蜚先行撤退。

「唐大哥!婧姐!」周爾見到人群中的二人,驚喜地叫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不來等著給你們倆收屍啊?」馬婧翻著白眼說。

「方隊還隱瞞我們,獨自到這裏見你,要不是我察覺了他的反常跟蹤了過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唐世晟說。

方鎧尷尬地撓撓頭:「我想給你們個驚喜的。」

就在人們說話期間,薛熒燭忽然癱了下去。

「燭姨!」周爾撲過去,「燭姨,您還好嗎?」

「老了呀,老了呀。」燭姨捂著自己受傷的肚子,「要是我年輕十歲,我都能躲過那一炮。」

「你是……」楊學武一愣,「薛教主?!」

「喲,楊元帥,您還記得我呢?」薛熒燭說,「我還以為我這個老太婆被你們忘了呢。」

「您一手建立了唯人教,我也建立了反異型部隊,當初誓要比拚一下雙方的武力的。」楊學武說,「誰知道半路被黃赫奪權了……」

「先別說了,快把燭姨抬到帳篷裡去。」方鎧焦急地說。

帳篷裡,玄子國的大將們都守在薛熒燭的身邊。

「看什麼呢,我又死不了。」薛熒燭說,「再怎麼說我也是箇舊教主,一發炮彈就要了我的命,我也太愧對於這個職位了。」

「燭姨,對不起,是我給你帶來霉運了。」周爾伏在薛熒燭床邊,「他們是奔著我來的,還讓你替我受了傷。」

「小周爾啊,我們這一代人都將要老去,而你們才是新一代對抗異型的力量。」薛熒燭摸了摸周爾的頭,「看見外面的燭火了嗎?前一天燃盡的蠟油,在第二天都會被作為火引子去點燃新的蠟燭。沒有人會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人年輕。」

聖盾的幾人聽罷,忽然對薛熒燭產生了崇高的敬意。不僅他們,反異型部隊的其他年輕的戰士們,包括翼團,都為之所動。

「本來唯人教和翼者們都是共同對抗異型的,現在唯人教卻與翼者背道而馳,甚至出手傷及無辜,這是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容忍的。」薛熒燭說,「現在我不說要奪回唯人教的權利,但也請大家不要再讓唯人教禍國殃民了!」

「我們一定會盡一切努力推翻唯人教的。」楊學武看了一眼邊明德,「我們要讓黑惡勢力永遠消失!」

「嗨呀,曾經那些信徒可都是追隨我的,全員習武,誓要與翼者平齊。」薛熒燭說,「沒想到現在的唯人教卻搞上什麼異型人了……咳咳……」

「燭姨。」周爾關心道。

「小周爾,回去吧,我之前一直覺得你傷還沒好,我不能讓你重新暴露在敵人的眼前。」薛熒燭撫著周爾,「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只要他們想找,哪裏都會找到的。而且你在部隊裡還有隊友的照應,在我這裏太危險了。」

「不,燭姨,你既然收留了受傷的我,你也是因我受傷的,那我現在就要照顧你。」周爾搖搖頭,「至少等你傷好了——而且我超級喜歡海邊的生活!」

「啊,是嗎,真是個倔孩子。」薛熒燭轉頭看向方鎧,「等我好了,我一定把她送回去。」

「這段時間感謝您了。」方鎧鞠了一躬。

薛熒燭欣慰地笑了笑。

唯人教裡,黃赫聽說了蜚帶來的消息,不為所動。

「翼者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麽……那又怎麼樣。」黃赫冷笑,「不過區區一個武部,居然就敢如此猖獗。」

「教主不擔心嗎?」佐冥問,「畢竟連三異鬼都不敢輕易迎戰的。」

「三異鬼不敢,但我們還有最後一道王牌。」黃赫看著他,「寫給白狼的信,發過去了吧?」

「是的,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他就能收到。」佐冥說。

「很好,只要白狼明日到我們教會來,我們就有機會製造出最強異鬼!」黃赫憧憬地說,「彼時,別說武部,全國的翼者一起上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為什麼?」兩個護法都感到不解。

「你們一定還記得當年翻天覆地的猲狙吧,我們為了緝殺猲狙,半個教會的命都搭了進去,結果卻只能把他打成傷殘。」黃赫說,「只要能把白狼逼到絕境,讓他再次變異為猲狙,我們就有機會從中提取猲狙的基因,從而製造出一個屬於唯人教的猲狙。」

「把白狼逼入絕境嗎……」佐冥想了想,「那如果直接把白狼殺了,獲得他的刀,和製造四大異鬼那樣利用烏乎勒之牙製造一隻不行嗎?」

「那是迫不得已的方案了。」黃赫說,「雖說烏乎勒之牙可以製造一隻異鬼,但他終究不是猲狙。猲狙的恐怖我是見過的,甚至要甩蜚幾條街。」

「啊……確實,那本是能坐實四大戰神的賞金首。」東方佑說,「甚至一度超越龍郤的存在。」

「拭目以待吧,白狼。」黃赫邪笑。

而此刻的白狼,靠坐在樹下,手裏拿著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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